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多麼的了不起,看着那女孩欠揍的表情,花羽若真想追上去把她胖打一頓,可是卻被白月汐攔住了。
「這個女孩子是誰?」花月沒好氣的問白月汐,幹嘛不給她去教訓她!老祖宗也沒她這麼吊啊!
「她叫江雲兒,是木長老首徒的弟子」白月汐咬着唇:「你要是上去和她打,十個我都不一定打的過她」
白月汐心中縱然不甘願,也沒有辦法,誰叫她自己不夠人家那麼多本事,也沒有拜到一個好師父,只能這樣默默無聞的呢。
「木長老,首徒的,弟子?」花羽若跟着重複了一邊:「那還這麼吊?」
又不是木長老的親弟子,搞的多麼了不起,說白了就跟我們一樣只是弟子而已。
「在我們面前她就是吊的起來啊,」白月汐無奈地對花羽若笑笑:「看你說的!什麼吊不弔,真難聽,害我都跟着你學!」
「月汐,那你的師父是誰呢?」花羽若想到師父二字,忍不住問白月汐道。
白月汐嘆了口氣低下頭:「我師父這次弟子考核時……被刷下去了……」
「額……」花羽若也是無奈,只能說好吧,這規矩太變態了。
現在他們兩個就是孤兒一樣呀,難怪沒人會把她們放在眼裏了。
不過那個女孩到底為什麼要莫名其妙上來羞辱她們一頓呢?她們好好地吃個飯練個劍難道礙着她了?問白月汐,白月汐也表示不是很清楚。她不清楚,花羽若就更不清楚了……
兩人無語地對視了一眼,繼續練劍。
半山腰上,一座簡樸的宅院內,剛才那個白衣女孩御劍飛行,很快就來到了院子的中間:「拜見師父!」
原本這時候她是回山下修習的,但是想到剛才的事,她就忍不住要來告訴師父。
「嗯,不必多禮,雲兒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不在下面午息嗎?」一個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穿着偏粉色五彩長裙的女孩轉過身來,媚眼看着白衣女孩。明明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模樣,卻有一種二三十歲的老成。
「回師父的話,弟子剛剛去飯堂吃飯,真的是……」江雲兒說的臉都擰到一起,仿佛說什麼血海深仇一般:「那個白月汐,竟然敢勾引大師兄!還……」
「還怎樣?」聽到「勾引大師兄」這幾個字,女孩眉頭皺了皺,淡淡地問了一句。
「我看到大師兄誇她,還摸了摸她的頭髮……看到她那個狐媚勁,那得瑟勁,我就……」江雲兒氣的要跺腳一般:「這不剛才我吃完飯,就趕緊去找那個小/婊/子,準備去好好教訓她一頓,師父你猜我看到什麼?!」
江雲兒說着表情也得瑟起來,仿佛看到什麼好戲一般:「上午那個鬧了大笑話的花羽若,都被墨掌門親口下令不許拜師了,她實在沒辦法,就拜了白月汐為師,兩個人名不正言不順,那個花羽若蠢的,白月汐耍了一套簡單的鏡花水月給她看,她竟說一點都沒看明白,哈……所以後來我就羞辱了他們一頓就回來了,這種人,教訓她們還怕髒了弟子的手」
「花羽若嗎?以後她的事,你不用管,不用理會她們就是,違背掌門意願,要是一意的妄為,還怕沒人處置她們嗎?」女孩說完,略微深沉地看了遠處一眼,黛眉輕蹙地轉身離去。
花羽若……這丫頭怎麼會來這裏?爹爹不是說她是廢柴嗎?竟然送她來修仙?而且還鬧出這樣大的笑話,要是傳出去,給整個家族的臉都丟光了,自己在這玄雲山倒沒事,她早已修得點半仙之身,本就不打算回去,可爹爹他們還要做人,花府可是名門望族,傳出去要爹爹的臉往哪兒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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