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流年和連城翊遙倏地轉頭看向了司律痕,目光中都帶着不解。道友閣 m.daoyouge.com
而司律痕自然是注意到了他們的目光,隨即轉頭看向了流年,「怎麼了,流年?」
「司律痕,你怎麼能這麼的淡定?那群人居然在咱們自己的地盤上打起來了,你一點都不着急嗎?」
趕在流年開口之前,連城翊遙便忍不住率先開了口問道。
聽到連城翊遙的話,流年便急忙點頭,對對,她也是這個意思,司律痕居然說不理會,為什麼不理會呢?
原諒她的這個腦子實在是有點想不通,轉不過彎兒來。
「既然是咱們自己的地盤,為什麼會那麼好進呢?」
一句話再次讓流年和連城翊遙愣住了,對啊,這個家,外人從來都不是很容易進來的,就算是硬闖,也是闖不進來的。
不止闖不進來,還會讓闖的那些人渾身帶一些傷的,可是今天她從窗子上,往下看的時候,那些人各個都是完好無損的啊。
所以完全可以排除第二項,闖這個字,那麼既然不是闖,那麼就是有人放他們進來的。
而這個人,除了司律痕,那麼宅子裏就沒有第二個人了,當然這個人也可以是流年,但是流年自己也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所以,這樣想來的話,那麼……
「司律痕,你是故意讓他們進來的!」
「司律痕,你是故意放他們進來的!」
一番思索之後,連城翊遙便和流年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
聞言,司律痕笑了笑,隨即抬起一隻手,摸了摸流年的腦袋,眼底更是滿滿的寵溺。
「我的流年很聰明嘛,一點就通。」
聽到司律痕的誇獎,流年忍不住羞赧一笑,他都被司律痕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可是不對啊,司律痕,你為什麼要故意放他們進來呢?」
對於兩人再次旁若無人的秀恩愛,連城翊遙表示鄙視,但是再次仔細的一想,可還是有些地方想不通啊,隨即連城翊遙便問出了聲。
「剛剛傭人進來匯報了什麼?」
沒有回答連城翊遙的問題,反而這樣問道。
聞言,連城翊遙想都不想的便回答道,「傭人進來匯報說,他們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來了啊,有什麼問題嗎?」
這就是傭人剛剛進來時匯報的事情啊,怎麼這麼快司律痕就忘記了呢?
「這不就是了。」
只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司律痕便不打算再多做解釋了。
聞言,司律痕懷裏的流年皺了皺眉,還是有些不明白,可是很快流年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的恍然大悟。
隨即正要準備開口的時候,就見司律痕朝她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即便帥氣的對着他眨了眨眼睛。
流年忍不住捂唇,真是差點忍不住就笑出聲來了,司律痕還真的是個大腹黑呢。
看來司律痕已經看出來,她已經猜到了原因,但是就是不讓自己說出口,為的就是逗弄連城翊遙,讓他一個人繼續在那想。
而此刻的連城翊遙是真的在認真的思考,思考司律痕剛剛所說的那些話。
「好了,流年,我們走。」
說着,司律痕便牽起了流年的手,準備離開,明顯是不想等待連城翊遙把答案想出來,或者,司律痕開始有點懷疑連城翊遙的智商了。
這麼明顯的答案,連城翊遙居然還要想半天。
直到司律痕拉着流年都快要走到餐廳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連城翊遙的聲音。
「等一下,等一下……」
說這話的時候,連城翊遙急忙跑了過去,來到了他們的身邊。
「我想明白了,我終於想明白了,你之所以故意放他們進來,就是為了看他們自己人跟自己人掐起來,而且,還不用你自己親自動手。」
連城翊遙此刻看上去很是激動,就差手舞足蹈了,話音剛落,不給司律痕和流年說話的機會,連城翊遙便繼續說道。
「而且我猜想,今天君辰寒來到這裏的時候,你也是故意放他進來的,但是君辰寒隨後到來的那些家人,肯定是你用了什麼法子,故意讓他們追到這裏的。」
不然,以君辰寒的作風,他要來這裏,一定是偷偷瞞着家裏人過來的,絕對不會讓家裏人知道他來了這裏。
而很顯然,司律痕知道這一點,所以在君辰寒來到這裏的時候,說想要進來這裏有事情要說的時候,司律痕便毫不猶豫的放他進來了。
原來司律痕居然打的是這個算盤,這地盤是挺好進的,但是要出去的話肯定就難了。
而且,連城翊遙完全有理由推斷,這些都只是事情的剛開始而已,好戲還在後頭呢。
只要想到這些,連城翊遙看向司律痕的眼神都變了,一直都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完全就是大腹黑一枚,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隻大腹黑的算盤也居然打的這麼的響。
完全是讓人出乎意料嘛,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這簡直要比他的正面衝突,不知道要高明到多少倍呢!
想到這裏,連城翊遙看着司律痕的眼神里,更是夾帶了些崇拜,不,不是一些,而是很多的崇拜。
看到連城翊遙眼底毫不掩飾的崇拜,流年忍不住笑了,連城翊遙真的是太有意思了,不過也是,她現在都對司律痕很崇拜了呢。
完全沒有費絲毫的力氣,就能讓他們的對立方自己跟自己人掐起來,簡直太厲害了。
這樣想着,流年看向司律痕的眼神里,也包含了很多很多的崇拜。
對於連城翊遙眼裏的崇拜,司律痕完全可以視而不見,但是對於流年眼裏的崇拜,司律痕完全不能視而不見。
不僅不能視而不見,反倒因為流年這樣的眼神,讓司律痕心臟跳動的頻率加快了許多。
此刻司律痕看着流年的雙眼,也很是深邃,看着流年,眼底更是毫不掩飾的喜歡。
兩人就這樣對望着,似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而連城翊遙現在還在對司律痕的這種腹黑,表示傾佩不已,所以對於此刻司律痕和流年的互動,並沒有注意到。
「啊,對了,司律痕……」
像是又想到了什麼,連城翊遙便急忙開口,雙眸也不由得朝着司律痕看去。
幾乎在聽到連城翊遙的聲音的時候,流年便瞬間回過了神,急忙轉開腦袋,錯開了與司律痕的對視。
隨即流年的面上一抹可疑的紅暈染上了臉頰,她居然和司律痕對視了那麼長的時間,而且司律痕的眼睛真的很溫柔呢。
呃……呸呸呸,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意識到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的流年,原本不太紅的臉頰,臉上的緋色再度加深了。
而司律痕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即使在聽到了連城翊遙那聲突如其來的聲音,司律痕的眸子還是依舊目不轉睛的看着流年。
在看到流年臉上的紅暈的時候,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更加的深刻了,隨即伸手將流年摟進了懷裏,而對於連城翊遙的話更是好像沒有聽到似的。
「流年,我們走。」
隨即,司律痕便將流年半摟半抱着離開了。
「喂,司律痕……」
連城翊遙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了司律痕的聲音,「好了,還有什麼不懂的就自己慢慢想吧,你的智商雖然已經欠費,但是你要相信自己,總有一天你的智商水平會超過負數的,比如到達零的水平。」
司律痕的話可謂是很毒舌,但是你又聽不到一句髒話。
聽到司律痕的這些話,流年噗嗤一聲便笑出了聲,沒錯,這就是司律痕,不僅腹黑,還毒舌。
真是有些同情連城翊遙了呢,遇到了司律痕這樣的腹黑哥哥。
看到流年臉上的笑意,司律痕也不由得笑了,眼底的溫柔更甚了。
而聽到司律痕這些話的連城翊遙,則咬牙切齒的看着司律痕的背影,不要以為他聽不懂司律痕的那些話,那完完全全就是在說他笨。
好你個司律痕給他等着,總有一天他會報仇的。
氣哼哼了幾聲,隨即連城翊遙也便邁開長腿,離開了餐廳。
出了餐廳的流年,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難道就真的任由他們這樣打下去嗎?會不會到最後出什麼意外啊。」
萬一到時候出了什麼意外,這裏又是司律痕的家,到時候真的惹上了什麼麻煩怎麼辦?
而且司律痕現在又是公眾人物,媒體爭相報道的重點人物,萬一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難免會對司律痕有所不利啊。
現在流年擔心的就是這個,所以她才忍不住開口問道。
聞言,司律痕笑了笑,隨即抬手,再次忍不住揉了揉流年的發頂,他自然知道他的流年這樣問,是因為在擔心他,而他也知道,流年擔心的事情,究竟是什麼。
「好啦,你不用擔心,不會有任何的事情的,你要相信你老公的能力。」
話落,司律痕便笑着,隨即傾身,在流年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
他既然打算這樣做,那必然是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將所有可能會發生的後果,在心裏面都細細的過濾了一遍。
然後每一種後果,他都做好了解決的準備,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他之所以在今天選擇這樣處理這件事情,並不是為了幫助凌清,更不是為了幫助連城翊遙,而是完全是為了流年。
他不想流年再為了凌清的事情,而想破腦袋了,更不想流年因為凌清的事情,而再度增加煩惱,他的流年沒必要為這些事情去煩惱。
所以在今天,既然君辰寒主動送上門來了,那麼他便趁着今天,一次性的將這件事情解決了。
也好讓流年不再那麼擔心了,不再為凌清吊着一顆心了。
「真的沒事嗎?」顯然流年還是有些不放心。
「真的沒事,乖,不要擔心。」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點了點頭,既然司律痕說沒事,那麼她就相信他。
隨即司律痕便帶着流年上樓去了,院子裏的那群人還在繼續掐架,司律痕自然是沒有興趣帶着流年一起去圍戰。
再說了,即使是圍戰,他也要帶着流年去一個安全的地方,至少不會誤傷到流年的地方去圍戰。
一路來到了流年的房間裏,很快司律痕便抱着流年坐上了陽台。
看着此刻還掐架的他們,流年不解了,「司律痕,他們自己人為什麼要自己打自己啊。」
「看到那個站在一邊,沒有參與到掐架中去的中年男人了嗎?」
沒有立刻回答流年的問題,就只是指了指,樓下一個着休閒衣服的,看上去四十左右的男人。
「看到了,怎麼了?難道是那個男人挑起的戰火嗎?」
想了想司律痕給自己指那個男人的目的,可能就是為了說明挑起雙方的戰火,可是為什麼呢?
「那個男人是君家的第二把掌舵者,君嚴,他呢,比較看重君辰寒,所以同樣的,對待君辰寒離婚的問題,是給予了最大的支持。」
對於凌清這個君家兒媳婦,整個君家,包括君嚴,都是不看好的,甚至在沒結婚的時候,他都已經否決了凌清。
但是最後奈何君辰寒的堅決,他們也不得不妥協。
不過到最後,還是沒有想到他們還是落了一個離婚的結局。
這其中,無疑最開心的就是君嚴了,因為打一開始,他就非常的不看好凌清。
現在離婚了也好,他可以為君辰寒挑選一來適合君辰寒的女人,二來是這個女人在一定的程度上,可以為以後君辰寒,提升事業上的發展。
思來想去,君嚴便意識到一個問題,既然這個叫做凌清的女人已經和凌清離婚了,那麼他就不允許,這個女人再次和君辰寒便走下去了。
而且看來他最近又要開始忙碌了,因為他要開始為君辰寒好好的牽一些紅線了,而且他所挑選的這些,每一個都比凌清的背景,長相亦或是其他好上許多呢。
「所以,司律痕,你的意思就是這個叫做君嚴的男人不喜歡凌清就是了,所以他才這麼的對於君辰寒和凌清離婚的事情,沒有任何的異議。」
司律痕的這句話已經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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