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主持人呆愣的瞬間,司律痕已經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只是朝着修能再次看了一眼。
在看向修能的時候,恰好,修能此刻也在看着司律痕。
就只是一眼,司律痕便移開了視線。
而台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十分的不解。
怎麼話說到了一半兒就沒有了聲音了呢,他們還等着司律痕接下來的話呢?
怎麼就突然沉默了起來了呢?
「那接下來呢,那所謂的證據在哪裏啊?」
終於人群里有人忍不住再次開口了,一開口,大家便急忙附和着點了點頭。
「對啊,對啊,接下里的解釋呢?」
「是啊,是啊,我們真的很好奇呢。」
「快說啊,我們等的有點着急了呢。」
一個人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於是接下來,好幾個聲音便響了起來。
聽到大家的話,主持人的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他覺得此刻自己真的是有點自顧不暇了。
雖然想要阻止大家繼續說下去,可是,他現在自身的情況,又讓他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開口了。
而且主持人隱隱覺得,自己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絕對是和司律痕脫不了干係的。
而一旁的修能卻不由得握緊了雙拳,他倒是也想聽聽,司律痕接下來的說辭呢。
聽着台下你一言我一語,司律痕不急不惱,就只是低眸,看着懷裏的流年,偶爾還低下自己的腦袋,在流年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大家所說的話,似乎對於司律痕沒有任何的影響。
此刻的台下還在討論,但是他們看着此刻司律痕淡定的模樣,就更加的焦躁了。
他們都說了這麼好一會兒了,台上的那一位怎麼還不開口說話啊?
難道剛剛說的都是假的,現在無話可以編造了,所以,現在腦子裏在想什麼應對的策略嗎?
台下的其中一部分人心裏是這樣想的,但是還是有一部分人,將司律痕的這種淡定,還有泰然自若都看在了眼裏。
他們甚至覺得,接下來應該還會有什麼好玩兒的事情會出現呢。
就在大家終於快要等不下去的時候,司律痕突然開口了。
「證據就在主持人身上啊!你們討論了這麼久,我以為你們能夠自己發現呢,卻不想都這麼長的時間了,你們依舊什麼也沒有發現。」
司律痕說這句話的時候,連腦袋都不曾抬一下。
只是說到最後的一句的時候,司律痕倏地抬頭,看向了台下的人。
隨即便繼續說道,「看來,我還真是高看了你們呢。」
這句話,出自司律痕的口裏,雖然沒有絲毫的情緒,但是卻讓大家的心裏不由得好像被什麼東西給輕輕的撞了撞。
而且,司律痕的這句話說出口之後,台下的所有人,頓時變得安靜無比。
都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些什麼,即使其實他們現在一個個心裏是真的很是憤怒。
「看熱鬧是不需要帶腦子的,但是前提是有腦子可帶啊。」
緊接着,司律痕便再次開口了,這一次開口,卻比剛剛不久前的那句話,,還要毒上許多。
這句話,明顯是激怒了台下的人,他們倏地抬起了頭,看向了司律痕。
可是在看到司律痕的雙眸的時候,他們眸子裏的怒火瞬間熄滅了。
司律痕此刻的雙眸里,明明沒有一絲的波瀾,可是看在他們的眼裏,卻透着難以言說的寒涼和恐懼。
讓他們感到恐懼的寒涼。
就只是一眼,台下的一眾人便急忙低下了腦袋,不敢再去看司律痕第二眼。
而修能自始至終,都將司律痕的話,一字不漏的聽在了耳里。
聽着,他所說的那些話,修能聰明的選擇了什麼話也沒有說。
因為此刻他不用說,司律痕的這些話,就足夠可以挑起司律痕自己和台下這許多人的戰爭。
而修能清楚,此刻自己要做的就是,安安靜靜的聽着,不說一句話,看着他們去互撕。
可是事情進行到這裏的時候,卻讓修能愣住了。
不應該是這樣的啊,他剛剛明明看到了台下那群人的憤怒了啊,怎麼會沒有一個人再去看口說些什麼,或者質問些什麼呢?
至少是,如果一個人開口了,那麼其他人,也就自然而然的開口了。
可是現在的問題就是,對於司律痕剛剛那麼赤果果的羞辱,大家居然沒有開口反駁一句。
剛剛問司律痕那些話的氣勢去了哪裏,怎麼現在一個個都變成了啞巴了呢?
對於這一點,修能不解的同時,還有氣惱。
雖然修能覺得自己並不知道大家為什麼不去反抗,但是修能覺得自己可以做那個首先開口的人,他是不介意推波助瀾一下的。
這樣想着,修能便笑了,隨即便說道,「司少說話又何必這麼的難聽呢?大家,都只是來參加繡球活動的。」
修能說到這兒的時候,再次看向了台下。
「而且大家也並非是看熱鬧啊,而是關心這場繡球活動啊。」
修能一字一句的說着,每一句話都說得恰到好處。
而修能的這些話,再次讓台下的一眾人突然抬起了腦袋,臉上寫滿了感激。
修能說完,便對着台下的人,勾了勾唇。
修能本就是屬於萌正太類型的,這樣一笑,讓修能顯得更加的萌感十足了。
緊接着,大家便對修能產生了一絲的好感,尤其是在場的女人們。
聽到修能的這些話,司律痕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你倒是挺會說話。」
隨即,還不等修能說什麼,司律痕便在再次開口了。
「只希望待會兒的時候,你還是這麼的會說話。」
話落的瞬間,司律痕便移開了自己的視線隨即便看向了台下的人。
接收到司律痕的眼神,大家慌忙低下了頭。
為什麼到現在了,他們還是那麼的害怕司律痕。
而此刻的修能面上雖然笑着,但是心裏卻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
他剛剛明明已經開了一個好頭了,為什麼現在大家還是什麼反應都沒有呢。
只要想到這一點,修能便有種咬牙切齒的衝動。
但是修能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將自己真實的情緒外露,所以此刻修能臉上的表情,除了笑意便什麼也沒有了。
大家此刻只是一心關心着,接下來司律痕會說些什麼話。
而此刻的主持人,也慌亂的看着司律痕,因為他真的不知道接下來司律痕還會說些什麼話。
剛剛司律痕已經說了,關於繡球的東西在他的身上,現在大家的目光都盯着他,讓他想做小動作都難。
所以此刻對於主持人來說,是有些煎熬的。
而且自己身上的顏色還在不停的發生變化加深,這讓他更加的不安了。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雖然他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多半是和司律痕有關係,但是此刻他卻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些什麼。
司律痕看了台下一眼,隨即便也看了一眼主持人,隨即便再次開口了。
「我勸你還是把那個東西拿出來吧,不然你身上的顏色洗不掉不說,而且還會危及到你的生命安全呢。」
一句話,再次讓台下的人一片譁然,不僅僅是因為前半句,更是因為後半句。
會危及生命,那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啊?
主持人聽到司律痕的話之後,立刻傻眼了,什麼叫做會危及他的生命,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主持人的雙眸愣愣的看着司律痕,半天嘴巴里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好半響主持人才漸漸開口,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呢?
此刻主持人的心裏真的覺得司律痕就是一個惡魔,一個連無辜的人都不會放過的惡魔。
「司律痕,你不能這樣對他,你怎麼能這樣?」
這一次,修能便再次開口了,一開口,便是滿臉的憤懣。
「就說了啊,那會兒讓我們離開的話,這會兒什麼事情都不會有啊。」
司律痕淡淡的一句話,讓主持人的眼眸猛地一滯,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雖然司律痕說的有道理,可是,「可是,我並不是那個阻攔你們離開的人啊。」
一出口主持人便愣住了,就連修能也愣住了,修能倏地看向了主持人。
而主持人在呆愣之後,便反應了過來,如果說之前還有點愧疚的話,那麼現在,他便一點愧疚都沒有了。
現在應該是修能對自己愧疚,因為是他愚蠢的行為,連累到了他,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修能自然也是反應了過來,唇角只是淡淡的勾起了一抹笑容,但是卻什麼話也沒有說。
「我再提醒你一下,與其和我爭論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你還是多把時間浪費在我剛剛所說的問題上,而且,再過個一分鐘左右,你的身體部位也會開始一個接着一個疼呢。」
司律痕輕輕的笑了笑,但是卻並沒有回答主持人的那個問題。
轉而只是這樣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司律痕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主持人。
而流年一直乖乖的窩在司律痕的懷裏,眨巴着一雙大大的眼眸看着司律痕。
而司律痕低頭,就能對上流年的眼眸,隨即司律痕的唇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寵溺至極的笑容。
而看到司律痕的笑容,流年的嘴角也不由得揚起了一抹笑容。
流年並不覺得司律痕,剛剛的行為有點殘忍,她知道司律痕做事情,一向有他的道理,所以,流年並不會去說什麼。
而此刻的主持人完全不淡定了,他知道,司律痕的這句話並不是開玩笑,所以接下來,他要做什麼呢?
真的要把那個東西交出去嗎?
就在這個時候好像應驗了司律痕剛剛所說的那句話,主持人的身體開始疼了起來,而且還是從胳膊先疼起的。
起初這疼只是微微的刺痛感,可是過了沒一會兒的功夫,這疼痛的感覺便越來越強烈了。
而且伴隨着胳膊的疼痛,自己的脖子也開始疼了,而且異常的難受。
「司少……」
主持人有些艱難的喊了一聲司少,他想讓司律痕現在救他,可是才一開口,卻發現,司律痕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半分。
身體越來越疼,而且疼的部位也越來越多,主持人的臉色也開始漸漸的發白了起來。
台下的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震驚了,所以那個男人的身份到底是什麼,怎麼敢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上演黑手呢?
而且上演黑手也就算了,而且還這麼大方的承認了,這讓台下的一多眾人全部的愣住了。
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這樣做,而且還做的這樣的殘忍。
雖然他們遠遠看着,也能夠看出主持人此時此刻的疼痛啊。
但是雖然他們現在很是同情主持人,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為主持人說一句話。
他們害怕自己的一句話,而連累了他們自己。
所以此刻他們就只是抱着看熱鬧的態度,看待這一切的。
而修能看着主持人的疼痛,死死的皺着眉頭,此刻的修能在想自己究竟要怎麼做,才能夠幫助主持人呢?
而修能的這幅樣子,看在主持人的眼裏,就是漠不關心的態度了,這讓主持人的心裏對修能更加的咬牙切齒了。
如果今天不是為了幫他,他至於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此刻主持人咬牙切齒的同時,對修能也萌生了幾絲的憎恨感。
而此刻的修能絲毫不知道,此刻主持人的想法。
主持人還在不停的疼痛,從小到大,主持人都覺得自己沒有這樣的疼過,這真的是能夠要了他的命啊。
所以擺在他面前的抉擇,也變得異常的容易。
「我,我交,我交出來。」
實在是疼痛難忍,主持人沒有辦法再堅持下去了。
不就是一份工作嗎?丟了就丟了吧,大不了他再找啊。
他真的沒有必要為了這份工作賠上自己的性命啊,這樣他真的辦不到。
聽到主持人的這句話,台下再次譁然了,原來這都是真的。
果然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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