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聲走了過去,迅速把鐵箱的蓋子打開。為了防止有什麼意外的危險發生,我打開鐵箱蓋子之後,很快閃到了旁邊,驢兄也很默契的端着衝鋒鎗對準鐵箱子裏面。
我蹲在一旁,看着驢兄的表情,問道:「裏面有什麼?」
驢兄答道:「箱子裏面有一處暗道。」
我一愣,沒想到這地方竟然有一處密道!
驢兄說道:「這下面肯定有很多好東西。」
我點了點頭,知道驢兄所說的好東西是指財物,而我覺得下面應該隱藏着一個更大的秘密。我說道:「咱們先別下去,把這裏的情況弄清楚了再說。」
驢兄點了點頭,隨後我們蓋上鐵箱的蓋子,然後去看那具屍體。
驢兄說道:「難道這人是失蹤的程老闆?」
我點了點頭,說道:「看樣子,應該就是他啊。」
「他是怎麼跑到這裏來的呢。」
我想了想,心說他不可能有開巨型石棺的戒指,可能是從別的地方進來的。我指了指那處密道,說道:「說不定就是從那裏進來的。」
驢兄說道:「你是說那處密道。」
「一會咱們下去看看,說不定那也是條出路。」
驢兄看了看那屍體上的彈孔,說了句:「臥槽!」然後驚恐的後退了兩步,好像是被什麼嚇到了。
我不由一驚,要知道驢兄的膽子比我的大多了,一般的東西都嚇不到他。我看了那具屍體,也沒什麼特別的啊,我就問他:「怎麼回事啊,一具屍體就把你嚇成那樣。」
驢兄說道:「這真是出了鬼了,這人中槍的位置怎麼和刀疤程的一樣啊,這也太巧合了吧,難道都是因為姓程嗎?」
我這才想到這個程老闆的程可能也是工程的程,我說道:「這人是不是程老闆還不一定。我說完就在他身上搜了一下,試圖摸到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
我摸着摸着,摸到了一件東西,我拿出來一看,發現那是一張發黃的紙。我仔細一看竟然是亞德蘭文,但是那些字跡顯然是用鉛筆寫下的。看來這份材料可能是這人從什麼地方抄下來的,我拿出那張發黃的紙,就開始翻譯起來,大概的意思是:帕伊迪斯和他的實驗小組將海底怪蛇進行改造,成功培育出了八種變異生物,它們的形象和性格各不相同,但是都或多或少的保留着海底怪蛇的桀驁不馴的威風。帕伊迪斯又將這八種變異龍與亞德蘭人共同改造,得到許多新的生物體!
文字翻譯到這裏也就完了,但是紙張的後面還寫着中文:經調查,豹尾虎齒而善嘯,蓬髮戴勝的西王母,當年居住在崑崙山一代,它是海龍與其改造體,後來這類人逐漸流入了華夏文明當中。
我看了這張發黃的紙之後,大為震驚。首先我震驚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他怎麼得到這些信息的呢?第二,這八種變異龍與亞德蘭人共同改造是怎麼回事?我琢磨着:難道龍生九子是這麼一回事嗎?嗯?不是九子嗎?為什麼現在是八種呢?這個傳說又是怎麼流傳下來的呢?看來這個「生」並不是生小孩的生。
驢兄見我顯得非常驚訝,就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就把手裏的紙條遞給了他,驢兄看了看那段中文,也是大為震驚,他說道:「這人到底是誰,他是從哪裏得到的信息。」
我搖了搖頭,因為是不是程老闆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是怎麼得到這些信息的。
眼前這個死人太神秘了,他應該和我們有些交集,可他是誰呢?他又是在哪裏得到這條信息的呢?又是誰殺了他呢?
這時我有想到之前在我背後說話的那個女人,我問驢兄:「你進來的時候有沒有一個女人跟在你背後。」
驢兄說道:「我想有啊,怎麼之前有個女人跟在你背後。」
我點了點頭,說道:「不僅僅是這,我還是被兩隻殭屍牽着手帶到了這裏。」
驢兄一愣,說道:「嗯?難道之前牽我手的人不是你?」
我和驢兄把事情說清楚之後,這才發現我們是被幾隻殭屍帶到了這裏來的,這不是幻覺,說明我背後的那妖魅也是真的,她好像是在暗地裏幫助我們!她為什麼要幫助我們呢?難道是她也想進這個門?
我立即就想到了問題的所在,因為門開的時候,我們自少在外面停留了五秒鐘,那隻鬼魅估計在這段時間進了這裏,可能從那密道里跑了。
我正準備喊驢兄一起進入密道看看究竟,卻突然聽到說道:「哎,這人帶着人皮面具!」
我聽到這裏,頓時一驚,就看到驢兄把那人的面具撕了下來,撕下來之後,我們仔細一看,這人竟然是刀疤程!
我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刀疤程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驢兄看了看他中彈的位置,說道:「這人真的是刀疤程啊,怎麼會是他呢?他不是死了嗎?難道是裝死?」
我說道:「就算是裝死,他怎麼這麼快進到這裏來了呢?可是,地上那攤血是真的啊!他額頭的彈孔是真的啊!就算他當時裝死,也活不長啊,怎麼可能爬到這裏來?」
驢兄說道:「就算他真的是刀疤程,地上這攤血跡又是怎麼回事呢?」
我又在他身上找了找,發現他手指上也有一枚人眼石戒指,我果斷拿了過來,看了看,然後和驢兄的那枚比對,發現完全一樣!我頓時大驚,又看了看現場的情況,好像想到了什麼,我說道:「你看這一灘孤零零的血跡,這好像是第一案發現場啊,他可能是比我們早一步到達這裏的。」
驢兄問道:「不可能,我的槍法絕對不會偏,更何況我們已經檢查過那具屍體,的確命中了。」
我有些無奈說道:「那該怎麼解釋呢?難道有人吃多了飯,沒事做,把他的屍體從原來那個地方抬到這裏來了?」
驢兄搖了搖頭,說道:「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啊。」
我也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但是又說不出來,這個問題就像我們現在在南北極地下城遇到的怪事一樣,我和驢兄至今還沒弄明白那天到底是誰留下的字跡。想不通的問題就不去想,反正我只想弄清楚一個主要的問題。
驢兄提議我們回人皮地窖看看那具屍體。
但是我覺得沒那個必要,一來回去危險,二來把事情搞複雜了。
這時,驢兄突然說道:「我想到是這麼回事了。」
我就問他是怎麼回事。
驢兄說道:「他不是被複製了嗎?這是兩個一模一樣的刀疤程啊。」
我臉色一變,驚訝的說道:「不會吧!兩個刀疤程都跑到這裏來了?」
驢兄點了點頭,說道:「其中一個在一年之前就來到了這裏,這個刀疤程就是實在人皮地窖里的那一個,這我們眼前這一個刀疤程是以程老闆的身份來到這裏的。」
我說道:「不會吧,來的那一批人認識程老闆不止一兩年了啊,難道這個人帶着人皮面具生活了很長時間?」
驢兄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這樣啊。」
我問道:「可是他為什麼以土夫子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面前呢?還有他曾經碰到過爛泥田的那個刀疤程了嗎?」
驢兄說道:「這事情只有他知道。」
這時,我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我們眼前的這個人又是被誰殺的呢?難道這個世界上有兩個你,而且在同一時間開槍,打到了同一個位置?」
驢兄聽了我這話顯得有些驚恐,說道:「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兩個我。」
我說道:「我這只是一個假設。」說道這裏,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這時驢兄眼睛一瞪,他也想到了一件事情,就說道:「嗯?你說這個世界上會不會有兩個劍聖哥,我們認識的是本體還是複製體啊?」
這話一出,這真是細思極恐啊,根據我們掌握的事情,可以推測,這個世上應該有兩個劍聖哥!因為他和鐦普生在啟動雙魚玉佩實驗的時候,把我們都叫了出來,說明他可能被複製過,實驗對他無效!
我說道:「說不定就是複製體啊,因為他總在調查自己的身世,只有複製體才調查自己的事情,本體或許知道事情的真相!」
驢兄大驚,說道:「這個事實我可不敢接受啊。」
我說道:「我也只是推測,也許事情更加複雜。」
驢兄點了點頭,說道:「媽的,下次碰到劍聖哥,咱們一定要好好問問他,把事情問清楚了,免得老子以後送禮送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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