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紀陽一臉懵逼的樣子,李梓萱也是臉色微變。
「說了不讓你開那麼快吧,還超車,這會撞車了吧。」
李梓萱有些埋怨的說道,這次的確是自己有些得瑟了,聽到李梓萱這麼說,紀陽也是沒有反駁。
「先下車看看怎麼會回事吧。」
自己第一次開車就撞車,紀陽也是有夠鬱悶的了。
更令紀陽有些不解的是,自己剛才明明已經超車成功了,怎麼還會跟對方的車撞上呢,這太不正常了吧。
紀陽和李梓萱一下車,就感覺到氣氛不對了。
只見寶馬車停在自己車的後面,三個面色不善的年輕人一臉氣憤的看着自己,看到對方這副表情,紀陽也是看向寶馬車。
「額,倒車鏡壞了。」
望着寶馬車左側聳拉下來的倒車鏡,紀陽也是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剛才的聲音是自己把對方倒車鏡碰掉了。
寶馬車的三個青年看到紀陽和李梓萱下車,也是直接走向了二人。
「你怎麼開車的,我不是給你讓路了麼,你怎麼還撞我的車,倒車鏡都給我撞掉了,你說怎麼辦?」
其中一名青年走到紀陽車旁,手放紀陽車的車尾處,看似隨意的抹了一把,同時對着紀陽大聲問道。
雖然他這個動作很隨意,可紀陽還是感覺到有些不對,他發現青年抹了一把自己的車後,自己車子那裏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抹掉了。
剛才下車光是看對方的車了,倒是忘了檢查自己的車子。
「真不好意思,是我剛才不小心,梓萱打電話報警吧,讓交警來處理。」
還能怎麼辦,這事當然找警察叔叔了。
紀陽一說完卻發現一個問題,自己是無證駕駛啊,找警察叔叔來,自己不就遭殃了麼。
可話都說了,紀陽也是只能硬着頭皮看對方怎麼說了。
報警?
三個青年一聽到紀陽這話臉色明顯一變,先前說話的青年也是再次開口。
「我們還有急事要辦,沒時間等警察來,我看就私了吧。」
「我有認識的人,回去修一下說不定還能用,你給我五千塊好了,正常一個倒車鏡得上萬塊,這次算是便宜你們了。」
私聊,紀陽很願意啊,這樣就不會被發現自己無證駕駛了,可一想到五千塊,這一個倒車鏡真有這麼貴麼?
對車子紀陽可沒什麼了解,他只能求助的看向李梓萱。
李梓萱此時眉頭微皺,眼中好像在思索什麼,女人的感覺往往很靈敏,李梓萱也是一樣。
剛開始看到三個青年的時候,李梓萱就感覺對方有點不對勁,在聽到報警的時候,她也是發現三人的眼神明顯一變。
見紀陽看向自己,李梓萱卻沒有說話,而是向自己車的車尾走去,眼睛在車尾自己掃了一遍,卻奇怪的發現,自己的車尾和兩側都沒有任何磕碰的痕跡。
「我說你們等什麼呢,快拿錢,我們還要趕時間。」
一見李梓萱檢查自己的車子,對方中的一人臉色一變,催促道。
「不就五千塊錢麼,急什麼,梓萱,你在看什麼?」
聽到紀陽跟自己說話,李梓萱卻沒有理紀陽,而是看向寶馬車的車主。
「你們的倒車鏡根本不是我們車碰掉的。」
什麼,不是自己的車碰掉的,但對方卻說是自己碰掉的。
紀陽一聽這話,也是想到了什麼,我勒個去,難道自己第一次開車就碰到碰瓷的了?
以前紀陽也是在新聞上看過高速碰瓷的事,原來眼前這幾個人是高速碰瓷黨啊。
「臭女人,你說什麼,不是你們碰掉的,那它自己會掉麼,快給錢,不然這事沒完。」
這寶馬車的三人的確是高速專業碰瓷黨,領頭的名叫二毛,其他兩個是他的跟班。
聽到李梓萱的話,這二毛知道對方多半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了,但他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反正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識破了,但最後還不是得乖乖掏錢給自己。
反正只要對方停了車,自己就會採取哄騙,恐嚇,敲詐各種伎倆讓對方賠錢,不賠錢就別想走。
當我的面罵我的女人,你們膽子不小啊,紀陽冷冷的瞪了二毛一眼,你小子要真是碰瓷的,今天有你受的。
「梓萱,讓我檢查看看。」
紀陽也是來到自己車的車尾處,仔細看下來,貌似是用一點被什麼東西打中的痕跡,而那個位置正好是剛才對方用手抹過的地方。
接着紀陽又是走到對方的寶馬車旁,雖然對方的手段看起來很專業,但紀陽還是在對方的倒車鏡裂痕處發現了問題,這裏明顯有東西黏貼過的痕跡。
「我第一次開車,就給我碰瓷是吧,還敢罵我女人,哥心情很不爽,你們三個會很倒霉。」
心中有些火大,紀陽在二毛三人的注視下,咔吧一聲,直接將聳拉的倒車鏡給拽了下來。
「咔嚓!」
隨着一聲清脆的響聲,倒車鏡也是被紀陽摔了個粉碎。
「啊……」
紀陽出乎意料之外的舉動,把李梓萱也是嚇了一跳,但心中卻又歡喜,自己的選的男人果然沒錯,有魄力。
「小子,你找死是麼,竟然敢把我的倒車鏡給摔碎了,現在可不是五千塊錢能解決的事了,沒有五萬塊,你跟這妞今天就別想走。」
二毛看着被摔的粉碎的倒車鏡,心中也是一陣肉痛,這可是自己賺錢的傢伙,也就是自己的飯碗啊,可飯碗竟然被紀陽給摔碎了。
「五萬,那我要是把你的車砸了,你打算要多少啊。」
「碰瓷碰到我頭上了,還敢罵老子女人,今天我不把你打個滿地找牙,老子就不叫紀陽。」
紀陽說話的同時,一腳就踹在了寶馬車的車門上,嘭的一聲響,這車門便被紀陽踹的凹了下去。
二毛先是一愣,他可沒料到紀陽敢這樣,心中一怒大聲罵道:「麻痹的,你小子找死是吧,敢踹我的車,給我廢了他,這妞今晚哥幾個留着爽。」
二毛幹了這麼多年的碰瓷,狠人他也不是沒見過,可像紀陽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自己既然敢幹這行,自然有所依仗,紀陽還敢說要打的自己滿地找牙,那他就先把紀陽廢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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