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午餐用完,流年的嘴角都是上揚着的,這些飯菜真的很好吃呢。大筆趣 www.dabiqu.com
這個時候,司律痕貼心的為流年遞過來了一碗湯,「需要我餵你喝嗎?」
接過司律痕手裏的碗,「才不要,我自己張手了。」
看着流年努嘴的模樣,司律痕的眼底不由得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的笑意。
等到流年喝湯喝的差不多了,司律痕便拿起了餐巾,細心的為流年擦着嘴巴。
早就習慣了司律痕這樣的照顧,流年並不覺得奇怪,任由着司律痕為自己擦嘴巴,而且不只是這樣,流年還仰了仰脖子,配合着司律痕的動作。
可是很快,流年便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仰着的脖子也瞬間恢復到了原位,天吶,她居然忘記了,這裏是朗漣的病房,不是家裏的餐廳里。
急忙接過司律痕手裏的餐巾,眼神有一瞬間的慌亂無措,「我,我自己來。」
話落,流年白皙的臉頰上緩緩地飄起了兩朵可疑的紅暈。
看到這樣的流年,司律痕嘴角的弧度愈發的明顯了,他的流年怎麼能夠這麼的可愛呢?
而朗漣則自始至終都低着頭,沒有再去看流年一眼,只是即使不看,流年和司律痕兩人之間的互動也會頻頻傳進他的耳朵里。
這讓朗漣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漸漸的愈握愈緊,直到最後,指甲都嵌進了自己的手掌心裏面,只是朗漣好像自始至終都沒有察覺到似的。
即使是這樣,但是朗漣的面上卻是一片的祥和,沒有任何的變化。
沒一會兒的功夫,便有護工進來將病房裏的,吃的差不多的飯菜都撤了下去。
飯香味兒也漸漸地散去,剛剛吃的七分飽的肚子也似乎下去了一點點,每個人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今天還真的要謝謝朗先生的熱情款待,我們吃的都相當的愉快。」
就在這個時候,司律痕的聲音突然就打破了這份沉默。
不等朗漣說些什麼,司律痕便繼續說道,「我們來這裏,打攪的時間也有點久了,我們就先回去了,朗先生就先好好休息吧。」
聞言,流年點了點頭,他們在這裏呆的時間是有點久了,都快四個小時了,今天是司律痕放下工作來陪她的,所以算算時間,他們真的是該回去了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再多做挽留了,流年……你們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有時間的話,我們下次再見。」
說到流年二字的時候,朗漣的聲音突然頓住了,抬眸深深的看了一眼流年,隨即朗漣便淡淡的說道。
聽到朗漣的話,流年笑着點了點頭,「好,我們知道了,你也是一樣的,好好休息。」
說到這兒的時候,流年便倏地看向了連城翊遙,「對了,連城翊遙,凌清還在睡,等她醒了,一定要讓她吃飯哦,然後再轉告凌清一聲,我們就先走了。」
話落,流年便任由司律痕拉着自己,往病房外面走去。
另流年沒有想到的是,晚上七點鐘左右的時候,連城翊遙和凌清居然回來了。
「你們……你們回來啦。」
雖然有些意外,但是流年卻沒有開口問,他們為什麼會回來這句話。
聞言,凌清點了點頭,「嗯,回來了,朗漣那邊家裏來人了,不需要我了,所以我就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凌清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讓流年有一種,似乎在凌清的臉上看到了一抹失落的表情的錯覺。
「回來了就好,凌清你一定累壞了吧,快去休息一會兒,對了,你們晚餐是不是還沒有吃呢,要不要……」
流年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連城翊遙打斷,「流年,不用擔心,我們在回來之前已經吃過晚飯了。」
點了點頭,隨即流年便說道,「那你們上去休息一會兒吧,今天累壞了吧。」
聞言,凌清點了點頭,隨即便任由連城翊遙牽着自己走上了樓去。
而凌清和連城翊遙快要走到二樓的時候,便碰見了從上面走下來的司律痕,愣了愣,隨即凌清便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而司律痕則依舊是一臉的淡漠,對於她的微笑示好,仿佛沒有看見似的。
司律痕沒有看見,連城翊遙可看見了,他對這樣的司律痕很是不滿,恨恨地瞪了司律痕一眼,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
算了,不跟他計較,現在先讓凌清休息要緊,他才不要和司律痕浪費那個口舌呢。
自然是將連城翊遙的不滿看在了眼裏,但是司律痕卻並不打算理會。
只是司律痕沒有注意到,在他與凌清擦肩而過的時候,凌清微垂下睫毛之前,眼底所迸發出來的冷意。
那冷意只是一瞬間便消失不見,快到連一直跟在凌清身邊的連城翊遙都沒有注意到。
司律痕來到樓下,走近流年,「怎麼一會兒功夫,你就下來了呢?」
「我聽到管家說凌清和連城翊遙他們回來了嘛。」
流年一邊說着,一邊撲騰到司律痕的懷裏撒着嬌。
這樣的流年當真讓司律痕的心裏軟做成了一團,司律痕不由得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流年,眼裏是滿滿的歡喜。
「下次不許再一個人下來,他們來了,自然有管家傭人他們給開門,你不用操這個心。還有下次下樓的時候,記得走電梯,樓梯這麼高,下次絕對,絕對不許再爬樓。」
原本今天早上就起的很早,再加上流年也沒有休息好,所以今天回來,拉着流年休息了會兒,可是下午那會兒流年又沒有什麼睡意,所以基本上沒有怎麼睡。
直到下午吃完飯後的一個小時之後,流年好不容易有了點睡意,他這才拉着流年上去,準備讓流年好好休息來着。
可是誰曾想,他和流年都已經睡着了,這兩人的突然到來,又把流年的覺給打攪了。
他猛地驚醒,才發現旁邊的位置空了,愣了愣之後,他便馬上爬了起來,下樓來找流年。
「好啦,我知道了,我們上去吧。」
流年是被吵醒的,不情願的睜開雙眼,流年愣了幾十秒的時間。
隨即這才慢慢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朝着自己的身旁看去,這才發現司律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了,現在司律痕不在她的身旁。
爭吵聲再度傳來,讓流年不由得皺了皺眉,那聲音不大,但是聽起來卻十分的嘈雜。
不由得支起了半個身體,流年側耳傾聽着,想要知道那些聲音到底是什麼。
可是即使她伸長了脖子,依舊是聽不出來,那些聲音到底是什麼,只是依舊很嘈雜,而且人似乎也很多的樣子。
翻了個身,流年再次躺了下去,閉上雙眼,原本打算接着睡的,可是這個時候卻沒有了半點的睡意。
拿起桌子上的手錶,看了看時間,這才發現已經是早上的9點多了,是該起床了,過了幾分鐘之後,流年這才慢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在床上呆呆的坐了幾分鐘的時間,回過神來,流年伸了伸懶腰,這才準備下床去。
那些嘈雜的聲音好像來自窗戶外面,流年穿上鞋子,便走向了窗戶邊。
「我是來道歉的,我再說一次!」
身子才剛剛來到窗戶邊,流年便聽到了這樣一句。
拉開窗簾,流年這才忘記昨天忘記關窗戶了,不然的話,那些嘈雜的聲音也不會吵醒她了。
探了探腦袋,「君辰寒?」
當看到樓下站着的人是君辰寒的時候,流年愣了愣,君辰寒怎麼又來了呢?而且還是來這裏。
再看此刻君辰寒的表情,看上去似乎真的很不好。
君辰寒今天依然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身後同樣的站着很多的人,只是這一次,似乎不是保鏢了。具體那些人的身份,流年暫時猜不到。
只是雖然那些人和君辰寒站在一起,但是雙方好像意見沒統一還是怎麼回事,現在還在爭吵。
看了好一會兒,流年也沒有看出個大概,索性不再去看,她還是先去洗漱一下再說吧,順便去找司律痕。
半個小時左右,流年便將自己收拾妥當了,隨即這才抬腳朝着房門外走去。
才剛打開門,流年便看到了司律痕,此刻的司律痕剛剛來到了流年的門前。
「司律痕,好巧啊,我正要去找你呢。」
看到司律痕的瞬間,流年的眼底瞬間染滿了笑意,隨即朝前邁出去一步,緊接着伸出雙手抱住了司律痕的手臂。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啊?」
一隻手不由得抬起了,覆上了流年的手臂,隨即司律痕便笑着問道。
「睡不着了,我被吵醒了,昨天晚上窗戶好像忘關了,然後那會兒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見有人似乎在吵架呢。」
流年嘟着唇,不滿的說道。
只是話音剛落,還不待司律痕說些什麼,流年便繼續說道,「對了,司律痕,樓下到底在吵什麼啊?而且君辰寒身邊那些人好像不是原來的保鏢,穿着也不像是保鏢。」
「睡醒了沒有?需不需要再休息一會兒?」
沒有回答流年的問題,司律痕現在關心的是流年是否睡飽的問題。
「不要了,都這個點了,再睡也睡不着了,沒事等到午休的時候,可以補覺的。」
「好,那我們下去一起用早餐。」
一隻手,攬在流年的腰間,隨即就要和流年一起下樓去。
「司律痕,你還沒有告訴我,那群和君辰寒爭吵的人到底是誰啊?」
那些人應該是和君辰寒一起的人,不可能是宅子裏的人,那些人她還真的沒有見過呢。
「那些都是君辰寒的家人。」
知道流年好奇,隨即司律痕便耐心的為流年答疑解惑。
「家人?君辰寒的家人為什麼要來這裏?」
啊,對了,「凌清呢?君辰寒今天來不會又是來找凌清的吧?」
應該是來找凌清的,沒錯,別的話,君辰寒好像也沒有什麼交集與這裏,所以只能解釋為君辰寒今天來這裏,還是依舊為了凌清。
「不知道,從早上到現在好像也沒有出過門。」
對於凌清的行蹤,司律痕向來都是不關心的,如果不是流年問起來的,他也壓根不會想到這個人的。
「那我們先去找凌清。」
說着,流年便拉着司律痕朝着凌清的房間的方向走去,可是走了沒有幾步,流年的腳步突然頓住了。
「怎麼了?」
司律痕淡淡的問道,其實她已經大概猜到了,流年為什麼突然停下來了。
「說不定凌清現在還在睡呢,而且現在外面君辰寒又在那兒,不停地吵吵嚷嚷,現在叫醒凌清的話,可能會給凌清帶來麻煩的。」
所以,想想這些的話,流年便覺得還是算了吧。
果然和他所猜測的一模一樣,司律痕的唇角勾了勾,「好,既然流年都這麼說了,那麼我們就不去找凌清了,反正我老婆說什麼都是對的。」
聞言,流年笑了,只是在司律痕後半句的時候,凌清不由得垂下了腦袋,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地被一抹嬌羞所代替。
「司律痕,你在說什麼啊,我才不是你老婆呢。」
知道他的流年害羞了,這一次司律痕也沒有去選擇揭穿流年,只是伸出一隻手更加牢固一步的綁住了流年的腰。
「不是我老婆,那就是我的媳婦兒,我的寶貝兒流年你是我的呢。」
之前在聽到別人這樣稱呼自己的妻子的時候,司律痕也不會有太大的感觸,只是這一次,自己在這樣稱呼流年的時候,司律痕竟覺得自己的內心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雀躍呢。
「司律痕,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油嘴滑舌了?」
嬌嗔的瞪了一眼司律痕,隨即流年便抬起自己的胳膊肘,輕輕的撞了撞司律痕的肚子。
「我這可不是油嘴滑舌,我這可是實話實話呢。」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嘴角劃出一抹笑意,隨即這才慢悠悠的解釋道。
兩人這邊還說着話,身後的不遠處,也就是凌清的房間,房門突然被打開了,而緊接着,連城翊遙那高大的身影便從裏面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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