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這些石板非常堅固,就算地下有骷髏兵,它們也不可能從這裏鑽出來,黯之冢就在前面。」
「這個埋骨之地有龍骨嗎?」
「龍骨?不太確定,應該有這東西,怎麼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答道:「我想在這裏尋找一種花,名為葬龍花,這東西有嗎?」
「葬龍花?這是什麼花,它長什麼樣?」
「它可能有臉盆大小,但是花芯像人的眼球。」我說道。
鼱聽了我的話,仔細思索了一番,它疑惑的嗯了一聲,問道:「我知道了,這種花真正的名字叫涅槃花,又稱之為天眼,它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涅槃花。」我嘴裏默念,隨後說道:「不可能,種種跡象表明,這種花應該在埋骨之地。」
鼱的說道:「你們都被騙了,涅槃花是我們的圖騰,我們都無法確定這個物種是否真的存在。」
我聽到這裏,就感覺事情又發生了轉變,心說連它們都沒見過,更不用說我能找到了,但是龍在它們的世界可能存在,想到這裏,我問道:「龍真的存在嗎?」
「存在,不過這個物種非常的特別,它算得上是高等生物,瑪格瑞拉一派一直在研究龍。」
話說到這裏,走在前面的鼱停了下來,然後說道:「黯之冢就是在前面。」
我打着手電筒向前照了照,並沒有發現棺材,但是卻發現了一隻龐然大物,那好像是一株巨大的植物,從地上拔地而起,身軀由數根粗長的莖組成,那些粗長的莖螺旋向上,一直延伸到我看不到的位置,高度無法判斷!
我問道:「這是什麼植物?」
「涅槃花。」
我驚訝的問道:「什麼?你說這是涅槃花,你不是說沒有這東西嗎?」
「這只不過是一種象徵性的手法,真正的涅槃花可能比這還要大。」鼱說道。
「象徵性的手法?這東西不是自然生長的嗎?」
鼱說道:「你看那十二隻螺旋向上的莖,它們可不是植物,而是一種巨型的蟲王。」
「蟲王?」
「對,它是一種紐蟲,這東西非常的奇特。」
「你說那些是紐蟲?我想起來了,這好像是一種巨型的蠕蟲啊。」我驚訝的說道。
「不錯,而且它們是活的,這十二隻蟲子的任務就是抬着棺材!」
「什麼,你是說這十二隻蟲子抬着棺材?」
「對,黯之冢就在上面,這可是十二蟲棺,帝王級別的待遇,被黯這個傢伙給佔有了,咱們一會把它扼殺在『搖籃』里。」
我有些吃驚,說道:「這麼高,別說讓我們對付這十二隻蟲子,就是讓我們徒手爬上去,也夠我們喝上一壺的!」
「這種低下的蠕蟲,你也拿它沒辦法?」鼱說道。
我說道:「它們身體這麼巨大,壓都能把我壓死,怎麼對付?」
鼱沒啃聲,走了上去,不知在上面做了什麼,隨後我就看見那十二隻蟲子迅速的往土裏鑽。這株「涅槃花」在迅速的縮短!
我看到場景,嘖嘖稱奇,向前走了兩步,問道:「你對它們做了什麼,它們怎麼逃得這麼快。」
「其實很簡單,這些蟲子怕鹹的東西。」
鼱的話剛落,一個橢圓形的白色東西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打着手電筒仔細一看,驚奇的說道:「這不是鬼繭嗎?你怎麼說這是棺材?」
「很奇怪吧,畢竟你們中等生物無法理解,這可是很不錯的棺材,就像蛋殼一樣,睡在裏面,身體可以長久保存,不過需要苛刻的條件才能將其復活,如果失敗可能會變成低級的戰鬥兵種。」
我明白的事情越來越多了,看來在我們身上發生的一切全和亞德蘭人有關!
「行了,不和你廢話了,我把這傢伙殺了,你就自由了。」鼱說完,從袖子裏取出一把匕首,它迅速的捅了過去,只聽見喀吧一聲響,鬼繭的外殼碎了一地!
鼱卻靜靜的呆在原地,看着地上那些外殼,發現了其中的端倪,它低沉的說道:「可惡,鬼繭下面有一處洞口,黯從下面溜走了!」
它說完,立刻鑽進了地上那個蟲洞裏!身體軟得就像一團綿綢的液體!
沒過多久,鼱從地里鑽了出來,看着我,微微說道:「黯逃走了。」
我沒想到事情又發生了轉變,之前看鼱自信滿滿的樣子,我以為任務會順利完成,可沒想到是這種結果,我說道:「不可能,黯怎麼會跑了,你不是說這個地方是個絕密的空間嗎,它肯定沒逃出去。
「的確如此,但是埋骨之地這麼大,我不知道它跑到哪裏去了,它可能藏在任何一個縫隙當中,我不可能一直找下去。」
鼱說這話的時候,我感到了一絲威脅,我就舉着槍,對它說道:「怎麼,你想殺我滅口?」
鼱看着我,笑了笑,沒有開口,接着我就聽到一陣爆裂聲!
我的手電筒立即熄滅,那是燈泡爆裂的聲音!一股焦糊味頓時撲鼻而來!我立即感到事情不妙,憑着感覺啪啪的向前開槍,子彈的火花讓我一種安全感。我接連開了十多槍,一直把子彈用完,才停火。
我的心中撲通撲通狠狠的跳動,槍聲過後,陷入了一片無盡的黑暗和一片死的寂靜!我不知道殺死鼱沒有,鼱只是一團液體,我想子彈穿透它的身體應該不是很難。
但是我剛想到這裏,一陣無比的劇痛從腳跟傳來,我感覺自己的腳筋被割斷了,一下子就癱倒在地!我心中頓時不妙,想反抗,可是力不從心了。
我趴在地上,忍者劇痛,血液還不停的流淌。我的體力一直就不在狀態,當血液流淌一會之後,就感覺渾身冰冷,幾乎昏厥,接着我的手筋也被割斷了!
我癱倒在地,耳邊傳來鼱冷酷的聲音:「為了世界的安寧,只有讓你死了!」
我忍着劇痛,無力的說道:「等等。」
「怎麼,你有什麼話要說。」
「為什麼非要我死,世界才能安寧,在我死之前,你能把真相告訴我嗎?」
「這事說來話長,恐怕你活不到哪個時候。算了,看你可憐,就這樣好了,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鼱說道。
幾分鐘之後,這裏陷入了一片平靜。
四周的黑暗和安靜瀰漫了整個空間,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漸漸感覺身上的劇痛在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麻木帶來的空白。我躺在地上,任憑血液流淌,感覺自己已經無藥可救了,就只能讓死亡繼續蔓延,因為我根本就沒有任何希望擺脫現在的困境。
死並不可怕,但是我死不瞑目,我任然還沒弄明白事情是怎麼一回事,這讓我非常的不甘心。
我沒了力氣,漸漸的閉上了眼睛,在夢中祈禱幾位兄弟的平安,希望他們能活着出去。我還記得我們以前一起唱過的軍歌,心中默默的唱了起來:寒風飄飄落葉/軍隊是一朵綠花/親愛的戰友你不要想家/不要想媽媽/聲聲我日夜呼喚/多少句心裏話/不要離別時兩眼淚花/軍營是咱溫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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