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山老母猶豫了一會兒,突然展顏笑道:「猴長老所說不無道理,這樣吧,憐憐,既然猴長老想與你單獨交流一下,你便帶他去你的閨房。」
「是!」憐憐施了個禮,繼而面色微紅地看向陳立,道:「猴長老請跟我來。」
他們二人離去後,豬八戒心裏也激動了起來,套用陳立說過的話,道:「女菩薩,我和大師兄是一般想法,不若讓我和你這兩位愛女,也去閨房交流一下可好?」
「好好好!」黎山老母微笑着點頭,道:「真真,愛愛,你們帶豬長老去吧。」
「豬長老,請跟我們來。」
真真愛愛二女帶了路,便往一處廂房行去。
陳立被憐憐帶到了院子西面一間屋子,屋子珠簾蚊帳,紅袖添香,一股女兒家獨有的香味瀰漫。
陳立跟在憐憐身後,瞧着她那搖擺的滾翹圓臀,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念頭。
「猴長老,請坐。」憐憐頗為害羞地說道。
「多謝女菩薩了。」陳立笑着回應,然後一屁股坐到憐憐的床上。
憐憐臉上倒也沒有反感,走到一旁沏茶去了。
「女菩薩,敢問你今年芳齡幾何了?」
「小女剛滿十六。」
「哦,十六歲,發育的挺好嗎……」陳立笑道。
憐憐聞言,面色一紅,道:「猴長老莫要取笑人家。」
陳立笑道:「我說的可是實話,瞧瞧你這身段,你這屁股,比我見過的母猴子都大。」
「……」憐憐聽到這潑猴將自己與母猴子比較,氣得手一抖,茶水都險些潑了。
而陳立心裏則暗暗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觀音菩薩能裝到幾時。」
雖然原著小說中並沒有說過觀音菩薩變成了哪個女兒,但是陳立還是從一些蛛絲馬跡辨出了她。
他知道觀音菩薩常年一手托玉淨瓶,一手作拈花狀,入了這大宅院後,他也一直瞧瞧觀察,竟不止一次發現這小女兒憐憐,常習慣性地做出托瓶拈花狀。
「憐憐,你過來,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陳立招了招手。
實際身份為觀音菩薩的憐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還是聽話地走上前去,心說這猢猻若敢胡來,定要他好看。
可沒曾想,才走到陳立跟前,就被陳立一手攬住腰身,斜着抱在了他的懷裏。
「你、你幹什麼?」憐憐臉上浮現一抹羞怒。
陳立笑道:「你娘親不是讓你和我深入交流一下麼?我在跟你交流啊。」
憐憐怒道:「交流而已,你動手動腳做什麼?」
「呃,原來你不喜歡肢體交流啊,那我放你起來。」陳立說着,就將憐憐的身子撫了起來。
可突然,憐憐又感覺身子一重,竟被那猴頭按倒在了床上。
「你、你這又是在幹什麼?」憐憐氣道。
而陳立只是微微一笑,「你猜?」
啪!
說完,一記響亮的肉體接觸聲音便響了起來。
憐憐一張精緻漂亮的臉蛋,瞬間紅到了脖子耳根,她居然,居然被這潑猴打了屁股?
啪!
她還沒來及身體,渾圓滾翹的屁股又重重挨了一巴掌,打得那臀肉都上下起伏了起來。
「你好大膽!」這一下,憐憐可真是怒不可遏了,當場就要施展仙術,懲戒一下這個膽大包天的潑猴
可沒想到,這潑猴非但無視自己的怒火,反而還變本加厲在屁股上拍打了起來。
一時間,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你這大膽潑猴,貧……」憐憐怒極,就要變回菩薩模樣。
可就在這時,陳立卻突然說道:「哼,你這妖怪,真是欺我等和尚心善好騙不成?」
「你說誰是妖怪,你才是妖怪!」憐憐怒道。
陳立聞言,又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就在這觀音菩薩忍無可忍的時候,極為審時度勢的陳立又開口說道:「還說你不是妖怪?我等師徒從東來,往西去,在這方圓二十里地都不曾見到人家,可為何荒山野嶺之中,有你們一家女流在此?」
「我們是……」憐憐正要說話。
陳立打斷道:「別想解釋,此地荒蕪,去最近的城鎮少說也得走大半日時光,一來一回就是一天,而你們家又不曾種有良田,我且問你,你們吃的喝的穿的,從何而來?」
「這……」憐憐被他說得一愣,一時竟然不知找什麼藉口搪塞。
而這時,陳立又猛地朝她屁股來了一巴掌。
「潑猴,你……」憐憐氣得牙齒咬得咯吱響,可這時候,陳立那理所當然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妖精,也幸虧你是碰上我,若你碰上我那殺人不眨眼的猴哥,定要一棒打殺了你,我跟隨小和尚日久,倒也知道性命可貴,見你還沒謀害於我,罷了,我今兒個就放了你,打你屁股就當是略施懲戒!」
說完,陳立是真的鬆手了。
而憐憐,哦不,觀音菩薩,氣得是胸脯不斷起伏。
還饒我一命?
打我屁股是略施懲戒?
觀音菩薩恨不得一巴掌將這潑猴拍死。
可是,仔細想這潑猴的話,卻又有那麼幾分道理。
自己這一行的精心變化,莫說這修為低微的猴頭,就是孫悟空那廝來了也認不出,他不知道自己冒犯菩薩,也算情理之中。
而他依着自己的判斷,認定自己這一行是妖怪所化,倒還算有幾分智慧,最重要的是,他面對自己堅信的妖怪卻沒有痛下殺手,似乎和靈吉菩薩所說的殺心太重不太一樣啊。
想到這裏,憐憐不由多看了這潑猴幾眼,雖然被這猢猻打了屁股,但她觀音菩薩也不是小肚雞腸之輩,弄清原理後,也就懶得再計較。
可這時候,那猢猻突然又瞪眼道:「看什麼看?你這妖怪,還想記住我模樣好報復不成?好啊,看來這幾巴掌是打少了,再來!」
說着,伸手又要去打憐憐的屁股。
憐憐嘴角抽搐,哭笑不得,只好輕啟紅唇,吐出「夠了」二字,陳立的身子便被原地定住。
「臥槽,不會是發火了吧。」陳立心裏一驚,但面上還是一臉正派道:「妖怪,你對我使了什麼妖法?我勸你不要胡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你要真心悔改,我會原諒你的。」
我會原諒你的……
聽到這句話,觀音菩薩終於忍無可忍,走到猴子身後,伸出那芊芊玉手,朝他屁股狠狠扇了過去。
啪!
啪!
啪!
……
「還好不是惱羞成怒要殺我。」陳立心裏鬆了一口氣,雖說被菩薩打了屁股,但他卻絲毫不覺得疼。
一是他生來銅皮鐵骨的緣故,二是觀音菩薩也怕出手重了,傷了他。
出過氣後,觀音菩薩才解了陳立的定身術,大概是怕這猴子又胡來,所以乾脆搖身一變,變回了白衣飄飄的菩薩模樣。
陳立當即大作驚訝道:「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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