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跟林子更換完衣服從臥室裏面出來以後,才發現內廳裏面透漏着一種怪異的場景;原本在大廳裏面的所有人完全沒有了一絲臨行前應該有的嚴謹,我只看到包括旬四在內的幾個人圍成了一個圈撅了一大圈的屁股在大理石的茶几上面研究着什麼。
&靠,我的劍!」
&靠,我的劍!」
我跟林子幾乎是異口同聲喊出這兩句話的,這些傢伙居然趁着我跟林子換衣服的時間妄圖偷盜……偷拿我跟林子的劍來做考古研究;我很明白一個熱衷於古董收藏的人對一件寶貝的親睞之情絕對是比搶了自己的媳婦兒更難受,所以,我跟林子毫不猶豫的衝進了廳內……
&貝啊!真他娘的寶貝啊……」
胡老么流着哈喇子注視着茶几上面靜靜躺着的寶劍,手裏面拿着放大鏡一絲一毫的挪動,眼睛裏面貪婪的精光不減一絲。只是,我的七星劍貌似並不在被研究的行列,着實讓我很窩火,再怎麼說這也是張天師一脈相傳下來的,在這群貨的眼裏居然還比不上林子在大墓裏面帶出來的那把破爛?
不過能讓胡老么這樣精明的一個人讚嘆不已,我想林子的那把劍想必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之前所估算的價值。除了胡老么之外,其他的人並沒有發表什麼看法,畢竟他們對於古董的涉獵還及不上胡老么這個老奸巨猾的狐狸,所以他們目前只能作為學生或者看客來看待。
&弟!這把劍賣給我吧!我出價一千萬!」
胡老么似乎還久久沉浸在對於寶劍的迷戀中無法自拔,知道我跟林子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但是並沒有回頭,只是喃喃自語的對着寶劍說到。
&劍名為李林劍,可斬殺敵人於幾公里之外,為天下獨一無二的產品,豈是金錢可以相提並論的!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林子聽到了胡老么的出價,雖然有些眼紅,不過並沒有就此而出賣了節操,反而是故作老道的摸着下巴說了幾句昏花。
&放屁!這劍分明叫做赤霄,這可是十大名劍之一啊……」
胡老么似乎忘了我們很快就要啟程東上的事情,自顧自的羅里吧嗦對着一把劍嘮叨個沒完了;在林子趁其不注意將劍奪回來以後才戀戀不捨的放下了手裏的放大鏡,不過經過胡老么的提醒,林子還真在劍柄下方發現了兩個小小的小篆文字:赤霄!
為了避免胡老么被赤霄劍所影響,我向他直截了當的說明了我跟林子攜帶寶劍的用途,以此來打消他心裏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他聽了以後很顯然有些意外,直痛呼我跟林子是兩個敗家玩意兒,居然拿着無價之寶去盜墓,真可謂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不過,雖然意外,胡老么倒是並沒有回絕我們帶着兩柄劍前去的要求,只是表明武器要通過特殊的渠道輸送過去,所以我跟林子雖然對他說這句話的真假有那麼一點點的懷疑,但是還是保持了相信他一次的想法;沒辦法,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總不能因為要人劍分離而不去吧。
早上八點,天已經大亮;我跟林子的寶劍已經在胡老么的安排下由專人送了出去,相信應該會早於我們之前到達;胡七訂的是九點半的火車票,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一致的認為應該早一點去火車站;而火車站距離這裏大概有半個小時的車程,現在去已經不算是很早了。
九點半,我們準時登上了東上的火車;因為現在西北一帶的火車大多是左三右二的座位佈局,再加上胡七買的是連坐票,所以我跟林子自顧自的坐到了兩個座位的這一側;而胡老么和胡七加上旬四三個人則擠到了三個座位的一側,因為胡老么實在太胖的緣故,原本能擠得下四個人的位置連坐三個人都有些困難,所以我只能用擠字來形容。
旬四一上車就急匆匆的找到了位置,坐到了靠窗戶最裏邊的一側以圖個清淨安穩,卻沒有想到中間坐的會是胡老么;在胡老么的重壓下,旬四被憋得滿臉通紅卻又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沒辦法發作,只能皺着眉頭將臉貼向窗戶。而胡老么似是並沒有發現旬四的窘狀,反而是樂呵呵的坐在座位中間哼起了小曲兒,倒是胡七坐在靠近過道的一側,雖然時不時的有人從過道走過,不過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影響,卻也樂得悠閒。
隨着廣播裏列車播音員悅耳動聽的聲音划過每一位乘客的心田,列車也隨之緩緩開動;我將視線投向了窗外的一片茫茫田野,忽然之間想起了奶奶;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發現我離開的事實了吧,不知道她此時會是什麼心情……
我輕輕地閉上了雙眼,頭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呼吸着車廂裏面渾濁不堪夾雜着泡麵、腳臭、汗臭味的空氣,默默地平復着自己凌亂的心情。
朦朦朧朧中,就在我即將要沉沉睡過去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邊上桌子底下有人在我身上亂摸;「女色狼?」我一下子驚醒了過來,將視線投向了桌子底下對我亂摸的鹹豬手。
&靠!林子你……」
鹹豬手居然是林子的,這讓我大感意外;不過正當我要跟他說說貞操觀的時候,卻發現林子正對着我擠眉弄眼的想表示些什麼。在林子的暗示之下,我將視線轉移向了林子所指明的方向;就在我們座位的對面,坐着一個絡腮鬍子的男人,看起來像是一個莊稼漢子,皮膚曬得黝黑黝黑。
而在他身邊坐的則是一個看起來大概有個四十多歲的婦人,這婦人倒是長得眉清目秀有幾分姿色,但是讓人驚訝的地方在於他居然是一個孕婦;不,不是孕婦,我看見了她衣襟下露出來的一樣東西,那是一隻腳,一隻嬰兒的腳,確切的說是一隻嬰兒骷髏的骨腳!
一陣汗毛倒豎的感覺頓時湧上心頭,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居然在火車上攜帶死屍骷髏?
也許是我盯着那骨腳看的太久了,對面的男人似乎有所察覺將目光投向了我;我急急忙忙將頭轉向右側前排的幾個小美女,很是順嘴的打了幾聲專屬於色狼的呼哨招引來了一堆美女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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