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你這是在同情我嗎?」
原本剛剛還一臉興高采烈的凌清,在聽到流年這樣說的時候,臉色瞬間沉冷了下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沒有,沒有,凌清,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只是覺得我們是好朋友,如果這件事情我真的和司律痕談妥了的話,我覺得可以把君家老宅作為禮物送給你啊,而且,而且你的生日也不是馬上要到了嗎?」
流年急忙解釋着,她真的不希望凌清誤會她,她是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她只是覺得,不想讓凌清有太大的壓力。
怎麼感覺自己越說越亂了呢?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流年,你不要說了,你的意思我懂,可是我不需要施捨,我知道君家老宅的價值是多少,可能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那些錢,可是對於君家老宅,我是真的想要得到,至於原因,我現在真的無法告訴你。」
凌清自然知道流年的意思,而且流年也完全是好意,沒有任何的惡意,可是她的心裏就是很不舒服。
所以,在聽到流年說,如果將事情辦妥了之後,可以把君家老宅當做禮物送給她的時候,她就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絕了。
不是她清高,只是有些事情是她的原則,即使流年願意給,她也不願意接受。
其實說好聽點是原則,說難聽點,其實就是自尊心太強了。
所以,流年真的沒有任何的錯,這一點她一直都很清楚。
聽到凌清的這些話,流年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樣開口了。
看着凌清良久,流年才緩緩地開口,「我知道了,凌清我回去幫你問。」
至於其他的就先不說了,等到她將這件事情真的和司律痕談妥了再說吧。
聞言,凌清點了點頭,臉上再次掛上了笑容。
隨即兩人再次朝着前面走去,今天雖然是凌清找流年有事情,才提議散步的,但是事情說完了,也不會耽誤散步啊。
兩人繼續散着步,偶爾兩人來點小話題,看上去也是很和諧。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便開始沿路返回,回去的時候,陽光也正好,兩人的臉上都寫着笑意,看上去心情也似乎不錯。
在快要走到屋子裏的時候,遠遠的,流年就看見了連城翊遙的身影。
此刻的連城翊遙在院子裏,看着院子裏的那些花花草草,時不時的張望着,似乎在看什麼,或者是在找什麼。
看到這樣的連城翊遙,流年不由得笑了笑,不用想,就知道,現在的連城翊遙在看什麼,或者在找什麼。
只是沒有想到,她和凌清只是出去散了一會兒小步,連城翊遙就開始這麼的魂不守舍了。
看來連城翊遙真的是陷進去了,從這幾天的相處,不對,是近一個月,看到連城翊遙是如何對待凌清的時候,流年就已經知道了。
想到這些,流年不由得看向了身旁的的凌清,卻發現此刻她的目光淡淡,就好像沒有看見遠處,翹首等待的連城翊遙似的。
「凌清,你看!」
既然她沒有看見,那麼就讓她幫助凌清看見吧。
這樣想着,隨即流年便用自己的胳膊輕輕的碰了碰凌清的胳膊,緊接着便用手指了指,前面不遠處,連城翊遙的身影。
順着流年的手看過去,當看到連城翊遙的時候,凌清不由得皺了皺眉。
「流年,你這是想讓我看什麼啊?」
即使是看到了連城翊遙,但是凌清還是假裝不懂得流年此刻的用意,隨即便收回視線,笑着問道。
「就是想讓你看看連城翊遙啊,他好像在找誰,或者在等誰呢。」
她真的不知道此刻的凌清到底是在裝糊塗,還是真的糊塗,絲毫沒有看清連城翊遙對於她的用意?
雖然流年知道,感情的事情,她不能過多的去參與,她沒有那個權利,也沒有那個資格。
但是,通過這麼多天的觀察,其實她覺得連城翊遙這個人還是不錯的,所以,她是真的希望凌清能夠嘗試一次。
流年希望凌清能夠找到一個真心愛她,用盡一生都會守護她的男人。
「這個我怎麼知道?」
避開了流年的視線,顯然,凌清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與其說是不想回答,不如說是,逃避回答。
聞言,流年不由得搖了搖頭,隨即道,「凌清,我覺得,連城翊遙也還不錯,你要不......」
「什麼也還不錯,流年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話落,凌清便不給流年開口說話的機會,隨即直接說道,「對了,流年,我還有點事情,先去一下那邊,你先進去吧。」
說完,不給流年說話的機會,凌清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看着凌清有些匆忙的背影,流年不由得皺了皺眉,凌清她到底在逃避什麼呢?
微微嘆了一口氣,算了,有機會再說吧,現在凌清不想談論這件事情,那就先不說了吧。
隨即流年便轉頭,不經意間看到了連城翊遙此刻的表情。
此刻的連城翊遙目光緊緊的跟隨着凌清的背影,一抹失落划過連城翊遙的眼底。
搖了搖頭,流年走過去,正要準備和連城翊遙說些什麼的時候,就看到連城翊遙突然抬腳,朝着凌清的方向追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流年有一瞬間的呆愣,但是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反應過來之後,流年便不由得笑了。
說真的,她開始有些看好連城翊遙和凌清了呢。
反正不管怎麼樣,只要凌清幸福就好。
隨即流年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抬腳就走了進去。
司律痕說他會在書房等她,那麼現在她就去書房找司律痕好了,順便,找個機會,和司律痕說說,剛剛凌清對她所說的事情。
司律痕應該會同意吧,想到這裏,流年不由得嘆氣出聲,希望司律痕不要誤會就好。
心裏一邊胡思亂想着,流年一邊朝着樓上走去。
不知不覺,流年便來到了書房門前。
以往,流年都是會毫不猶豫的直接推開書房的門走進去的,這一次,流年卻開始有些猶豫了。
她進去後應該怎麼說呢?怎麼告訴司律痕呢?
流年咬牙,舉起的拳頭,再次放了下來。
從來沒有這麼的糾結過,而且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和司律痕說這件事情啊。
她要不要直接就說出口呢,或者用其他的方式,委婉一點的方式?
真是越想越覺得頭大,而且越想,流年就越不想進去了,心裏更加的猶豫了。
她知道凡是她說的,司律痕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她,可是這一次不一樣啊。
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流年這才再次的舉起了自己的拳頭,閉了閉眼,緊接着,便敲響了房門。
可是敲完之後,流年就後悔了,真是越緊張就越容易出錯啊。
平時她都是直接推門進去的,哪次像今天這樣有禮貌的敲門了。
這不是明顯的心虛嗎?
算了算了,雖然追悔莫及,但是已經敲了,那就敲了吧,只能接受了。
「進來!」
果然在她敲完書房門之後,裏面傳來了,司律痕冷冷的聲音。
嘟了嘟唇,隨即流年便推開了書房門,走了進去。
走進去,一入眼,看到的就是司律痕低頭認真工作的樣子。
流年咬唇,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司律痕。
就在流年快要走到司律痕的身邊的時候,司律痕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流年,你來啦,散步散的怎麼樣啊?」
聽到司律痕的聲音,流年猛地愣住了,就連腳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停了下來。
「司律痕,你怎麼知道是我呢?」
司律痕說這話的時候,可是頭也沒有抬一下啊,所以,他到底怎麼知道是她的?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腦袋也終於抬了起來,雙眸直直的看向了流年。
隨即便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來,流年,過來。」
癟了癟嘴,但是流年還是聽話的走了過去。
「幹嘛,呃......」
剛走過去,流年的一隻胳膊便被輕輕一拽,就這樣,流年整個人便坐在了司律痕的大腿上。
「司律痕,你,你幹嘛?」
「不幹嘛,就只是抱抱你而已,流年,我好想你啊。」
說着,司律痕的下巴便抵在了流年的肩膀上,雙眸定定的看着她。
聞言,流年不由得移開自己的腦袋,絕對不能讓司律痕發現,她就只是因為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臉就開始發燙了。
自然是看出了流年的害羞,但是司律痕也不點破,就只是雙眸依舊緊緊地鎖着流年。
「司律痕,你少來,我們才分開多久,準確的來說,早上我們才一起吃過早飯。」
雖然司律痕的這句話,讓流年的心裏就像是浸了蜜罐似的,甜的不要不要的。
但是,流年就是彆扭的不肯承認。
聞言,司律痕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笑意,隨即便將流年的腦袋掰向了自己。
「流年,我說的是認真的,我真的很想你啊,我真的是想要時時刻刻的都想要抱着你啊。」
這樣說着,司律痕抱着流年的手,便愈發的緊了。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的臉頰紅的更加的厲害了,但是她卻沒有反抗,任由着司律痕抱着自己。
「你再不上來找我,我都要出去找你了。」
沒有流年在他的身邊,司律痕工作沒有一會兒的時間,就會看一下手錶。
有好幾次,司律痕都想要站起來,走出去,將流年拎回來,但是後來他都克制住自己了。
既然流年想要和凌清散步,那麼他就稍微寬限一點,給他們再多一點兒的時間。
如此幾次,司律痕也便堅持了下來,就在司律痕打算把手頭的工作立刻畫一個句點,然後起身找流年的時候,司律痕便聽到了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的瞬間,司律痕就知道了敲門的人是流年了,流年敲門的規律他早就已經掌握了。
透着一點的小調皮,還有一絲絲的不耐煩,這就是流年敲門時的規律,很好辨認的。
聽到司律痕提起散步的事情,流年再次想起了自己和凌清散步的時候,凌清對她所說的事情。
現在司律痕就在她的身邊,她要怎麼開這個口呢?
她怎麼說,才能讓司律痕不誤會她,而且還不會不高興呢?
流年微微皺眉,努力的想着。
此刻的流年不知道,她的所有表情,都被司律痕看在了眼裏。
抱着流年的雙手更加的緊了幾分,「流年,你在想什麼?這麼認真?」
聽到司律痕的聲音,流年立刻回過了神。
「沒有,沒有什麼......」
隨即,流年便急忙擺手否認。
她這樣,反倒讓司律痕更加的肯定了,流年一定有什麼事情裝在心裏。
「真的沒有什麼嗎?」
司律痕輕輕一拉,就將流年的整個身子拉着面向了他。
隨即,司律痕的雙眸便直直的鎖住了流年的雙眸。
被司律痕這樣看着,流年的雙眼下意識的就要避開司律痕的眼睛。
可是她的雙眸剛剛垂下,臉頰就被司律痕輕輕的捧住了,像珍寶一樣。
「流年,你是想要說什麼嗎?」
看出了流年的欲言又止,司律痕知道現在的流年很猶豫,可能是她碰到了什麼難題,又或者遇到了什麼事情,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了。
所以此刻的司律痕,聲音極其的溫柔。
「我,我......我哪有什麼事情,我......我沒有......」
一張口,流年就有種咬舌自盡的衝動,她原本是想要開口和司律痕直接說的,卻沒成想,本來即將說出口的話,就這樣被她不由得吞了下去。
那些話都已經到了喉嚨了,可是到最後,流年還是無法說出口。
再次咬唇,對於這樣的自己的,流年真的是很不喜歡。
這樣的吞吞吐吐,這樣的猶豫不決......
司律痕認真的,看着流年的臉,看着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漸漸地,司律痕皺起了眉頭,所以流年到底在糾結什麼呢?
「流年,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們倆之間,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說的。」
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聽到流年再次開口說什麼,隨即司律痕便不由得微微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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