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這八個字用來形容古代四大美人的,王昭君便是落雁,紀陽看到王昭君的頭像時真的感覺對方比傳言的更美。
看着一身漢服,鬟髻高聳柳葉細眉,美目如星絳朱唇,懷中抱着一個阮的王昭君,美的紀陽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這古代四大美人真不是蓋的,果然夠漂亮。」
紀陽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口中乾笑兩聲,便是同意了王昭君的好友請求。
王昭君見紀陽同意自己請求後,也是主動給紀陽發了微信過來。
「大人,不知道你找小女人有什麼事?」
紀陽現在可是九品仙職,雖然這九品仙職只是芝麻綠豆般的一個小仙職,可王昭君雖然是古代四大美人,在地府卻沒有職位,所以跟紀陽說話時,也是要用尊稱。
見王昭君這麼懂禮數,紀陽心中也很高興,不知道對方若是親口跟自己這麼說話,會不會把自己骨頭給叫酥了。
「我找你是因為有人在凡間得到了你當年用過的阮,我想讓你幫我鑑定一下。」
「什麼,凡間?」
「大人,你說你在凡間?」
王昭君在聽紀陽提到凡間兩個字以後,顯得很驚訝。
雖然她在地府只是一個普通鬼魂,可也是知道三界法則隔絕下的地府是不能跟凡間溝通的。
但現在紀陽卻跟她說凡間,這不由她不驚訝。
對於類似的震驚,紀陽早已經習慣了,他也沒有跟王昭君卻解釋的意思,便是直接說正事了。
「嗯,我是在凡間,我把阮的照片發給你,你看是不是你當年用過的。」
「好的大人。」
紀陽將阮仔細的拍了幾張照片,然後發給了王昭君。
照片傳給王昭君後,紀陽便是開始等待對方回復。
王昭君並未讓紀陽等很久,便回了話。
「回稟大人,這把阮的確是小女子當年用過的,而且是我從漢朝帶往匈奴的。」
「敢問大人是如何得到這把阮的,當年我在去往匈奴的路上,見一路黃沙滾滾,馬嘶雁鳴,心緒難平之下便在馬上彈奏了《琵琶怨》。」
「不知道是不是小女子琵琶聲太過淒涼,竟引得無數大雁掉落,去到匈奴後,這把阮便被我收了起來,大人怎麼會得到它?」
平沙落雁,這王昭君說的不正是她平沙落雁的故事麼,也正是因為這個故事,王昭君才有了落雁之名。
只是紀陽以前一直以為這事是杜撰出來的,沒想到竟然還真有這回事啊。
可這阮的由來,紀陽還真不知道怎麼跟王昭君解釋的好,他總不能說是自己殺了田海生,所以意外獲得的這把阮吧。
最後紀陽乾脆告訴王昭君,說這把阮是他無意間從人手裏買來的,索性王昭君並沒有懷疑,也沒有追問其他的。
「大人,小女子有一個請求,這個請求可能有點過分,但小女孩還是希望大人可以答應我。」
王昭君雖然沒有追問紀陽,但此時卻跟紀陽提到了請求。
有點過分的請求,紀陽眉頭一皺,心中很是疑惑。
「大人,這把阮流傳了千年,我想你買到它肯定花了不少錢,但這把阮是小女子的心愛之物,不知道大人可否願意將阮送與小女子。」
「只要大人願意將阮送於我,小女子定會對大人感激不盡。」
聽到這話,紀陽算是明白了王昭君的意思,原來她是想要這把阮啊。
這把阮本就是王昭君的東西,也不知道那些考古者從里搞來的,最後還到了黑市。
想來田海生為了搞到這把阮也花了不少力氣和錢,不然他也不會將這把阮放在暗格內。
而且紀陽知道,這把阮真的是王昭君的,那麼其價值就不可估量,自己將其買掉的話,肯定是一筆很誇張的收入。
可最後紀陽想了想,還是決定將這把阮送給王昭君。
同意將阮送給王昭君,紀陽倒是沒奢望對方給自己什麼報酬,畢竟王昭君在地府只是一個普通的鬼魂,比起牛頭馬面,黑白無常和十殿閻王來說,她所能擁有的東西,根本不算什麼。
紀陽將阮給王昭君,完全是出於對王昭君的一種敬重。
王昭君出塞,完全是犧牲小我成全大我,她的犧牲使西漢同匈奴和好達到了半個世紀。
紀陽心中下了決定,現在的他也是能夠直接通過微信傳送物品,便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將阮傳給了王昭君。
當紀陽將阮傳送給王昭君以後,王昭君許久都沒有說話,紀陽也沒有說話,整個微信都很平靜。
反正自己本來也沒想找王昭君要什麼報酬,紀陽淡淡一笑,便是準備將微信收起。
可就在他準備將微信收起的時候,卻感覺微信一震,腦中嗡的一聲,無數信息便湧進了自己的腦海中。
這些湧入自己腦海當中的,竟然是許多琵琶樂譜。
「大人,小女子在地府身份卑微,並無什麼仙丹法寶可送與大人,這些琵琶樂譜是小女子這千年以來最寶貴的東西,希望對大人能夠有所幫助。」
「若是以後大人還有什麼需要小女子幫忙的,小女子也會竭盡所能。」
聽到王昭君這話,紀陽坦然一笑。
不管這琵琶樂譜對自己以後是否有用,但就像王昭君所說的,這是她千年以來最珍貴的東西,對方都是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給了自己,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
「紀少,那把阮你確認過了麼,是不是王昭君當年所用的?」
紀陽離開放着古董的房間後,便是看到全昌和王吉正大眼對小眼的看着對方。
當二人看到紀陽出來,便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嗯,這阮的確是王昭君的沒有錯。」
紀陽點點頭,說了實話。
「哈哈哈,我就說是真的,你小子還不信。」
「這個月的酒錢,可就包在你身上了。」
全昌聽到紀陽的話,興奮的叫到。
這兩人剛才竟然還打賭,賭約就是誰輸了誰負責對方一個月的酒錢。
「不就一個月的酒錢麼,我還付的起。」
「紀少,剛才我都沒有好好看看那把阮,你能把阮給我看看麼?」
雖然不知道紀陽到底怎麼確定阮是王昭君的,不過王吉此時還是很想好好看看這把阮。
只是聽到王吉這麼說,紀陽卻搖了搖頭。
「這把阮以後誰也看不到了。」
紀陽說完,也不等全昌和王吉說話,便直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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