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怎麼想!」
言亦一邊淡淡的說着,腳步也沒有一刻的停止過。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看着言亦的背影,羽羨倏地將雙手握緊成拳,「言亦,你一定會後悔的。」
咬牙切齒的呢喃完這幾句話,羽羨便閉了口,雙眸緊緊地看着言亦離開的背影,臉上卻迅速的閃過一絲陰霾。
直到言亦的背影消失不見,羽羨這才倏地反應了過來,完了,連城嫣然還被困在電梯裏,她居然因為言亦的出現,將這件事情徹底的拋在腦後了。
反應過來的羽羨,頓時一絲愧疚襲上心頭,她居然因為言亦,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正準備回頭去問剛剛出現的那個傭人的時候卻發現此刻她的身邊哪裏還有其他人,除了她自己,就只是她自己。
「怎麼辦,怎麼辦?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此刻她都不知道連城嫣然在電梯裏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而現在她的身邊又沒有人,剛才,她真的不應該讓言亦離開。
不行,不能這麼等下去,雖然傭人剛剛說了,維修人員也馬上要到了,可是現在真的不能確定現在電梯裏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萬一萬一,要是連城嫣然有什麼事情了呢?
想想,羽羨就覺得擔心極了,隨即一個轉身,就朝着另外一邊跑去,她現在必須要找人來幫忙,憑她一個人的力氣,肯定是對電梯毫無力量而言的。
這樣想着,羽羨腳下的速度便更加的快了起來。
可是她將這裏的整個宅子都跑遍了,都沒有遇到一個傭人。
這不科學啊,怎麼會一個傭人也沒有?此刻的羽羨不解極了,以往她和連城嫣然來這裏的時候,總會見到傭人啊,怎麼今天會一個人也沒有呢?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羽羨索性便停下了腳步,羽羨覺得事情好像有些古怪,而且古怪的太過明顯。
懷着這樣的想法,羽羨立刻跑進了大廳,緊接着便上了樓,她現在要去找連城海和景筱,現在必須把這件事告訴他們,興許,他們能夠幫上什麼忙呢。
這樣想着,羽羨已經來到了二樓,連城海和景筱所住的房間,想都不想的便抬手準備敲門。
手背落下,敲了好幾聲門,可是卻沒有任何人來應聲,皺了皺眉,羽羨便加大了力度。
加大了力度的同時,羽羨也開口了,「連城伯父,連城夫人?」
今天連城嫣然關於稱呼的事情而引起了,連城海的不滿的事情,她還沒有忘記,所以在稱呼上,她也便學着連城嫣然這樣叫了起來。
可是羽羨如此的叫了好幾遍,敲了好幾聲的門,裏面都沒有任何人應聲。
「不會沒人吧?」
有了這樣的想法,羽羨便下意識的握住門把手,轉動了房門,好巧不巧的,她打開了門。
愣了愣,顯然因為自己這樣輕易的將連城海和景筱的房門打開,羽羨有些驚訝。
可是驚訝之後,羽羨便再次開口了,「連城伯父,連城夫人,你們在裏面嗎?」
就這樣,羽羨在門口等了幾秒鐘,可是裏面依舊沒有人應聲,難道是這個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好了?
懷着這樣的想法,羽羨將門打開了一條縫隙,隨即便再次開口了。
「連城伯父,連城夫人,你們在裏面嗎?」
打開縫隙的同時,羽羨的聲音也加大了,可是回應她的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每天擰的愈發的緊湊,羽羨抬起一隻腳,朝房間裏邁進去了一步。
「連城伯父,連城夫人,那麼我就冒昧的進去嘍。」
沒有人應答,着實奇怪,難道是他們已經睡着了嗎?
猶豫再三,最後,羽羨還是決定進去看一看,反正房間門已經打開了不是嗎?
而且現在連城嫣然還被困在電梯裏,她沒有時間再耽誤下去了,這樣想着,羽羨便推開門,有些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可是她進去的時候始終低着頭,就害怕看見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
「連城伯父,那個嫣然被困在電梯裏了,所以我想來請伯父幫幫忙,哦,對了,嫣然是為了給您送晚餐才上電梯的,誰知道電梯怎麼就壞了呢,所以我真的很擔心……」
羽羨一直不停地說着,語速也在不停地加快,她現在哪有時間這樣慢吞吞的說下去,她可沒有忘記此刻連城嫣然的處境。
可是等她說完了,等了十幾秒,羽羨依舊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皺了皺眉,羽羨猶豫着,緩緩地抬起了頭。
可是一抬起頭,羽羨便愣住了,此刻房間裏哪裏還有一個人影,房間裏空空如也。
愣了愣之後,羽羨便更加的不解了,怎麼會沒有人呢?怎麼會這樣?
還是他們在其他地方,比如浴室,這樣想着,羽羨抬腳便朝着浴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來到浴室門口,沒有聽到水流的聲音,更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這一次羽羨沒有再猶豫,一把拉開了浴室的門,果然和她想的一樣,浴室里也沒有人。
隨即,羽羨便去了洗手間,還是同樣的沒有人,里里外外都被她找過了,依舊沒有人。
難不成是去外面了?羽羨並沒有想着連城海和景筱兩個人會離開這裏,畢竟司律痕已經下了死命令,所以他們離開這裏的可能性極低,所以只有去宅子外面這一個選項了。
不敢再耽誤下去,連城嫣然抬腳便跑出了房間。
她跑了一路,還是沒有遇到什麼人,無奈之下,羽羨只能去流年的房間了,那會兒司律痕抱着流年離開的方向可不是流年的房間的方向嗎?
這樣想着,羽羨已經來到了流年的房間門口。
因為跑的太快,跑的路也有點多,羽羨開始不停的喘着氣,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門,羽羨再次開始猶豫了。
咬咬牙,最終,羽羨還是選擇敲了敲房門,只是輕輕的敲了兩聲,羽羨便放下了手,隨即羽羨便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可是等待她的依舊是沉默,羽羨皺了皺眉,不會這麼巧吧,也是沒有人應答,難道他們也不在房間裏嗎?
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隨即羽羨便再次抬起手臂敲響了房門。
可是回應她的依舊是沉默,擰着眉,羽羨就像在連城海房間門口那會兒一樣,一隻手握住了門把手。
隨即羽羨便轉動了門把手,可是這一次卻並沒有轉動門把手。
裏面有人?這樣想着,羽羨便再次用力轉動門把手,可是無論她怎麼轉動,房門就是打不開。
無奈之下,羽羨便抬起手臂繼續敲門,可是敲了好幾遍,總是沒有人應門。
「到底怎麼……」
回事兩個字還沒有說完,羽羨便覺得自己脖頸處一陣疼痛,隨即整個人便直直的朝後倒了下去。
「疼……」
輕皺眉頭,流年啪的一聲便拍打了一下司律痕的手背。
「快讓我看看哪裏痛?」
聽到流年喊痛,司律痕立刻將放在流年肚子上的大手拿開了,一臉緊張的看着流年。
「你的手太重了,壓着我的肚子了。」
鼓了鼓臉頰,流年說完,便扭頭不再去看司律痕一眼。
司律痕無奈,伸出一隻手,捏住了流年的下巴,有些強硬的將流年的腦袋轉了過來,讓她與自己對視。
「司律痕,我疼,你聽不到嗎?」
說着,流年伸出自己的一隻手,狠狠地拍掉了司律痕還捏着她下巴的手,隨即便再次調轉了自己的腦袋。
「流年……」
輕輕嘆了一口氣,司律痕便出聲叫道,可是叫了好幾聲流年的名字,流年都似乎沒有任何搭理司律痕的打算。
司律痕不僅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嘴角露出了一抹寵溺至極的笑容。
緊接着,在流年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司律痕倏地從椅子上挪到了床上,隨即伸出雙手抱住流年的腦袋,唇瓣就這樣印了上去。
「唔,司律痕,你……」
一張口,司律痕的舌便溜了進去,流年開始還在不停地掙扎,可是沒一會兒,流年便不由得陷入了司律痕連番的攻擊里,漸漸地,流年閉上了雙眼,開始慢慢的回應起了司律痕的這一吻。
這一吻的時間很長,長到差點讓流年喘不過氣來,待司律痕放開流年的時候,流年便開始不停地喘着氣。
這樣的流年,讓司律痕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隨即便忍不住傾身,在流年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
緊接着,司律痕便將還在喘息中的流年攬入了懷裏,眼底是毫不掩飾,愈發濃郁的寵溺。
而此刻的流年也不再掙扎,任由司律痕抱着她。
好一會兒,司律痕這才緩緩開口,「流年,今天是我疏忽了,我應該一直把你牢牢抱在懷裏的,不讓任何人近身的。」
聽到司律痕的話,本想開口的流年,話到嘴邊卻又再次忍不住咽了下去。
好一會兒,流年這才開口,「是啊,司律痕,都怪你,你怎麼能夠這樣嗎?差點讓我受了傷,還差點害到我們肚子裏的孩子。」
說着,流年抬起自己的手,在司律痕的胸口輕輕的錘了錘,並沒有用多少力氣。
流年知道如果自己安慰司律痕的話,他會比現在更加的內疚不安,所以她便用了相反的話,用責備的語氣這樣對着司律痕說。
這樣的話,司律痕的內疚歉意應該會少一點吧。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抱着流年的手更加的緊了一分,唇瓣狠狠地吻上了流年的額頭。
他知道流年是故意這樣說的,所以他的心裏才愈發的愧疚,但是同時,對於流年的這份心思,司律痕又覺得很是感動,他異常的喜歡。
感覺到司律痕將她擁的更加的緊了,流年也抬起自己的手臂環住了司律痕的腰,將臉頰深深地埋在了司律痕的懷裏。
「啊,對了,藥!」
沒一會兒,流年倏地從司律痕的懷裏鑽了出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說道。
「什麼藥?」
太過突如其來,讓司律痕有一瞬間的反應不過來了。
「就是安胎的藥啊,你沒有聽到言亦說,我們的寶寶受到了驚嚇嗎?需要安胎的,可是他都沒有給我開安胎藥。」
那會兒在房間裏的時候,言亦是這樣跟他們說的,可是言亦卻並沒有說要開什麼藥,或者讓她吃什麼藥。
原本她是想要問言亦的,但是因為司律痕突然抱起她朝着門外走去,讓她一時間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不得不咽了回去。
所以這會兒,流年才突然想了起來,這才一驚一乍的說道。
「哦,這個啊,我一會兒去找言亦問問。」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愣了愣,隨即嘴邊扯着一抹笑意,緩緩地說道。
聽到司律痕這樣說,流年皺了皺眉,司律痕的反應怎麼會這麼的平淡,怎麼會……好像很不在乎的樣子?
難道是她多想了嗎?可是,「司律痕,你這會兒去問好不好,我不希望我們的孩子有什麼事情。」
流年拽了拽司律痕的手臂,仰着頭,睜着一雙大大的水眸說道。
「好,我去問問,那你乖乖在這裏等我。」
流年不知道,她此刻口中的『我們的孩子』這簡單的四個字,讓司律痕會有怎麼樣的心痛的感覺。
是的,流年肚子裏的孩子是屬於他和流年愛情的結晶,他比誰都要期待,可是卻不想出了那樣的事情,他和流年的生下來很可能會有一定的問題。
於他而言,沒有什麼會比流年都要重要,就算孩子也是一樣,可是對於流年卻不是這樣,雖然之前流年的表現是對這個孩子不喜歡。
可是司律痕知道,流年是從心裏愛這個孩子的,流年有多喜歡小孩子,他一直都知道,所以對於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怎麼會不喜歡呢?
所以,現在司律痕心裏擔心的是,萬一這個孩子生下來,到時候存在什麼問題的話,流年該怎麼辦?到時候流年會不會崩潰?
他真的不想讓流年那麼的痛苦,那都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司律痕,怎麼了?你在發什麼呆啊?」
流年叫了好幾聲司律痕可是卻不見司律痕有任何的回應,隨即便忍不住推了推司律痕。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2s 4.084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