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報紙,當看到上面的頭版頭條的時候,薄唇狠狠的勾了勾,「司律痕和景筱取消婚約。【全文字閱讀】」
「是的,主人,今天早上這則新聞便鋪天蓋地的下來了。」
「還真是一則好消息,讓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將報紙隨意的丟在一邊,冷聲的問道。
「回主人,已經有眉目了,當初綁架流年的人是談茗如,而且司律痕也知道這件事情了。」
還有……女人的話有所保留,因為還有些事情沒有調查清楚,還需要時間,還是暫且不要告訴主人的好。
「嘖嘖,談茗如,要說這個女人沒腦子吧,還真是沒腦子,這麼快就暴露了自己。要說有腦子吧,給景筱潑的這盆髒水還真是及時,只不過是為她人做嫁衣罷了。」
還以為這個女人還有其他的利用價值,看來這顆棋子可以廢了。
「主人,那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
「急什麼,好戲才開始上演啊,我們什麼都不用做,讓他們先斗個你死我活吧,適當的時候我們可以添一把火。」
他背手而立,聲音突然變得冷厲,「還有,想辦法從司律痕那兒把談茗如救出來,不必太拼命,只要還吊着一口氣就行。」
女人頷首,「遵命,主人。」
談茗如不是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了嗎?主人為什麼還要冒險把她救出來。
雖然不明白,但是對於主人的話她只有聽命。
……
「律痕哥」
女人看着司律痕,笑顏如花,上前一步就要投入司律痕的懷裏。
卻不想,司律痕突然抬起一隻腳狠狠地朝着她的腹部踹去。
女人被踹倒在地,面色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腳有多重。
「談茗如,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傷害流年。」
司律痕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律痕哥,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談茗如捂着肚子,牙齒咬着發白的嘴唇,好似在隱忍着什麼,談茗如本身長相就屬於那種嬌小柔弱型的,再加上此刻的樣子,當真把楚楚可憐發揮到了極致。
司律痕的唇角卻勾起一抹殘笑,「談茗如今天我可不是來聽你的狡辯的,我既然這麼說,就肯定有十足的把握,至於證據……」
說着將一部手機扔到了她的面前。
撿起手機,打開屏幕,很快就跳出了一段視頻。
在看到那段視頻後,談茗如的瞳孔猛地放大,怎麼會?她和男人那個的視頻怎麼會出現在這部手機上面。
「不不,律痕哥這不是真的,有人陷害我,真的是有人陷害我,我的身子還是乾淨的……」
談茗如急忙將手機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可是地上全是地毯覆蓋着,沒有一點用,那不堪入耳的聲音清晰的傳了出來。
還有情濃時她說出來的話,「這次的綁架只是一個開始,流年那個賤女人我會讓她生不如死的……」
談茗如急忙朝着司律痕撲去,「這不是真的,律痕哥你要相信我。」
此刻她的臉上掛滿了淚痕。
司律痕卻是輕鬆的避開她的觸碰,「談茗如,你現在做的只有相信我,相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律痕哥……」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什麼?曾經只對她溫柔的司律痕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要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給我下藥讓我以為是流年做的,還有幾年前的那場你和流年同時被綁架的戲碼也是你一手策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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