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不對的,可不光是紀陽所坐的車子。
還有一條豪華車隊的車子內,同樣氣氛壓抑。
這一條車隊,便是屬於白昊軒的車隊。
溫濤一邊開車,一邊看着身旁表情平靜的白昊軒。
「太子,這個紀陽太囂張了,要不要我找人把他幹掉。」
「囂張是要本錢的,他是靠本事贏的我,難道就因為賭局輸了,我就要殺人滅口?」
白昊軒聽到溫濤的話,面容一沉,冷聲說道。
今天輸掉賭局,白昊軒雖然心中不舒服,但他還不至於因為個就殺人。
「溫濤,想要做一個好的統帥,你必須學會忍,這話我已經不止說了一次了。」
「太子這個位置不好做,古代的太子便代表了天子,現在的太子亦是如此。」
「你若是無法將心中的戾氣壓制住,我可是要考慮下你到底適不適合坐這個位置了。」
白昊軒這番話說出,溫濤眼神一驚。
說起來,這太子的位置,溫濤並非真的很看重。
他更看重的,是白昊軒對自己的態度,此時的白昊軒,明顯對溫濤很不滿意。
這是溫濤無法接受的。
「太子,我知道了,我會控制自己脾氣的。」
瘋子溫濤,曾經他就是個瘋子。
從他父親被外國特工殺死後,溫濤便變得暴躁易怒,而且折磨人的手段也越來越多,
現在的他,在國家安全部門就職,凡是到了他手中的人,都叫他惡魔。
面對溫濤,他們在說出溫濤想知道的東西後,甚至還會求死。
因為他們害怕再見到溫濤,就算是在夢中,都不想再見到他。
有些時候,溫濤自己都感覺自己太(變)態了。
但他在做這些的過程中,偏偏又無比的享受。
在他爺爺的建議下,溫濤沒少看過心理醫生,但這些對他根本沒用。
直到他認識了白昊軒,白昊軒跟他說了許多,溫濤的心性,也開始發生了變化。
沒有人真的想讓自己變成瘋子,成為變(態)。
自己看過那麼多心理醫生,接受過無數質量,都沒有改變,但白昊軒卻改變了他,
溫濤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但他真的很感謝白昊軒,很佩服白昊軒。
「哎,你不用這樣子,雖然今天輸了賭局,我自己也不舒服。」
「但是他終究是華夏人,他對華夏有功,他不是敵人懂麼?」
白昊軒這話說出,溫濤真的有些羞愧了。
國家利益和個人利益放在眼前的時候,白昊軒只會選擇國家利益。
這才是真正的太子,未來的組織領導該有的的態度。
「太子,我送你回家,還是去哪裏?」
「風雨樓吧,心情壓抑,去舒緩下心情。」
聽到風雨樓三個字,溫濤知道,白昊軒的內心,並沒有說的那麼輕鬆。
風雨樓,一家名氣比起天人娛樂會所絲毫不弱的會所。
風雨樓名字典雅,會所內的人多是一些喜歡華夏古典文化的人。
這裏,也是白昊軒平日裏最愛去的地方,每次碰到煩心事,他都會去那裏。
風雨樓位於京都市區,從外部看,風雨樓就是一處古代樓閣模樣。
門口位置的侍者,也是穿着古裝。
當他們看到溫濤開車來到後,一名侍者快速跑了過來。
另一外有侍者已經通知了風雨樓內的人,看來他們對來人的身份很熟悉。
「太子,溫少!」
白昊軒和溫濤走下車後,接待的侍者禮貌問好。
「虞老闆在麼?」
白昊軒望着眼前的侍者,微微點頭示意後,輕聲問道。
虞老闆,風雨樓的女老闆。
「在,我們已經通知虞老闆說太子到了,虞老闆在烏江房間等您。」
白昊軒每次來風雨樓,他唯一要找的人便是虞老闆,這件事所有人都清楚。
聽到虞老闆在等自己,白昊軒的臉上出現一抹溫柔的笑意。
「溫濤,你和他們都回去吧,明早來接我就可以。」
白昊軒每次都是獨自見虞老闆,就算是溫濤也未跟他一起見過。
所以聽到白昊軒讓自己離開,溫濤並沒有任何意外。
「好的太子,那我明早再來接你。」
溫濤說完,便直接回到了車內。
隨着溫濤和幾輛車開離風雨樓,白昊軒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去見虞老闆了。
看着白昊軒走進風雨樓,門口的兩位侍者臉上出一絲曖昧的笑意。
「呵呵,虞老闆很少見人,但只要太子一來,不論任何時間,她都會見。」
「太子今晚又留宿在這裏,你說他們兩個會幹些什麼?」
「一想到虞老闆那嬌美的臉蛋和窈窕的身材我就衝動!」
一名侍者對另一名侍者笑着說道。
聽到同伴的話,另一名侍者臉色一變。
眼睛小心的看了看周圍,見並沒有聽到他們談話,他才鬆了口氣。
「你小子說話注意點,虞老闆是你能夠想的麼?」
「你的話要是被太子聽到,尼他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剛才還一臉陶醉意淫的侍者聽到這話,方才意識到自己犯了錯。
雖然說想一想並不犯法,但有些人就算想一想都可能惹來殺身之禍。
而虞老闆,就是一個容易惹來殺身之禍的女人。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太子白昊軒喜歡虞老闆。
意(淫)太子的女人,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此時的風雨樓烏江房間內,一男一女正坐在其中。
男的正是白昊軒,他對面便是風雨樓的虞老闆了。
虞老闆本名虞嬋,虞嬋穿着一身淡粉色古典長裙,看起來委婉動人。
她的五官精緻,身材屬於嬌小型的。
但她的身高雖然不高,但身材卻很好,皮膚白皙光滑。
虞嬋看起來給人一種柔弱的感覺,讓人不自覺有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
虞嬋出自哪個家族和勢力,這並沒有清楚。
但光是憑她能夠在京都建造風雨樓這一點,便知道她不簡單。
太子白昊軒對她有意,這便令京都更沒人敢找她的麻煩。
「今晚太-子-黨不是在天人娛樂會所舉行宴會麼,你怎麼來我這裏了?」
虞嬋倒了一杯茶給白昊軒,淡笑着問道。
接過虞嬋的茶,白昊軒將茶喝下,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
「在宴會上我跟人賭骰子輸了,來你這裏療傷來了,彈奏一曲琵琶給我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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