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三奇日月星,通天透地鬼神驚,若有凶神惡煞鬼來臨,地頭凶神惡煞走不停,天清清!地靈靈!弟子張天奉祖師之號!何神不討?何鬼不驚?急奉祖師令,掃除鬼邪萬妖精!急奉太上老君令,驅魔斬妖不留情!吾奉祖師急急如律令敕!」
我一邊揮劍念叨着咒語,一邊在高靜的攙扶下小心翼翼的踩着七星步;劍尖所指之處,不斷的凝聚出一個個小小的八卦圖來,如果仔細看看,你會發現這些八卦圖都是空氣中的氣流所產生的。
不多時,我們的身邊就都被大大小小的八卦圖給包圍了,只可惜我現在沒工夫去看身邊的高靜,故而也就沒有看到她在看到這些圍繞在身邊的八卦圖之後臉上所展現出的驚訝表情。
「噗」
直到禁咒咒語即將念畢,我才重重的咬了一下舌尖,劇烈的痛感頓時讓我一渾身一凜;但我並沒有絲毫停頓,而是快速的將舌尖血噴出了嘴裏,然後揮發在了周圍的空氣中。
此時,那些原本包圍在我們周身的八卦圖忽然間開始聚攏,然後慢慢的出現了一些血紅之色;一直到最後,當所有的八卦圖最終聚攏成為一個的時候,已經變得通體血紅,就像是一個鮮血凝聚起來的八卦。
「敕!」
隨着禁咒的最後一個字從我的嘴裏吐出去,血紅的八卦頓時就像是有了屬於它自己的生命一樣,呼嘯着順着我劍峰直指的大地之母直撲而去
隨着距離大地之母越來越近,呼嘯而去的血八卦也就變得越來越大,到最後即將接近大地之母的時候,已經足足比青銅鍋還要大了不少!
沒有任何的動靜,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血八卦就這麼悄無聲息的砸在了屬於大地之母所在的那一片區域,我在失去知覺之前的前一秒依稀看到了整個那一片區域除了大地之母之外,剩下的草原狼群全都無一例外的七竅流血而死;而大地之母的聲波攻擊,自然也就被我瞬間破壞了。
至於之後的事情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在施展出禁咒之後的那一秒我就已經沒有了知覺
而當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好像是在醫院裏?因為我依稀看到了很多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在我的身上指指點點,但沒過多久,我就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我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夢見我成了一個孤魂夜鬼,然後從自己的身上飛了起來,然後飄出了醫院的手術室;手術室外面林子和胡一飛還有高靜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着什麼?
「難道我已經死了嗎?」我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事實,因為所看見的這一切壓根不像是夢,反倒更像是真實發生的!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我又急沖沖的飄進了手術室里,看見那些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正在用心臟起搏器一下一下的擊打着我的心臟部位。而隨着他們的擊打,我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吸力傳來,然後一點一點的被吸向了手術台上面屬於我的身體。
但是就在我急不可耐的想要撲進去的時候,卻又被另外一股無形的力量給禁錮住了;我轉頭一看,卻見黑白無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我的身後,用鐵鏈子拴住了我的脖子。
白無常還是那一臉人畜無害的模樣,笑吟吟的看着我,但並不說話;而黑無常則依然是那副不知道誰欠他錢沒還的樣子,壓根都不帶理我的,拉着鐵鏈子就想把我拉走!
我本來想反抗,但是動了動身子才發現渾身的力氣就像是被全都抽走了一樣,壓根就沒有一點兒反抗的餘地!
「兩位大爺,你們一定是拘錯人了!我這麼老實的一個人,不會這麼短命吧?」硬的掙不脫,沒辦法我就只好來軟的了。
「吾與爾亦有同感,但此乃奉命行事,走吧!」白無常聽見了我說的話,對我笑吟吟的甩了甩長舌&頭,然後向我解釋了一番,之後便示意黑無常拉着我走。
「別呀!兩位大爺,有事好商量還不行嗎」看見黑無常拉着我走,我頓時慌了,本來想還想要跟他們說說好話的,只可惜我就是說破了嘴&巴,人家兩位大神也是鳥都不帶鳥我的。
「患者已經沒有生命體徵了」臨出手術室的門前,我聽見裏面的醫生說了這樣的一句話;但之後說了什麼,卻是一句也沒有聽見。
「七哥,我怎麼感覺一股陰風吹過去了?不會是天哥見我們沒把他救來,化成厲鬼來找我們來了吧?」
黑白無常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拉着我出了手術室,林子他們依然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面唉聲嘆氣;我們經過他們面前的時候,林子似乎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大大咧咧的向身邊的胡一飛問到。
「閉嘴!都這時候了你還說什麼渾話?」胡一飛看起來很是焦慮,瞪着眼睛對着林子就是一陣臭罵。
「病人家屬!」
就在黑白無常拉着我轉過樓梯拐角的時候,手術室裏面的門被打開了,一個年紀輕輕的小&護&士從裏面出來,看樣子是想要告訴林子他們我已身死的噩耗。
說實話,我倒是真想看看林子他們知道我死了之後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情形,但是黑白無常並不會給我這個機會,故而也只能在心裏臆想一下。
醫院外面就是金碧輝煌的繁鬧都市,年輕人們都喜歡在這樣的夜晚出來揮霍青春;不過我倒是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對大街上的一切都很是好奇。當然,此時此刻我的自由是掌握在黑白無常手中的,故而再好奇也沒辦法隨心所欲。
拉着我的黑白無常行走的很快,很快我就被拉到了郊外;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看見那裏的黑暗中已經滿滿當當的排了一隊剛死的人的鬼魂,被鐵鏈子一個一個的串起來,就像串羊肉串似的,有兩個鬼卒在那裏看着它們。
那些鬼魂一個個哭喪着臉,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而我則是被安插在了隊伍的最後面,不過在我前面排着的倒是一個姿色不錯的年輕女子,身材不錯,就是不知道長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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