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味像個孩子得到新奇的玩具一樣玩的不亦樂乎,收回去放出來,終於玩累了伸了伸懶腰,推開大殿的門,眼前的一幕瞬間讓三味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漲,「是誰?」。三味仰天怒吼,一步跨越到豁牙面前,「豁牙是誰傷了你?好狠的手段,骨骼寸寸盡斷,幾乎沒有連在一起的。」
三味直接散開全部修為,原本平靜的扶搖在一次大亂,三味化作滿天火海像瘋了一樣貼着地面每一寸的的收索,火焰炙烤着每一寸土地,所到之處立刻化作焦土,「到底是誰?給我滾出來。」一聲怒吼,七峰皆有回音。
「少爺,豁牙還活着,你快來看看。」遠遠聽到黃勾的尖叫,三味身形一閃直接化作一道火光越上山頂。
「想不到這小子還挺會做人,對一個妖倒是有情有義,說實話我也想知道是誰幹的?」天樞子站在虛空中酸溜溜的說道。「師兄,這小子修的是何功法?為何有這般威勢?我竟有些看不懂了?」
仙主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你看不懂的多了。這世間有誰敢說能看透一切呢?」天樞子微微屈腰表示受教了。
豁牙只剩下眼珠可以滴溜溜的轉,看他的眼神三味覺得自己可能想的有些多,這明明是欣喜異常的眼神呀?難不成是他自己自虐的?或者說摔的?又或者說被雷批的?被人偷襲不可能是這樣的表情呀?三味突然發覺自己好像遺忘了什麼,自己二人明明大殿內啊?
「豁牙你這傷着實有些難辦,還好少爺我博覽全書,知道有二種方法可以治好你。下面我說你聽着。」三味心裏一安,說起話來就不着調。「第一種,是你緩緩的調動心神,慢慢的吸取靈氣,估計有個三五年你又可以活蹦亂跳。」豁牙一聽頓時着急了,三五年?不成不成,豁牙流露出驚恐的眼神,表達了自己的不情願。
「好了,在眨就把眼睛眨掉了。聽好了第二種是第一種的升級版,給你服下蘊含靈力的丹藥或是靈物,我在輔以本命妖火助你煉化,可保准你在三五日好起來。但是後果就是如果你扛不住這個世界就沒有你這號妖怪了。好處就是你抗的住修為可瞬間進步一大截,你選哪種?」三味鄭重嚴肅的說着,豁牙聽出了其中的危險性和不確定。
「如果你選第一種就眨一下眼睛」豁牙直接眨了兩下,「好吧,你既然猜出來我要說的話,那就按照第二種來。」其實剛才豁牙已經表明自己的態度,三味裝作沒看見,故意多說些一些話,就是想給豁牙一些考慮時間。
三味雙手一抹,在豁牙黃勾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掏出一個罐子,「咳咳,不要誤會,那天喝多了,不知道怎麼就把剩餘的百花釀給藏了起來。我保證這絕對是最後一點了」三味無力的申辯着。
「我開始了,黃勾給我護法。」三味小心的撬開豁牙的兩個特大門牙,意念一動,色澤暗黃的酒液一滴不落的進入豁牙口中。僅僅呼吸間豁牙的臉龐就變得火紅起來,身體像充氣球一樣慢慢鼓脹起來。「我要開始了,你忍住。」三味手掌貼着豁牙額頭,一股妖元夾雜着三彩之火就進入豁牙體內。
豁牙身體開始劇烈抖動起來,「放鬆。」三味覺得自己有些利索當然了,豁牙體內狀況真是複雜百倍。三味妖元慢慢的烤着百花釀,靈氣有規則的不多不多的往斷裂的骨骼堆積。
豁牙覺得奇癢無比,身子又開始不自覺的抖動起來,實在忍不了了,就默默回想小祖宗所交的什麼妖族段體,還一邊考慮着自己好了後在煉哪個動作?左手還是右手?還是腿?三味突然變得輕鬆許多,豁牙體內的妖元攜着靈氣開始有規則的遊走,不用自己費勁的引導,自己所需的就是煉化百花釀中的巨大靈氣。
豁牙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痛苦的存在,只覺得懶洋洋的非常的舒服,靈氣幾乎是無窮無盡,根本不用自己去主動的吸取和煉化。豁牙一遍又一遍的按照三味傳授的人體經脈衝擊着沒有開化的經脈,通了就去下一個,忙的不亦樂乎。
三味啪啪的拍了拍豁牙的臉,「咦,這感覺爽。黃勾要不要來試試?」三味本來就是開句玩笑,結果黃勾獰笑這捲起袖子,啪啪又打了豁牙的另一邊的臉。
「狗日的,這小子莫名其妙受傷受的真值了。」黃勾視乎還覺得不解氣,三下五除二,就把豁牙扒就剩一個褲衩。剛到來的雪晴直接看到這暴力驚悚的畫面,啊的一聲尖叫,轉身跑開。
「黃勾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妖,你太噁心了。」
「少爺,這這」三味聳聳肩膀,表示愛莫能助了。「豁牙這狗日的,算不算因禍得福了?原來的那個醜樣子,嘖嘖現在看看一下子變成了個孩童,要是他能狠心把尾巴咔嚓掉,再把雙腳給去掉,妥妥的就是一個人族的小孩子。」黃勾對着豁牙的裸身品足論道,說的京京有味。
「就你嘴貧。」三味笑罵道,「把豁牙拖到他的草屋裏面去吧,今天這麼折騰還醒不過來,明日估計可以醒來吧。咦,對了為何今日這麼安靜?」
黃勾停下手中的動作,似乎心有餘悸的吞了口唾沫,說道:「那會我正在練功了,一個黑影人突然出現在我面前,那惡狠狠的眼神使勁打量了我一番,對我說道:別亂動,動則死。後來我一打聽才知道所有妖都被這麼警告了,他們說是天璣峰的執法修士。」黃勾不知道其餘幾峰出現的狀況,所以說起來心不在焉。
「難道豁牙是因為動了,所以被打傷了?」三味有些不確定的自言自語道。
「不好說,反正那個黑衣人給我的感覺非常不好,肯定殺了很多人,雖然穿的乾乾淨淨,但是身體內透漏出的血腥味,我現在似乎還可以聞到。」黃勾抽了抽鼻子,把豁牙往腋下一架,衝着三味彎了彎腰就大步離開。
三味摸着靑虛虛的下巴有些想不通自己睡着後到底發生了任何事情,自己又沒有天生前輩穿越罡風的本事,想去其他幾峰詢問的想法有些不切實際。搖搖腦袋,索性不在去想,明日深夜才是重中之重。
天權峰修士似乎得到某種不同的命令,穿着黑衣密密麻麻的整好隊列,等到站在高台上的意味年輕修士命令。
「稟告大師兄,天權生死殿弟子已經全部到齊,請師兄訓話。」高台上那男子聞言緩緩的轉過身來面對大家。那男子也帶着面罩因此看不清長相,但是身形修長,右手捏着一個玉佩輕輕的拍打着左手,沉悶的響聲不僅不顯得突兀,相反還襯托出這男子的無上威儀。
「嗯時間掌握的剛剛好。」聲音渾厚有力,低下隊列的修士聞言都暗暗挺直了腰板,目光中有些狂熱。「天樞有仙主坐鎮,況裏面多是我的師兄師弟,知根知底,所以天樞這次略過。至於天璣,玉衡,開陽,着重調查剛入門的弟子,內門弟子就算了你們惹不起。」
「師兄,那天璇和扶搖應如何分配?」人群躍出一個瘦小漢子,見師兄單獨略過天璇和扶搖,不由的出聲詢問。台上那青年聞言心裏打個疙瘩,似乎有些為難。
「天璇就你的小隊了,如果天璇弟子吵鬧的厲害,你就退回來吧。」那青年有些無奈的說着,可那瘦小漢子卻是渾身一顫,似乎聽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但還是重重的點頭,有些無精打采的回到隊伍當中。
「扶搖?」那青年眼裏似乎閃過一道寒光,「哼哼,金虎你的小隊過去吧,進去之後先找到黎大鱷,如果死了就找一個叫花皮的妖。聽說妖族皆都是桀驁不馴之輩,金虎切莫翻到溝裏面了。」如果三味在這裏聽到這句話,哪怕帶着面罩也知道這就是牧離,傳說中的牧離。牧離似乎言有他意,金虎心裏微微有些不喜,睜眼說瞎話,為何和幾個修為低下的妖過不去?
「金虎?」牧離見金虎似乎有些猶豫,頗有不喜,所以出聲就不免嚴厲了些。
「喏。」金虎躍出隊伍,高聲應到。
「好了,你的小隊出發吧。」金虎緩緩退後,轉身手大手一揮,幾聲輕響黑影已經消失在夜色當中。看着金虎消失在夜色中,牧離眼角寒光一閃。
「高齊,你帶兩個小隊跟上,還是去扶搖,如果可以的話,動作可以大點,我聽數扶搖峰主可是由心後期的大修士,還是修術法的。去教他如何做人。」牧離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幾乎囊括了三味所有的信息。
高齊發出一陣醜陋的獰笑聲,走出隊伍出聲應到,身上的盔甲嘩啦啦的作響。「師兄,我會好好愛撫愛撫那個孩子的。」
「高齊不要忘了扶搖的規矩,壞了規矩誰也保不了你。」高齊聞言點了點,帶上他身後的一隊修士呼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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