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我怕你行了吧大小姐。」楊南趕忙發動了汽車,這丫的要起初吻來沒完沒了,她能跟着你在大街上走三圈,誰不怕。
「哼!」寧慕兒臉上閃過一抹得意,小樣跟我斗。
按着寧慕兒指點,二十分鐘後,帕加尼來到了北城一座獨棟別墅前。一名中年女傭拉開了鐵大門,帕加尼長驅直入進了院子,停在了門前。
「慕兒回來了。」
兩個人剛下車,一名年約四旬的婦人便從房間內走了出來。楊南一看這婦人跟寧慕兒長的是真像,她穿着淺綠色筆筒裙,臀部被裙子包裹的緊繃繃,似乎隨時會崩破裙子跳出來一樣。
這美婦雖然因為年齡的原因不如寧慕兒有朝氣,但是更豐滿成熟,肌膚水嫩,她就象個熟的過火的水蜜桃,捏一下都能冒水一樣,因為保養的好,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如果和寧慕兒走在一起,恐怕就說她們是姐妹也有人信。
這中年婦人正是寧慕兒的母親薛彩衣,因為是包辦婚姻,結婚早,十七八歲就生下了寧慕兒,現在年齡也不過四十來歲。
「扮象點,別讓我媽看出破綻。」寧慕兒小聲道,結果一鬆懈胸口又露出了出來,她趕忙用手捂住。
見此情形,寧母臉上露出一絲慍怒。
「象點還不容易!」楊南一抬手又攬住了寧慕兒柔軟的小蠻腰,望着寧母訕訕一笑,媽的,整的跟見丈母娘一樣,壓力大呀。
寧慕兒身子一緊,不過考慮到也不是沒攬着過,放棄了掙扎,為了演的象還特意往楊南懷裏靠了靠。
見此情形薛彩衣表情更怒了,臉蛋上還閃過一抹紅暈。
「叫人啊!」寧慕兒悄悄在他腰間狠掐了一把。
「嗯……那啥阿姨!」楊南訕訕地摸着頭,他本來想叫大娘來的,可是一看人家比寧慕兒似乎也大不了多少歲,叫大娘不合適呀。
薛彩衣上下審視着兩個人,似乎想看出什麼破綻,結果兩個人摟在一起,狀態格外親密,尤其女兒還衣衫不整的,她一個寡居的婦人看着都臉熱,不好再盯着看,勉強露出個笑容道:「你是楊南吧,聽慕兒提起過你,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薛彩衣搖搖款款率先進了房間。
楊南攬着寧慕兒也往客廳走了進來。
「砰!」薛彩衣那渾圓豐滿的臀兒砸在沙發上帶起巨大的響聲,冷着臉坐了下來。
「我去,一屁股坐下去地球也要抖三抖,這明顯是欲求不滿的表現啊?難道寧慕兒沒爸爸?否則薛彩衣內火怎麼這麼大?」楊南皺眉,可是一想不對呀,寧慕兒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沒爸爸?
不過畢竟沒聽寧慕兒說過家裏其他事,他也不好亂猜。
寧慕兒和楊南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為了表示親密,還特意坐在了一起,剛坐好,立即有女傭沏上了茶。
「慕兒,注意點!」寧母不高興地盯了眼女兒胸口隱現的春光,那意思你可是公司總裁,整的衣衫不整的成何體統。
「媽咪,我先去換件衣服!」寧慕兒這才緩過味來,紅着臉往自己閨房跑了進去。
薛彩衣面現慍怒之色看着楊南,「你撕的?」
「不是,她自己!」楊南隨口道,我去,這不露餡了吧,他趕忙改口,「那啥阿姨,是我撕的。」
「哼!」薛彩衣臉色更不好看了,她自己的女兒還不知道啥樣嗎?那是英國劍橋大學留學回來的高材生,眼光高的緊,而且為了女兒的婚事,她特意打聽過上次的事,知道楊南還是個學生。
多少名流才俊追求女兒,女兒都不同意,以女兒的冷艷高傲,她會喜歡一個窮學生?心說你們就給我演戲吧,如果寧慕兒衣服不破還好一些,越破她越覺得有破綻,總覺的兩個人是故意演戲給她看,目的就是不嫁給那個江海流。
楊南也審視了幾眼薛彩衣,發現她雖然風韻端莊,但是眉宇間略有倦態,而且虛火很旺,恐怕這不僅是沒有男人滋潤的緣故,跟操心疲勞也有關係。
腳步聲響,寧慕兒換上了一身鵝黃色休閒裙自閨房走了出來,她盤着髮髻,聘婷走動間,一舉一動盡顯大家閨秀風範,這種氣質恐怕與寧母的教育也分不開,母親如此,女兒自然也不會差。
走過來,寧慕兒帶着一絲羞澀又坐在了楊南旁邊。
「慕兒,我怎麼覺得你母親欲求不滿啊?你看看那沙發砸的。」楊南忽然小聲對寧慕兒說。
「你……」寧慕兒險些沒伸手撓他,不過她很快就平靜下來,紅着臉嘀咕道:「我母親單身很久了。」
「原來如此,那你父親呢?」
「別提我父親,我沒父親。」寧慕兒冰着臉道。
「咳咳!」那邊薛彩衣輕咳兩聲,兩個人趕忙正襟危坐。
「小楊啊,嘗嘗這茶。」寧母說道。
趁着喝茶的功法,薛彩衣問了兩個人許多問題,結果兩個人一唱一和,楞沒讓她看出什麼破綻來。
眼看到了晚飯時間,楊南要走,跟丈母娘審女婿似的,他實在是不願呆在這裏。
薛彩衣卻是擺擺手,「小楊啊,你難得來一次,吃完晚飯再走。」
說完,她看向女傭,「準備晚飯!」
那邊女傭立即開始忙碌起來。
「我去,越整越麻煩了。」楊南無奈地看着寧慕兒。
「頭一次見丈母娘,哪有不吃飯就走的。」寧慕兒嘀咕了一句。
楊南想想也是,為了不露餡,只好留下吃晚飯。
寧慕兒是莊環藥業集團總裁,她母親是董事長,不愧是有錢人,晚飯很豐富,而且寧慕兒的母親似乎還不錯,特意讓女傭給楊南拿了酒。
用完晚飯,寧母還沒放過他們的意思,又讓女傭沏茶上水果,不斷詢問兩個人怎麼認識的、楊南的經歷等等。
當得知寧慕兒比楊南還大三歲,寧母眉頭皺的更緊了。
畢竟他也沒見丈母娘的經驗,被寧母問東問西的,楊南也極為不自在,他忽然抬頭道:「阿姨,我看你似乎有疲勞、虛火之症,我幫你按摩緩解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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