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羽若把她拉到一邊,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安慰她給她解釋。
「其實我和大師兄真的沒什麼,掌門要我跟着他學習,那自然會走的近些呀,我怎麼會跟你搶喜歡的人呢?」
「真的嗎?」白月汐紅着眼睛看着她:「那你們拉着手做什麼?」
「啊……」花羽若一陣尷尬。這個啊……估計剛才大師兄情緒有些激動。
「這個我們剛才講話講的有些激動,都是關於弟子之間的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是已經把你當朋友了,而且大師兄也不是我喜歡的人,你可以放心」
花羽若握着白月汐的手,給她肯定的眼神。
白月汐看了她一會兒,這才破涕為笑。
「那晚上我和你一起練習吧,」白月汐笑着看着花羽若說道。
「好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花羽若連忙笑着給她擦掉眼淚。
兩個人坐在一旁休息,差不多到了飯點,就跟着大伙兒一起去吃飯,花羽若依舊拉着白月汐,熱情地邀請邧思一起,邧思無奈,只好和她們一起去。
金長老回到自己住處後,就坐在殿上一陣發愁。
「金長老,你這是怎麼了?今天這唉聲嘆氣的」木長老笑着捋着鬍子走過來。
「哼,聽說墨掌門給我大弟子邧思安排了個小女娃,叫什麼花小丫,據說是曄虹的弟子,就那丫頭,我看怎麼這麼像那個花羽若呢,」
金長老說着,愁着個臉,一臉不悅。
剛才去看,還恰巧沒看到,否則一定要好好查一查。定不能讓那花羽若又來了琉雲山。
木長老聽了,笑着說道:「哎,大哥瞧你這話說的,這個丫頭,諸仙宴那天我也看到過,生的美若天仙,那毀容的醜丫頭哪有她好看,可別因為一時的猜忌壞了兩派的關係」
「哼,他小小水月門,何須放在眼裏?」金長老說着一敲拐杖:「若真是花羽若,我定讓她在這裏吃不了兜着走!」
「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就不要再追究了,而且我看這丫頭也不可能是花羽若,再說了,水月門是小派沒錯,但曄虹上仙可不是泛泛之輩,功力與你我相當,只是自立門戶了……」木長老看你這金長老這一臉不悅的樣子,忍不住卻說他。
這個花羽若確實不一般,當然把她氣成這樣。不過要怪也怪當時她們沒有處理好那件事……
「你說,這麼個丫頭,交給誰不好,還交給邧思?怎麼不交給你們家花容?!」金長老說着還是生氣。
「哎,」木長老一聽說花容的名字,就一陣嘆息:「自從上次江雲兒毀容了,她就說以後不收徒了,說自己能力有限,怕自己管理不善再徒增傷悲」
「嗯」金長老聽了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想到那個江雲兒,連他看了都心有餘悸。別說毀容了,根本是整個人都毀了。整張臉都已經無法分辨五官,要不是還可以看到一些頭髮,望去簡直像一個肉球,噁心至極。手也成了一雙粘連在一起的廢手,連動物的爪子都比她的好用。喉嚨連沙啞的哭聲都發不出來。整個人可怕至極。
中午,邧思吃完飯,便和花羽若她們一起直接回了訓練場。
白月汐一過去,就纏着他讓他教法術。
花羽若在一旁自然也是應合着也要他教。邧思無奈,感覺自己怎麼被這兩丫頭給控制了。
吃過晚飯,邧思又被金長老專門叫去,有意無意詢問今天訓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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