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哮龍淵」,當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除了有些驚奇,更多的是給劍聖哥添加了一份神秘的色彩。一名孤兒,劍擊高手,劍擊冠軍,百萬冷兵器的使用者。
我剛想到這裏,只見楊大叔拿出驅蟲水往自己身上猛噴,然後說道:「你們把驅蟲水抹在身上,把褲腳都紮起來,我們一會進森林。」
我和驢兄立即拿出驅蟲水開始往身上噴,忙了好一會才背着行李進了森林裏。
我們走了大概百來米,楊大叔讓我們放下包裹,準備勘探。
這個地質勘探儀器,每次可以勘探方圓五十米的地質圖像,可是我們鎖定的範圍大概有五公里,理論上是要勘探一萬次,我們一共才十多天時間,這樣算下去不是辦法。
剛開始我們勘探得很仔細,後來我們每隔幾百米才勘探一次,重點勘探那些樹木不是很茂密的地方,因為墓穴上面的樹不會太多。
我沒摸過粽子,現在才知道找墓工作是那麼的無聊。
我和驢兄放下行李,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拿出一包胖哥檳榔,夾了一顆檳郎放進了嘴裏。
驢兄叫道:「你哪裏搞的檳榔啊。」
我笑道:「這是我們上次去湖南,特地買的幾包,聽說要去野人山,我就帶上了,吃檳榔可以驅濕氣。」我說完把檳榔遞給了楊大叔和驢兄。
楊大叔吃着檳榔抽着煙,連叫過癮。倒是那個驢兄吃了檳榔滿頭大汗,他抽了口煙,說道:「哎呀,我說,這檳榔是不是加了什麼啊,怎麼威力這麼大啊,把我熱死了。」
我在一旁說道:「說明你腎虛啊。」
楊大叔也樂了,說道:「說明你功夫還沒到家。」
驢兄正準備反駁,突然聽見他大叫道:「啊!我中招了!」然後他就躺在了地上。
我一愣,我還以為這傢伙在演戲,但是看他痛苦的表情好像是真的中招了!
我感到一陣莫名其妙,我問躺在地上的驢兄:「你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
此時,驢兄的表情顯得非常的痛苦,他的頭靠在地上,吐出嘴裏的檳榔,說道:「我中彈了!我背上中了一槍!」
楊大叔走了過來,問道:「阿戎!你可別開玩笑啊,什麼中槍了啊,這哪裏有槍聲啊。」
我看了看四周,這裏除了大樹還是大樹,根本就沒有半個人影,我疑惑的問道:「驢兄,怎麼回事啊,你是不是吃檳榔過敏啊,也沒見你臉上發紅啊。」
驢兄說道:「我真的中槍了,背上好疼。」
我知道驢兄曾經有一次在部隊玩槍走火了,吃過一次花生米,不過那次沒有打中要害。我是不知道吃花生米的感覺,但知道被子彈擊中那是非常疼的。
楊大叔立刻扶起驢兄,看了看他的背,說道:「你的背好好的,毛事都沒有。」
驢兄聽了有些驚訝,說道:「什麼!我的背上沒彈孔嗎?我明明是中槍了啊。」
我看着他的背,果然一點事都沒有,不過這驢兄好像沒有撒謊,我就摸着他的背,問道:「你感覺哪個地方中槍了。」
驢兄說:「你的手向上一點。」
我把手向上挪了十多公分,剛準備問是不是這裏。
驢兄啊的一聲,說道:「哎呀!你他娘的輕點,疼死我了。」
我和楊大叔非常的疑惑,這塊地方明明好好的啊。
楊大叔好像想到了什麼,他說道:「你快把衣服脫下來,我看是不是有什麼蟲子鑽到你的肉裏面去了。」
驢兄聽了這話,連忙把衣服脫了下來。
我們一看,他的背上肥溜溜的,一點傷害都沒有,而剛才我摸的那個地方也一點傷痕也沒有!
楊大叔說道:「你的背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奇怪了,你怎麼說自己中槍了!」
我感到一陣不妙,心想:不會吧,剛到野人山就遭到詛咒了!不會這麼邪門吧。隨後,我問道:「你的背上真的很疼嗎啊?」
驢兄說道:「廢話,我還騙你們啊!那種感覺就像背上扎進了一枚燒紅的鋼釘,火辣辣的疼痛。」
楊大叔向森林四周看了看,說道:「沒想到剛進森林就中邪了。」
我也明白楊大叔的意思,但是我說道:「我不信。」
楊大叔說道:「不管你信不信,咱們不能在這個地方停留太久,快快離開這裏。」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我的背上傳來,我猛的一抽搐,喊道:「完了,我也中彈了!」
楊大叔大驚,連忙掏出手槍在我背後看了看,他好像看到了什麼,然後向我背後放了一槍,驚起林中數隻鴉鵲。
我忍着劇痛,心想:莫非真的有人在我們背後開槍,可是怎麼沒有一點聲音呢?
同樣楊大叔讓我解開衣服,不過我把衣服解開之後和驢兄的情況一樣,背上光溜溜的什麼傷口也沒有。
楊大叔臉色一沉,對我們說道:「怎麼回事啊,你們兩個中邪了?」
我忍着疼痛,說道:「沒有,我很清醒。雖然這點疼不致命,但是背行李,有點吃不消。」
楊大叔一嘆氣,說道:「大不了咱們回到剛才那個空地上,搭個帳篷,過十幾天再回去。」
驢兄說道:「沒想到,我們這麼窩囊,剛一來就陷入了絕境!」
我有些不甘心,問道:「楊大叔,剛才你看到了什麼。」
楊大叔說道:「我看見了一隻黑色的東西在動,就放了一槍,原來是一隻黑鳥。你們情況怎麼樣,如果實在不行,咱們就到此為止吧,等你們傷好了咱們再出來。」
我和驢兄沒有出聲,因為背後實在是太疼了,讓我們背行李那估計有點夠嗆。
驢兄站了起來,說道:「工作還是得開展,大不了我提着行李。」可是等他提起行李,卻哎喲了一聲,說道:「不行,一使勁,背就更疼了!」
楊大叔說道:「唉,得了得了,真的是出門忘了拜佛爺,到這裏來忘了拜山神,出師不利啊!咱們還是回原地休息吧,等幾天,再看看情況。」楊大叔接着說道:「劉元帥帶他們摸粽子的時候,出門之前都要拜佛爺,去山裏也要拜山神。但是時間過得太久,我把這一套東西都給忘記了。」
這時,驢兄走到我跟前,紅着眼問道:「你的傷怎麼樣啊。」
我咬着牙,答道:「滋味難受啊!」
可正當我的話剛落,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我胸口襲來,可是我的前面蹲着的是驢兄啊!子彈不可能穿透他的胸膛,射在我的胸口上啊,難道我們真的中了詛咒!我痛苦叫道:「我的胸膛中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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