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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司律痕突然其來的動作,流年愣住了,不過很快她便反應過來,迅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道友閣 m.daoyouge.com
雙眸就這樣瞪着司律痕。
「司律痕,你,你……這裏是外面。」
你你了好半天,流年這才氣惱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卻沒有想到,流年剛說完這句話,司律痕便將她抱的更加的緊了。
「沒關係啊,外面又怎麼了,而且剛剛不久之前,流年你還親我呢。」
擁緊流年的同時,司律痕便在流年的耳邊柔聲說道。
「你,我……」
想了半天,流年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才好。
其實流年想說的是,她那會兒之所以在這樣一個公共場合親司律痕,完全是因為受不了美食的誘惑。
這才忘記了,其實她和司律痕是在外面的,等到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流年這才恍然意識到,自己不久之前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雖然心裏忍不住害羞,但是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流年便也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也沒有說什麼。
但是這會兒,司律痕又再次說了起來,這讓本就很容易臉紅的流年,再次沒出息的紅了臉。
「我的流年真可愛。」
司律痕知道,他的流年很容易害羞,而他又偏偏愛死了這份害羞。
隨即司律痕便傾身,忍不住,在流年的臉頰處,再次偷香了一個。
「司律痕,你……你不許再親了。」
流年慌忙用自己的胳膊肘子撞了撞司律痕的腹部。
而且流年也明顯感覺到,在司律痕連番親了自己兩下之後,周圍人的目光簡直就變成了赤果果的了。
再加上周圍的竊竊私語聲,沒有一刻的停下來過,這讓流年覺得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再反觀司律痕,倒是顯得淡然極了,仿佛對於那些女人熾熱的眼神沒有看到似的。
此時此刻,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司律痕的眼裏心裏,就只有流年這一個人。
「好好好,聽我家流年的,在公共場合,我儘量忍住,不去親你,等到回家之後,我再好好的親你。」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便說道,那聲音里的愉悅感,任誰都能夠聽的出來。
「司律痕,不帶這樣誤解我的意思的,我的意思明明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
雖然知道司律痕這樣,極有可能是故意的誤會,可是流年還是拉住了司律痕的胳膊,想要跟司律痕解釋清楚。
可是流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了司律痕的聲音。
「不是這個意思,那麼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流年你是允許我在一些公共場合是可以小心的親吻你的,是可以和你秀恩愛的。」
此刻的司律痕,雙唇貼着流年的耳際,輕聲呢喃着。
「司律痕,你太討厭了,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
流年冷哼一聲,轉過自己的腦袋去,不打算再理他,而且,此刻流年明顯的感覺到,司律痕這樣說,明顯是故意的。
聽到流年的冷哼聲,一抹笑意掛在了司律痕的臉上,就連眼底也是滿滿的笑意。
「好啦,好啦,我承認是在逗弄你,卻不想我的流年這麼聰明,居然一點當都不上。」
說着,司律痕放在流年腰間的手緊了緊,臉上的笑意也愈發的深刻了。
而此刻,流年彆扭的在司律痕的懷裏蹭了兩下,但是流年這一次卻沒有開口說話。
流年注意到了,沒有一會兒的功夫,原本只是排了一個隊伍,瞬間變成了三排隊伍。
而且排隊的人,大多數是女生。
忍不住仰頭看着,此刻抱着自己不撒手的司律痕,流年愣了愣。
沒有想到,她在看司律痕的時候,司律痕也正在看她。
這讓流年的心臟不受控制的猛地一跳,但是流年的心裏清楚,那並不是害怕,而是來自內心深處的喜悅和歡喜。
可是很快,流年便倏地笑了,她的心裏為什麼要這麼的不舒服啊,反正司律痕可是自己的男人啊。
對啊,沒錯啊,司律痕可是只是屬於自己的那個人啊,所以她為什麼要覺得自己笨,為什麼要去吃醋呢?
想通了這一點,流年的臉上瞬間染上了笑意。
兩人就這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氣氛融洽的不得了。
而對於四周大家的目光,司律痕和流年則像是沒有看到似的,依舊安然緊緊地依偎在一起。
雖然剛開始,多多少少有些什麼該注意,但是,此刻的流年才不會去管那麼多。
她很喜歡這樣靠着司律痕,很踏實,讓她很是有一種叫做安全感的東西。
流年不去注意,而且流年也知道,自己不應該那麼在意別人的看法,她嫌早只要在意司律痕就好了。
這樣想着,流年嘴角的弧度愈發的彎曲了。
明顯察覺到了流年的變化,雖然猜不出流年此刻在想些什麼,但是司律痕知道,此刻流年的心情應該很不錯呢。
兩人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就只是耐心的等待着。
而對於周圍人的那些痴迷的目光,兩人也好像是什麼也沒有看到似的。
大多數圍觀的人,都只是站在原地老老實實的圍觀着,可是還是有少數的人,開始有些蠢蠢欲動了。
當然,司律痕和流年自然是沒有注意到這些,此刻的兩人,會偶然看一眼彼此,時不時的說上兩句話。
緊接着,好像說到了什麼好笑的話題,兩人便開始笑個不停了,當然,這期間,都是流年笑的次數最多了。
那種直達心底的笑意,讓擁着流年的司律痕,心裏是滿滿的開心。
而旁人在看到這些的時候,各自的目光中都流露了同一樣東西,那便是羨慕。
但是還是有少數人,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所有的不甘,嫉妒,都轉化成了咬牙切齒。
那樣美好的男人,怎麼能夠讓這樣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女人擁有呢?
這個男人應該值得更好的,而不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而此時此刻,有這樣想法的女人,唇角也泛着一抹冷笑。
此刻的女人在想,自己到底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去接近司律痕呢?
突然瞥見不遠處,一個發傳單的人,隨即女人走過去,不由分說的從那人手裏拿走了一沓傳單。
有了這些傳單,她就不愁沒有靠近那個男人的機會。
而且看那個男人渾身的氣質穿着,女人就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不一般。
不一般的男人自然是什麼樣的女人都見過的,所以她扮作灰姑娘去接近這個男人,說不定還有意外的結果呢。
再說,灰姑娘的手段雖然老套了一點,但是管用就行啊。
而且就一她的美貌程度,她就不相信自己吸引不到那個男人的注意。
這樣想着,女人的眼底閃着躍躍欲試,隨即便幾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靠近司律痕。
一邊想着,女人便已經來到了隊伍的最末端。
她當然不會傻到,直接跳過其他人,就直接給那個男人去發傳單。
一切當然要慢慢來啊。
這樣想着,女人臉上的表情便全部收斂了起來。
一步一步的,女人抱着一摞傳單,好不容易才來到了司律痕的身邊。
光是看着司律痕的側顏,女人都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這個男人當真太完美了,她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男人。
女人在心裏不停地感嘆着,唏噓着。
此刻她的雙眸幾乎黏在了司律痕的臉上,好一會兒,女人才不舍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這才佯裝淡定的開口了。
「這位先生,你好,這是……」
女人的聲音溫柔極了,仔細聽得話,就會發現,她的聲音里夾雜着一絲的媚音。
女人巴拉巴拉說了很多,但是司律痕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女人,就只是自始至終,盯着懷裏的流年。
時不時的還跟流年耳語幾句。
女人氣極,看着司律痕懷裏的流年,心裏不由得生出了幾絲的嫉妒。
這個女人到底憑什麼,她長得也沒有自己好看,身材也沒有她的好,到底憑什麼被這個男人擁在懷裏呢?
越想女人越覺得老天爺不公平,看着流年的雙眸也多了些怨毒。
「這位女士,你好,能耽誤您幾分鐘的時間嗎?」
女人覺得既然司律痕不理會她,那麼她便可以從流年方面入手。
到時候,她再用點小心計,讓男人覺得自己懷裏的這個女人,是個除了善妒以外,什麼都不會的女人就好了。
這樣想着,女人便再次開口了。
可是此刻正在和司律痕說笑的流年,並沒有聽到女人的聲音。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的女人,倏地一愣,但是很快,一腔怒火便差點噴涌而出。
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她絕對是故意的。
雖然心裏有滿腔的怒火,但是女人知道,自己必須完全的隱忍下來,不然接下來的這齣戲就不好唱了。
臉上難看的神色,讓女人一點一點的隱藏了起來。
隨即,女人的臉上再次換上了純真善良的笑容,再次耐心的開口了。
「這位女士,你好,請問能耽誤你幾分鐘的時間嗎?」
這次流年聽見了,因為女人的聲音明顯比不久之前大了許多。
「你好?」
流年轉頭,不解的看向了女人。
女人心頭一喜,只要肯理會她就行。
隨即女人不由得朝着司律痕看去,卻不想此刻司律痕的雙眸依舊牢牢的鎖着流年。
心裏不由得一陣嫉妒,但是女人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你好!」
女人看上去很是禮貌的遞出了自己的一隻手。
看了看女人的手,流年愣住了,正要伸出自己的手去握住女人的手的適合,自己的手,卻突然被司律痕抓住了。
「司律痕?」
流年抬頭,不解的看着司律痕。
司律痕看了看,流年,隨即說道,「專心等你的好吃的。」
一句話,讓流年愣愣的點了點頭,那隻本該遞出去的手,也任由司律痕握着。
女人見狀,一口銀牙差點沒讓她咬碎了。
女人自然是沒有去怪司律痕,她覺得肯定是流年事先已經想好了對策,所以才會讓司律痕這樣對她。
反正一句話,那便是,不管流年有沒有做什麼事情,在女人的眼裏,那便全是流年的錯。
但是此刻除了忍,那便只剩下忍了。
「你們好,這是我們的傳單,你能收一下嗎?」
女人仍舊沒有死心,她覺得司律痕還沒有正眼看她一眼,所以才會對自己是如此的態度。
等到司律痕真的看自己一眼的時候,他肯定是會對自己有興趣的。
這樣想着,女人便再次開口了,這一次女人的聲音,竟比之前聽上去還要嬌媚許多。
如果之前不了解女人的用意,那麼現在,流年便完全的了解了。
光聽聲音,流年就能夠聽得出來,看來這個女人真正的目的並不是發傳單,而是司律痕啊。
想到這裏,流年便笑了,隨即便抬眸看了一眼司律痕,眉頭微挑。
沒有明白此刻流年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此刻司律痕滿臉的茫然。
流年卻只是笑了笑,卻並沒有說什麼。
隨即流年轉頭,看向了還雙手捧着傳單,一臉真摯的女人。
「不好意思,我們不收傳單,你去別處發吧。」
話落,流年便沒有再理會女人,回過頭來,耐心的等待着那個好吃的東西。
聽到流年的話,女人的心頭不由得一喜,要的就是這句話。
「拜託啦,這是我今天的任務,要是完成不了的話,我今天一天的工錢可就沒了。」
女人小聲的說着,聲音里卻透着嬌弱,在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女人卻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
整個人看上去當真楚楚可憐極了。
聽到女人的話,流年再次轉頭,一臉的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那看來是我的錯了呢。」
話落,流年便伸手,從女人的手上拿起了幾分傳單。
「這樣總可以了吧。」
流年笑着,朝女人揮了揮自己手上的幾張傳單。
不給女人任何說話的機會,流年再次開口了。
「好了,傳單我已經收完了,任務也完成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不然真的會影響你的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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