所以上次在混沌當中被鴻鈞老祖放了一馬之後,盤古天王就再也沒有回盤古氏。
後來意外發現自己當初的後裔如今混的竟然也不錯,甚至也曾經當過一段時間的天地皇者,雖然當皇者的那段時間沒有他那麼風光,可到底也算是子承父志了。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要的,要是僅僅是這些的話,他也不會舔着臉跑到人家氏族門口,說我是你們老祖宗。
最關鍵的是,他能夠明確感覺到居方氏一直都對他有所供奉,而且整個氏族內部對他整體也是充滿讚揚崇敬的。
因此在通過一段時間與居方氏族高層的接觸之後,再加上居方氏氏族高層本身也有邀請盤古天王去他們氏族坐鎮的想法,兩邊一拍即合。這才出了這樣一個通告,實實在在的,硬生生的扇了盤古氏兩耳光。
一記耳光是盤古天王打的,另一記當然就是居方氏打的。通過此事,盤古氏的名聲算是徹底臭了。
再加上他們氏族已經明確失去了依仗,說不定再過十來個紀元,跌落三千上部都是有可能。
盤古天王在居方氏過的還算不錯,居方氏那些的族人,或多或少都有那麼一絲半縷他的血脈。所以平常對待他也算恭敬,再加上他本身修為也足夠強大,甚至還有心情幫居方氏改了一下他們傳承着的功法,不到百年的時間就徹底在居方氏占穩了跟腳。
至於說改的傳承功法,當然就是他本身專為自己體質研究出來的《九轉玄元功》了。
先前已經說過了,居方氏的誕生,盤古天王最開始的時候是不知道的,算是意外誕生。所以自然也沒有給意外誕生的氏族留下完整傳承的道理。
居方氏得到的那些傳承,一部分是意外得到的,一部分是血脈當中本身流傳的一些殘缺的傳承。目前他們修行的功法基本都是那兩部分融合在一起,再加上他們自己各自的體悟研究出來的。
所以他們修行的功法實質講,早就已經偏離了當初盤古為自己專門制定的特殊修行法門。
所以盤古天王這一次加入,特地友情的將完整的《九轉玄元功》全部教授給了他們,並且還將每個人,如何根據自己的體質對《九轉玄元功》進行改變的方法都告訴了他們。
對此,居方氏整個氏族從上到下無一不是開心的,因為他們氏族其實本質上來講和盤古氏沒有太大區別,也都是處於那種正在衰退的氏族。如果沒有盤古天王的加入的話,他們氏族恐怕也支撐不了多少年了。
可是如今不一樣了,如今有了盤古天王的加入,他們氏族至少還能維持現在這樣。
這些還不是令他們最開心的事情,令他們最開心的事情是,盤古天王的加入,也就意味着只要盤古天王不隕落,他們的血脈純度,至少說最頂尖的那一批的血脈純度不會降得太厲害。
幫忙純粹一些血脈,賦予一些血脈,想來盤古天王也應該是願意的。
……
「該死!」真靈徘徊在大道長河當中的風蟜一下子被本源深處的一縷觸動驚醒。
同時立刻察覺同源而出的一位有了生命危險,來不及思考,身上一道流光一閃,飛馳前往。
風希此時已經化作造化青蓮本體進行防禦,甚至隱約可見他那造化青蓮本體上面都有輕微的裂痕。
心裏隱約有種死亡預感的風希都快閉眼等死了,不遠處的死寂氣息也如利刃一般割來,仿佛下一刻就要割裂到他的本體身上,要是真的碰到他的本體,恐怕得受重創。
就在此刻,先是一道淡紫色的輪迴流光拂過,略微阻攔了一下死亡氣息,隨後又有一隻巨手從虛空當中伸來,徹底將那死亡氣息泯滅。
這兩樣不是從同一個方向過來的,轉瞬,風越從正北偏南方向出現,另一邊,風蟜從正東偏西方向過來。
風蟜沒有注意風越,而是面色很難看的說道:「死寂!你忘了當年的事情嗎,竟然還敢對我女媧氏出手!」
「呵呵!我當是哪個趕的那麼及時呢,原來又是你個賤人。
出手?怎麼不敢!你當我還是那時候的我嗎?也不看看,你剛剛連我那一擊都沒擋下來!」不遠處的死寂神魔並沒有將目光放在風蟜身上,而是仔細打量起風越。
橫跨億萬時空的一隻手竟然能夠一下子泯滅他的攻擊,即使他的攻擊已經被風蟜消彌了一部分,可這也不是普通神靈能夠擋得住的,不要說普通神靈,就是風蟜再出一次手,也不一定能夠直接消弭。
風越同樣也在打量着死寂神魔,和那個突然出現幫助風希的神明。
在那個突然出現的神靈身上,風越感覺到了一點風蠐的氣息,但是卻又比風蠐濃厚遂古許多。
不過現在也不着急了解身份,反正應該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風越還是趕緊來到風希身邊,度給他一些鴻蒙靈氣,幫助他暫且先恢復身形,然後才有空詢問究竟。
「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是我隨時能夠感應到走聖德之路的存在,以我們割裂牽扯的情況,我根本趕不及救你!」風越一邊動用體內神力幫他恢復傷勢,一邊緊皺眉頭問道。
風希忍着胸悶和本源震痛說道:「我也不知原因,本來我不過路過這片混沌域罷了,誰知他突然襲擊導致我遭受創傷,隨後才會如此窘迫,若不是他突然襲擊,我又豈會毫無還手之力。」
風希是比不上這個死寂神魔,可是彼此之間的差距遠沒有達到一方毫無還手之力的程度。
「你沒給自己留點後手嗎?打不過,逃還逃不了嗎?」風越此話一出,風希還沒來得及反應。
風蟜就怒目瞪過來:「我女媧氏的臉面都被你給丟乾淨了,打不過就逃這是個什麼鬼話?」
「呵!若是不逃的話,難不成還要自曝與他同歸於盡嗎?且不談能不能同歸於盡,可是又憑什麼呢?
無論世間何事何情,活下去才有希望,要是死了,魂飛魄散,真靈崩潰,那就一切了了,萬事皆空!」
說風越膽小也罷,怯懦也罷,就是說懦夫那也無所謂,反正風越的信念就是如此。當然,這裏說的逃離只是對於那些能夠逃得走的,逃不走的,確確實實逃不走的,那死的有尊嚴點也是不錯的事。
「真不知你脫離永恆真界的那段時間到底經歷了什麼?怎生將神靈品質丟得一乾二淨,在哪學來的一身疲憊懶散的性子!
當年我等面對諸多外敵,可曾說過一句軟話,跪過一次膝蓋!」風蟜一時之間氣的都顧不上管對面的死寂神魔了,轉過頭來對着風越罵道。
「說的好似我跪過似的,你還是注意注意對面吧,那邊的爪子都快摳到你胸上了!」風越白眼一翻沒有理她,繼續幫風希恢復傷勢。
風蟜趕緊一記蛇尾將死寂神魔伸過來的黝黑巨爪拍開,聚精會神的重新進入鏖戰狀態。
「莫名其妙的他怎會突然偷襲你?你與他以前可曾相識,可曾有所仇怨?」風越繼續追問道。
「未曾相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幾乎就沒出過永恆真界,甚至說在永恆真界內部,我都幾乎沒有出過女媧族地!
就出來這個把紀元時間能碰到多少人?見到多少事兒,哪裏會就這麼平白無故的突然得罪了一個混沌本源神魔!」風希搖搖頭,很是確定的回答。
他很堅信自己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死寂神魔,不要說見過了,就是他這一身氣息,這一身濃郁的死寂法則氣息,就讓他覺得厭惡不已,如果以前曾經見過這樣的存在,肯定會記憶猶新的。
可是他記憶當中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由此可見,的確應當是第一次見面。
風越見風希傷勢已經穩定下來,又渡給他一團鴻蒙靈氣,讓他自己煉化,隨後也加入了對面兩神的打鬥行列。
「你為何要對他出手?」風越那是一巴掌直接拍到了死寂神魔的後背,邊打還邊問道。
風蟜同樣語調很不好的說道,不是對死寂神魔說,是對風越說:「他需要什麼理由?他與我們女媧氏本來就是不死不休,更何況那小子身上的造化氣息,對他這個死寂神魔來講不要太有吸引力!」
風越還真的一時沒想起來,對於一些神魔,或者說一些神靈來講,給予他們很大吸引力的,除了與他們本身本源相切合的東西之外,與他們本源直接陰陽對立的東西,對他們的吸引力更大些。
所以這一點倒是能夠說的過去,至於另一點,風越還真不知道女媧氏到底有多少仇人?一直還以為女媧氏在永恆真界當中幾乎沒什麼仇敵呢。
畢竟乍一看,女媧氏都是擅長造物,平常性子很是溫和的族人,怎麼看都不覺得可能會有很多生死之敵。
最關鍵的一點是,風越先前在永恆真界當中,可幾乎沒碰到幾個對女媧氏印象不好的神靈,沒想到外面還有不死不休的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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