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紀陽的樣子,明顯是不打算離開的。
就算陳曉梅勸他離開,他也肯定不會離開。
小龍女雖然沒有像紀陽一樣找個地方坐下,但也是一副沒事人模樣的在店內看了起來。
動漫店好玩的東西不少,小龍女也有不少好奇的東西。
紀陽和小龍女都不想離開,紀陽還盯着陳曉梅詢問,陳曉梅只能嘆息一聲,無奈的開了口。
「我的店面所在區域,是老城區了,現在上面要求拆遷重建,可是給的補償很少,所以周圍的商家都不同意,後來就出現了這些人……」
拆遷改造,本是一件好事。
可在拆遷的過程中,總是會出現各種問題,而陳曉梅現在就遇到了問題。
根據陳曉梅說,上頭要求拆遷,她是贊同的,畢竟也是為了讓林吉變的更好。
可拆遷的補償,真心太低了,雖然這裏是老城區,可房價早就達到了每平過萬元。
但拆遷補償合同內,卻只按每平五千給。
也就是說,被拆遷的人,只能拿到實際情況的一半。
這裏不少商家的店鋪都是在上百平,一些比較高級的,甚至近千平,有的更多。
面積越大,賠的錢就越多,他們能幹麼?
就在所有人不同意的時候,一些地痞流氓就出現了,他們開始威脅商家,準備要強拆。
初見這些人的手時候,還有人嘗試報警。
可警察來了後,看似處理了,但是根本沒用,這些人很快就回來了。
而報警的人,也被他們打的很慘,現在還他躺在醫院裏。
「後來有人說,這些人其實都是上頭派來的。」
「因為正常手段無法讓我們離開,所以讓他們來了,而且在他們背後,貌似有個很有背景的人,說是京都某個厲害之人的親戚。」
「民不與官斗,這個道理你們也該知道,所以很多商家都被迫欠了合同。」
「但我這個店,可是我用了好多年,花費了很多心血才開起來的,我捨不得啊,如果公平就算了,但一下子少了三十多萬,我真的不願意。」
陳曉梅將事情說完,紀陽臉色變得很冷。
說來說去,總結起來就是強拆。
而剛才那幾個人,就是來恐嚇人,準備強拆的人。
他們這麼大的膽子,就是因為上頭有人,而且還是一個背景不小的人做後台。
「你們快走吧,再不走的話,等下就來不及了。」
「之前不是沒有人跟他們鬧過,可他們來了個上百號人,一個個都拿着刀和鐵棒什麼的,出手特別狠,根本就是往死了打,事後也沒人處理。」
「你惹不起的,快走吧。」
紀陽想知道的東西,自己已經說了。
將該說的說完,陳曉梅便再次勸紀陽離開。
可知道了這些事的紀陽,怎麼可能離開。
雖然紀陽跟上頭的沒有真的接觸過,但他是清楚的,上頭真正希望的是社會和諧。
該給的補償,上頭肯定不會少,甚至會多給一些。
拆遷的人只給一半,那說明另一半被他們扣下了,給貪了。
他們這麼做,肯定是瞞着上頭做的,不然他們都得倒霉。
「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該屬於你們的,一分錢都不會少,他們這麼做,上頭肯定不知道,這段時間打了多少老虎,大家都知道。」
「上頭的人沒時間管他們,不知道他們的所做所為,那我就替大佬們分擔一下。」
紀陽給了陳曉梅一個放心的眼神後,乾脆閉起了眼睛。
眼見實在勸不動,陳曉梅臉色非常難看。
紀陽說話的口氣很大,大的讓陳曉梅有些不真實。
她不知道紀陽這份自信來自哪裏,難道他真有那麼大能耐麼?
替上頭的大佬分擔,這話說的,可是夠牛了。
比剛才叫囂那些人,還要牛。
「紀陽,你等的人來了,而且人數不少。」
「聽聲音,好像有大型車輛。」
紀陽假寐等待的時候,小龍女耳朵動了動,走到了紀陽的身旁。
小龍女感覺到的情況,紀陽也感覺到了。
現在小龍女一說,紀陽直接睜開了眼睛。
「走,我們去會會這些牛掰的人。」
「京都厲害角色的親戚,我倒是想看看,京都哪個厲害之人的親戚。」
京都的人就很牛麼?
在紀陽看來,也就那麼回事。
太子、黨的太子白昊軒,還不是他的小弟麼?
玄組牛吧,還不是都要給他面子。
京都被他教訓過的人還少麼?在京都,紀陽也是橫着走的。
所以一個所謂的親戚,紀陽收拾他,那是看的起他。
有本事他把京都那位叫來,紀陽照樣揍他。
當紀陽和小龍女走出動漫店後,他們便看到,在百米之外的位置,正有一群浩浩蕩蕩的人向這邊趕來。
其中還有幾輛小汽車,開路的是兩輛推土機和一輛吊車。
這架勢,看來不止是要為剛才的事尋仇。
還打算直接要拆樓的意思啊。
而周圍的一些人,看到這些人來到,一個個都是臉色蒼白。
他們的表情有害怕,但更多的卻是無奈。
他們不是不想反抗,實在是反抗不了啊。
「你們都呆在自己店內,等下不管發生什麼,你們看着就行。」
「不過我說一句,誰也不准記錄等下發生的事,我可不想上頭條,上熱搜。」
有些事情,還是私下解決就好。
不要擺在明面,不然上頭也會感覺頭大的。
紀陽夠意思了吧,不但幫上頭解決麻煩,還不給他們填亂。
紀陽這邊話剛說完,所有人都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店內。
其實就算紀陽不說,這些人也不敢站在外邊,他們怕被殃及池魚。
至於等下到底會不會拿手機拍攝,這個就不好說了。
「剛才是誰打了我的人,就是你們兩個吧?」
「膽子不小啊,竟然敢打我的人,你知道我是誰麼?」
車子和人此時已經到了紀陽三十米外的位置。
車子和人全部停下後,一個青年從一輛黑色轎車上走了下來。
青年一臉桀驁不馴的望着紀陽,很是囂張的冷聲喝道。
「你算那根蔥,我為什麼要認識你?」
「問我認不認識你,那你知道我是誰麼?」
跟紀陽比囂張,對方可差的遠了。
重點是,紀陽絕對比對方有囂張的資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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