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沒有再掙扎,並不是怕她,而是不想讓自己再繼續這麼的疼了。伏魔府 m.fumofu.com
流年只是轉頭,看着羽羨,隨即便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再說一遍,放手,還有,我並沒有錯,我為什麼要道歉。」
她就只是在這裏曬一個太陽,她誰都不想招惹,而且她也已經說了,讓連城嫣然和羽羨兩個人自便啊。
羽羨怎麼還是這樣胡攪蠻纏呢?
「不放,你先道歉。」
今天的羽羨打算這樣一直固執下去了,只要流年不道歉,她就不放手。
而且她還會越來越用力,讓她知道知道什麼是疼的感覺。
而一直站在羽羨身邊的連城嫣然卻是全程看着羽羨的行為,卻是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
既不上前阻止,也不開口勸告。
「你有病是不是?」
流年也火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莫名其妙的人,在別人的家裏,還這麼的理直氣壯。
一見面,就要求別人去道歉,這簡直不可理喻。
隨着流年的話音落下,流年也不顧自己胳膊此刻被羽羨掐的生疼,隨即便迅速的甩開了羽羨。
才一甩開,流年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流年只覺得自己的皮都好像被撕掉了似的,胳膊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但是儘管如此,流年就只是不舒服的皺了皺眉,其餘的卻沒有任何的表現。
「流年,你馬上給連城嫣然道歉。」
被甩開了那又怎麼樣?難道她不會再次抓住流年的胳膊嗎?
這樣想着,羽羨便再次不理會流年的掙扎,再次桎梏住了流年的胳膊。
「放手,你沒有聽到嗎?」
這一次流年沒有再用力掙脫,因為剛剛掙脫的時候,真的很疼,那種疼痛的感覺到現在都還沒有消失呢。
「不放,你先道歉,你不該這樣對待連城嫣然的。」
此刻的羽羨,口裏的一字一句都是為了連城嫣然的,可是當事人,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好像被定住了一般。
「連城嫣然,你就這樣看着羽羨的行為不制止嗎?她可是為了你這麼做呢。」
流年倏地冷笑出聲,隨即看向了一直站在那裏,好似靈魂出竅了的連城嫣然。
此時此刻她對連城嫣然不要臉的程度還真的是刷新了許多呢。
就這樣任由着羽羨怒氣沖沖的抓着她,明明知道只要自己一句話,羽羨就會放開她。
可是連城嫣然倒好,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
不僅像一個沒事人一樣,而且還裝作愣住了的樣子站在了那裏。
可是那又怎麼樣?她既然會裝,那麼她就不介意直接去揭穿她。
果然聽到流年的話,連城嫣然的眼眸閃了閃,隨即像是才反應過來什麼似的,這才看向了流年。
「流年,你在說什麼?我剛剛在想事情,不好意思啊,不過,你們在做什麼?」
對於剛剛自己的行為,連城嫣然急忙開口解釋道。
但是當看到羽羨抓着流年的胳膊的時候,連城嫣然好像是才看到似的,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聽到連城嫣然這樣說,流年不由得笑出了聲,她還真的是很是佩服連城嫣然的裝的功夫呢。
流年正欲開口,卻被羽羨搶先了。
「嫣然,你不用理會,我只是在跟流年說一些事情,而且她必須要向你道歉。」
今天只要流年不道歉,她就掐的她胳膊紅腫。
聽到羽羨的話連城嫣然好像愣住了,但是很快,露出牙齒便反應了過來。
「羽羨,你不要這樣啦,其實我沒什麼的,你不要為難流年。」
急忙對着羽羨揮了揮手,連城嫣然此刻的聲音顯得愈發的柔弱了。
但是她卻並沒有上前阻止羽羨將自己的行為停止,而是站在原地,像一個受害人似的,低下了自己的頭顱。
「嫣然,你總是這麼的善良,別人都這麼的對你了,你還這樣的為別人着想,我真的替你很不值呢。」
聽到羽羨的這些話,流年當即愣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剛剛聽到了什麼,羽羨居然說連城嫣然那麼的善良,拜託,她到底是那隻眼睛看出來,連城嫣然善良了?
而且還說的這麼的真誠,好像煞有其事似的。
這簡直真的讓流年覺得不可思議極了呢。
「快點道歉!」
抓着流年的胳膊再次的用力,羽羨才不想知道此刻的流年到底在想些什麼,她只想讓流年快點道歉。
「放手!」
流年的臉色倏地冷了下來,看着羽羨的眼底也浸了寒霜。
看到這樣的流年,羽羨抓着流年胳膊的手,也不由得顫了顫。
可是自己越是這個反應,羽羨便對流年更加恨得咬牙切齒了。
這個女人怎麼還是這麼的囂張,做錯了事情,還不肯主動認錯。
「你快點道歉,你再不道歉……」
「羽羨,你在做什麼?」
羽羨的話還沒有說完,遠遠地,就聽見了一個聲音。
而這個聲音對於羽羨來說,是異常的熟悉。
聽到這個聲音,羽羨愣了愣,但是抓着流年的胳膊的手,不僅沒有放開,反而抓的更加的緊了。
「羽羨,你放開流年!」
隨着聲音的越來越近,羽羨不由得看向了來人。
當看到那人一臉緊張和憤怒的時候,羽羨不由得冷冷一笑。
「這麼緊張啊,言亦,平時怎麼不見你跑的這麼快呢?」
沒錯,來人正是言亦,正因為是言亦,才會讓羽羨對流年更加的咬牙切齒了。
在羽羨說話的功夫,言亦已經跑到了流年的身邊。
看着羽羨抓着流年的胳膊,言亦的眸光倏地冷卻了下來。
「羽羨,鬆開流年。」
說着,言亦便上前一步,想要拉開流年。
可是言亦越是表現的這樣關心流年,羽羨便越不會放手。
「我為什麼要放手,流年還沒有道歉呢,而且言亦,你知不知道,在你來這裏之前,流年到底做了些什麼啊?」
此刻的言亦哪裏還有心思去聽羽羨的那些廢話,他此刻只想將流年從羽羨的手中解救出來。
因為言亦看的出來,此刻的羽羨是多麼用力的在抓着流年的胳膊。
「嘶……好痛啊……言亦,你弄疼我了……」
羽羨不禁皺眉,臉上也閃過一絲的痛意。
看着此刻言亦抓着她胳膊的手,羽羨的眼底掠過一絲的驚訝。
言亦一向是最討厭觸碰她的,沒想到今天會為了流年而這樣觸碰她。
這讓羽羨驚訝的同時,又忍不住冷笑,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用盡所有力氣愛着的男人,一舉一動,卻都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
這讓她怎麼能夠不生氣,怎麼能夠不去恨流年。
「馬上鬆開流年。」
好像壓根沒有看到羽羨臉上的痛意,言亦直接桎梏住羽羨的胳膊,隨即冷冷的說道。
與此同時,言亦也看了一眼流年,在看到流年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痛苦的跡象的時候,言亦這才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但是言亦又忍不住皺眉,他離開的時候,司律痕還在流年的身邊呢,怎麼一會兒的功夫,司律痕就不見了呢?
司律痕怎麼能夠放下流年一個人在這裏,和連城嫣然與羽羨她們糾纏。
這兩個女人聯合在一起的話,肯定是會欺負流年的。
而且就以連城嫣然那樣的城府,怎麼會不去算計流年呢?
而這個時候,司律痕居然沒有在流年的身邊保護着流年。
如果不是他及時的出現在這裏的話,他真的很擔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這樣想着,言亦抓着羽羨的胳膊的力度更加的緊了一分。
「嘶……言亦,你輕一點,你這樣會抓痛我的。」
儘管言亦這樣抓着她,讓她會很痛,但是羽羨卻是一點掙脫的意思都沒有。
這也算是言亦的一種主動觸碰她對吧,雖然羽羨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有些自欺欺人。
對於羽羨的呼痛,言亦選擇自動略過,「我再說最後一次,馬上放開流年。」
這絕對是最後一句,如果羽羨再不放開流年的話,那麼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聞言,羽羨不由得咬唇,但是卻沒有任何放開流年的意思。
如果說,剛開始羽羨這樣抓着流年,是為了讓流年給連城嫣然道歉,更加是為了讓流年嘗試一下,什麼叫做痛。
但是現在,羽羨的想法卻變了。
因為羽羨知道,如果自己在此刻選擇鬆開流年的話,那麼言亦也將會在此刻,鬆開她的胳膊。
這是羽羨所不願意的事情,雖然言亦此刻抓着她的胳膊,讓她的胳膊很疼,但是她喜歡被言亦這樣抓着,這樣觸碰。
這樣能夠說明一件事情不是嗎?
那就是言亦其實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討厭她,那麼討厭觸碰她對吧?
只要想到這一點,羽羨便很是開心,所以這個時候,怎麼能夠放開流年呢。
「不行,我不能放開流年,因為流年還沒有……」
道歉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羽羨便覺得自己抓着流年胳膊的那隻手,倏地一痛,緊接着羽羨便倏地鬆開了流年的胳膊。
沒一會兒的時間,羽羨只覺得自己胳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劇痛。
「言亦,你對我做了什麼?」
羽羨的雙眸倏地看向了言亦,這裏除了言亦會突然這樣襲擊她之外,就真的沒有其他的人了。
所以,羽羨很確定,自己此刻的手疼,是因為言亦對她做了些什麼。
沒有理會羽羨的問話,很快,幾乎在羽羨鬆開流年的同時,言亦幾乎是完全沒有任何的思考,就衝到了流年的身邊。
「流年,怎麼樣,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言亦擔心,羽羨又耍什麼新的花招對付流年,而且羽羨經常下毒,再加上,羽羨用毒的手機號,都是不聲不響的。
所以這才讓言亦更加的擔心了。
聽到言亦的話,流年就只是搖了搖頭,卻什麼話也沒有說。
雖然此刻流年覺得自己的胳膊真的很痛很痛。
「那你先進去吧,待會兒天氣就要起風了,小心着涼了。」
如果流年繼續留在這裏的話,以羽羨那種胡攪蠻纏的功夫,肯定還會繼續糾纏下去的。
所以言亦便想讓流年現在就離開,他一個人完全可以應付羽羨的。
聽到言亦的話,流年便點了點頭,「好,言亦,那我先上去了,你一會兒也早點進去吧,不是說要起風了嗎?」
話落,流年便對着言亦笑了笑,隨即便轉身就要準備離開。
「流年,你去哪裏,你還沒有道歉呢?」
眼看着流年就要離開,羽羨伸出手,就要抓住流年,想要阻止流年的離開。
開什麼玩笑,如果流年走了的話,言亦肯定也會很快離開的,而她真的很不想讓言亦在這個時候離開。
很可笑吧,她居然為了和言亦再多待一會兒,要留住另外一個女人。
儘管這樣做,她真的很不喜歡,也將流年恨到了極點,但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是羽羨的手還沒有碰到流年的時候,羽羨的手腕便被一把揮開了。
而揮開她的手腕的人,正是言亦。
「言亦,你……」
羽羨幾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言亦,難道在言亦的眼裏,流年已經寶貴到,連讓旁人碰一下也不行了嗎?
只要想到這一點,羽羨便覺得自己更加的對流年咬牙切齒了。
「不要碰流年,流年累了,要上去休息。」
果然和他料想的是一樣的,羽羨是不會輕易的讓流年離開的。
因為羽羨找茬還沒有找夠呢,所以怎麼可能就讓流年這麼輕易的離開呢。
可是他在這裏,就不會讓羽羨為所欲為的。
他必須保護好流年,不能讓流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欺負了。
「言亦你根本就不清楚事情的整個經過,流年她還欠嫣然一個道歉呢。」
雖然已經阻止不了流年的離開了,但是對於流年剛剛的過錯,羽羨覺得言亦有必要了解一下,是很有必要。
聽到羽羨的話,言亦不由得看向了,從他出現在這裏之後,就一直保持沉默,整個人,都在那裏當做透明人的連城嫣然。
「你們自便。」
什麼欠連城嫣然一個道歉,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而且此刻的言亦也沒有那個耐心,繼續在這裏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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