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天空下起了雪,一片一片落到了流年的身上。
流年就這樣走着,不知不覺走到了自己家門口,自己曾經的家。
「大小姐」
傭人為她開了門,流年就這樣走了進去,一路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看着流年走進去,傭人們開始竊竊私語,「大小姐這是怎麼了,怎麼看上去像是失了魂一樣?」
「你們沒有聽說嗎?一年前大小姐和別的男人私奔,然後大小姐的丈夫,也就是樊城的司少為了追回大小姐被撞成植物人的事情嗎?聽說啊,最近司少醒了呢,肯定是這件事情,她才會被趕出來的。」
其中一個傭人說道。
「對對,我也聽說了,嘖嘖,想不到咱們家這位大小姐這麼狠毒呢。那看來我們以後得小心伺候着了。」
「而且大小姐自從嫁過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嘖嘖,還不是一般的忘本呢。」
「更過分的事情是,咱們家這位大小姐可是在司少昏迷沒多久,就和其他男人鬼混呢,這次怕是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東窗事發,沒處去了,嘖嘖……」
幾個傭人的臉上同時露出嫌棄厭惡的表情。
她們的話一字不漏的傳進了流年的耳里,流年p地將門關閉。
靠着門背,慢慢的滑坐到了地上。
她抱着膝蓋,將整個臉埋進了膝蓋……
雪還在下,一直下到了第二天。
流年就這樣在地上坐了整整,不曾合眼。
「大小姐,吃早餐了。」
傭人在門外敲着門,敲了幾次,喊了幾次都不見裏面有人回應。
傭人撇了撇嘴,喃喃道「一回來就擺臭架子,還真是沒臉沒皮。」
待傭人離去,房間裏的流年才緩緩抬頭,原來已經天亮了啊。
她有些機械的站起身,來到梳妝枱前,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此時她的臉色蒼白到了極點,唇瓣也沒有了往日的晶瑩,已經退了一層皮。
流年站起來,走進衛生間洗了洗臉便出來為自己上妝。
不一會兒一個濃妝艷抹的漂亮女人出現在鏡子裏。
緊接着她便換了一身紅色的連衣裙套裝,整個人看上去妖冶極了。
聽說酒可以解千愁,那麼是不是同樣的也能讓她少一點痛苦呢。
這樣想着,她的人已經來到了一家酒吧門口。
「對不起,這位小姐,我們還沒有到營業時間。」
流年笑了笑,「沒關係,我可以等,我最擅長的就是等待了。」
她的最後一句話讓店員的臉僵了僵,隨即扯了一抹微笑,「謝謝您的見諒。」
雪還在下,流年不由得伸出一隻手,雪花落進了她的手心,很快融化。
她和司律痕的關係好像就是手心和雪花的關係,她是手心,司律痕是雪花,所以她無論如何也抓不到……
她昨天想了,想了這一年的種種,還想了過去的種種,才發現自己有多麼的可笑。
突然,流年的面前落下一片陰影,流年抬頭,看到來人,流年收回了目光。
那人脫下自己的外套,就要蓋在流年的身上。
「不要」流年拒絕。
那人頓了頓,隨即將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流年,跟我走。」
說着就拉起流年的手,準備帶走她。
「連城先生這是做什麼?」
題外話:
連城染陌粗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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