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詹先生在程教授的帶領下找到劉不從的家中,劉不從熱情的接待他們。幾番寒暄之後,劉不從就直接把十二盤石碟從箱子裏拿了出來,擺在兩人面前。
程教授也不覺得驚奇,不過詹先生顯得非常地震驚,他說道:「這石碟的確是亞德蘭人留下來的東西,它們的名字叫杜立巴石碟,哇!真是太棒了,沒想到我能親眼看到這東西。」
劉不從一愣,沒想到這東西居然有名字,於是問道:「杜立巴石碟?怎麼,你見過?」
詹先生點了點頭,然後說起了一段歷史:一九三八年,北京大學考古學某位教授與他的學生,在巴顏喀拉山脈探索時,發現一個洞穴,而這個洞穴被人鑿成了隧道。他發現這隧道的牆壁是方方正正的,就如同這座山被以高溫鑿入一般。他們找到了許多乾淨的墓穴,而這些墓穴裏面埋着許多骷髏。墓里沒有任何的銘文,但卻有幾片奇怪的石碟,也就是後來所說的杜立巴石碟。根據考證,杜立巴石碟距今約有一萬五千年,上面都刻着一些神秘的文字,至今沒人能破譯。
劉不從點了點頭,說道:「你還能提供更多的信息嗎?」
詹先生說道:「我對這東西沒什麼研究,不過對亞德蘭文明有所研究。」
程教授在一旁說道:「詹先生,你仔細看一下上面的文字,說不定能看出什麼來。」
詹先生點了點頭,拿出放大鏡,藉助燈光,仔細的看着那細小而又模糊的字跡,然後給出了答案:「這些字跡太而且比較模糊,它們全部已經風化,有些上面還有古代昆蟲的遺骸。不過,我能確定這是亞德蘭文字,類似於中國的象形文字。」
劉不從點了點頭,嘆息道:「哎呀,這要是詹先生都看不出來,估計世界上沒有人能看出來了!」
詹先生說道:「目前為止,還沒人能完全破譯亞德蘭文字,只有少部分文字可以看懂。不過,這些石碟字跡太模糊,根本沒有辦法看懂裏面說的什麼。」
劉不從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亞德蘭文明的神秘面紗無法被揭開了。」
詹先生說道:「想真正了解那個文明,真的太難,證據實在是太少了。如果這些文字能清晰一點,也許我能從中看出什麼端倪。」
程教授拿起一盤石碟,說道:「或許我有辦法能讓這些石碟上的字跡變得完整、清晰,不過這種辦法不能百分之百能行。」
劉不從和詹先生連忙問程教授什麼辦法。
程教授說道:「我準備用稀釋的弱酸溶液侵泡這些石碟,如果不出什麼問題,石碟上面的風化顆粒將會被溶解,露出原本不易被溶解的石料,到時候,這些文字就可以清晰的展現在大家眼前了。」
詹先生聽完豎起了大拇指,說道:「這辦法一定能行。」
說干就干,程教授拿走一盤石碟,準備先試驗一下。
幾天過後,程教授把那盤石碟從弱酸溶液中取了出來。他驚奇地發現石碟竟然完整如新,上面細小的字跡清晰可見。程教授連忙打了電話,叫來詹先生和劉不從。
詹先生接過清晰的石碟,連忙對程教授豎起了大拇指,然後找個地方坐了下來,用放大鏡仔細看那些文字。
大概過了三十分鐘,詹先生說道:「這一百多個文字的意思,好像是說他們在尋找世界上最高的地方,後面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劉不從干瞪了詹先生一眼,心中默念道:他娘的,看了半個小時,才得出這麼個結論。不過劉不從嘴裏卻說道:「詹先生,您是從哪裏得出這條結論的呢。」
詹先生指了指石碟上一個文字,說道:「這裏有三個三角形壘起,一個三角行表示山,三個三角形表示最高山。」
劉不從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也不好說這個詹先生,能看懂一句話也算很不錯了。
程教授在一旁說道:「如果是找世界最高的地方,那不就是喜馬拉雅山脈嗎?您不是說杜立巴石碟是在青海被發現的。從這一點來說,詹先生的說話應該沒什麼問題。」
劉不從說道:「單憑這句話,也沒什麼作用。」
詹先生說道:「劉先生,你趕早回去把剩下的石碟全部拿過來。」
劉不從點了點頭,二話沒說,不到十分鐘就把家裏放着的石碟拿了過來,然後交到程教授手裏說道:「東西洗好了,就打電話叫我,我出去打聽一下有沒有古董商知道亞德蘭文明。」
程教授點了點頭,笑道:「你去吧,估計有點難找。」、
劉不從轉身離去,不過跑遍了北京的所有古玩市場,找了許多知名專家,卻一無所獲,沒人聽說過大亞德蘭文明,最多就是有一兩位專家在書籍中看到過這個名字,不過對這個文明一無所知。
三天過後,劉不從接到了程教授打來的電話,內容是石碟已經洗好了,讓他過去看。
劉不從有點高興,心想這回應該能得出一些什麼線索了吧。劉不從很快就到了程教授的實驗室里,這個時候詹先生正在仔細辨認這石碟上面的文字。劉不從也沒好去打擾他,就和程教授坐在一旁,不過這一等就是三個小時。
詹先生走了過來,一臉茫然的說道:「每個石碟所講的都不一樣,這裏每張石碟就代表着一個故事或者一篇日記。」
劉不從吸了口煙,問道:「有這事?難道這些故事沒有一點關聯?」
詹先生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這樣。不過,我只能認識部分文字,不能完全確定沒有關聯。」
坐在一旁的程教授問道:「您從中得到了什麼結論呢?」
詹先生說道:「沒有什麼結論,每張石碟應該就是一篇生活日記,有的是在講抓魚、有的是在講打獵,有的是在講登山。」
劉不從說道:「那有沒有發現能找到他們遺蹟或者古墓的線索?」
詹先生聽到古墓,顯得有些興奮,說道:「如果有就好了!我死都想去看看。」
劉不從一聽,心想:這詹先生雖然看上去有點呆,但對探險和發現,還是比較有激情的。
程先生對劉不從笑道:「劉兄,我都說了,想追尋亞德蘭文明的足跡不是那麼簡單的。這些石碟,你也只能當古董收藏了。」
劉不從有些不甘心,對詹先生說道:「詹先生,你有沒有認識的人,他也是研究亞德蘭文明的,這些文字他們能破譯嗎?」
詹先生笑道:「有認識的人,不過他們都是我的弟子,他們知道的,我全知道。」
劉不從一聽,心涼了一大截,看來破解這些文字實在是太難。想探索發現這個文明,根本就無從下手,劉不從決定放棄了。
劉不從心中這麼想,然後說道:「程先生,詹先生,這幾天也辛苦你們了。其實,我也只是對這些東西好奇,不能解密也就算了。事到如今,也只能如程教授所說把它們當做古董收藏着。」
三人一同走出了程教授的實驗室,劉不從把那些石碟放進了家裏,然後找了一家上等的館子,三個人坐在一起就開始吃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喝了很多。
劉不從也喝高了,一斤白酒下肚,眼前一片天昏地暗。因為現在的劉不從的心態又回到了原來那種金盆洗手的階段,從之前的好奇,到興奮,再到失落,最後到放棄這個念頭,他現在有一種釋懷的感覺,就好像突然降臨身邊的幸福,觸手可及,卻還是溜走了。
劉不從這個人的性格很奇怪,他不遇到問題還好,只要他一遇到問題,他就會一查到底,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這種性格就像現在的某些網民,他不玩網絡遊戲還好,只要一玩,他就會陷入其中。
劉不從沒法開車回家,就打電話讓店夥計來這裏幫他開車,店夥計來了之後就把他接了回去。劉不從就躺在沙發上,睡到半夜三更就醒了。他想喝水,就去茶壺裏倒了一杯涼開水,咕咚咕咚的喝着。頭還是暈乎乎的,有點疼,他就想坐着看看電影,準備一邊看一邊打盹。他就拿了一盤碟子,放進了dvd機里。
過了片刻,從電視裏放出的一幕把他驚呆了,劉不從如觸電似的從醉酒狀態下清醒過來,原來他放進dvd機的是一張杜立巴石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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