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修能的問話,司律痕也不急,只是雙眸淡淡的掃了一眼主持人。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隨即抿唇,看不出來此刻的司律痕到底在想些什麼。
司律痕的不回答,讓修能在心裏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證據嗎?
他還真的不相信,司律痕此時此刻能夠拿出什麼證據來。
台下的人也紛紛看着司律痕,想要知道接下來該如何發展,他們也很期待這所謂的證據。
而且雖然他們心裏清楚,剛剛所見到的繡球的異常,但是心裏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畢竟拋繡球活動都舉辦了這麼多年了。
說是有問題,大家心裏還是有點難以接受,但是在兩次看到繡球的異常的時候,他們還是覺得有些懷疑。
所以,現在到底誰對誰錯,他們也無從判斷,所以現在這個所謂的證據就顯得相當的重要了。
見司律痕半天不說話,主持人也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只要司律痕一直都不說話,保持現在這個狀態就很好。
因為主持人實在是害怕,司律痕再次開口,就會是什麼引起軒然大波的話了。
對於這一點,主持人真的很是擔心,所以此刻主持人的心裏期盼着,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吧。
可是這註定讓主持人失望了,就在大家都以為司律痕無話可說,並沒有什麼證據的時候,司律痕突然開口了。
「證據嘛,它當然會自己現身的。」
司律痕的一句話,再次讓在場的所有人震驚了,台下更是一片譁然。
自己現身,這真的不知道是司律痕太過自信還是,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的胡言亂語呢?
修能看着司律痕,面上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對於他剛剛所說的那些話,卻並不相信。
自己現身的證據,司律痕還真是自信呢。
「是嗎?那司少不妨讓她自己現身啊。」
反正已經到了這一步了,那麼他不放再緊逼一下司律痕,他倒要看看司律痕接下來還有什麼話要說。
聽到修能的話,司律痕也不惱,隨即便輕輕的笑了。
「不要這麼着急嘛,再耐心的等待一分鐘的時間吧。」
司律痕慢悠悠的說道,臉上的笑意不變。
聽到司律痕的話,修能的雙眸不由得一眯,為什麼他會在司律痕臉上看到那麼篤定的笑容。
還是說,司律痕真的有做什麼準備,不然,他現在怎麼表現的這麼淡定。
還是,他只是故作姿態,讓他們自亂陣腳?
對於這一點,修能是真的看不懂了。
但是此刻修能知道的是,現在一定要穩住,不能露出任何的馬腳。
雖然現在司律痕看上去很淡定,但是他們也不能輸了這個氣勢。
一分鐘是嗎?那他就陪他等待這所謂的一分鐘。
而一旁的主持人就不一樣了,此時此刻的他可沒有修能這樣的淡定。
主持人雖然鮮少有和司律痕接觸的機會,但是對於司律痕這個人的事情還是多多少少聽說過的。
司律痕很厲害,不管是哪個版本,但是概括下來,都是同樣的一個結論,那便是,司律痕真的很厲害。
所以,對於這件事情,司律痕是不是早就有了佈局,亦或是打算。
總之,此刻的主持人,心裏非常的忐忑,生怕接下來司律痕會做出什麼事情,或者說出什麼話。
而台下的人也在不停的交頭接耳,他們覺得今天總算是沒有白來,看了很多精彩的事情,比以往單純的拋繡球精彩許多呢。
更重要的是,台上的人個個都養眼啊,即使不說話,看着他們,也覺得很是舒服呢。
此刻的流年一直安安靜靜的呆在司律痕的身後,腦袋輕輕的靠着司律痕的脊背。
雖然站的有些累了,但是流年卻沒有吭聲,她知道現在的司律痕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所以,她不能讓司律痕分心。
卻不想這個時候,司律痕倏地轉身,隨即在流年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在流年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
「流年,乖,等我!」
緊接着,便朝着舞台正前方走去。
看到司律痕這個舉動,大家急忙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看着看着司律痕,接下來到底要做些什麼。
難道是跟這個所謂的證據有關的事情嗎?
就連修能和主持人的雙眸也不由得看向了司律痕,主持人更是握緊了雙手,手心裏的汗水,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在大家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看着司律痕,想要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些什麼的時候。
就看到司律痕走到了前面的椅子跟前,隨即便搬起了一把椅子走了過來。
他搬椅子幹嘛?這是大家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直到司律痕,走到流年的身邊的時候,這個疑問才算是完全的解開了。
「流年,坐。」
就連流年自己也震驚了,原來司律痕過去搬椅子,是為了讓她坐下啊,她什麼都沒有說,司律痕就知道……
隨即,流年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甜蜜的笑容。
「我們一起坐吧。」
司律痕今天也陪她走走逛逛走了個不停,逛了個不停,所以,流年擔心司律痕也會累着。
原本想要拒絕的司律痕,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即輕輕的勾唇。
而就在下一刻,大家都沒有看清楚司律痕的動作的時候,就看到流年已經出現在了司律痕的腿上。
此時此刻的狀態是,司律痕坐在椅子上,而腿上抱着的是流年。
在意識到剛剛都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大家的心裏不由得發出一聲感嘆,好吧,他們這是又被撒了一波的狗糧。
而此刻的流年則是,雙頰也不由得變紅了。
這傢伙,在這麼多人面前就這樣抱她,她不臉紅才怪呢。
但是流年卻沒有掙扎,任由着司律痕抱着自己,而流年則將自己的腦袋,埋在司律痕的胸前。
看着懷裏的小頭顱,司律痕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寵溺至極的笑容。
將這一切都看在眼底的修能,更是倏地握緊了雙拳,雙眼裏出現了一抹深深的嫉妒。
但是很快,這抹嫉妒便消失不見。
「司少,時間到了。」
看着此刻抱在一起,無比甜蜜的司律痕和流年,修能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嫉妒。
但是很快,這抹嫉妒之色,被一抹笑意所代替。
「司少,時間到了呢。」
與其說是時間到了,不如說是,已經超出了,司律痕剛剛所說的時間範圍之內。
現在恐怕都有兩分鐘的時間了吧。
所以,他是不介意在此刻提醒,司律痕時間已經到了呢。
聽到修能的話,台下的眾人,在這甜蜜的氣息中,瞬間的清醒了過來。
對啊,說好的一分鐘,時間已經到了呢,要不是這個男人提醒,恐怕他們早就忘記了呢。
雖然是狗糧,但是卻非常的養眼啊,讓他們一時之間忘記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就這樣大家的視線再次放到了司律痕和修能的身上。
而一旁的主持人,在此刻更加的緊張了,對於修能剛剛的提醒更是冷汗連連,他倒是希望大家,都能夠忘記這所謂的證據。
因為,他真的不知道,接下里司律痕會做出什麼事情,或者說出什麼話呢。
主持人只知道,司律痕從來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既然司律痕都這樣說了,那麼可見,司律痕一定有所準備。
所以,主持人冷汗連連的同時,對修能有些咬牙切齒了,因為此刻主持人心裏不好的預感,愈發的強烈了。
而聽到修能的提醒,司律痕也不惱,只是勾唇笑了笑。
隨即便說道,「證據都已經出來了一分鐘之久了,你們都沒有看到嗎?」
淡淡的聲音,卻讓在場的所有人譁然了。
什麼叫做,證據已經都出來了呢,這是什麼話,而且這麼大的地方,哪裏有證據,要是出來的話,他們怎麼會不會看見呢?
一邊想着,大家的視線不由得看向四周,想要尋找,司律痕所說的證據。
可是掃視了一圈都沒有任何的收穫啊。
就連主持人,也不由得朝着四周看去,可是看了許久,都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來。
過了一會兒,大家總算是敗下陣來了,什麼證據啊,他們一點都看不到。
「哪裏有證據啊,你看到了嗎?」
「我沒有看到啊,你看到了嗎?」
「我也沒有看到啊,奇怪,這是我們找不到,還是壓根就沒有所謂的證據啊。」
「難道他是忽悠我們的?」
隨即他們都問了問自己四周的人,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並沒有看到所謂的證據。
聽着台下的你一言,我一語,修能的唇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那麼他就不妨讓大家討論的時間久一點,讓司律痕清清楚楚的聽一下,台下的人到底是怎麼說的。
讓大家都看的久一點,他就不相信了,司律痕這一次還能有什麼話要說。
而主持人在聽到台下的那些話的時候,應該是要開心的,可是此刻的他就是開心不起來,因為主持人實在是不知道,接下來,司律痕到底要走哪一步棋。
是真的走投無路了,還是故意的放長線釣大魚啊?
對於這一點,此刻的主持人,心裏很是擔憂。
而台上的司律痕,聽着台下的你一言我一語,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就只是低着頭,不知道在和懷裏的流年說些什麼,就好似完全沒有聽到台下所說的話似的。
就連,司律痕懷裏的流年,也沒有過多的表現,沒有擔憂,沒有害怕,和司律痕一樣,好似根本沒有聽到台下的聲音。
不知道司律痕說了什麼,流年的臉上寫滿了笑意,隨即便倏地撲騰到司律痕的懷裏去了。
小臉一直不停地蹭着司律痕的胸膛。
看到這樣的一副情景,修能的雙手倏地握緊成拳。
「司少,這莫不是在糊弄人?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證據啊,大家可都是帶着眼睛的,根本就沒有一個人看到,你所說的證據的。」
原本修能還打算讓台下的人,再討論的久一點的,但是當看到司律痕和流年剛剛的畫面的時候,修能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仁慈了。
隨即修能便毫不猶豫的開口了,他倒要看看,這一次,司律痕要怎麼圓場。
「還沒有找到嗎?」
聽到修能的話,司律痕倏地開口了,看向台下的時候,眼裏帶着驚訝。
看到司律痕眼裏的驚訝,大家紛紛住了口,臉上閃過一絲的茫然。
「我以為你們早就已經找到了呢。」
就在大家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司律痕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司律痕的這句話,讓大家更加的茫然了,所以說,他們剛剛的討論,這個男人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嗎?
而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修能則更加的咬牙切齒了,司律痕這樣說是什麼意思,難道剛剛他都沒有聽大家的討論嗎?
那他仁慈的給了他那麼多,讓他聽台下人的聲音,是一個笑話嗎?
「是嗎?那不妨司少說一說,這大家誰都沒有找到看到的證據到底,是在哪兒呢?」
修能冷冷一笑,隨即便開口了。
聽到修能的話,司律痕似是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既然這樣,那麼我就直接揭曉答案吧。」
話落的瞬間,司律痕便看向了主持人。
而大家的視線,也順着司律痕的目光,移到了主持人的身上。
而此刻的主持人心裏則是一團亂麻,他想要知道接下來萬一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他要怎麼應對。
所以自然是沒有看到大家向他投來的目光。
「大家看看,主持人現在有什麼變化呢?」
司律痕的一句話,瞬間讓主持人回過了神,急忙朝着司律痕看去。
這一看,才看到大家的目光都朝着他看來。
主持人的心裏猛地咯噔了一聲,大家為什麼都要看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連修能也不由得朝着主持人看去。
「啊,快看,主持人的衣服顏色好像不一樣了,而且,他的手……」
不知道台下的人群中,誰突然喊了一句,隨即大家也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紛紛伸手指着台上的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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