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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好一會兒,司律痕將流年拉入了懷裏,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有些緋紅的臉頰。
「累不累?是不是有點熱?」
不等流年回答,司律痕便拉着流年來到了他們右手邊不遠處的遮陽傘下面。
「還好,不累啊,而且這樣的天氣也剛剛好,不會熱啊。」
拿下司律痕還放在她臉上的手,流年笑着道。
「我讓人做了水果沙拉,一會兒他們就會端上來的,正好解解渴。」
司律痕着,但是流年的目光卻看向了不遠處,對於司律痕的話,好似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順着流年的目光看過去,這才看到,離他們大概有着十米遠的地方站着一個女人,身姿窈窕,且又熟悉的女人——景筱。
「有客人來訪呢。」
自然知道司律痕也注意到了不遠處的那抹身影,流年淡淡的笑着道。
相比較於流年的淡然,司律痕卻不由得沉下了臉,不是因為別的,就只是因為,景筱的出現打斷了他和流年獨處的溫馨時光。
對着傭人招了招手,「打發她走,打發不走,那就扔出去。」
對於這個女人,司律痕是極其厭煩的,看都懶得看一眼,司律痕便直接下了逐客令。
傭人正要離去準備實行司律痕的命令,卻被流年叫住了。
「等等,幹嘛要打發她走,人家大老遠的來這一趟,當然是要好好的招待招待了,你對吧。」
正好這幾日顯得無聊,好不容易有個人來了,正好消磨消磨時間。
「好,那就聽流年的。」
既然流年這樣了,那麼他也不會反對,反正他一直在流年身邊,他會保護好流年的,只要流年高興,怎麼玩兒都可以。
按照流年的吩咐,傭人將景筱請到了客廳。
而司律痕和流年在自家花園裏晃晃悠悠,走走停停,偶爾坐下來吃吃傭人們端上來的時令水果,看上去好不愜意,似乎忘了,還有一個叫做景筱的客人在等他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一個多時後,司律痕和流年才慢悠悠的朝着自家的客廳里走去。
正當景筱等待的極其不耐煩的時候,司律痕拉着流年出現在了客廳門口。
原本顯得不耐焦躁的臉上,在看到司律痕的瞬間,景筱瞬間換上了一抹知性優雅的笑容,仿佛剛剛的不耐焦躁還有生氣只是錯覺而已,站起身,就要朝着司律痕的方向走去。
可是還沒有走幾步,景筱就停下了腳步,雙手漸漸緊握成拳,但是她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還是一如剛剛的知性得體優雅。
「看你,跟個孩似的,嘴邊沾了東西都不知道。」
司律痕和流年一路笑着走了進來,司律痕負責,流年負責消化手上的雪糕。
剛剛餵了自己一口雪糕的流年就聽到了司律痕的聲音,正欲開口話,唇角便被司律痕吻住了。
流年愣住了,在流年愣神的時候,流年分明感覺到,司律痕的舌添了添她的唇角,司律痕的這一行為,讓流年的身體不由得一顫,好像一股電流從身上穿了過來。
「果然很甜。」
很快,司律痕唇瓣便離開了流年的唇角,抬起手,指腹很是留戀的撫上了自己的唇瓣。
「司律痕,你……」
流年咬牙切齒的看着司律痕,這傢伙真是逮着機會就占她的便宜。
看着有些炸毛的流年,司律痕的眼底的笑意愈發的深了,抬手就摸了摸流年的發頂,神情看上去寵溺極了。
這樣看上去正在甜蜜互動的司律痕和流年,讓站在不遠處的景筱卻是慢慢的紅了眼,尖利的指甲刺入自己的掌心,景筱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感。
很快,景筱便垂下了腦袋,沒過一會兒,待景筱再次重新抬起腦袋的時候,她的神情已經恢復了正常,剛剛通紅的眼眶,也恢復了正常的顏色。
「司少,流年,你們好!」
最終,景筱還是忍不住開口了,開口打斷了他們之間的你儂我儂,卿卿我我。
聽到景筱的聲音,流年這才意識到客廳里還有別人,立刻拍開司律痕正捏着她臉頰的手,有些嗔怪的瞪了司律痕一眼。
司律痕真的是愛極了她此刻嗔怪的樣,忍不住傾身在流年的腮邊偷香了一個。
本來已經努力壓下的嫉妒之火,因為司律痕的動作,那火勢在景筱的心裏再次燃燒了起來。
「司少,流年,我今天來……」
想都不想的開口,一開口語氣里還夾帶着濃濃的怒火。
「閉嘴」
司律痕不耐煩的打斷她,對於打擾到他和流年這個如此不識相的聲音,司律痕很是厭惡。
而司律痕身旁的流年卻是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剛剛景筱的怒火真的是毫不掩飾的呢!
司律痕如此冷情的聲音讓景筱的身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隨即神色委屈的看向了司律痕。
司律痕怎麼能對流年和她的態度如此的差別大,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景筱的目光一直追隨着司律痕,可是司律痕卻是一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她。
得不到司律痕關注的眼神,景筱不由得咬了咬唇。
隨即景筱的目光不由得順着司律痕視線的方向看了過去,景筱自然也注意到了,從司律痕和流年一起進門開始,司律痕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流年,這讓她嫉妒的發瘋。
自然是感覺到了,不遠處不善的目光,流年垂眸,隨即拉着司律痕朝着景筱的方向走去。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請坐。」
流年唇角的笑意恰到好處,她的語氣淡淡的,讓已經隱藏起自己情緒的景筱差點破了功。
看了看流年,又看了看司律痕,卻發現此刻司律痕的目光依舊停留在流年的身上。
僵愣了幾秒鐘,景筱快速的轉開了視線,隨即輕輕一笑道,「沒關係,我也是閒來無事,所以才過來看看,希望不會打擾到你們。」
「既然知道打擾到我們了,那就趕快離開吧。」
不等流年話,司律痕便直接毫不留情的開口。
「司少,你……」
聽到司律痕的話,景筱不可置信的看向司律痕,漸漸地眼眸里染上了一層霧氣,表情很是委屈。
可是司律痕自始至終都沒有給景筱一個眼神。
「不好意思,他的有些太直接了,景筱你今天來是……」
司律痕沒有看到景筱的委屈,可是這不代表流年沒有看到。
抿唇笑了笑,隨即流年問道,她可不覺得流年來這裏只是單純的閒來無事看看罷了。
而且景筱自上次來過這裏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了,這次出現又是為了什麼呢?
儘管景筱已經嫁給了連城海,但是從每次景筱看司律痕的眼神當中,就可以看的出來,景筱對司律痕還是沒有放下,一個人也許可以隱藏的了自己的表情,但是眼神卻掩飾不了。
景筱每次看着司律痕的眼神很明顯,充滿着愛意,而且對於流年,景筱是嫉恨着的。
「阿海讓我過來看看的,畢竟司少已經有好久沒有回過家了,阿海很是掛念,所以就讓我過來看看。」
似乎是在猶豫,流年也不催她,良久之後,景筱便幽幽出口。
阿海?流年有些不解,景筱口中的阿海是誰,但是仔細一想,對,應該是連城海。
所以,景筱叫連城海叫的如此親密,看來她和連城海之間的關係,相處的還不錯呢。
對於景筱的話,司律痕像是沒有聽到似的,一點反應也沒有,於是流年便忍不住戳了戳司律痕,「喂,給點反應啊。」
「什麼反應,那裏本來就不是我的家,我回去做什麼?」
他都多少年沒有回去過那裏了,而且他對那個地方是真的沒有什麼感情而言的。
「司少,你和阿海畢竟是父關係,我希望你們能夠和睦相處。而且據我觀察,阿海還是很愛你的。」
此刻的景筱,就像一個偉大的母親一樣,在對着司律痕着那好像被他忽略已久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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