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流年打算無視司律痕的警告。&p;;&p;;
還在低頭思考流年的話的言亦,此刻自然是沒有注意到司律痕和流年兩人的互動了。&p;;&p;;
等到言亦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就看到流年,嘴角帶着一絲微笑的看着他,微微一愣,隨即言亦道,「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對你說一聲對不起。」&p;;&p;;
「好啦,這不是你的錯,也不是我的錯,而是那個該死的給咱倆下藥的人的錯,等到抓到那個人了,我們就用同樣的辦法回報他。」&p;;&p;;
話落,流年便抬手在言亦的肩膀處拍了拍,說到最後的時候,流年則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p;;&p;;
聽到流年這樣說,言亦卻倏地笑了,他還真是把流年想的有點小心眼了呢,流年怎麼可能不會原諒他呢?&p;;&p;;
雖然流年的原諒讓他很開心,可是心裏,莫名的卻湧出一陣失落感。&p;;&p;;
可是很快,言亦便將這抹失落感,強行壓制了回去,隨即也便衝着流年比了一個笑臉。&p;;&p;;
而自始至終,站在流年身後的司律痕,卻都沒有開口說些什麼,只是在他們說完之後,司律痕這才慢慢悠悠的開口了。&p;;&p;;
「言亦,給流年道了歉,難道你就不預備給我道個歉?」&p;;&p;;
聽到司律痕突然開口,流年和言亦均是一愣,可是很快言亦便再次笑了。&p;;&p;;
隨即道,「司少,這次是我錯了,你那幾拳打的很好。」&p;;&p;;
言亦知道,司律痕這樣說了,那就代表着已經原諒他了,而且,他後面說的這句話,也是出自真心的,司律痕那次動手打他,是個正確的做法。&p;;&p;;
「這還差不多,好了,流年我們洗漱下,然後去吃飯,至於言亦,你自便。」&p;;&p;;
話落,便不給言亦說話的機會,拉着流年後退了一步,隨即便毫不猶豫的將房門關閉了。&p;;&p;;
「喂,司律痕,你幹嘛呀,你這樣,言亦會多想的,以為你還沒有原諒他的。」&p;;&p;;
流年看到司律痕的行為,直接伸手推了推司律痕,有些不滿的看着他。&p;;&p;;
「我本來就還沒有原諒他。」所以只是這樣對他,已經算好的了。&p;;&p;;
「哎呀,司律痕,都跟你說了,當初是我們倆都被下藥了,在那種情況下,誰還不會有個什麼反應啊,所以,言亦是無辜的。」&p;;&p;;
流年說着,不由得攥起自己的拳頭,輕輕的捶打了一下司律痕。&p;;&p;;
卻不想,在聽到流年的這句話,司律痕的臉色不由得黑了黑,「可是儘管那樣,他也應該管住自己,而不是那樣的輕薄你。」&p;;&p;;
是的,即使在那樣的情況下,言亦也應該管住自己,不讓他的行為傷害到流年,可是那個時候,言亦卻動了私心&p;;&p;;
「司律痕,難道你就沒有被下藥的時候,難道你被下藥的時候,就能管住自己?」&p;;&p;;
司律痕還沒有想完,便聽到了流年的聲音,帶着一絲冷意的聲音。&p;;&p;;
聽到流年這樣說,司律痕起先是皺了皺眉,可是很快,他皺起的眉頭便平展了,隨即便看向了流
年,一字一句的說道。&p;;&p;;
「我當然被下過藥,可是當時我忍住了,我沒有碰我不想碰的女人。」&p;;&p;;
當時,他還沒有愛上流年,所以他並沒有碰流年,只是為了氣流年,讓管家送他去談茗如那兒去了,可是即使去了談茗如那裏,他也沒有去碰談茗如。&p;;&p;;
即使,當時談茗如知道他被下藥了,總是有意無意的在勾引他,可是他還是忍住了,所以當時他用了最痛苦,也最不直接的方法,那就是直接將自己沒入冷水當中。&p;;&p;;
所以,當時就算他沒有碰流年的情況下,也沒有去碰其他的女人。&p;;&p;;
「哦,這樣啊,那你的意思就是,你碰了你想碰的女人了唄。」&p;;&p;;
話落,流年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不想碰的女人?是指她嗎?是啊,這還用問嗎?肯定是指她的啊。&p;;&p;;
而且她又不是沒有恢復記憶,她記得清清楚楚,即使當時她脫光了,那樣哀求司律痕,司律痕也沒有留下來,反而去找了談茗如。&p;;&p;;
這件事情,明明已經過去好幾年了,可是為什麼如今提起來,她的心還是會隱隱作痛呢?&p;;&p;;
「沒有,我沒有碰任何人。」&p;;&p;;
這件事情,司律痕知道,在流年失憶之前,流年就誤以為他已經碰了談茗如,當時他也沒有去解釋,而且後來,隨着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他也忘記了這件事情,所以就沒有解釋。&p;;&p;;
如今既然突然提起了這件事情,那麼他便要把事情和流年說清楚,即使現在的流年還沒有恢復記憶。&p;;&p;;
「真的假的?司律痕不要以為我失憶了你就可以騙我。」&p;;&p;;
流年的嘴角扯出淡淡的笑意,目光冷凝的看着他。&p;;&p;;
「沒有騙你,流年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後一個女人,至於其他的女人,我從來沒有碰過。」&p;;&p;;
在流年還在懷疑的神情當中,司律痕繼續說道,「那一次,我是被下藥了,我也去找了別的女人,我以為我可以利用那個女人替我解除身上的藥性,可是到最後,我發現,我真的做不到。」&p;;&p;;
司律痕的話音剛落,流年便「噗嗤」一聲笑出了聲。&p;;&p;;
「那也許是你太愛那個女人了,所以才不想用那種方式」&p;;&p;;
「不,不是,我不愛她,流年,不管你信不信,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人,也是最後一個。」&p;;&p;;
這句話和剛剛的那一句,基本上沒有什麼差別,但是司律痕還是很有耐心的這樣說道,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司律痕都希望,流年不要對他有任何的誤會。&p;;&p;;
言亦索性後退了幾步,直接走到欄杆處,轉身倚着欄杆,雙眸很是隨意的看向了樓下。&p;;&p;;
可是沒一會兒,言亦的目光便掃到了一個人,那人便是連城翊遙,只見他雙手裏似乎捧着什麼東西,表情很是興奮的朝着樓上跑上來。&p;;&p;;
此刻連城翊遙的關注點全在自己的雙手裏,所以上樓後,在經過言亦的身邊的時候,連城翊遙並沒有看到言亦。&p;;&p;;
還是言亦先出聲,叫住了連城翊遙,「連城翊遙!」&p;;&p;;
熟悉的聲音讓連城翊遙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在看到是言亦的時候,連城翊遙只是很敷衍的對着言亦打了聲招呼,隨即邁開步子便繼續朝着前面走去。&p;;&p;;
「我說連城翊遙,不是吧,才多久不見,你就變得這麼的薄情。」&p;;&p;;
還真是很少見到連城翊遙如此匆忙的一面,平時總是吊兒郎當,很不正經的樣子,所以見此,言亦忍不住多打趣幾句。&p;;&p;;
「言亦,你說什麼呢?我這會兒可沒有時間理你。」&p;;&p;;
瞪了一眼言亦,但是連城翊遙腳下的步子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p;;&p;;
「哎吆,我這好歹是你的緋聞男友不是,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p;;&p;;
看着連城翊遙的背影,言亦不由得嘖嘖嘆息出聲,反正他就不打算錯過打趣連城翊遙的機會。&p;;&p;;
「喂,言亦,好好說話,我可不喜歡這樣的玩笑。」&p;;&p;;
如果他一個人的話,他倒是完全不介意言亦開這些玩笑呢,相反的,他還會主動配合他玩笑幾句呢。&p;;&p;;
可是現在不一樣,凌清還在這裏呢,玩笑歸玩笑,可是萬一凌清誤會了怎麼辦?&p;;&p;;
凌清現在本來就不接受他,萬一再真的誤會了什麼,就更加的不會接受他了,所以基於這一點,他必須要和言亦把話說清楚。&p;;&p;;
聽到連城翊遙認真的話,倒讓言亦覺得意外了,這還真不符合連城翊遙的風格呢,怎麼今天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了呢?&p;;&p;;
正當言亦感覺到十分費解的時候,一個人的出現徹底的解開了言亦心中的疑問。&p;;&p;;
只見不遠處,一扇門突然被打開,從裏面走出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便是凌清。&p;;&p;;
看到凌清的剎那,言亦便恍然大悟了,他就說嘛,難得今天連城翊遙這麼的匆忙,這麼的不像自己,原來是凌清在這兒呢。&p;;&p;;
不過話說回來,凌清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凌清對流年總是冷冷的,冷言又冷語的,今天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p;;&p;;
正當言亦不停的思考的時候,就見連城翊遙急忙走到了凌清的身邊,笑嘻嘻的將雙手裏捧着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凌清的面前。&p;;&p;;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當凌清看到的時候,原本冷漠的一張臉上也瞬間泛起了笑容。&p;;&p;;
看到這樣的凌清,連城翊遙也不由得咧開嘴巴,傻笑了起來,而且還似乎對着凌清在說些什麼,引得凌清嬌笑連連。&p;;&p;;
看到這些,言亦不由得笑了笑,愛情還真的是偉大,足以改變一個人,在他看來,連城翊遙的改變真的很大。&p;;&p;;
以前的連城翊遙總是一副什麼都無所謂,滿臉的痞色,可是現如今的他,卻變得完全不一樣了。&p;;&p;;
現在的連城翊遙多了些成熟,多了些穩重,除了這些,連城翊遙似乎更加的幼稚了。&p;;&p;;
你說成熟穩重和幼稚矛盾,不,一點都不矛盾,在連城翊遙的身上,還真的一點都不矛盾呢。&p;;&p;;
就像此刻的連城翊遙,面對凌清,看到凌清開心了,那麼他也便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恨不得手舞足蹈起來,這是一種成熟,又是一
種幼稚。&p;;&p;;
正在言亦還在思考的時候,就見連城翊遙和凌清兩人,說說笑笑的走了過來。&p;;&p;;
當他們快要走到他的身邊的時候,言亦舉起了自己的手,微笑着朝着他們打了一聲招呼。&p;;&p;;
「嗨,二位早上好啊。」&p;;&p;;
看到言亦的瞬間,顯然凌清有些愣住了,就像言亦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裏一樣,同樣的,凌清也沒有想到言亦也會出現在這裏。&p;;&p;;
而連城翊遙則不由得朝前邁了一步,擋住了言亦投向凌清的目光。&p;;&p;;
看到這樣的連城翊遙,言亦不由得笑了,嘖嘖,這他還沒有看幾眼呢,連城翊遙就這樣了,他要是一直看下去,連城翊遙還不得提起拳頭就揍他啊。&p;;&p;;
這樣想着,言亦便收回了目光,隨即便看了一眼連城翊遙,眼底帶着複雜。&p;;&p;;
連城翊遙才不管言亦的眼神到底是什麼樣呢,見言亦收回打量着凌清的目光,隨即連城翊遙便拉起拉起的手腕,準備朝着樓下走去。&p;;&p;;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凌清突然拽住了連城翊遙的手背,「流年應該也起來了,我去叫她一起吃早餐。」&p;;&p;;
說着便不等連城翊遙的回答,凌清便直接朝着流年的房間門口走去。&p;;&p;;
「不用去了,我剛剛已經找過了,流年和司律痕還在洗漱,待會兒就出來了。」&p;;&p;;
就在凌清和連城翊遙已經走到流年的房間門口的時候,言亦這才緩緩開口道。&p;;&p;;
聞言,連城翊遙瞪向了言亦,那眼神分明是在質問:你知道還不早說。&p;;&p;;
接收到連城翊遙目光的言亦,就只是聳了聳肩,卻沒有再說什麼。&p;;&p;;
而一旁的凌清卻沒有多餘的表現,就只是站在門口邊,耐心的等待着流年從房間裏出來。&p;;&p;;
倚着欄杆的言亦,時不時的朝着凌清的方向看一眼。&p;;&p;;
他還真沒有想到,今天來這裏居然還能看到凌清,凌清之前不是一直和流年不對盤嗎?而且不管流年如何示好,凌清都是不領情的。&p;;&p;;
怎麼這次就突然出現在這裏了呢?不僅出現在這裏,而且從剛剛凌清說話的態度來看,似乎對待流年的態度也有了極大的改變了呢?不再像之前那樣的尖銳了。&p;;&p;;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於專注了,凌清不由得抬頭看向了言亦,只是這一眼卻不帶任何的情緒。&p;;&p;;
一直把目光都放在凌清身上的連城翊遙,自然是察覺到了凌清的目光所在,隨即便順着凌清的目光看了過去。&p;;&p;;
那一眼透着警告的味道,看着言亦的同時,臉色也冷了冷。&p;;&p;;
隨即連城翊遙一個側身,便成功的擋在了凌清的面前,堵住了言亦的視線。&p;;&p;;
察覺到了連城翊遙的目光,言亦不進失笑,他就只是那樣偶爾的瞥了幾眼凌清,連城翊遙就跟防狼似的看着他,還真的是&p;;&p;;
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本想着還要打趣連城翊遙一番的,但是看連城翊遙此時此刻的表現的時候,想要打趣的話,也被言亦吞了回去。&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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