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羽羨的話,連城嫣然愣了愣,隨即便迅速的低垂下了自己的腦袋。一筆閣 www.yibige.com
看着這樣的連城嫣然,羽羨以為連城嫣然沒有將她的話全部的聽進去。
隨即便再次急了起來。
「嫣然,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流年覺得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簡單,相反的,流年很有心計呢,你千萬不能再被流年騙了。」
羽羨的語氣,都有些語重心長了。
看着連城嫣然,羽羨的眼神滿是真誠。
她真的很是希望連城嫣然能夠將她的話,全部的都聽進去呢。
連城嫣然現在覺得流年很好,很有可能會被卑鄙無恥的流年給利用的,所以她今天必須告誡連城嫣然。
雖然這樣的話,她真的已經告誡過連城嫣然很多次了,但是連城嫣然卻是沒有一次是相信她的。
為此,羽羨真的覺得是十分的苦惱呢。
「羽羨,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啊,流年的為人還不錯啊,怎麼會」
聽到羽羨的那些話,連城嫣然便再次抬起了頭,隨即便看向了羽羨,眼裏滿滿的都是不解。
雖然此刻連城嫣然的臉上全是無害的表情,但是心裏卻已經將羽羨罵了一個底朝天。
這樣愚蠢的女人,還會知道流年是不是一個有心計的人?別搞笑了好嗎?
雖然此刻的連城嫣然在心裏,已經對羽羨嘲笑了一個底朝天,但是面上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表現出來。
「我沒有誤會,嫣然,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誤會,你一定要相信我,流年她就是一個城府特別深的女人,你一定要小心提防這她。」
羽羨真的不介意這樣的話,對着連城嫣然多說上幾遍,只要連城嫣然到最後能夠願意相信她。
「可是我覺得,流年怎麼看都不像啊,你到底是從哪裏看出來的啊?」
羽羨的話,似乎讓連城嫣然更加的迷茫了。
看到這樣的連城嫣然,羽羨不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隨即便再次開口了。
「總之我就是看出來了,而且我也不怕告訴你一個關於流年的公開的秘密。」
既然連城嫣然這麼的不相信她,那麼她不介意將一個事實告訴連城嫣然。
「什麼啊?」
流年的秘密,這倒是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呢。
「流年其實一直都在勾引言亦。」
對,就是這個秘密,凡是有點心眼兒的人,都能夠看的出來,流年一直都在如何的勾引着言亦。
而對於連城嫣然這樣善良單純的人,又是怎麼會看的出來,流年是在勾引言亦呢?
「啊?」
此時此刻,連城嫣然是真的被驚訝到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羽羨要告訴她的關於流年的秘密,居然會是這個。
這個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雖然她一直都很不喜歡流年,一直以來都是非常的希望流年離開司律痕的。
雖然她和流年接觸的時間也不長,但是她至少能夠看看清楚一點啊,那就是,流年根本沒有任何要去勾引言亦的意思。
不光是言亦,還有除了司律痕之外的其他的男人,流年也沒有去勾引的意思啊。
可是在羽羨的眼裏,似乎並不是這樣的呢。
從很早的時候,連城嫣然就知道,羽羨是非常不喜歡流年的。
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言亦。
因為從她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就可以看的出來,其實言亦在對待流年和其他人的時候,是有着多大的差別的。
就連言亦自己可能都沒有意識到,在他每次看着流年的時候,眼角都是不由得勾成彎月的形狀。
眸子裏更是刻滿了認真,還有表情也滿是專注。
言亦的對於流年的一舉一動,都寫着喜歡二字,可是流年卻對言亦沒有任何的意思。
當然,雖然知道這一點,但是連城嫣然卻並不打算告訴羽羨。
因為她要利用羽羨對流年的憎恨,然後幫她完成一些事情呢。
所以,她怎麼能夠輕易的告訴羽羨,關於她所知道的這一部分的事實呢?
「是真的嫣然,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生怕連城嫣然不相信自己,羽羨急忙上前一步,握住了連城嫣然的雙手。
看到這樣的羽羨,連城嫣然不禁皺了皺眉。
「可是,我總覺得是言亦喜歡流年的啊。」
雖然知道一部分的事實,而且連城嫣然也不打算去告訴羽羨。
但是連城嫣然卻不介意將這趟渾水攪的更加的渾濁呢,這樣才更有意思不是嗎?
這樣想着,連城嫣然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聽到連城嫣然的話,羽羨不由得朝着連城嫣然看了過去。
這一看,讓連城嫣然倏地收回了剛剛嘴角泛起的那一抹笑容。
「嫣然,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連城嫣然怎麼能夠說是言亦喜歡着流年的呢?那個女人怎麼配的上言亦的喜歡?
不,準確的來說,是言亦怎麼會去喜歡流年呢?
如果不是流年用了卑鄙的手段的話,言亦會去喜歡流年嗎?
根本不可能,而且如果讓言亦知道了流年的真面目的話,那麼言亦肯定再也不會看流年一眼了。
到時候,言亦現在有多麼的喜歡流年,那麼就肯定會有多麼的討厭流年。
對,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的。
「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吧,從我的角度看的話,言亦看着流年的時候,眼神和看着其他人的眼神是非常的不一樣的。」
既然決定在這團火上澆油,那麼她就不介意將這團火澆的更大一些呢。
聽到連城嫣然的話,羽羨愣了愣,就連連城嫣然也看出來了嗎?
那麼言亦表現的是該有多麼明顯啊。
只要一想到這裏,羽羨就不由得在自己的心裏嘆了一口氣。
但是同時,心裏對流年更加的恨得牙痒痒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流年的詭計加心機,那個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居然有那樣深的城府。
她絕對絕對要拆穿她。
「言亦是不會喜歡流年那種女人的,他現在的喜歡只是因為流年用了卑鄙的手段,所以才會讓言亦這樣喜歡他。」
隨即羽羨看着連城嫣然,一字一句的說道。
「等到言亦有一天發現了流年的真面目的時候,他一定會後悔自己曾經喜歡上那麼一個女人,也會因為自己曾經那樣喜歡過流年,而對這樣一段曾經非常的厭惡。」
不等連城嫣然說些什麼,隨即羽羨再次補充道。
而她要做的就是儘快的揭穿流年的真面目。
聽到羽羨的話,連城嫣然愣住了。
因為羽羨的話,讓她突然想到了,現在的她和炎涼之間的關係。
當真是冰冷到了極點了呢。
自從好夢死了之後,炎涼簡直對她是一百十個個大轉彎呢。
往日的溫和柔情全然不見,剩下的只有冰冷。
而且雖然她已經和炎涼成為了夫妻,但是炎涼卻從來沒有碰過她,一次也沒有。
因為這許許多多的事情,也讓連城嫣然對那個已經死去的好夢,更加的恨之入骨了。
她明明已經死了,可是還是要帶走炎涼的心,這讓她怎麼能夠不去恨呢?
曾經她是費了多大的力氣,用了多少的手段,才讓炎涼的目光看向自己,而且只看向自己。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因為好夢的死而結束掉了。
好夢死之後,所有的一切都變了,炎涼所有的一切也變了。
她曾經花費了那麼多,那麼大的心血,去得到炎涼,可是結果呢?
到現在她和炎涼之間的關係不僅沒有任何的緩和,而且還更加的冰冷了。
這讓連城嫣然怎麼能夠接受,完全接受不了啊。
曾經的她,為了得到炎涼,也用了卑鄙的手段,但是她卻一點也不後悔。
唯一後悔的是,沒有在炎涼對好夢產生好感之前殺死她。
這是迄今為止,連城嫣然最後悔的事情。
如果當初她早點再使用手段,讓好夢喪生的話,那麼現在的炎涼一定不會這樣對她。
一定不會。
這樣在大腦中胡思亂想的連城嫣然,眸底變得晦暗不明,就連臉上的表情也漸漸地變得陰沉了許多。
「嫣然,你在想什麼啊,嫣然」
連城嫣然的表情變化,羽羨怎麼會沒有看到呢。
只是看到這樣的連城嫣然,卻讓羽羨驚訝無比,她真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連城嫣然呢。
此刻連城嫣然的表情真的讓她完全的摸不透呢,羽羨更是不明白,連城嫣然怎麼會突然之間會有這樣的表情呢?
而且她一連叫了好幾次連城嫣然,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呢。
所以連城嫣然到底是在想什麼事情,才會想的這麼的入神呢?
「嫣然,連城嫣然」
自己喊連城嫣然的名字不管用,所以羽羨只能夠用自己的胳膊推一推連城嫣然了。
察覺到羽羨的動作,連城嫣然這才回過了神。
「怎怎麼了」
第一次,連城嫣然面對羽羨的時候,顯得有些結巴了。
她怎麼就想的那麼的入神了呢?而且還是當着羽羨的面呢。
「是我應該問你怎麼了吧,嫣然,你剛剛在想些什麼啊?臉色怎麼也變得那麼難看啊?」
對於剛剛表現異常的連城嫣然,羽羨真的很好奇呢。
聽到羽羨的問題,連城嫣然愣了愣,隨即便笑了。
「沒什麼啦,就只是身體突然有點不舒服,可能是月事快要來了吧。」
雖然羽羨在連城嫣然的身邊已經呆了好幾年了,但是連城嫣然卻始終沒有信任過羽羨,一丁點都沒有過。
所以,連城嫣然又怎麼會去告訴羽羨,真正的原因呢?
聽到連城嫣然的話,羽羨立即緊張了起來。
「哪裏不舒服嗎?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快坐下來,讓我為你好好的診治診治。」
她怎麼就沒有想到,是因為身體不舒服,連城嫣然的表情才會漸漸地陰沉了下來了呢。
如果不是連城嫣然自己說出口,她還真的想不到呢。
只要一想到自己,雖然是一個醫生,但是卻忽略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的時候,羽羨就一陣內疚。
「不用了,也就是剛剛一會兒,現在已經沒事了。」
此刻的連城嫣然自然是不能被羽羨診治的,萬一穿幫了怎麼辦?
這不是會引起羽羨的懷疑嗎?
「那怎麼行,還是讓我看看吧,萬一再出現剛剛的症狀的話,就真的不好了呢。」
說着,羽羨便拉着連城嫣然朝着不遠處的凳子邊走去。
等到連城嫣然坐了下來,羽羨也坐到了連城嫣然的身邊。
「幸好我隨身帶着醫用工具,這個時候,就派上了用場。」
說着,羽羨便開始為連城嫣然仔細的進行身體檢查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羽羨這才收起了自己手上的工具。
「我剛剛幫你診治過了,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就是胃不太好,我待會給你開點藥。」
檢查完連城嫣然的身體沒有任何的異常的時候,羽羨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能是最近胃口的問題,所以連城嫣然的身體會顯得有些虛弱吧。
因此剛剛的恍惚陰沉,也是可以解釋的呢。
聽完羽羨的話,連城嫣然在心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沒有引起羽羨的懷疑就好。
「這樣啊,我就說,最近胃口不怎麼好呢,謝謝你啊,嫣然。」
「謝什麼啊,我們是好朋友啊,這是我應該做的。」
在羽羨的心裏,連城嫣然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了,幾乎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的。
此刻,另外一邊
等到流年回了房間之後,才發現,司律痕並沒有醒來。
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隨即流年便緩緩的靠近大床。
此刻流年的動作很是輕慢,生怕自己的任何一個大動作,會吵醒司律痕。
沒一會兒的時間,流年便來到了大床邊。
流年站在床邊,一動不動。
「看來是真的累了呢。」
輕聲的呢喃一句,隨即流年便輕輕的爬上了司律痕的床。
躺下來的同時,流年不停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慢慢的靠近司律痕。
直到流年與司律痕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不到一厘米的時候,流年的身體這才停了下來。
便看着睡在自己身邊的司律痕,唇角勾起淺笑。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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