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自己去查,不過耗費一點時間,但只要揪出那個人,他會讓她嘗嘗究竟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啊啊啊!!我說、我說!!」
吳三如一條蛆蟲般,不斷向後退縮,嗓音都恐懼的變了調子,「是、是一個女人打給我的,我、我不知道她是誰,她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面啊!」
「聯繫方式?」
「在、在我手機里,有記、記錄……」
顧流深側眸,輕啟薄唇,「去查。」
「是!」沉雷躬身,而後轉身大步離開。
剛走出刑房,整個人瞬間都繃不住了,腿軟的幾乎要扶着牆才能行走,嗓子眼裏一陣一陣的冒酸水,刑房裏的一幕不斷在他腦海里重播,如電影回放般。
還被留在刑房的眾人暗暗咬牙,沉雷,算你丫的跑得快!
他們在場哪一個沒見過血?手裏哪一個沒沾過人命?但他們執行任務時向來是快刀快槍,槍槍斃命,像眼下不為了要人性命,而是單純折磨的,血肉模糊,血流成河的場面,太過震撼人心。
他們能忍得現在,還是多虧那非人的意志力。
然而眼前的酷刑還沒有結束,顧流深仿佛上癮了般,一遍遍的追問,「我的夏瓷漂亮麼?」
他聲音清潤,聽上去十分舒服,如果不看他所處的場景,以及他手下的動作,會讓他看上去就是個固執的愛着女朋友的漂亮青年。
「漂、漂亮……」吳三嗓音悽厲,「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漂亮啊?」顧流深輕飄飄的問,手指把玩着匕首,刀尖兒正對着他的眼睛,一刀下去,血液噴濺,「可是,我很不喜歡有人看我的女人呢——」
「啊啊啊啊!!我的眼、我的眼!!」
吳三想伸手去捂住不斷湧出鮮血的眼睛,身體卻被緊緊束縛,無能為力。<>
「我什麼都沒做啊,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求求你,放過我吧,啊啊啊啊!!」
「吶,你哪只手碰過她?還是兩隻都有?」
「我沒有,真的沒有……」吳三拼命搖頭,恨不得把腦袋搖掉以示真誠。
「嗯,那就兩隻都不要了吧?」他悠閒的態度,仿佛在開玩笑,匕首在他指尖幾乎快要翻出花兒來,刀落血液噴濺。
「不——」
「還有哪兒呢?」
他上癮了般,「你的嘴巴,有沒有說過侮辱她的詞彙?」
「嗯,那麼,舌頭也不必要了——」手起刀落。
吳三與賴猴幾乎要瘋了,兩個人都成了血人,他們想昏過去,可旁邊有那個瘋子的屬下隨時待命,只要他們暈倒,便是一桶鹽水澆下去,那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他們瘋狂求饒,嘴巴無法吐出成形的字句,含糊不清的搖頭,整個人仿佛是從血池裏撈出來的般,常人很難相信,一個人,居然可以流出那麼多的血。
他們腳下,在昏暗裏紅的異常明顯的血液蜿蜒不絕,流向刑房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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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場酷刑維持了多久,待顧流深摘掉手套,步伐優雅的邁出房間,所有人終是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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