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君辰寒那天離開之後,宅子裏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熱不冷,而凌清也好似早就忘記君辰寒來過的事情,第二天,第三天,以及第n天都還是和往常沒有任何區別的,和流年生活在一起。筆神閣 bishenge.com
對於連城翊遙時不時的關心,凌清也會選擇接受,不會再那麼的抗拒,這倒讓連城翊遙很是開心呢。
大家也好像很是自覺的都跳開了君辰寒,曾經來到這裏的那一段。
只是今天早上的一則新聞,讓還在認真吃早餐的凌清,不由得看向了流年。
察覺到凌清的目光,流年不由得抬起了頭,「凌清,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着我啊?」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盯着她看呢?而且那目光還有點,讓她看不明白。
「沒有,就是突然看到了一則新聞,然後……」
說到這兒的時候,凌清便抬頭,偷偷的瞥了一眼對面的司律痕,見司律痕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的時候,凌清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然後什麼?」
流年不解的問道,怎麼話說到一半,突然沒聲了呢?
而且,「凌清,你看到了什麼新聞啊?」
她還比較好奇的是,凌清到底看到了什麼新聞,還居然偷偷的看了一眼司律痕呢?
是的,凌清剛剛偷看司律痕的時候,被流年看到了,所以流年是真的很好奇,凌清到底看到了什麼新聞。
「不是什麼大的新聞,就是看到了,關於君家老宅的消息,還有君辰寒卸任君家副族長的消息。」
是的,剛剛打開手機,這樣一條新聞便突然跳了出來,還真是讓她有些意外,這也讓她不由得想起了,不久之前,君辰寒來到這裏的場景。
所以,她有些好奇,到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今天這樣的新聞出現在大眾的眼前。
而且凌清覺得自己完全有理由相信,這些事情絕對和坐在她對面的男人,司律痕脫不了干係。
所以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就是看向流年,緊接着再看向了司律痕。
而且,她相信,在她說看到一條新聞的時候,司律痕就應該想到了,她所要說的新聞到底是什麼了。
還有,縱使司律痕好像知道了,但是,他表現的還是一臉淡定,無所謂,所以凌清更加確定了心裏的猜想。
聽到凌清的話,流年點了點頭,「哦,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君辰寒卸任了嗎?」
還真的算是一條大新聞呢。
「是啊,今天早上才出來的新聞,具體的卸任時間,我也不知道。」
放下手中的手機,凌清聳了聳肩。
流年再次點了點頭,卻沒有在說什麼,只是低頭再次認真的用起了早餐。
而凌清看了看流年,有好幾次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出口。
坐在凌清旁邊的連城翊遙,自然是看到了凌清的欲言又止。
「凌清,怎麼了?」
連城翊遙不知道,凌清為什麼在看到關於君辰寒的這條新聞,會如此的上心,好奇的同時,心裏又不免有點小小的吃醋。
雖然有點吃醋,但是連城翊遙還是很在乎,此刻凌清的情緒的,所以這才不由得開口問道。
聽到連城翊遙的話,凌清愣了愣,隨即便笑着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沒事,我們繼續吃飯吧。」
因為連城翊遙的話,流年也抬起了頭,不由得看向了凌清,在聽到凌清的這句話的時候,流年的眼底閃過一抹若有所思。
隨即也沒有再說什麼,低頭繼續與盤子裏的食物奮戰了起來。
而自始至終,司律痕都沒有說什麼,雙眸就只是時不時的掃過正在用早餐的流年。
一頓早餐就這樣結束了,幾人走出餐廳之後,看着流年和司律痕要一起離開的時候,凌清倏地開口叫住了流年。
「流年,你等一下,你準備去哪裏啊?」
小跑上去,凌清看着流年,不由得出聲問道。
「我去和司律痕散一會兒步。」
同樣的流年微笑着說道,隨即流年便看了一眼,跟在凌清身後的連城翊遙。
她這是多麼明顯的在給凌清和連城翊遙製造機會啊,獨處的機會,連城翊遙可一定要聰明一點,好好的把握哦。
話落,流年便準備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聽到凌清開口了。
「流年,我們倆也好長時間沒有一起散過步了,要不我們一起去散步,讓他們去忙?」
凌清試探『性』的開口,一說完這句話,凌清便明顯感覺到了,司律痕對着她投『射』過來的目光,帶着冷意。
可是凌清好像絲毫沒有察覺到似的,根本沒有理會,就只是看着流年,等待着流年的回答。
聽到凌清的話,流年有些愣住了,她原本還想着給連城翊遙和凌清創造獨處的機會呢,現在凌清這樣主動提起來了散步,那麼……
「好啊,凌清那我們一起去散步,司律痕,要不你先去書房忙,完了之後,我再去找你,好不好啊?」
說着,流年便伸出自己的兩隻手,輕輕的搖晃着司律痕的胳膊。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笑了笑,隨即抬手,忍不住『揉』了『揉』流年的腦袋。
「好,那我就先去書房了,你一會兒散完步,就來書房找我。」
對於,流年的撒嬌,司律痕一直都是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見司律痕這麼好說話,流年狠狠地點了點頭,隨即踮起腳尖,在司律痕的臉頰上落下了一個吻。
對於流年的吻,司律痕看上去很是受用,在流年即將撤退自己的身子之前,司律痕倏地伸出自己的手,攬在了流年的腰間。
隨即,司律痕的唇準確無誤的捕捉到了流年的唇。
就只是輕輕一吻,司律痕便放開了流年。
準確的來說,在流年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這一吻便結束了。
「我等你!」
話落,司律痕便再次抬手『揉』了『揉』流年的發頂,隨即便笑着轉身離開了。
看着司律痕的背影,流年半響沒有回過神來,直到胳膊被人不輕不重的碰了碰,流年這才回過神來。
「你用力在笑嗎?」
知道剛剛碰她胳膊的人是誰,流年還沒有開口說話,便聽到了耳邊傳來的凌清的聲音。
「流年,你在用力笑嗎?」
就只是這樣一句,倏地讓流年轉頭看向了凌清,有些不解的看着凌清,不明白,凌清這句話里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凌清,你這句話什麼意思啊?我不太懂。」
是的,她是真的不懂,凌清怎麼會突然說這樣的話呢?
「沒什麼,只是跟你開玩笑而已。」
並沒有直接回答流年的問題,而是這樣的輕鬆跳了過去。
聞言,流年笑了笑,隨即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而站在凌清身旁的連城翊遙,卻不由得看了一眼凌清。
也許流年不了解凌清剛剛突然的那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想,他應該是理解的。
其實凌清剛剛說的是反話,看到流年和司律痕的相處方式,凌清從流年的臉上看到了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容。
所以,凌清所說的『流年,你在用力笑嗎?』其實只是一種反話,直接一點解釋就是,司律痕現在可以那麼輕易的讓流年笑。
自從凌西哲死了之後,流年的笑都是非常用力,非常刻意的,但是凌清卻沒有想到,有一天,另一個男人會讓流年這麼輕易的就笑了。
而且這個男人,對於凌清來說,還算是半個仇人,所以,凌清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內心應該很複雜吧。
知道這一點,連城翊遙卻沒有打算說破,有些事情處於糊塗狀態挺好的。
而且,連城翊遙覺得,就算流年真的知道了,凌清剛剛那句話里的意思,也不見得流年會開心很多。
所以,連城翊遙只是笑了笑,卻閉口不說半句話。
「好了,流年,我們去散步吧!」
此刻的凌清自然不知道連城翊遙在想些什麼,她也沒有過多的目光去關注連城翊遙。
此刻的凌清只知道,現在她要借着散步的名義,和流年商量一件事情,一件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事情。
她今天在司律痕面前突然,跟流年提議一起散步的目的便是這個。
「哦,對了,連城翊遙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忙呢嗎?你先去忙吧,我和流年,我們倆去散一會兒步。」
還不等流年說什麼,凌清的視線便轉向了連城翊遙,隨即便對着他這樣說道。
聞言,連城翊遙明顯一愣,可是很快,連城翊遙便笑了。
「是啊,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那你們去吧,我就不奉陪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連城翊遙看了看流年,隨即便再次將視線落在了凌清的臉上。
盯着凌清看了好幾秒的時間,隨即便展顏一笑,緊接着,連城翊遙抬起胳膊,揮了揮手,隨即便轉身離開了。
看着連城翊遙的背影,凌清愣住了,為什麼剛剛會在他的眼睛裏看到失落兩個字呢?而且他此刻的背影也看上去會如此的落寞呢?
此刻的凌清看着連城翊遙的背影,而流年則轉而看向了凌清。
看到凌清此刻的模樣,流年一時間不由得有些愣住了,凌清現在的眼神就好像是有愧疚,還有不忍,還有什麼呢?
一時之間,流年真的有些看不懂凌清的眼神了。
等到流年再次準備開口的時候,就看到凌清已經收回了視線,轉而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愣了愣,隨即流年便說道,「那我們走吧,這會兒陽光正好呢。」
聽到流年的話,凌清點了點頭,隨即便跟上了流年的腳步。
「對了,流年,那次我和連城翊遙離開之後,你們和君辰寒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走了沒有多久,凌清便看似不經意的開口了。
「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就是君辰寒和司律痕打了一個賭。」
流年想了想,沒有將君辰寒疼的死去活來的那一段告訴凌清,現在凌清對於君辰寒的感情到底還有多少,她還不能確定,所以這件事情,就先不要告訴凌清了吧。
所以,流年就只是將當時打賭的事情告訴了凌清。
聞言,凌清愣了愣,隨即便說道,「那個打賭不會是關於君家老宅的吧?」
想了想,凌清覺得這種可能『性』會更高。
聞言,流年點了點頭,「對啊,他們的賭約就是君家老宅。」
「啊?君辰寒居然會拿君家老宅作為賭約的籌碼,他腦子是被門夾了嗎?」
不是凌清不了解君辰寒,而是太了解他了,君辰寒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主動會拿君家老宅來作為賭注的人啊?
除非是……司律痕在這件事情用了什麼手段,才讓君辰寒不惜拿出君家老宅,來以此作為籌碼的。
這樣想的話,就能夠解釋的通了。
「這個,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是她不想告訴凌清,只是當時的情況,她還真的是一時半會兒也無法說清楚呢。
所以,現在凌清突然問了起來,她便只能先這樣說了,等到她組織好自己的語言,再慢慢的告訴凌清吧。
凌清點了點頭,也沒有去過分追問的意思。
「那現在君家老宅,在誰的手上呢?」
良久,凌清倏地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聞言,流年愣了愣,隨即便說道,「這個宅子,在司律痕的手上。」
雖然司律痕現在已經將這座老宅送給了她,但是司律痕告訴她,裏面的有些東西他要重新佈置,再過不久就會把這座宅子送給她。
所以這樣說來的,那座宅子現在應該還算是司律痕的吧。
所以她這樣說,也沒有什麼問題吧。
凌清愣了愣,隨即便咬唇,望着流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凌清,你怎麼了?想要說什麼呢?」
自然是看出了此刻凌清欲言又止的樣子,隨即流年便不由得開口問道。
「我,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
凌清吞吞吐吐的樣子,更加的讓流年好奇了,什麼話,讓凌清這樣的猶豫不決呢?
「凌清,到底怎麼了?你是想要說什麼呢?」
凌清看了看,咬了咬牙,這話她到底要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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