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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送來晚餐之後,連城翊遙便坐下來,大快朵頤了起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只是連城翊遙一邊吃着,,雙眼卻是沒有離開過床上的凌清。
看着這樣的連城翊遙,流年和司律痕便相視一笑。
「好了,看來已經沒事了,我們也走吧。」
隨即司律痕便低頭對着流年說道。
聞言,流年點了點頭,隨即便看向了言亦。
「言亦,今天的事情非常的謝謝你呢。」
雖然連城翊遙已經說過感謝的話了,但是流年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再次對言亦說一句謝謝的。
雖然這口頭上的感謝真的顯得很是無足輕重。
「流年,不用對我說謝謝,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而且我也是很樂意這樣做的。」
因為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當然這句話,言亦卻沒有說出口,只是在自己的心裏默默的這樣補充了一句。
而且對於流年的謝謝,言亦是真的不想聽到的。
任何人對他說謝謝,他都覺得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可是這謝謝兩個字從流年的扣嘴裏說出來的時候,言亦的心卻是異常的難受。
在流年的心裏,他還是一個朋友而已,就只是這樣而已。
只要一想到這一點,言亦的心臟便很是難受,像是被一把尖刀,一點一點的攥入了自己的心臟似的。
但是儘管如此,言亦的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來,就只是對着流年笑了笑。
而一直陪在流年身邊的司律痕,在聽到流年的話之後,司律痕隨即也看向了言亦。
隨即便對着言亦點了點頭,不管怎麼樣,他和流年一樣,都特別的感謝言亦。
「你們要出去是吧,我跟你們一起走吧。」
笑了笑,隨即言亦轉身對着連城翊遙說了幾句,便跟着流年和司律痕,一起離開了房間。
來到房門外,因為他們的房間,都是在同一個方向,隨即便一起朝着前面走去。
只是在回房間的路上,幾人仿佛都陷入了沉默當中,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流年沒有開口說話,是因為心裏一直想着凌清的事情。
但是司律痕和言亦的話,則各自心裏都是各有所思的,而且這樣的思都是和走在他們倆中間的,流年是有關係的。
「我的房間到了,我們明天再見,還有祝你……祝你們好夢。」
沒一會兒時間,便到了言亦的房間,隨即言亦便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而言亦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雙眸是看向流年的,不過,只是一瞬間的功夫,言亦便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才回過神的流年並沒有注意到。
「好啊,言亦晚安,也祝你今天晚上有一個好夢。」
並沒有察覺到言亦剛剛所說的那一句話里的異樣,流年只是對着言亦舉起了自己的小爪子,隨即便對着言亦笑着說道。
點了點頭,言亦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真是我的迷糊鬼。」
言亦才進去房間不久,司律痕便抬起了自己的一隻手,隨即在流年的額頭上輕輕的敲了敲。
「迷糊鬼?我什麼時候迷糊了,司律痕,你為什麼要突然這樣說啊。」
流年不解了,隨即便茫然的看向了司律痕。
司律痕卻笑了笑,「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很可愛而已。」
說着,司律痕便伸手,將流年擁進了自己的懷裏。
是啊,剛剛言亦對流年所表現出來的情誼,他怎麼可能會告訴流年呢?
讓流年這樣一直的迷糊下去,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
而且自己又何必讓流年徒增煩惱呢?再加上,此刻的言亦已經算得上自己的情敵了。
所以於情於理,他都不會讓流年知道一些事情的。
既然司律痕這樣說,流年也沒有再去問一些什麼,隨即便跟着司律痕一起朝着他們的房間走去。
而離開的兩人,並不知道,此刻言亦的房間裏是一副怎麼樣的場景。
進了門之後的言亦,便倏地將房門緊緊地關閉,整個人也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似的。
儘管知道自己已經和流年沒有任何的可能了,但是他的心還是那樣不受控制。
看到流年之後,所有的早已做好的決定,通通變得無效了。
是的,此刻的言亦不得不承認,看到流年,他還是會變得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的看向流年,情不自禁的去想關於流年的所有的事情。
幾乎是情不自禁的去注意流年的每一個表情,就算流年只是皺一皺眉頭,這都會讓他無比的在意,非常的在意。
所以,他對流年的感情真的已經到了不受控制的地步了。
這讓他該怎麼辦呢?他能夠怎麼辦呢?
直接奮身去和司律痕搶奪流年嗎?
他不是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可是然後呢?搶奪了流年之後呢?
如果他真的這樣做的話,也會給流年帶來煩惱不是嗎?
流年一直都將他看成是最好的朋友,如果到時候,他真的對流年表明心跡的話,他和流年之間,會不會連最起碼的朋友也沒得做呢?
對於這一點,言亦真的已經想過無數次了。
面對流年,他真的無法讓自己做到心如止水,即使自己的大腦告訴自己。
是該要停止下來的時候,是該對流年斬斷情思的時候了,是該放下流年的時候了……
他的大腦無數次告訴他,他應該怎麼去做,言亦也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麼去做。
可是這所有的應該,在自己碰到流年之後,都全部的瓦解了。
言亦知道,自己的大腦始終拗不過自己的心。
所以此時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麼做了?
此刻的言亦,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的大床邁去,就像是失了魂一樣。
明明說好,要好好的祝福流年的,只要流年幸福就好了。
可是為什麼,到最後,卻變成了這樣呢?變得這樣不可控制呢?
可能是能夠控制,但是自己就是不想控制吧。
因為如果停止去愛流年的話,他還能夠去做些什麼呢?
從愛上流年之後,言亦才真真正正的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的心和人都只是為了流年而活的,沒有她該怎麼辦?
洗完澡的流年,出了浴室,便坐在了梳妝枱邊。
流年拿着一條毛巾,有一下沒一下的擦着,但是大多的時間都是在發呆。
所以當髮絲上的水滴一滴又一滴的滴在地板上的時候,流年也是絲毫沒有察覺到的。
直到司律痕來到流年的身邊,她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在想凌清的事情嗎?」
一邊說着,司律痕一邊從流年的手中接過了毛巾,隨即便溫柔為流年擦起了頭髮。
聽到司律痕的聲音,流年愣了愣,隨即便不由得笑了笑。
果然什麼事情都逃不過司律痕的眼睛呢。
「對啊,我很開心凌清已經安然無恙了,可是,只要一想到,明天凌清醒來之後,我該怎麼面對凌清呢?」
是的,這個問題,她一直都在思考,可是卻最終什麼結果否沒有思考出來,所以為此,流年感到十分的苦惱。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變化,只是眼底卻出現了一抹對流年的疼惜。
「不要擔心,事情一定會解決的。」
是的,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他一定要將事情全部解決掉了。
不能再讓流年為不必要的事情而再去操心煩惱了。
現在這樣的事情,已經對流年太過於造成影響了。
而也是今天,是他看到流年皺眉頭皺的最多的一個時間。
司律痕是真的不想看到這樣的流年,在司律痕的心裏看來,流年應該是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
流年不該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去操心。
是的,在司律痕的眼裏,只要不是關於流年的事情,那麼其他的事情,便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真的嗎?到了明天,事情就會解決掉嗎?」
並沒有注意到此刻司律痕的表情變化,就只是因為司律痕這樣篤定的語氣,流年便不由得再次問道。
雖然流年知道,司律痕一向都是最有辦法的人,可是,只要事情還沒有解決,那麼她就會一直擔心下去啊。
而且這件事情,還是凌清的事情了,所以流年才會更加的緊張,更加的不安,更加的無措呢。
「流年相信我,明天,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為流年擦着頭髮的動作沒有一刻的停止,司律痕此刻的聲音也是異常的溫柔。
「真的嗎?司律痕,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了什麼辦法啊?」
聽到司律痕這樣說,流年急忙轉過自己的身子,讓自己面對着司律痕,抬頭,滿臉期待的看着司律痕。
「這個嘛……暫時保密,好了,乖一點,我來給你擦頭髮。」
順手輕輕的揉了揉流年的頭髮,司律痕笑着說道。
「哎呀,司律痕,你太討厭了,你就告訴我嘛,到底是什麼方法嘛,我真的想要知道啊。」
看司律痕這個模樣,流年便猜測,司律痕是不是已經想到了什麼辦法。
所以此刻的流年,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呢。
「你乖乖擦頭髮,等頭髮擦乾之後,我再告訴你。」
流年的身子本來就弱,再加上,才剛剛洗完頭髮,如果不儘快弄乾頭髮的話,司律痕真的擔心,流年感冒了怎麼辦?
「哎呀,司律痕,你就會賣關子。」
流年嘟着唇,不滿的看着司律痕。
看着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的眼底忍不住閃過一絲的笑意,隨即司律痕便彎腰,低身,在流年的臉頰處落下了一個吻。
「好了,乖,我們先擦頭髮。」
用一個吻作為流年的安撫,此刻對於司律痕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比要弄乾流年的頭髮的事情,來的重要。
「那我們用吹風機,這樣頭髮乾的快一點。」
她的頭髮本來就很長,這樣用毛巾擦要擦到什麼時候去啊。
所以,流年便索性建議用吹風機。
但是,顯然司律痕是不同意的。
「不用吹風機,我就是你的吹風機。」
再好的吹風機也不會是完美的,總會有點小毛病,更何況,那個東西還是對着流年的腦袋的。
「可是,這樣真的太慢了,要不,你一邊說說你的想法,一邊再替我擦頭髮好嗎?」
對於司律痕此刻葫蘆里賣的藥,流年真的是非常的好奇呢。
可是此刻,不論他有多麼的好奇,司律痕都是不打算告訴她的。
「流年,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個成語嗎?」
並沒有選擇回答流年的這個問題,反而問了流年另外一個問題。
「什麼成語?」
一時之間,司律痕突然將流年給問住了。
司律痕怎麼突然說起了成語的事情了呢?司律痕這是在轉移話題嗎?
越是這樣想,流年便覺得這樣的可能性便越高。
就在流年正準備說司律痕在轉移話題的時候,突然便聽到了司律痕的聲音。
「當然是一心二用這個成語啊,流年,你說我能一邊為你擦頭髮,一邊對你說一些其他的事情嗎?」
他的流年從來藏不住自己的想法,光是這樣看着流年,司律痕就能大概的猜到此刻的流年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什麼嘛,什麼叫做一心二用啊,再說了,你現在一邊跟我說話,一邊在為我擦頭髮啊,這不是一心兩用嗎?」
果然,司律痕一直都在找藉口,什麼一心二用嗎,就被她這樣輕易的給揭穿了。
「我的意思是,你要問我的事情,我得需要仔細的認真的在自己的腦子裏過濾一遍,然後才能告訴你,最起碼能夠讓我組織起語言。」
說這句話的時候,司律痕的嘴角是泛着一絲淺淺的笑容的。
看來他的流年真的是越來越聰明了呢。
「哎呀,司律痕你真的是太討厭了,你怎麼說,都是你有理。」
冷哼一聲,流年轉過頭,不再理會司律痕。
「生氣了?好了,不要生氣嘛,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你要相信我,我們先把頭髮擦乾,不然待會你着涼了怎麼辦?」
司律痕是最看不得流年生病的,只要流年有個小痛,或者不舒服,總是能夠輕易的將司律痕的心肝肺,都徹底的擰在一起。
所以,流年真的不能再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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