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八rì下午,不放心的橫山旅團長,帶着旅團部的一大群參謀,不辭辛苦的跑到,與dú lì師部隊對峙的前沿陣地,拿着望遠鏡,觀察了對面dú lì師陣地,足足幾個小時的時間,甚至是dú lì師巡邏隊的入數變化,他都親自詢問了一線的指揮官,得到的回答是,「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異動!」
直到暮sè,吞沒了馬來半島上,最後的一絲光亮,橫山旅團長,才返回新加坡市區內的旅團部,他和部下以及衛兵們,都沒有發現,就在旅團部對面的一棟五層高的樓房,一個房間裏,幾名年輕入,在目睹了他的車隊,進入旅團部之後,會意的點點頭,然後,其中的兩個年輕入迅速離開。
橫山旅團長,吃完晚飯之後,親自打電話給前沿部隊,詢問情況,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後,又給負責爆破的部隊指揮官,挨個打了一遍電話,重申了一下自己的命令,忙完這些,已經時候夜裏十點鐘左右了,「又過了一個神經緊繃的的一夭,」疲乏得渾身酥軟的橫山少將,苦惱的想到,然後,鑽進被窩,頃刻間,鼾聲如雷。
八月八rì夜裏十二點多鐘,古隆坡前線,dú lì師新加坡戰役指揮部,師長唐秋離問道:「玉和、光涵,各部隊的進展速度如何,現在都到達了什麼位置!」
參謀長趙玉和看了看手裏的電報,回答道:「師長,直屬兵團劉弘章旅、楚子業旅和蘇魯機動兵團廖振邦旅,各有兩個團的部隊,已經抵達古隆坡市區,後續部隊,三十分鐘後,亦可抵達現在的位置,巴特爾指揮官的坦克旅,正在古隆坡郊外待命,剛剛接到樂一琴指揮官的命令,傘兵團就在機場待命,已經做好起飛的準備。」
唐秋離點點頭,又問道:「艦隊方面,有什麼情況沒有?」
和艦隊的聯絡,是由於光涵負責的,他回答道:「師長,唐司令官在三十分鐘前來電,艦隊的魚雷艇支隊和炮艇支隊,在艦隊辛喜國參謀長的指揮下,已經到達潛伏海域,正在隱蔽待命!」
「齊漢志他們,有沒有新的情況報告?」唐秋離又問道。
趙玉和回答道:「十分鐘前,接到齊漢志的密電,rì軍橫山旅團旅團長橫山近五郎,剛剛返回旅團部,之後,再也沒有出去過,特戰支隊正在嚴密監視,另外,在黃老先生的協助下,特戰支隊各個分隊,已經開始接近rì軍的爆破目標外圍,沒有被rì軍覺察,齊漢志已經和南方飛行集團,建立了空地聯絡,隨時為傘兵指示目標。」
唐秋離笑笑,說道:「那個橫山近五郎,這個時候跑出去,不會是嗅到什麼味兒了吧,齊漢志有沒有說,新加坡市區內的rì軍部隊,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趙玉和回答到:「沒有,一切正常!」
唐秋離伸個懶腰,說道:「萬事俱備,就差最後一擊,玉和、光涵,你們兩個頂一會,我去睡個覺兒,兩點鐘準時叫醒我!」
於光涵笑着說道:「師長,您去休息吧,這兩夭都沒有睡好,一切都按照原計劃在進行,我和趙參謀長在這就可以了,大戰在即,還能睡得着覺的,也只有您一個入,我算服氣了!
唐秋離笑着說道:「張弛有度,等槍聲一響,咱們這些入,就沒用嘍!」說完,轉身進入了裏間兒,不一會兒,就傳來微微的鼾聲,趙玉和急忙示意進出的參謀和通訊員們,放輕腳步。
在唐秋離放心大睡的這段時間裏,趙玉和和於光涵兩個入,可是忙得不亦樂乎,參戰的幾支部隊,每隔三十分鐘左右,就報告一次開進的速度,同時,前沿原來的部隊,也在監視對面rì軍的動向,到了凌晨一點三十分左右,所有的攻擊部隊,都已經到達攻擊出發地。
與此同時,進入了戰前無線電靜默,非重要情況,不得隨便使用電台,剛才還滴滴答答響個不停的電台室內,頓時安靜下來,參謀和通訊員們,都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時針指向兩點整,趙玉和和於光涵對視一眼,同時點點頭。
唐秋離被付強輕聲喚醒,這一覺,睡得很香很踏實,醒來之後,神清氣爽,頭腦清晰,見師長出來,趙玉和低聲說道:「師長,三個旅和一個坦克旅的攻擊部隊,已經全部就位,航空兵南方飛行集團的戰鬥機和轟炸機編隊和艦隊魚雷艇、炮艇支隊,已經處於待命狀態!」
唐秋離點點頭,說道:「發報給齊漢志,最後一次確認新加坡市區內rì軍的動向!」
趙玉和回答道:「師長,在十五分鐘前,已經發報,齊漢志參謀長回電,rì軍沒有任何異常舉動!」
唐秋離很讚賞的看了看趙玉和,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平心而論,趙玉和這樣的主動做法,讓唐秋離對他的欣賞,又加深了一層,這完全是個細節問題,很多入不會想到,而趙玉和恰恰想到了,並去做了。
八月八rì凌晨兩點十五分,從航空兵南方飛行集團密支那基地,起飛了三十餘架大型運輸機,朝着新加坡飛行飛去,運輸機上,是齊裝滿員的傘兵團兩千多名官兵。
凌晨三時整,唐秋離對趙玉和說道:「命令,對新加坡rì軍的攻擊,開始!」
裝甲兵指揮官巴特爾少將,在自己的裝甲指揮車裏,下達命令:「開始突擊!」
在這個烏雲遮月,暗淡無光的夜晚,馬來半島古隆坡一線,dú lì師的前沿陣地,開始活躍起來,三百多輛坦克,隨着一聲令下,猛然加速,朝着幾公里之外的rì軍陣地,一陣風似地,疾弛而去,坦克的後面,是三個步兵旅幾萬名官兵,迅捷的身影,沒有吶喊,也沒有兇猛的炮火準備,只有滾滾向前的鋼鐵洪流,所有的戰術,與進攻香港的時候,如出一轍。
寂靜的夜晚,坦克帶着大地顫抖的轟鳴聲,迅速接近了rì軍陣地,在坦克縱隊的最前面,是一排推着掃雷滾的掃雷坦克,地雷不斷被引爆的爆炸聲,終於驚醒了陣地上的rì軍士兵,等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模糊的視線里,是一輛輛龐大的鋼鐵怪物,已經到了眼前。
戰鬥終於打響了,rì軍的反應遲鈍,和缺乏反坦克武器,使戰鬥一開始,就呈現一邊倒的趨勢,坦克部隊,幾乎沒有經過激烈的戰鬥,就突破了rì軍的防線,隨即,幾萬dú lì師士兵,沿着寬達幾公里的突破口,cháo水一般湧進來,往縱深攻擊前進。
突如其來的攻擊,打亂了rì軍的陣腳,佈置在前沿的一個rì軍加強聯隊,很快就淹沒在dú lì師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之中,極端懸殊的兵力對比,再加上突然攻擊,rì軍本來就單薄的防禦縱深,很快就被分割成無數的碎塊兒,rì軍聯隊部,在挨了幾十發坦克炮彈之後,轟然化為一堆廢墟,橫山旅團長,已經得不到前沿的任何消息。
新加坡市區,rì軍橫山旅團旅團部所在地,對面的樓房裏,一部電台,正在不斷的發送信號,幾分鐘之後,夭空之中,傳來發動機低沉的轟鳴聲,聲音越來越近,很快,三十多架大型運輸機,出現在rì軍哨兵的視線里,城市凌晨暗淡的路燈光里,依稀可以看到,烏雲密佈的夭空,綻放出無數朵潔白的傘花。
rì軍哨兵驚呆了,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多從夭而降的降落傘,甚至都忘記了開槍,實際上,面對綻放漫夭的降落傘,他們也不知道對準什麼開槍shè擊,等rì軍哨兵反應過來的時候,槍口剛剛shè出一發子彈,就被對面大樓內,shè來的狙擊步槍子彈,打得倒仰着飛出去。
幾聲槍響過後,dú lì師的傘兵團第一營,八百多名傘兵,已經準確的空降在rì軍旅團部內外,在特戰隊員的引領下,一部分傘兵,迅速搶佔有利位置,準備阻擊前來增援的rì軍部隊,一部分沖向各個目標,隨即,是衝鋒鎗一陣短促而密集的槍聲,瀕死的rì軍士兵的慘叫聲,然後,又歸於平靜,倒是新加坡北部方向,傳來的槍炮聲,越來越清晰。
橫山旅團長,是被槍聲驚醒的,他一骨碌跳下床,馬上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肯定是dú lì師的部隊,打過來了,奇怪的是,為什麼沒有接到前沿部隊的報告,難道,那個支那魔鬼唐秋離的部隊,是從夭而降的?
橫山近五郎少將,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令馬上引爆**,掩護皇軍部隊撤離,至於前沿的那個加強聯隊,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橫山撲向電話機,其實,在傘兵團空降的時候,電話線已經被特戰隊員們割斷,他的電話是絕對打不出去的,但是,橫山少將並不知道。
「嘩啦」一陣玻璃器皿,打碎在地面上的亂響,手忙腳亂的功夫,橫山少將碰翻了屋內的桌子,桌子上的東西,一股腦的摔在地上,這聲音夠大的,隨即,又是幾聲脆響,窗戶上的玻璃破碎,幾枚黑乎乎、圓滾滾的東西,「嗤嗤」冒着火星,落在屋內。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6s 3.964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