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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着,流年便快速起身,朝着房間門口走去。文字谷 www.wenzigu.com
一走近,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言亦。
顯然言亦在看到司律痕的瞬間,也是有些驚訝的。
但是很快,言亦臉上的驚訝便被一抹微笑所代替。
「我啊,來了有一會兒了,我來的時候,你還不在家呢,我上來就是來看看,你是不是回來了,然後找你和流年一起吃飯啊。」
言亦很是淡然的說道,而且他說的都是事實,他來的時候,司律痕本來還沒有回來呢。
話落,言亦便看到了流年也朝着他和司律痕的方向走了過來。
自然是注意到了言亦的目光,隨即司律痕也朝着自己的身後看去,果然看到了朝他走來的流年。
看着流年走到自己的身邊,隨即司律痕便伸出一隻手,將流年便攬進了自己的懷裏。
「你怎麼出來了?」
「我聽到熟悉的聲音,就出來了啊。」
流年笑着說道,與此同時,流年朝着言亦點了點頭。
「你們倆要不要一起下去和我用餐呢?」
言亦就剛才的問題,繼續問道。
聽到言亦的話,流年正準備要說些什麼,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司律痕便搶先一步開口了。
「流年說最近有些累了,所以我們打算在房間裏用餐,言亦你還是自己一個人下去吃吧。」
司律痕淡淡的說道,今天他很開心,流年說要在房間裏用餐。
他不知道言亦是什麼時候來的,但是司律痕知道,言亦對流年的心思還沒有放下,可以這樣說,言亦到現在還在喜歡着流年。
這一點,不用問,光看,就能夠從言亦的眼睛裏看的到。
有人喜歡流年,說明流年的魅力大,他是應該感到開心的。
可是他寧可流年的魅力小一點,只讓他能夠看的到。
雖然知道流年對於言亦,只是以朋友相待,但是言亦不一樣啊,言亦可以說是他的情敵了。
他的女人被別人這樣虎視眈眈的盯着,他怎麼能夠開心的了呢?
聽到司律痕的話,言亦倏地看向了流年。
「流年,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不下去吃飯,卻選擇在房間裏吃飯,這讓言亦不得不擔心,流年是不是生病了,所以才不想下去餐廳里吃飯。
只要一想到流年很有可能是生病了,言亦便表現的非常的焦急擔心。
言亦的焦急擔心,司律痕都是看在眼裏的,隨即司律痕的雙眸不由得緩緩的眯了起來,眼底帶着危險的光芒。
「謝謝你,言亦,謝謝你的關心,我很好,只是今天突然犯了懶病,所以就不想下去吃飯了。」
知道言亦是在擔心自己,隨即流年便快速的解釋道。
聽完流年的話,言亦的整顆心臟,這才放了下來,流年沒事就好,只要流年沒事就好。
「對啊,謝謝你言亦,謝謝你對我老婆的關心。」
嘴角再次揚起了一抹笑容,隨即司律痕便開口說道。
從司律痕的口中聽到『老婆』二字,顯然讓言亦愣住了,是啊,面前站着的女人是司律痕的女人啊。
儘管知道這一點,但是他還是控制不住去關心流年。
這一點,是真的完全不受他控制的,不由得垂下了自己的眼帘,隨即言亦的嘴角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意。
他怎麼會不了解,司律痕是故意在他的這樣稱呼流年的,為的就是讓他認清楚流年現在的身份,讓他不要再對流年抱有任何的幻想。
在心裏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也罷,先這樣吧。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先下去用餐了,祝你們用餐愉快。」
說着,言亦對着司律痕和流年兩人揮了揮手,隨即便轉身,就要下樓。
看着言亦離開的背影,司律痕和流年都沒有再說什麼。
「司律痕,你幹嘛突然叫我老婆啊?」
司律痕很少用這個稱呼的,她們之間都習慣用名字,司律痕突然老婆老婆的稱呼她,反而讓流年有些不自在呢。
「怎麼了?你本來就是我的老婆啊,我說錯了嗎?」
說着,司律痕便伸手,再次將流年擁進了懷裏,笑着說道。
而且此刻的司律痕在想,他要不要一直用老婆這個稱呼呢,這個稱呼貌似聽上去很不錯呢。
他真的很喜歡這樣稱呼流年呢。
「好啦,你快去給傭人說啦,我都餓了。」
推了推司律痕,從司律痕的口中聽到對自己的稱呼,流年的臉頰竟開始有些微微的發燙了。
「好的,遵命,老婆,老婆大人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話落,司律痕便傾身,在流年的臉頰上迅速的親了一口,緊接着笑着便出了房門。
看着司律痕的背影,流年不由得抬手,輕輕的撫上了,司律痕剛剛偷偷親吻過的地方,一陣幸福和甜蜜再次涌了上來。
隨即,流年便轉身進了房間。
沒一會兒的時間,司律痕便回來了,身後則跟着幾個傭人。
沒一會兒的時間,傭人便將飯菜全部都上齊了。
「好了,流年我們吃飯吧。」
說着,司律痕便親自拉開了凳子,讓流年坐了下來。
「來,這些都是你愛吃的,多吃一點。」
司律痕永遠是這樣,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是將流年擺在第一位的。
笑了笑,隨即流年便用起了餐。
可是吃着眼前的這些美味佳肴,流年卻覺得一點味道也沒有。
此時此刻,也不知道凌清怎麼樣了,她待會兒要不要去看看凌清呢?
或者要不現在,她告訴凌清昏迷的事情。
可是,這樣一告訴司律痕的話,也就意味着要將今天所有的事情,都要告訴司律痕嗎?
流年有一搭沒一搭的吃着,但是心思卻跑向了其他的地方。
以至於碗裏的飯菜掉出來了,流年都沒有意識到。
「流年,你怎麼了?在想些什麼啊?」
看着此時此刻流年這個模樣,司律痕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真的很少有看到過,流年在吃飯的時候,是一副這樣心不在焉的表情。
以往吃飯,流年都是非常開心的,很享受每一頓餐點的,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流年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聽到司律痕的聲音,流年便迅速的回過了神,隨即臉上急忙擠出一絲的笑容。
「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今天的飯菜真的很好吃呢。」
說着,便急忙撈起一筷子的食物,放進了自己的嘴裏,大口大口的咀嚼着。
仿佛就是為了證明自己剛剛所說的話似的。
可是因為流年吃的太急,一不小心噎住了,隨即流年便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一陣又一陣,咳嗽的很是厲害。
見此,司律痕急忙抓起桌上的水杯,遞到了流年的唇邊。
「你慢點吃,慢點吃,快點來喝點水,多喝點。」
一邊為流年餵着水,另一隻手則輕輕的拍打着流年的背部,想讓她喝的慢一點,也不再咳嗽的那麼厲害。
幾乎是狼吞虎咽的便將,司律痕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個乾淨。
待喝完水之後,流年這才覺得自己總算是活了過來。
還好還好,剛剛真的噎的自己好難受啊。
「好了,好了,我沒事了,謝謝你啊司律痕,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真的沒事啊。」
一邊說着,流年一邊喘着氣。
看到流年總算是沒事了,司律痕的臉色卻漸漸地陰沉了下來。
「流年,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
司律痕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他原本是不打算去問流年的。
而且原本,司律痕覺得,既然流年不願意說,那麼他便不問了,可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是不問了,可是不代表這件事情,就會對流年沒有一點點的影響。
雖然不知道流年為什麼事情,就連吃飯的時候,也心不在焉的。
但是司律痕知道,流年為此心不在焉的事情,肯定是和流年想要瞞着自己的事情是有關係的。
不要問他是怎麼知道了,這是他的直覺,一個男人的直覺。
聽到司律痕的問話,流年一時之間愣住了,忘了該如何去反應了。
「流年,你還要打算繼續瞞着我嗎?」
此刻的司律痕真的很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讓流年這樣。
而且在問流年這句話的時候,司律痕的臉色,並沒有緩和多少。
「我……我能有什麼事情瞞着你啊,司律痕看你說的。」
司律痕為什麼要突然這樣問,難道是他真的看出了些什麼嗎?還是想要從她的這裏炸出些什麼話來?
一時之間,流年無法確定了。
司律痕就這樣看着流年,也不說話,雙眸也緊緊地鎖住了流年的臉頰。
「司律痕,你……你幹嘛要這樣看着我啊?」
這樣的司律痕讓流年的心臟一陣亂跳,流年知道,此刻的她很緊張。
「流年,我知道你有事情瞞着我,我原本打算是不問的,既然你不想告訴我,那麼我就不問,可是這並不是我聞不問,就能夠解決的事情啊。」
看着流年此刻倔強的臉蛋,司律痕不由得嘆氣出聲,他是真的不明白,流年為什麼要瞞着他。
還是在流年的心裏,覺得他始終是個外人呢?所以才會想着,有什麼事情不告訴他呢?
是這樣的嗎?
這樣想着,司律痕的眸光便暗淡了許多,此刻司律痕臉上的表情也顯得十分的落寞。
司律痕臉上的落寞幾乎是不加掩飾的,這樣的表情全部都落入了流年的眼裏。
看着這樣的司律痕,流年的心臟不由得一陣鈍痛,她還是傷害到了司律痕了嗎?
不然的話,司律痕的臉上怎麼會出現那樣的表情呢?
「司律痕,我……」
「還是流年你覺得,我只是一個外人而已,所以有任何的事情,你都不想告訴我?」
司律痕知道自己,不該問出這句話的,可是,他還是沒有忍住。
流年現在所有的表現,都讓司律痕開始懷疑,自己在流年心裏的位置了。
是的,在流年面前,他一直都特別的不自信,非常的不自信。
「司律痕,你怎麼會這樣說?我沒有,我從來沒有將你當外人看待啊。」
流年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一天從司律痕的口裏聽到這樣一句話。
「是嗎?那麼我在你的心裏到底是什麼呢?」
雖然聽到流年說她並沒有將自己當成外人來看,司律痕很是開心。
但是同時,司律痕也想要知道,自己在流年的心裏的位置到底是什麼呢?
聽到司律痕問出這個問題,流年愣了愣,隨即便笑着望向了司律痕。
「司律痕,你對我來說,當然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呀。」
是的,司律痕對於她來說,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聽到流年這樣說,司律痕的眸子不由得閃了閃,但是幾次張口,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此刻他原本是有好多問題要問流年的,可是一張口,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就這樣,司律痕看着流年,流年也看着司律痕,兩人就這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說話。
良久還是司律痕率先打破了這份沉默。
「流年,你是真的不打算告訴我,你要瞞着我的事情是什麼嗎?」
最終所有的話語,全部都化成了這樣一句話。
聞言,流年的雙眸明顯一滯,就這樣看着司律痕,並沒有開口回答司律痕的問題。
良久,就在司律痕以為流年不會回答他的時候,便突然聽到了流年的聲音。
「司律痕,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瞞着你的,關於凌清的事情。」
最終流年還是妥協了,還是決定將自己所要隱瞞的事情告訴司律痕了。
司律痕看着流年,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話。
「凌清今天陷入昏迷了……因為我……」
凌清陷入昏迷,的確是因為她,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於是接下來流年將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全部都告訴了司律痕。
「今天的事情就是這樣,我已經將全部都告訴你了。」
流年知道,即使自己不說這件事情,司律痕也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她親自告訴司律痕的好,以免到時候,司律痕知道了,又誤會些什麼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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