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痕臉上的表情不變,只是定定的看着流年,似乎連城染陌這個名字對他造成不了任何影響。&p;;&p;;
連城翊遙卻不解了,司律痕看上去居然對連城染陌這個名字一點都不感冒,或許他還不知道一件事吧。&p;;&p;;
「喂,流年,你的桃花運怎麼這麼多啊,嘖嘖,不得不服啊。」&p;;&p;;
連城翊遙這句話卻讓流年愣住了,她的桃花運?有嗎?如果有的話,那也只是司律痕這一朵啊。&p;;&p;;
隨即流年看了看司律痕,滿臉的茫然。&p;;&p;;
司律痕卻喜歡極了她這副無辜茫然的樣子,怎麼看都覺得可愛,忍不住在她的腮邊偷香一個。&p;;&p;;
流年還沒有對於司律痕的這一行為發表意見,連城翊遙卻坐不住了,真的是忍不下去了。&p;;&p;;
「拜託,你能不能注意點兒場合,我還在這兒呢,不要對我上演如此少兒不宜的畫面好嗎?我幼小而又純潔的心靈承受不了啊。」&p;;&p;;
說着連城翊遙卻翹起了二郎腿,雙手攤在沙發靠背上,這哪裏是看不下去了,這明明是換了個姿勢準備看戲。&p;;&p;;
司律痕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對於他這個準備看戲的標準姿勢卻沒有說什麼。&p;;&p;;
流年卻覺得尷尬了,尤其是現在司律痕還在繼續這麼抱着她,一點也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p;;&p;;
不管了,先逃掉再說,這樣想着,隨即流年捧住司律痕的臉,傾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趁着他愣神的時候,流年倏地掙脫他的懷抱,很是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p;;&p;;
「你們聊吧,我還有事要做。」&p;;&p;;
說着流年朝司律痕做了個鬼臉,隨即很快跑開了。&p;;&p;;
看着流年跑開的身影,司律痕卻沒有阻攔,只是輕抿唇瓣,似乎還在回味流年剛才的那主動一吻。&p;;&p;;
隨即對上連城翊遙的眼神,「走吧,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談嗎?我們去樓上吧。」&p;;&p;;
說着,率先起身,朝着樓上走去。&p;;&p;;
連城翊遙有些滯納的跟在他的身後,「我剛剛說的那些話你之所以沒有反駁,就是為了讓流年感到尷尬,然後主動送香吻一枚,然後你就假裝鬆手,然後」&p;;&p;;
想到這裏,連城翊遙猛地跑到了司律痕的前面,「司律痕,你說我猜的對不對?」&p;;&p;;
「明白的還不算太晚。」&p;;&p;;
司律痕腳下的步子沒有停止,唇上掛着魅人的笑意。&p;;&p;;
可是這樣的笑意在連城翊遙看來,卻極其的欠揍,這傢伙真的是在朝腹黑的路上發展,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p;;&p;;
而且他居然還算準了,流年會主動親他,這傢伙真的是有夠無恥。&p;;&p;;
「好了,有什麼問題你就抓緊時間問吧,給你十分鐘的時間。」&p;;&p;;
說着司律痕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p;;&p;;
「喂,不帶這樣的,我再怎麼說都是你和流年的恩人啊。」&p;;&p;;
說着,連城翊遙一屁股坐到了司律痕的對面。&p;;&p;;
「九分三十秒」司律痕頭也不抬的報時間,他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等會兒他還要下去
找流年呢。&p;;&p;;
「你算了,首先你回答我,那天明明連城緒包圍了你,你也明明重傷進了醫院,怎麼會?」&p;;&p;;
他後面的話不用說了,相信司律痕也一定會明白的。&p;;&p;;
「你當真會以為我會那樣單槍匹馬的送流年去機場嗎?還有,你仔細想想,我在準備送流年走的前一天晚上為什麼會臨時換司機?」&p;;&p;;
話落,他便淡淡的看了連城翊遙一眼,他相信他能夠明白他的意思。&p;;&p;;
這次連城翊遙難得的認真了起來,仔細過濾了一遍司律痕的話,這才慢慢開口,「對啊,以你對流年的在乎程度,不可能在送流年去機場的路上,不做點手段,而臨時更換司機替換你原來的司機的那名司機也是連城緒的人對吧,可是你這樣做不是會引起懷疑嗎?」&p;;&p;;
「如果我原來的司機本身就是連城緒的人呢?再重新替換一次,又有什麼關係?」&p;;&p;;
這讓連城翊遙更加的不解了,「可是你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呢?」&p;;&p;;
「連城緒這個人是有點手段的人,他並不是外人看到的那樣無用,相反的他的心思縝密,我這樣做的意義就是能夠保證他不會在我送流年去的路上動手腳,其實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連城緒做了兩手準備,第一要麼在我送流年去的路上動手,第二要麼先讓流年發生危險,然後讓我方寸大亂,再來個突然襲擊,顯然第二個對於連城緒更加的有利。」&p;;&p;;
連城翊遙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可是那個新替換的司機?」&p;;&p;;
「在送流年去機場的路上,他負責暗暗查看我沿路有沒有設下保護措施,再者在我將流年送進去的時候,他好將他收集到的所有信息告訴連城緒。」&p;;&p;;
「所以你是在連城緒挖好的坑裏溜達了一圈,然後跳出來又挖了個類似,實則卻完全不同的坑,可是你怎麼瞞過連城染陌的,連城染陌當時可是親自送你去醫院的,還有言亦。」&p;;&p;;
司律痕卻是淡淡一笑,「誰說出了機場,再次坐上送流年那輛車的人是我呢?而且我為什麼不能和連城染陌合作演一齣戲呢?」&p;;&p;;
他的話音剛落,連城翊遙就跳了起來,「司律痕你太可怕了,我居然沒有想到,你用了你培養的死士對吧,讓他易容成你而連城緒是真的對你動手了,但是那個人卻不是你。」&p;;&p;;
明白了,這次全都明白了,司律痕的心思真的太可怕,不僅沒有打亂對方的計劃,還順着對方的計劃來,完美的欺騙了對方還讓對方放鬆了警惕。&p;;&p;;
「連城染陌為什麼會選擇幫你,你難道不知道嗎?他似乎對流年很感興趣。」&p;;&p;;
司律痕卻對他神秘一笑,「這個可就是不能說的秘密了。」&p;;&p;;
連城翊遙咬牙,卻沒有繼續問下去,既然他說不能說,那麼他怎麼問他都不會說了。&p;;&p;;
「連城緒為什麼會成為連城家的家主?」&p;;&p;;
「你不覺得看着連城海和連城緒兩個人在未來的日子裏斗的你死我活,而且你都不用出手,他們就可以」&p;;&p;;
是了,不得不說這真的是個好計劃,經過這一系列的計劃,連城緒可是很好的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面了,而連城海還不為了這個所謂的風口浪尖而拼了老命。&p;;&p;;
從司律痕口裏得到這些答案後,連城翊遙就像怪物似的看着司律痕。&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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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可是很快他就滿臉笑意的衝到了司律痕的面前,作勢就要抱司律痕的大腿,可是還沒有接近司律痕,他便被甩開了。&p;;&p;;
可是連城翊遙並沒有生氣,而是討好的看着司律痕,「哥哥,我要抱你的大腿,請把你的智慧賜予我吧。」&p;;&p;;
太厲害了,有木有。&p;;&p;;
「我可記得有些人能夠將連城海即將娶得女人放在身邊當保鏢,而卻沒有讓連城海的心裏張刺,連城翊遙你的手段也不賴啊。」&p;;&p;;
連城翊遙愣了愣,隨即痞痞一笑,「哎吆,說什麼呢?那些都是小智慧,跟哥哥你比起來,我還差得遠呢。」&p;;&p;;
差得遠嗎?差得遠就不會明知是個陷阱卻偏偏跳了進去。&p;;&p;;
很快收回那一眼的別有深意,司律痕說道,「說說你那次丟下流年偷偷去醫院的所見所聞吧。」&p;;&p;;
連城翊遙撇了撇嘴,卻還是如實回答了,但是卻對走錯病房遇見一個奇怪的滿頭白髮的女人的事情有所保留了。&p;;&p;;
司律痕卻笑了,「想必你已經知道了那個滿頭白髮女人的來歷吧,她是凌清,無論她讓你聯想到了什麼,你都離她遠一點。」&p;;&p;;
「為什麼?不是,你怎麼知道?」&p;;&p;;
司律痕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最好不要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還有對於這個女人的任何事情,在流年面前都不許提起。」&p;;&p;;
依舊是一臉的痞意,眼底卻多了些迷茫。&p;;&p;;
司律痕眯了眯眼,繼續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回軍隊?」&p;;&p;;
「啊?我,我要回就隨時回了啊,你知道的我的工作嘛,其實還蠻輕鬆的。」&p;;&p;;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再過不久你又要升職了吧。」&p;;&p;;
連城翊遙卻聳了聳肩,「好像是吧。」&p;;&p;;
「注意安全」&p;;&p;;
說了這四個字,司律痕便沒有再說什麼,連城翊遙的工作並沒有他說的那樣輕鬆自在,而是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他這個弟弟已經好幾次經過地獄的大門了&p;;&p;;
司律痕的話讓連城翊遙一滯,隨即無所謂的笑了笑。&p;;&p;;
司律痕進來時,看到的就是流年抱着手機呆呆的模樣。&p;;&p;;
「怎麼了?」&p;;&p;;
走過去,司律痕的聲音很輕很溫柔,但還是嚇了流年一跳,拿着手機的手輕輕一顫,差點將手機扔了出去。&p;;&p;;
「沒事吧?」司律痕皺了皺眉,流年好像真的被嚇到了,可是他的聲音很輕啊。&p;;&p;;
回過神來,流年搖搖頭,「沒事,沒事,是你啦,走路沒一點聲音,害我想事情的時候突然被你驚到了。」&p;;&p;;
司律痕抿唇輕輕一笑,抬手就摸了摸她的發頂,「好啦,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敲門好不好。」&p;;&p;;
這樣說着,司律痕卻朝她的手機看似不經意間的看了一眼。&p;;&p;;
流年揚了揚下巴,「這還差不多。」&p;;&p;;
「可愛的丫頭,流年你在這邊呆了一個月的時間了,而我呢是才來這邊不久,對這裏很不熟悉,作為女朋友,你是不是要好好的帶我在這裏好好的玩一玩呢?」&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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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的皺了皺鼻子,「我是你的女朋友,又不是導遊,而且誰讓你來這麼晚,就不帶你玩兒。」&p;;&p;;
流年小聲的嘟囔聲卻清晰的傳進了司律痕的耳里,「這樣啊,那你跟我說說女朋友和導遊的區別吧。」&p;;&p;;
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更深,他很開心流年有了已經成為了他的女朋友這一意識。&p;;&p;;
「你」&p;;&p;;
他的耳朵居然這麼靈,她明明那么小聲。&p;;&p;;
「流年,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p;;&p;;
司律痕幾乎是不由自主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但卻沒有真正的用力,看着流年的眸子滿是寵溺。&p;;&p;;
突然被誇獎,流年突然有點不適應,但是內心卻是雀躍無比。&p;;&p;;
「你少來,我才不吃你的糖衣炮彈這一招呢。」&p;;&p;;
忍着嘴角的笑意,流年轉頭不去看他。&p;;&p;;
「這可不是糖衣炮彈,而是我的實話實說,流年你可不能冤枉我。」&p;;&p;;
話落,司律痕在流年的側臉處落下一個吻,看着她,眼底是說不出的喜歡。&p;;&p;;
「你,我才沒有」&p;;&p;;
流年忍不住反駁他,可是剛一扭頭,唇瓣便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眸子一閃,怎麼會是司律痕的臉頰。&p;;&p;;
「真是太可愛了,我親了你,所以你要親回去嗎?」&p;;&p;;
他承認他是故意的,但是他絕對不會告訴流年的。&p;;&p;;
流年慌忙移開唇,避開他的臉頰,「司律痕,你,你」真是的,每次都讓她無言以對,真是太可惡了。&p;;&p;;
「我,我怎麼了?」&p;;&p;;
流年握了握拳,很是有氣勢的看着他,「我現在可是你的女朋友,所以不管怎樣,你都必須讓着我,不能惹我生氣,否則哼哼」&p;;&p;;
說着朝着司律痕亮出了自己的拳頭。&p;;&p;;
司律痕像是被嚇到了似的,急忙用雙手抱住她的拳頭,「好,以後唯我的女朋友,流年馬首是瞻,流年說什麼就是什麼,流年說的話就是聖旨,流年做的任何事情,說的任何話,永遠都是對的。」&p;;&p;;
話落,司律痕低頭,一吻便落在了他捧在掌心裏的小拳頭。&p;;&p;;
流年的臉紅了紅,但是卻沒有抽出自己的手,任由他捧在掌心,「不是說要出去玩兒嗎?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就仁慈這麼一次,走吧,還不趕緊的。」&p;;&p;;
語氣卻是有些彆扭,原本握着的拳頭,轉而牽住他的手,看也不看他,拉着他就朝外走去。&p;;&p;;
可是快要走到樓梯處,流年猛地停了下來,「可是我們去哪裏玩兒啊?」&p;;&p;;
她來這裏雖然有一個月了,可是出去玩兒的次數卻極少,她還真的不知道這裏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呢。&p;;&p;;
「要不我們走哪玩兒哪?」反正有你在的地方都是天堂,這句話司律痕卻沒有說出口。&p;;&p;;
流年點點頭,「好啊,那走吧。」&p;;&p;;
可是出來沒多久之後,流年就忍不住抬頭望天了,&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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