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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流年便怒視着眼前的男人,絲毫沒有一點點的畏懼。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相較於流年的憤怒,此刻的連城染陌卻表現的淡然多了,好似剛剛被罵的人不是他,連城染陌就只是低頭看着還一臉憤怒的流年。
沒一會兒的時間,連城染陌倏地笑了,眼角都笑彎了,他這一笑,讓流年覺得更加的生氣了,正欲再次發火的時候,流年便聽到了連城染陌的聲音。
「一般情況下,敢對我說這樣話的人沒有,因為他們還沒有說出口,就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流年你還真是大膽呢。」
此刻連城染陌的語氣極為的風淡雲輕,沒有任何的情緒,只是嘴角卻帶着淺淺的笑意,好看極了,也『惑』人極了,但是看在流年的眼裏卻透着寒意。
雖然透着寒意,但是流年還是無所畏懼的看着連城染陌,眼底的倔強更是有增無減。
「是嗎?所以呢?陌少也想讓我就此消失在世界上嗎?」
他冷,流年則比他更冷,嘴角更是勾起了一個冷漠至極的弧度。
「流年,看來我剛剛所說的那些都等於白說了,你是例外,沒有人可以和你相提並論。」
很是無奈的,幾不可微的嘆了一口氣,隨即連城染陌便抬起一隻手,忍不住,再次朝着流年的臉頰撫去。
流年早有準備,一扭頭,便避開了他的觸碰,「連城染陌,我求你,求你放過我,我不想做那個例外,一點也不想,我喜歡我現在的生活,我一點也不想改變,所以……」
原本將腦袋扭向一邊的流年,再次轉頭,對上了連城染陌的視線。
「所以,連城染陌,我求你,我真的求你,求你放過我。」
此刻的流年覺得無力極了,為什麼她都將好話甚至狠話都說盡了,連城染陌就是沒有一點點的反應呢?沒有反應也就算了,還一遍的又一遍的在她的耳邊說着一些不着邊際的話?
她真的不喜歡這樣,她討厭這樣。
「是嗎?你真的喜歡這樣的生活嗎?」
幾乎是喃喃出聲,連城染陌看着流年,眼神卻透着『迷』茫。
看到這樣的連城染陌,讓流年有一瞬間的呆愣,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連城染陌會有這樣的表情。
只不過短暫的驚訝之後,流年的表情便恢復如初,雙手依舊牴觸着連城染陌的胸膛。
「是的,我喜歡,所以,連城染陌,請你離開我的生活。」
流年一字一句,對着連城染陌的雙眸,毫不留情的說道。
聽到流年的這句話,連城染陌的雙眸漸漸地眯了起來,眸子裏卻透着危險的光芒,嘴角也漸漸地彎起了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
因為連城染陌的這個動作,流年卻愣住了,是她的錯覺嗎?為什麼她會覺得連城染陌眯眼的這個動作,會和司律痕出奇的像呢?
想到這兒,流年便不由得有一抹疑問,從心裏升騰了起來,那便是,為什麼有時候,看着連城染陌,她會莫名的想到司律痕呢?
兩人明明長得一點都不像,雖然都很好看,但是兩人的氣場也是完全不一樣的啊,為什麼她有些時候,會在連城染陌的身上看到司律痕的影子呢?
已經不止一次了,如果只是一次的話,流年倒覺得不會去在意,問題是,已經不是一次了。
難道是因為司律痕是連城家的孩子,而連城染陌也是連城家族的,所以兩人便多多少少有些相似的地方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
流年的腦袋不停地運轉着,只是有些事情還沒有想完的時候,耳邊再度傳來了連城染陌的呼聲。
「流年,你怎麼了?怎麼突然愣住了。」
他剛剛一直都在對流年說話,可是流年卻好似沒有一點反應似的,這讓連城染陌非常的擔心。
隨即連城染陌便忍不住抬手,在流年的眼前揮了揮,叫了流年的名字好幾聲,流年最後才反應過來,這讓連城染陌非常的擔心。
「沒事,你這樣讓我喘不過氣來,所以你放開我好嗎?」
反應過來的流年,這才意識到自己到底都想了些什麼,雖然還是很是不解,但是流年卻沒有再繼續想下去。
「流年,你剛剛在想些什麼?想的那麼的入神?」
此刻的連城染陌,緊緊地盯着流年的雙眸,好似要從她的眼眸里看出些什麼。
流年也看着連城染陌,對上了連城染陌的雙眼,毫不畏懼。
「沒有在想什麼,陌少,請你放開。」
想什麼?她為什麼要告訴他,他到底是她的什麼人啊?冷冷的看了連城染陌一眼,隨即流年便說道。
流年只是放在連城染陌胸膛上的雙手,再度用力,想要推開他,好讓自己從他的身上爬起來。
就在流年還在使力的時候,連城染陌突然放開了流年。
得到解脫的流年,便毫不猶豫的從連城染陌的身上起來了,起來後的流年,身子朝後移動了好幾步,隨即便直接下了床,衝着門口跑去。
此刻的流年真的很害怕,司律痕將她再次拉到懷裏或者攔住她,所以此刻,流年滿腦子除了逃跑,便就是逃跑了。
看到流年兔子般的身影,連城染陌的唇瓣淺淺的勾了勾,隨即在流年的身後,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流年,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回來,不然如果你真的今天出了這個房門的話,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
即將都跑到門口的流年,在聽到連城染陌如此淡然的一句話,腳下不由得一陣剎車,隨即便回頭看向了連城染陌,不對,是瞪視着他。
「連城染陌,你到底想怎麼樣?」這個混蛋居然威脅她,而偏偏,他的威脅對她來說,卻是有作用的,她真的是討厭極了這樣的連城染陌。
「乖乖回來,把鞋子穿上。」
對於流年的瞪視,連城染陌毫不在意,一雙好看的眸子只是看向了此刻流年,光着的雙眸,眸『色』微冷。
聽到連城染陌的話,流年就只是咬牙,腳下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怎麼?讓我過去抱你?」
聽到連城染陌的話,流年咬牙,雙手倏地握緊,很是不甘的看着連城染陌。
可是雖有不甘,但是流年還是不得不抬腳朝着原路走回去,兩邊的臉頰微微的鼓着,臉上更是毫不掩飾對連城染陌的不滿。
流年走過去,卻並沒有再坐回到床上,而是抬腳就踩進了兩隻鞋子裏,隨即便不由得後退了兩步。
「陌少,恕我不能再繼續奉陪下去,我餓了,我要去吃飯。」
流年一邊說着,一邊不動聲『色』的後退着。
半靠在床頭的連城染陌早已將流年所有的動作看在了眼裏,隨即便優雅起身,看向了還在繼續慢慢的不停地朝着後面退去的流年。
「這樣啊,我也餓了呢,我和你一起去用餐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連城染陌已經下了床,隨即抬起腳就朝着流年的方向走了過來。
聽到連城染陌的話,再看到連城染陌此刻朝着自己走來的舉動,這讓流年更加的咬牙切齒了起來。
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麼的厚臉皮?他難道就看不到,她對他是一百二十個不喜歡嗎?
不,連城染陌一定是看出來了,他只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而已,可是他這樣的自欺欺人真的好嗎?
流年還在心裏各種吐槽對連城染陌的不滿的時候,連城染陌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在她的面前站定。
「走吧,流年,我們一起去吃早餐。」
說着,連城染陌便伸出一隻手就要抓住流年的胳膊,可是在連城染陌的胳膊伸出來之前,流年卻避開了。
倏地,流年仰頭,在連城染陌還來不及說什麼的時候,對着連城染陌綻放出了一抹大大的笑意。
「好啊,陌少先請。」
此刻流年臉上的笑容,看上去單純至極,大大的雙眸里寫滿了清澈,這樣的流年,一時之間竟讓連城染陌看呆了去。
「陌少,請。」
看到連城染陌依舊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流年嘴角的笑意微微加深,對着連城染陌做出來的請的手勢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倏地,連城染陌的嘴角也不由得染上了一抹笑容,那抹笑容,在看向流年的時候,卻溫柔至極。
隨即,連城染陌便聽從流年的話,抬起腳,率先邁了出去,而流年在看到連城染陌已經先她一步走向門口,垂了垂眸,隨即便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連城染陌腳下的步子踩的不急不緩,只是沒一會兒的功夫,連城染陌雙腳已經跨出了房門。
就在連城染陌的雙腳跨離出去的瞬間,還跟在連城染陌身後的流年突然一個上前,隨即伸出雙手就將已經出了房門的連城染陌再次推了一下,緊接着便關閉了房門。
在關閉房門的瞬間,流年便快速的說道,「我還沒有洗臉,陌少一個人先去用餐吧。」
隨着流年話音落下的瞬間,房門也緊跟着關閉了,隨即流年便伸手,再次落了一道鎖。
緊接着,流年這才舒了一口氣,隨即流年便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她才不要和連城染陌一起去吃早餐呢,那樣她會消化不良的。
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已經被她推出房間連城染陌,隨即流年便朝着盥洗室走去。
而被推出來的連城染陌,在短暫的驚訝之後,流年便回過了神,嘴角更是揚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轉身雙眸灼灼的看着緊閉的房門。
此刻的連城染陌,眼眸里似乎跳躍着什麼,只是盯着房門看了好一會兒,連城染陌這才再次轉身,朝着樓下走去。
為了避開連城染陌,流年的這一洗漱,整整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總算慢慢的將一切都整理完了,流年這才看了看時間。
兩個小時了,連城染陌應該已經用完早餐了吧,而且,不久之前,黎微來敲過門,她也從側面問了黎微,現在飯廳里沒有什麼人,所以這樣的話,她現在也應該可以出去了。
這樣想着,流年便起身,準備離開房間,在打開房門之前,流年專門透過貓眼看了看,外面並沒有什麼人的時候,流年這才舒了一口氣。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流年又有點氣惱了,明明是在自己的家,卻搞得像在做賊似的,哼,這一切都是拜連城染陌所賜。
出了門的流年便直接朝着飯廳走去,臉上漸漸地掛起了一抹淡笑,司律痕說今天會回來的,她要等他回來,不對,是和她的寶寶一起等待司律痕回來。
來到飯廳的流年果然沒有看到連城染陌的身影,這讓流年欣喜不已,不過流年也沒有去過問連城染陌的去向,對於他的去向,她還真的是一點都不感興趣呢。
很快,黎微便出現在飯廳,而她的身後則跟着一眾傭人,他們的手上都端着已經做好的早餐。
「少『奶』『奶』,早餐好了。」
隨着黎微的話音落下,今天的早餐便一一落了桌。
看着無比豐盛的早餐,流年皺了皺眉,「黎微,這也太多了吧,我一個人哪裏吃的完,我記得跟你們說過啊,我一個人的時候,就不要做這麼多了,而且花樣還這麼的多,簡單來兩三樣就可以了。」
流年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今天的早餐都快趕上滿漢全席了呢。
聽到流年的話,黎微點頭稱是,「好的,少『奶』『奶』,下次我會讓他們按照您的吩咐來,只不過,今天的早餐……」
「今天的早餐啊,真的很多呢,那黎微你也坐下來一起吃啊,還有大家你們一起啊。」
還不等黎微的話說完,流年便直接說道,再看到還沒有退出去的傭人,隨即流年便這樣說道。
黎微急忙擺了擺手,就連在場的傭人,也一臉驚訝的看向了流年。
「少『奶』『奶』,真的不用了,您用就可以了,我們自己下去也就解決了。」
開什麼玩笑,他們怎麼能夠和少『奶』『奶』同桌而坐,在這個家裏,就沒有這樣的規矩。
正當流年準備再次張口的時候,飯廳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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