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司少認為這是在賭的話,那就是了吧。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聽到司律痕的聲音,君辰寒勾了勾唇,隨即便淡然的說道。
「這樣啊……」
聽到君辰寒的話,司律痕的唇角漸漸地揚起了一抹笑容,卻除了這樣淡淡的一句話,沒有再說什麼。
「辰寒,你到底在說什麼,你……」
君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君辰寒給了他一個眼神,看到君辰寒的這一個眼神,隨即君望便閉了口。
仔細想了想君辰寒的話,這樣的話,好像是在為君家老宅爭取機會呢。
是的,他承認,司律痕很是厲害,勢力也很龐大,但是厲害到,用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得到君家的老宅,這一點,他還真的有點不相信。
所以,剛剛君辰寒這樣說的話,那就好理解了,如果司律痕沒有在一個小時之內得到君家大宅的話,那麼也就意味着,一個小時之後,司律痕便不能再打君家老宅的主意了。
當然前提條件是司律痕和君辰寒他們打的賭是這樣的。
想到這一點,君望便急忙朝着司律痕看去,此刻他是真的希望司律痕能夠答應這個賭注。
「所以,司少是打算賭還是不賭呢?」
這一次,君辰寒再次開口了,化被動為主動。
「我還真是沒有跟別人賭過什麼,既然君大少爺這樣說了,那麼就不妨說說,君大少爺到底想要賭什麼呢?」
聞言,君辰寒的眉梢掠過一絲喜色,但是很快這抹喜色也被他快速的遮掩了。
隨即君辰寒便再次恢復了淡然,緊接着君辰寒便再次開口了。
「我想賭的是司少一個小時之內得不到君家老宅的地契。」
是的,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讓司律痕跳進他所挖的坑裏面,而且以他對司律痕的了解,司律痕還是有些自大的,所以這樣的陷阱,他是極有可能會掉進去的。
「那如果我一個小時之內拿到了君家老宅的地契如何呢?拿不到又如何呢?」
此刻的司律痕握着流年的手指,細細的把玩着,似乎對於君辰寒的話並沒有多做其他的考慮,也沒有抬頭去看君辰寒此時的表情。
「如果司少一個小時之內拿不到君家老宅的地契的話,那麼司少在以後的日子裏也不能再打君家老宅的主意,更不能打君家任何東西的主意。」
說到這兒,君辰寒望了司律痕一眼,隨即便繼續說道。
「如果司少在一個小時之內拿到了君家老宅的地契,那麼我們絕對不會再多說什麼。」
話落,君辰寒便再次看向了司律痕,卻發現此刻司律痕除了嘴角帶着一絲的笑意,其他的表情都沒有。
看到這樣的司律痕,君辰寒的心裏開始有些不確定了,他不確定司律痕是否會答應這個賭注。
就連在一旁的君望,也無比緊張的看向了司律痕,雖然他已經在極力的壓制着從此刻自己的緊張和擔心了。
「這樣啊,可是這樣我豈不是很吃虧,君大少爺應該清楚一點,我從來不做虧本買賣的。」
在君望和君辰寒的緊張等待中,司律痕終於緩緩地開口了。
可是一開口,卻並不是君辰寒和君望兩人所要的答案。
「那依司少的意思,想要怎麼賭呢?」
很快,君辰寒便再次開口了。
「如果是我的話,我就會這樣賭,如果一個小時之內我得不到君家老宅,那麼我就永久不打君家老宅的主意,以及君家任何東西的主意。」
說到這兒,司律痕終於抬眸看向了君辰寒,嘴角始終帶着一抹淺淺的笑意。
隨即司律痕便再次緩緩地開口了,「如果我在一個小時之內得到君家老宅的話,那麼我還要另外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
君望和君辰寒幾乎同時開口,為什麼他們會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呢?
「君家的祖傳之寶!」
司律痕的聲音淡淡的響起,同時讓對面的兩個男人猛地愣住了。
「什麼?這不可能!」
「什麼?這不可能!」
反應過來之後,君辰寒便和君望想都不想的開始拒絕,這個怎麼可能?
「這樣啊,那看來今天的這個賭是打不成了。」
話落,司律痕不輕不重的捏了捏流年的手,隨即便拉起流年就要離開。
「管家,送客!累了吧,我們上去休息一會兒。」
毫不猶豫的說完這句話,司律痕牽着流年的手便站了起來,作勢要離開。
「司少,您先留步,您先留步!」
君望一個上前,就擋住了司律痕的去路。
「還有什麼事情嗎?沒什麼事情的話,慢走不送。」
話落,司律痕拉着流年便繞過了君望,再次朝着前面走去。
君望見此,咬了咬牙,急忙回到君辰寒的身邊。
「辰寒,現在怎麼辦啊?」
君望用着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着君辰寒。
君辰寒並沒有回答君望的問題,就只是緊緊地盯着司律痕的背影,仿佛要將司律痕的背盯出一個洞來。
就在司律痕和流年快要走到電梯旁邊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君辰寒的聲音。
「好,司少,我就跟你打這個賭!」
君辰寒擲地有聲的聲音落下的同時,瞬間讓身旁的君望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君辰寒。
「辰寒,你怎麼能夠?怎麼能這樣?」
君望的聲音帶着顫抖,帶着驚訝,還有害怕。
仿佛沒有看到君望的這些所有的表現,君辰寒就只是盯着司律痕的背影。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司律痕緩緩地轉過了身。
雙眸看向了不遠處的君辰寒,表情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
「君大少爺確定嗎?」
「確定,不過我們先要簽訂保證書。」
是的,這才是關鍵,他不相信司律痕會在一個小時之內就搞定君家大宅。
就算有可以搞定的概率,那樣的概率也是很低的,所以其實他贏的幾率不是更大嗎?
所以,他為什麼就不能和他賭一把呢?
「保證書啊,這個是可以的,五分鐘之後,你們就會見到保證書。」
話音剛落,司律痕便拉着流年,再次轉身來到了門口處的長凳上,隨即兩人便坐了下來。
「流年,我們先在這裏坐一會兒,簽完保證書,我們就上去。」
聞言,流年便點了點頭,乖巧的坐在那裏,什麼話都沒有說。
看着這樣乖巧的流年,司律痕抬手摸了摸流年的發頂,隨即便什麼話也沒有說。
「司少,你所說的一個小時,是從你打電話讓電話那頭的人搞定君家大宅的那一刻的時間算起對吧。」
也許他這樣說,多多少少有些耍無賴的成分,但是,面對君家大宅的所有權,他不得不這樣做。
所以今天他寧願這樣厚臉皮一次。
聽到君辰寒這樣說,君望的雙眸立刻亮了起來,雖然他也覺得君辰寒這樣說很不地道,但是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啊。
隨即君望和君辰寒便一起看向了司律痕,他們都知道這是他們耍了無賴,司律痕不是傻子,又豈會不知道。
所以在君辰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們的心裏同時都捏着一把汗,生怕以司律痕哪種不吃虧的個性,會不同意。
如果到時候司律痕真的不同意的話,相信就連他們自己也是毫無辦法的。
所以,此刻司律痕是否會同意,對於他們就顯得尤為的重要了。
聞言,坐在司律痕身旁的流年,不由得皺了皺眉,先不說一個小時是不是能夠得到君家大宅,就君辰寒剛剛所說的,從司律痕打電話的那刻起,這一個小時就已經開始了。
這樣不是訛人嗎?也太不公平了吧。
流年正要說什麼,便察覺到司律痕握了握她的手。
隨即司律痕對着流年展顏一笑,緊接着便緩緩開口了。
「君大少爺覺得應該這樣算時間嗎?」
聽不出此刻司律痕話里的真正意思,只是一瞬間的猶豫,君辰寒便開口回答了司律痕的問題。
「我覺得應該這樣算時間,這樣對於司少對考驗自己屬下的辦事能力也有所幫助不是嗎?」
一旁的君望雖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才能夠讓司律痕快點點頭答應,但是聽到君辰寒的話後,君望便開始一個勁兒的點起了頭。
聞言,司律痕笑了笑,再次對上了君辰寒的雙眸,眼底沒有任何的波瀾。
隨即便勾唇一笑,輕啟薄唇,「好啊,那就如君大少爺所說,就從我打電話的那一刻起算起吧,不過,到時候,如果你們賭輸了的話,可不要賴賬就好,我這個人可是相當不喜歡麻煩的事情的。」
話落,司律痕便收回了目光,給了還在震驚中的流年一個淺淺的微笑。
流年知道,司律痕的這抹微笑是在安慰她,告訴她沒事的。
看到司律痕的這抹微笑,當下,流年便放下心來了,她相信司律痕,相信他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隨即流年也對着司律痕微微一笑,兩人都是相顧一笑,卻都沒有開口說什麼。
看着二人的互動,君望和君辰寒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擔心。
他們是希望司律痕能夠答應他們所說的,但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司律痕會答應的這麼的爽快。
一時間,他們真的有些擔心了,不知道這到底是司律痕自負呢,還是司律痕他有其他的打算,這一點,君望和君辰寒彼此都是摸不着頭腦的。
但是雖然擔心,心裏卻還是開心的,至少這樣的話,他們的勝算就大了一些不是嗎?
很快,司律痕的隨行秘書就擬定好了一份保證書送來過來。
司律痕和君辰寒雙方,看了一眼保證書,不,準確的來說,是君辰寒一方,仔仔細細的將保證書閱讀了一遍。
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了,這才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而司律痕就只是掃了一眼,隨即便將自己的名字簽上了,簽上名字的同時,雙方都按了手印。
在接下來的四十二分鐘的時間,他們便耐心的等待着。
對於君辰寒和君望來說,這一分一秒,對於他們都是有點煎熬的,因為他們真的不清楚最後的結果是什麼,雖然勝算對於他們來說大一點。
但是萬一呢,人總是會怕萬一這兩個字,所以不到最後一秒鐘,他們誰也沒有辦法安下心來。
而相較於君辰寒和君望的擔心焦慮,此刻的司律痕倒顯得從容不迫極了。
好像他並不將這場賭注放在心上,又好似他完全有勝算的把握。
對於這一點,君辰寒和君望他們誰都看不懂,因為看不懂,心才更加的懸。
牆上的鐘表滴答滴答的響着,但是仿佛一記重錘,一下又一下的敲擊在君辰寒和君望的心上。
「流年,累不累,要不要我們上去休息一會兒?」
相對於這場打賭,司律痕還是最在意的是流年。
流年搖了搖頭,「不累,才吃完早餐沒多久,要不我們先去花園裏轉轉吧。」
對於流年的所說的話,司律痕向來是不會拒絕的。
「好啊,那我們走吧,先去散會兒步,今天的天氣也難得的這麼好。」
話音落下的同時,兩人便已經站了起來,就要朝着門外走去。
可是才剛剛走了一步,就見君辰寒先他們一步,伸出自己的雙臂堵住了司律痕他們的去路。
「君大少爺這是意欲何為?」
「我才想問,司少這是去哪,時間沒到之前,司少哪裏都不能去。」
現在的司律痕去哪裏,都成為了他所擔心的問題,不在他們的視線範圍之內,他真的擔心司律痕會耍什麼其他的花樣。
「這件事情恐怕不能由君大少爺來管吧,保證書里可沒有寫,有限制行動這件事情。」
看不出此刻司律痕到底是生氣還是什麼。
「可是我覺得司少還是留在這裏比較好。」
「看來,君大少爺是不想讓這個賭注再繼續進行下去了,我自己的家裏,居然還有人敢限制我的行動。」
話落,司律痕便笑了。
「不對,應該這樣說,居然有人敢限制我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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