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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不由得看向司律痕,而司律痕只是輕輕一笑,伸手揉了揉流年的腦袋。讀字閣 m.duzige.com
流年也笑了笑。
「流年,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朗漣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來了沒一會兒,朗漣,今天的身體感覺如何了?」
「還好,已經沒有昨天那麼的疼了。」
聞言,流年點了點頭,「那就好,這段時間你就在醫院裏好好的休養吧。」
點點頭,朗漣沒有再說什麼,良久,他看着流年,隨即才緩緩地說道。
「流年,你,你們今天來看我,我真的很開心。」
朗漣在說到你的時候,頓了一下,隨即便加了個們,看着流年,嘴角始終勾着一抹溫柔的弧度。
對於這一點,流年自然也是聽出來了,隨即笑了笑,「大家都是朋友嘛,再說你昨天也是無辜躺槍的,所以……」
「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倒是希望我能夠天天無辜躺槍呢。」
聽到流年這樣說,朗漣不由得喃喃自語,只是他的喃喃自語,卻足夠病房裏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坐在他旁邊,答應了凌清要好好照顧他的連城翊遙。
在聽到朗漣這樣的話的連城翊遙,不由得皺了皺眉,任誰聽都能夠聽明白朗漣話里的意思。
朗漣的意思可不就是,如果你能每天都來看我,我倒是還挺希望自己每天都能夠無辜中槍的呢。
這樣的話語,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暗示,簡直不要太明顯了。
連城翊遙不由得朝着司律痕的方向看了一眼,卻發現此刻的司律痕一派的雲淡風輕,泰然自若,就好像沒有聽到這句話時的。
再看看流年,臉上雖然閃過一絲窘迫,但是再沒有了其他的表情。
連城翊遙的內心裏不由得感嘆,這夫妻兩人的內心實在是太強大,要是有人這樣對凌清說話,他肯定沒辦法做到這樣的淡定。
看來他還是太年輕啊,連城翊遙不由得在心裏感嘆道。
而就像是連城翊遙自己所看到的那樣,當事人,流年,在聽到朗漣的那句喃喃自語的時候,臉上除了閃過一絲的窘迫,便沒有了多餘的表情。
而對於朗漣的話,流年也自覺的當做沒有聽到罷了。
「對了,流年,你們來的時候吃過飯了嗎?這會兒餓不餓?如果餓的話,我讓人準備一些吃的。」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朗漣立刻開口道。
「朗先生還真是費心了,我們來的時候已經在家裏用過餐了。」
還不等流年回答,司律痕便已經率先開口代替流年回答了,他的這句話里的重點是家裏兩個字,他只是告訴朗漣流年是他的人,容不得他瀟想。
朗漣自然是聽出來了,只是輕輕的笑了笑,隨即道,「這樣啊,我看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你們吃的也大概是早餐吧,可以留下來一起吃午餐啊。」
看了看時間,這會兒真的已經是十一點半了,還有半個小時就到十二點了。
「這樣不好吧,我們可不想做個殘忍的人。」
聽到司律痕的話,不僅是朗漣不解了,就連流年也是不解了,什麼叫留下來吃午飯,就是殘忍了呢?
而接下里司律痕的回答替她解開了疑問,雖然乍聽起來有點奇葩,但是卻還是挺有道理的。
「朗先生現在是身受重傷的傷員,醫生應該有交代過,哪些東西可以吃,哪些東西不可以吃吧,而我們要吃的東西都是朗先生肯定現在吃不了的,我們吃,朗先生看着,這對你得多殘忍啊。」
司律痕說的一本正經,煞有其事的樣子,差點沒有讓流年笑出聲來。
而朗漣則是愣了愣,隨即便笑了,「沒想到司少還有這麼幽默的一面呢。」
「還好,我家流年就喜歡我這樣。」
笑了笑,隨即司律痕伸手,將流年攬進了自己的懷裏,慢慢悠悠的說道。
聞言,流年笑了笑,卻也沒有反駁。
還在默默圍觀,把自己當做小透明的連城翊遙,不由得在心裏給了司律痕一個大大的贊,他就說嘛,司律痕別的本事沒有,秀恩愛的本事,那是叫一個厲害啊。
再看看朗漣,顯然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但是最後朗漣還是很快的便恢復了之前一副淡笑的模樣。
「還是希望你們能夠留下來一起吃午餐。」
好一會兒,朗漣依舊是沒有放棄的再次說道。
「這樣啊,好啊,既然朗先生都這麼的強烈要求了,那麼我們再拒絕的話,就是太辜負朗先生的一番好意了。」
說着,司律痕便垂下腦袋,看向了流年,「你說呢?流年。」
「嗯,好,那就留下來用午餐吧。」
對於司律痕的突然答應,流年其實還真的蠻意外的,但是他都已經這樣說了,那她自然聽司律痕的就是了。
顯然對於這一次司律痕的爽快答應,就連朗漣也是相當的意外的。
不過雖然意外,但是朗漣卻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來。
連城翊遙也很驚訝,沒有想到司律痕居然會答應,不過,以他對司律痕的了解,司律痕之所以會這麼爽快的答應,多半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看了看朗漣,還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他倒是開始有些同情朗漣了呢。
自然是注意到了連城翊遙看着他的時候的眼神,朗漣有些不解了,連城翊遙剛剛的眼神是可憐他嗎?可是為什麼呢?
再去看的時候,連城翊遙的眼睛裏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點餐了,你們都喜歡吃什麼?流年你呢?」
沒有時間再去了解連城翊遙此刻的想法,隨即朗漣便直接開口問道。
「好,那我就直接說了,流年喜歡吃的我都知道。」
話落的同時,不給朗漣說話的機會,司律痕便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了菜名。
司律痕毫不客氣的說了很多的菜名,每一樣都是流年喜歡吃的,話落,便低頭笑着,看着懷裏的流年。
一旁的言亦,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唇角勾了勾,他很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點完餐之後,病房裏再度陷入了一陣沉默。
只是沒一會兒的功夫,流年便開始和司律痕咬起了耳朵。
「司律痕,你剛剛說了那麼多,是不是太多了啊,吃不完怎麼辦?而且言亦還有連城翊遙點的也是毫不手軟,加起來都感覺超過一百道菜了。」
司律痕點完餐之後,接下來便輪到言亦和連城翊遙了,誰知這倆人也是毫不手軟的,直接開點了,而且一個比一個點的多。
他們才總共幾個人,點那麼多,真的不會浪費嗎?
「沒事,就他倆點的那些菜,可以這麼給你形容,盤子手掌大,盤子裏的東西就是指甲蓋那麼大,所以吃飽吃不飽還是個問題。」
面對流年的問題,司律痕選擇實話實說的回答方式。
聽到司律痕的回答,流年驚訝了,好吧,她是知道有這樣的菜,但是,「那他們為什麼還要點那麼多呢?就因為吃不飽嗎?」
「這個可能是原因,但是也是一種惡作劇吧。」
言亦點的那些菜還可以,但是連城翊遙點的那些菜,就真的純屬惡作劇了。
聽到司律痕這樣說,流年便覺得好理解了,原來是這樣啊。
兩人的竊竊私語聲很小,小到旁人只能看清楚他們的動作,卻聽不到,他們具體的在說些什麼。
言亦看到這一幕,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就只是看了一眼,隨即便垂下了眼眸,不再去看第二眼。
而連城翊遙更不用說了,對於這種場面早就見怪不怪了,在連城翊遙的心裏,司律痕和流年就是這樣啊,總是不分場合的就開始秀恩愛。
簡直喪心病狂,這是連城翊遙最心底的聲音。
但是對於朗漣來說,就不一樣了,他的目光關注點一直都在流年那裏,即使是點餐的時候也是這樣。
所以點完餐之後,那便更加的不用說了。
在看到二人如此親密的樣子,朗漣藏在被子裏的一隻手漸漸地握緊,雖然面上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眼底卻閃現出一抹嫉妒,是的,嫉妒。
只是很快,朗漣便垂下了眼帘,將眼底的嫉妒徹底的隱藏了起來,嘴角微微的牽扯出一抹笑意,那笑意卻少了些溫度。
四十分鐘左右的時間,飯菜便一道一道的被推進了病房裏,菜香四溢,讓流年立刻來了精神。
沒一會兒的功夫,飯菜便全部都上齊了,很快,幾人也便圍坐在了一起。
「實在不好意思,因為我受傷了,所以,就只能在醫院裏吃了。」
「沒關係啊,這裏挺好的,而且還有這麼多豐盛的飯菜。」
流年看向對面的朗漣,笑着說道,「不過這麼多帶油的菜,朗漣,你能吃嗎?你昨天才受傷,傷口還沒有復原……」
現在流年才明白司律痕的那句,對於朗漣有些太過於殘忍了,他們這樣吃着,朗漣看着,真的好嗎?
「沒關係,我點了一些清淡的,味道都還不錯,不用顧忌我。」
如果你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此刻朗漣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唇角是帶着笑意的,就連眼底也是帶着深深的笑意的。
朗漣很開心能夠聽到流年這樣說,這代表着流年在關心他不是嗎?能夠得到流年的關心,他真的很開心。
「好了,我們開始用餐吧。」
說着,朗漣便拿起一雙筷子準備遞向流年,可是在他遞過來之前,司律痕便已經將筷子放進了流年的手裏。
笑了笑,已經伸向半空中的手,不由得訕訕的放了下來。
「先吃點軟飯,這樣對胃好。」
一邊說着,司律痕便一邊將盤子裏的白粥軟飯舀了一勺,放進了流年的碗裏。
接下來便是,都是司律痕悉心照顧着流年的吃飯,他已經非常的清楚了流年的進食順序,喜歡先吃什麼,然後再吃什麼。
所以流年一直都是只顧着吃,而司律痕則負責,怎麼樣才能讓流年吃的舒心,不費力氣。
流年的盤子裏總是不會缺少食物,司律痕總能在盤子空之前,將其他的食物放進流年的盤子裏,而這些食物,都是流年最愛吃的。
流年愛吃肉,但是流年喜歡吃的肉,但是有的卻帶着骨頭,司律痕便給她把骨頭弄出來,有刺的話,司律痕便將刺給挑出來。
蝦呀其他的海鮮,司律痕也會為流年一一處理掉,從來不會讓流年親自動手。
這些都是平常司律痕為流年做的事情,已經算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言亦和連城翊遙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反倒是司律痕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他們才會感到奇怪呢。
但是對於朗漣來說,他卻是第一次見到,看着司律痕為流年在餐桌上做這做那的,這些曾經都是他一直想為流年做的事情,卻不想現在……
而流年也似乎已經習慣了司律痕做這些事情,她吃的也很安心,偶爾也會餵司律痕幾口,臉上甜蜜的笑容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看到這些,原本有些餓的朗漣,再看到眼前的這些食物,便瞬間沒有了食慾。
連城翊遙看着這些食物,卻是也沒有什麼食慾,他沒有忘記凌清現在還在休息呢,還沒有吃什麼飯呢。
隨即,連城翊遙便看了看時間,凌清大概才睡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睡了這麼一會兒,如果叫起來的話,肯定不會休息好。
那就先讓凌清休息吧,等她睡醒了,他再拉她出去一起吃好吃的,如果她實在不想出去,他就點一桌子菜。
想通了這一點,笑容也漸漸地爬上了連城翊遙的臉上,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隨即,連城翊遙便拿起筷子準備用餐,無意中抬頭一掃,便看到了食慾似乎和他一樣不怎麼好的朗漣。
再看看對面的流年和司律痕,連城翊遙便很快就猜到了此刻朗漣食欲不振的原因了。
他就說嘛,何必找虐呢。
司律痕這傢伙,能夠留下來吃飯,一定早就想到這一點了,嘖嘖,這種毫不掩飾的宣告,還真的很司律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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