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司律痕的話,流年高高提起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樣的話,就真的太好了呢。」
與此同時,流年下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還好還好,一大早,司律痕就能夠為她帶來這麼好的消息呢。
「對了,那我要趕快梳洗,等我梳洗完了,就馬上去看凌清。」
說着,流年便再次想要掙脫司律痕,隨即便要下床。
這一次,司律痕沒有再阻攔她,只是抓着流年的手臂卻沒有鬆開。
「司律痕,怎麼了?我去洗漱啊?你怎麼還一直這樣的抓着我啊?」
看着牢牢的抓着自己手臂的司律痕,此刻的流年有些不解了。
「好啦,我知道你現在很擔心凌清,但是你也要小心一點啊,剛剛還說身體不舒服呢,現在又這樣火急火燎的。」
聽上去,雖然是數落的話語,但是卻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
相反的,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司律痕便先流年一步,下了床,隨即便在流年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伸手,便將流年抱了起來。
「我抱你去洗漱,你這樣我真的很不放心呢。」
不給流年任何拒絕的機會,司律痕抱着流年就走進了盥洗室。
聞言,流年也沒有再去反抗,只是嘴角卻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隨即流年便伸出自己的雙手,環住了司律痕的脖頸。
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司律痕便再次抱着流年走出了盥洗室。
「好了,好了,我們馬上去凌清的房間吧。」
還不待司律痕放下自己,流年便急忙想要從司律痕的懷裏跳出來。
「慢點慢點,別動,別亂動,小心掉下去怎麼辦?」
一把按住懷裏的流年,隨即司律痕便伸出一隻手,在流年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打了一巴掌。
因為司律痕突如其來的動作,流年的身子也倏地頓住了,一時之間也忘記了掙扎。
「司律痕,你……你……你剛剛那是在……打我的……打我的屁股?」
流年有些結巴的看着司律痕,雖然已經和司律痕有了親密的關係,可是對於司律痕這樣拍打她的屁股,真的極其少數。
所以此刻,司律痕突然拍打了流年的屁股之後,流年第一反應除了不適應之外,那麼剩下的則就是害羞了。
「不許自己跳下去,萬一傷着了了怎麼辦?」
沒有過多的心思去打趣已經臉紅了的流年,此刻的司律痕一心只撲在,流年是否會受傷的問題上面。
「我……我……好啦,我不再亂動就是了嘛,你先放我下來,洗漱花費了這麼長的時間,說不定,凌清早就醒來了呢。」
那會兒在洗漱的時候,流年就在想這個問題,所以她真的巴不得能夠快一點的,結束洗漱。
洗漱總算是結束了,流年想要立刻飛奔到凌清的房間裏,看看凌清的狀況。
可是此刻的司律痕,又這樣緊緊地抓着自己,讓她掙脫不了。
當然,流年也知道,司律痕這是在擔心她,所以才會這樣着急。
「凌清會一直都在這裏,她又不會長着翅膀飛走了,所以你不用太過擔心,你才洗漱完,連衣服都還沒有換好呢,就這樣打算出去嗎?」
司律痕一邊將流年輕輕的放了下來,一邊極其無奈的說道。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不由得低頭看了看自己此時此刻的穿着。
當看到自己還是一身浴袍的時候,流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我忘了,我以為我已經穿好了呢。」
她是真的忘記了,只感覺自己的身上是穿着衣服的,所以也就沒有在意那麼多。
可是卻是沒有想到,自己是穿着衣服的,不過卻是睡袍。
要是穿着浴袍跑進凌清的房間裏去,那可就不好了。
「小迷糊蟲,好了,趕快換衣服吧。」
不輕不重的在流年的額頭上敲了敲,隨即司律痕便笑着說道,眼底全部都是對流年的寵溺。
聞言,流年點了點頭,隨即便走進了更衣室。
流年換衣服的速度很快,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流年便從更衣室裏面出來了。
「司律痕,我好了,我們趕快去凌清的房間吧。」
走過去,司律痕為流年整了整有些歪歪扭扭的掛在流年身上的衣服。
「好,走,看把你急的。」
聞言,流年點了點頭,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笑容。
緊接着,司律痕和流年便一起走出了房門,朝着凌清的房間走去。
只是在快要走到凌清的房間的時候,流年原本恨不得生了翅膀的雙腳,倏地停了下來。
「怎麼了?」
流年突然停了下來,讓司律痕的雙腳也不由得頓了下來,隨即便不解的看向了流年。
「司律痕,怎麼辦?我好緊張,如果凌清真的醒了,凌清看到我之後,會不會再次暈過去啊,我……」
流年忍不住咬唇,有些慌亂的看着司律痕。
如果凌清醒來的話,流年會非常的開心,可是開心的同時,流年又忍不住一陣慌亂的感覺。
就像自己比克對司律痕所說的這樣,萬一到時候,她闖進去,凌清看到了了她,那麼會不會受刺激的再次暈迷過去啊?「
只要這樣一想,流年便覺得自己是愈發的緊張了。
她真的還沒有做好去面對凌清的勇氣,可是她又十分的擔心凌清的狀況。
所以此刻,流年抬頭看向了離她不遠的,凌清的房間的門口。
心在此刻卻是有些猶豫了,因為流年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繼續朝着凌清的房間裏走去,還是照着原路返回自己的房間呢?
「流年不要擔心,有我在你身邊,你不會有事的。」
自然知道此刻的流年在想些什麼,隨即便將還在不安中的流年攬入了懷裏。
而正因為這樣,司律痕才會更加的擔心流年。
「司律痕,你說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現在的她明明想要去凌清的房間裏看看她,可是走到半路上了,卻被自己的擔心,而止住了腳步。
在心裏無奈的嘆了好幾口氣,流年覺得自己真的很沒有用。
流年臉上的落寞,讓司律痕的心臟一陣抽痛。
「沒事的,一切都有我在,不會有任何的事情的。」
說着,司律痕便抬手,將流年擁進了懷裏。
「對了,司律痕,你不是說你已經想出了什麼辦法嗎?是不是真的啊?」
大腦突然閃過昨晚與司律痕的對話,隨即流年便倏地抬頭看向了司律痕。
一臉期待的看着司律痕,如果司律痕真的有想出什麼辦法的話,那就太好了呢。
看到一臉期待的流年,司律痕起先是愣了愣,隨即便笑了。
抬手便撫了撫流年的發頂,「是的,我已經想出了辦法,所以流年你真的不用擔心,一會兒就全部的交給我就好了。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膽的走進凌清的房間裏。」
對於凌清的事情,司律痕的確是已經想出來一些解決的辦法。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的雙眸猛地一亮,隨即流年便伸出一隻手緊緊地,拽住了司律痕的衣袖。
「真的嗎?真的嗎?是什麼?是什麼方法?」
此刻流年的臉上全部都是驚訝和喜悅,司律痕從來不會騙她的,所以司律痕說他已經想出了辦法,那麼就真的是想出了辦法。
所以,此時此刻,流年真的很好奇,司律痕所說的辦法到底是什麼辦法。
「這個辦法暫時保密,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流年你不是着急的去看凌清嗎?現在不急了嗎?」
如果可以的話,這個方法,司律痕情願,流年永遠也不會知道。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怔了怔,但是在聽到司律痕的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流年便瞬間反應了過來。
「是啊,那我們快點走吧。」
說着,流年便抬腳準備再次朝着凌清的房間走去,可是走了還沒有幾步,流年便再次停了下來。
「司律痕,你確定你真的想出了辦法了嗎?」
此刻的她如果進了那扇門,而恰好,凌清也醒來了的話,凌清看到她的瞬間,會不會再次暈厥過去呢?
「司律痕,不是,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是的,就像流年此刻所說的那樣,她並不是不信任司律痕,而是不相信她自己。
因為之前也是因為她的關係,凌清才會陷入了昏迷當中,所以此刻她真的很害怕自己,再次給凌清帶來刺激。
所以,明明所剩無幾的距離,流年卻是非常的猶豫。
在繼續前進和後退中,不斷的抉擇着。
「或者,我們我們今天就先不去看凌清了,等到凌清醒來的時候,再讓傭人告訴我一聲就好了,然後,然後等着凌清差不多不再那麼生氣的時候,我再去看她。」
還不等司律痕說些什麼,流年便繼續說道。
其實說完之後,流年覺得最後自己的這個想法更加的靠譜一點。
如果在凌清才剛剛醒來的時候,她就進去的話,會不會再次刺激到凌清,這誰也不知道。
所以與其這樣,還不如等到凌清的病情緩和了之後,她再去看凌清。
再去向凌清道歉,因為畢竟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啊,她的確欠凌清一個道歉啊。
雖然,流年自己也知道,道歉並沒有任何的意義,至少在凌清看來是這樣的吧。
她始終是一個背叛者,一個徹底將凌西哲背叛的人。
這樣想着,流年原本多變的表情,就只剩下落寞了,就連原本帶着光芒的眸子,也瞬間暗淡了下來。
「流年,你怎麼了?你不用想那麼多,你只要相信我,一定會沒事的,而且你也不會刺激到凌清的。」
流年的那些話,一字一句的全部都傳入了司律痕的耳里,除了心疼,那便全部都是心疼了。
這樣的流年,很難不讓他心痛呢。
司律痕知道,流年肯定是將一切的過錯,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所以才會那樣的落寞和自責。
可是司律痕想要告訴流年的是,這一切並不是流年的錯,她也是一個無辜的人。
在與凌西哲的那段感情里,雖然流年當時很幸福,但是直到凌西哲的死,其實流年也是一個受害者啊。
當時流年的痛苦不亞於任何人,當時流年的痛苦,他都全然的看在眼裏的。
所以,這一切真的都不是流年的錯,全部都不是流年的錯。
司律痕明明想要說的東西很多,可是話到嘴邊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因為司律痕還不確定,有些事情是不是應該告訴流年了。
可是又一想,似乎時間還不太對,才剛剛經歷了凌清的事情,流年怎麼能一時之間接受那麼多的東西呢?
所以思來想去,流年還是決定不去告訴流年這些事情了。
「司律痕,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我現在根本不可以去凌清的房間裏,我這樣直接去凌清的房間,而且還是在凌清剛剛醒來的時候,進去的話,簡直就是等於在謀殺凌清,所以不行的。」
雖然流年不知道,此刻的凌清到底是醒了還是沒有醒。
但是也總算是讓流年意識到了一件事情,此刻的她還不能進去。
說完,流年便抬頭看了一眼司律痕,緊接着,流年便轉身,準備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前進與後退,流年最終還是選擇了後退。
是的,此刻的流年承認自己真的沒有勇氣,真的很是膽小,所以她才會選擇了後退。
雖然這樣選擇讓流年的心臟很是難受,就像是一塊大石,重重的壓在了流年的心上,讓流年喘不過氣來,呼吸也變得異常的困難。
看着流年轉身,司律痕倏地伸手,一把拽住了流年。
「流年,你去哪裏?」
沒有掙脫司律痕的手,但是流年也沒有回頭。
「我哪裏都不去了,我去自己的房間,司律痕,如果凌清醒來的話,你就讓人來告訴我一聲。」
這樣的話,她就可以放心了呢。
現在的她真的不適合去看凌清,她真的不想再給凌清造成任何的危險。
一丁點兒都不行,絕對不行。
話落,流年便掙脫司律痕,抬腳,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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