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余婷的聲音,司律痕卻並不打算理會,還在朝前走着的腳步都沒有一刻的停頓。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而流年也亦是如此,腳下的步子沒有停下過。
興許和司律痕在一起太久了,流年的性子和司律痕的性子也越來越像了。
至少在對待有些事情上面,該冷血的時候,就不會手軟,就像是讓如今對待余婷的這件事情上面。
此刻流年和司律痕的步調是一致的,不會手軟。
流年從來不是一個主動會去招惹別人的人,但是一旦有人無緣無故的招惹她,而且還是三番兩次的話,那麼她就可不是這麼容易招惹的了。
所以對於此刻的余婷,流年是沒有半點同情的。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去招惹過她,是余婷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們面前唱大戲。
而且到最後,居然還玩兒起了陷害誣賴這一招,基於這一點,那麼就不能怪她無情了。
余婷拼盡全力呼喊着他們,向他們求饒,都沒有換回他們的停下腳步。
此刻的余婷真的很想要追上去,可是現在的她哪裏還有半點的力氣呢。
她明明已經知道錯了,已經道歉了,為什麼他們還要這樣的對待她呢?
他們怎麼能夠這麼的殘忍,尤其是那個女人,都是女人,為什麼她要這麼的對待她?
此刻的余婷將所有的錯都歸咎在了流年的身上,余婷覺得是流年所做的一切,才導致她現在的生不如死。
余婷並沒有覺得司律痕有多麼的殘忍,而是流年,余婷認為,這一切,都是流年在司律痕的耳邊吹了什麼風,這才導致司律痕這樣殘忍的對待她的。
余婷愈是這樣想,手臂便更加的痛了,那痛直擊心臟。
越是疼痛,余婷心裏對流年的恨便愈發的深了。
不要再給她第二次遇見流年的機會,如果有第二次,她一定也會讓她像今天的她一樣,生不如死。
她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
此刻的余婷,已經疼的滿地打滾了,冷汗也不斷地冒了出來,很快汗水便浸濕了余婷的整個後背。
余婷想要打電話給急救中心的,可是卻發現此刻的她,一點力氣也沒有。
而周圍的人,就只是那樣的圍觀着,沒有一個人肯出手幫她,對於這樣一群人,余婷也恨透了。
「你沒事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溫柔的女聲響了起來。
這讓疼的滿地打滾的余婷愣了愣,隨即看向了聲音來源處。
在看到是一個長相極其好看看上去優雅無比的女人的時候,余婷便急忙開口求助了。
「求你,快點救救我,我好疼,真的好疼。」
什麼面子啊,尊嚴的,只要能夠讓她不痛,此刻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的。
「不要擔心,我已經打過電話了,救護車也馬上就要來了。」
女人臉上始終掛着一抹溫柔的笑。
見此,余婷點點頭,說了聲謝謝,可是那疼痛的感覺絲毫沒有減弱。
「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余婷從來沒有這樣疼過,這疼痛一度讓余婷奔潰,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哪個男人對自己做了什麼。
萬一到時候救護車還沒有到,她先死了,那該怎麼辦?
「不會的,你一定會沒事的。不過你這個到底怎麼回事啊?是被什麼東西撞到了嗎?」
女人似是不經意間的問道,皺着眉頭,一副很是關心的樣子。
「都是那個賤人!我都沒有做什麼,她就這樣對待我,那個賤人,如果不是她,我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說到賤人兩個字的時候,余婷的眼眸里,迸發出濃濃的恨意。
看到余婷臉上扭曲的表情,和雙眸里毫不掩飾的恨意,女人嘴角緩緩地勾起了一抹笑意。
那笑意卻帶着陰森和詭異。
「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人呢?」
聽到余婷的話,女人一副受驚了的樣子,臉上更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聽到女人的話,在看到她臉上的表情的時候,余婷心裏的恨意更加的濃烈了。
看吧,就算是一個旁觀者,都知道這件事情的錯並不在於她,而是那個狠毒的賤女人。
見不得別的女人接近自己的男人,這才對自己使出這麼陰毒的一招。
此刻的余婷完全忘記了,是司律痕出手讓她現在如此的疼痛。
亦或是,余婷其實心裏是非常的清楚的,但是她卻並不承認,將所有的錯,都歸咎在了流年的身上。
而且,余婷也不覺得自己有任何的錯,錯的全部都是流年。
余婷甚至覺得,是流年太過於嫉妒了,這才讓她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總之,所有的錯都是流年的錯就對了。
「我真的很同情你,遇到了這樣狠毒的人,讓你變成了現在這樣,你一定很痛吧。」
女人的臉上全部都是同情,看着余婷的雙眸,也充滿了不忍。
看到女人此刻這幅模樣,余婷對女人開始產生了幾分信任。
「不過,你放心,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好起來之後,不要再碰到那樣狠毒的女人了。」
女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即聽上去像是安慰人似的說道。
聽到女人的最後一句話,余婷眸子裏的恨意更加的強烈了。
「不會再碰到?」
怎麼可能,如果這次她能夠平安無事,她一定會**自己,重新再碰到那個女人的。
到時候,她一定會抽了她的筋扒了她的皮的,一定,她說到做到。
看到余婷眸子裏強烈的恨意的時候,女人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的精光。
「嗯,不要再碰到了,你這麼的善良,再碰到那樣狠毒的人,會吃虧的。」
女人的每一句話,似乎都是在為余婷着想。
這聽在余婷的耳里,卻是異常的感動。
余婷看着女人,眸子裏多了幾分的感激。
沒一會兒的時間,救護車便到了。
「我送你去醫院,我還不太放心呢。」
說着,女人便和余婷一起坐上了救護車。
看到女人的行為,那份在心裏的感動愈發的深了起來。
一個素未謀面過的陌生人,在第一次見到她,就能對她伸出援手。
一定是大好人!
這邊司律痕和流年依舊牽着手,走走逛逛,絲毫不知道,余婷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然,他們也不想知道。
「累不累?」
司律痕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平常十點的時候,流年就已經準備睡覺了。
所以現在這個點了,流年應該有些累了吧。
「不累,怎麼會累,我們來了才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
卻不想,司律痕剛剛說完,流年便擺了擺手,面上還是一片的興奮,沒有絲毫的困意。
聞言,司律痕笑了笑,今天的流年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看上去很是興奮,激動。
看來真的是太長時間沒有讓流年出來的緣故了,這才讓流年,男的出來一次的時候,顯得這麼的開心。
這更加的堅定了,司律痕決定以後每隔一段時間,就帶流年出來轉轉玩玩兒的心思。
「先說好啊,司律痕,今天你不許催我,等到我什麼時候說累的時候,才能夠回去。」
本來還一心逛夜市的流年,將司律痕的那一句話細細的想了一下,隨即流年便迅速的說道。
先要和司律痕把這件事情說好,不能逛到一半了,司律痕突然說要回去了,這樣的話,她可是十萬個不願意的。
所以流年覺得,還是事先和司律痕講好的好些。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愣了愣,隨即便笑了笑,「好好,都聽你的,今天晚上都聽我家流年的,流年說一就是一,我絕對不會說二的。」
看到流年如此的開心,司律痕實在是不想掃了流年的興致。
而且司律痕也想通了,流年貪玩兒,也就是今天這樣一個晚上,即使熬夜,偶爾的一次也不會構成什麼大的問題的。
所以,司律痕索性就很是痛快的答應了。
聽到司律痕答應了自己,流年差點高興的跳了起來。
雖然流年並沒有跳起來,但是流年卻奔達到了司律痕的懷裏,雙手緊緊地抱住了司律痕的腰身。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此刻的流年,聲音軟軟糯糯的,夾雜着撒嬌,聽在司律痕的耳里,卻讓司律痕的心臟處傳來一陣柔軟。
他的流年總是能讓他的內心變得一片柔軟。
在司律痕還低頭看着懷裏的流年的時候,流年突然抬頭,對上了司律痕的眼神。
隨即在司律痕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流年踮起自己的腳尖,在司律痕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我家的司律痕也很可愛,我很喜歡。」
就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流年的唇便迅速的離開了司律痕的唇。
隨即流年便笑意盈盈的說道。
聽到流年的話,還僵硬的唇角慢慢的變得柔軟,隨即勾起了一抹寵溺至極的笑容。
「我也很喜歡。」
說着,司律痕的一隻手攬在了流年的腰間,倏地將流年整個人向前一拉,讓流年的身體更加的契合着自己。
隨即,司律痕便柔聲說道,這聲音里卻夾雜着魅惑。
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流年莫名的,竟覺得自己的臉頰慢慢的滾燙了起來。
隨即,流年便垂下了自己的雙眸,不敢再去看司律痕第二眼。
卻不想這個時候,司律痕突然抬起一隻手,輕輕的挑起了流年的下巴。
讓流年的雙眸不得不看向他。
此刻的司律痕,唇角帶着魅惑的笑意,看着流年的雙眸也充滿了深情,這讓流年的雙頰更加的紅了。
雖然自己的下巴被司律痕鉗制着,但是雙眸卻是可以動彈的,隨即流年便垂下了雙眸,讓自己不去看司律痕。
知道他的流年害羞了,隨即司律痕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深刻了。
緊接着,司律痕便低頭,wen上了流年的唇。
雖然這一wen來的突然,但是流年只是愣了三秒鐘,隨即便回過了神來。
緊接着,流年便乖乖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眸,任由着司律痕吻着自己。
看到流年乖乖的閉上了雙眼,司律痕的眼底划過一抹笑意,隨即便加深了這個wen。
一問結束,流年有些喘不過氣來了,但是看到司律痕一派正常的時候,流年有些氣惱的抬手,輕輕的捶打了一下司律痕的胸膛。
司律痕的手,倏地抓住了,放在自己胸前,還不斷捶打着自己的,流年的手。
含笑的雙眸,就這樣看着流年。
司律痕這樣的眼神,是流年最為受不了的了,那雙眸子裏對流年而言,充滿着太多的you惑,隨即流年便咬唇,避開了司律痕的視線。
雙眸看似隨意的朝着四周看去,這才看到,周圍的人都在看着他們。
流年這才反應過來,這裏是夜市,是在外面,而她和司律痕剛剛又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親吻了起來。
不引起注視才怪呢。
流年咬唇,再次急忙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隨即,流年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了司律痕的胸前。
真的是沒臉見人了呢,怎麼辦,都怪司律痕啦。
看到這樣的流年,司律痕倏地笑出了聲音,他的流年,怎麼能夠這麼的可愛呢,而且還是越來越可愛了呢。
感受到司律痕胸膛的震動,流年抬手,再次捶打了一下司律痕的胸膛。
「司律痕,你還小,不許笑,不許笑。」
她都覺得自己這麼的窘迫了,司律痕居然還在笑,這讓流年很是氣惱。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立刻收住了自己的笑。
隨即自己的一隻手,輕輕的拍打着流年的背。
「好好,我不笑,我不笑,我只是覺得我的流年真的很可愛呢。」
原本正欲說話的流年,在聽到司律痕的這一句話的時候,流年的嘴角泛起了一抹甜蜜的笑容。
隨即緩緩地伸出自己的雙手,再度環住了司律痕的腰身。
不管了,在外面就在外面,誰規定在外面就不能秀恩愛了,反正她覺得她和司律痕這樣,也很好啊。
察覺到流年的動作,司律痕的唇角掠過一絲的笑意,隨即司律痕便更加用力的抱緊了流年。
司律痕這個人本身就是個發光體,不管是在哪。
所以他和流年的一舉一動,總是能引來周圍人的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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