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去後應該怎麼說呢?怎麼告訴司律痕呢?
流年咬牙,舉起的拳頭,再次放了下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從來沒有這麼的糾結過,而且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和司律痕說這件事情啊。
她要不要直接就說出口呢,或者用其他的方式,委婉一點的方式?
真是越想越覺得頭大,而且越想,流年就越不想進去了,心裏更加的猶豫了。
她知道凡是她說的,司律痕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她,可是這一次不一樣啊。
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流年這才再次的舉起了自己的拳頭,閉了閉眼,緊接着,便敲響了房門。
可是敲完之後,流年就後悔了,真是越緊張就越容易出錯啊。
平時她都是直接推門進去的,哪次像今天這樣有禮貌的敲門了。
這不是明顯的心虛嗎?
算了算了,雖然追悔莫及,但是已經敲了,那就敲了吧,只能接受了。
「進來!」
果然在她敲完書房門之後,裏面傳來了,司律痕冷冷的聲音。
嘟了嘟唇,隨即流年便推開了書房門,走了進去。
走進去,一入眼,看到的就是司律痕低頭認真工作的樣子。
流年咬唇,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司律痕。
就在流年快要走到司律痕的身邊的時候,司律痕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流年,你來啦,散步散的怎麼樣啊?」
聽到司律痕的聲音,流年猛地愣住了,就連腳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停了下來。
「司律痕,你怎麼知道是我呢?」
司律痕說這話的時候,可是頭也沒有抬一下啊,所以,他到底怎麼知道是她的?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腦袋也終於抬了起來,雙眸直直的看向了流年。
隨即便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來,流年,過來。」
癟了癟嘴,但是流年還是聽話的走了過去。
「幹嘛,呃」
剛走過去,流年的一隻胳膊便被輕輕一拽,就這樣,流年整個人便坐在了司律痕的大腿上。
「司律痕,你,你幹嘛?」
「不幹嘛,就只是抱抱你而已,流年,我好想你啊。」
說着,司律痕的下巴便抵在了流年的肩膀上,雙眸定定的看着她。
聞言,流年不由得移開自己的腦袋,絕對不能讓司律痕發現,她就只是因為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臉就開始發燙了。
自然是看出了流年的害羞,但是司律痕也不點破,就只是雙眸依舊緊緊地鎖着流年。
「司律痕,你少來,我們才分開多久,準確的來說,早上我們才一起吃過早飯。」
雖然司律痕的這句話,讓流年的心裏就像是浸了蜜罐似的,甜的不要不要的。
但是,流年就是彆扭的不肯承認。
聞言,司律痕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笑意,隨即便將流年的腦袋掰向了自己。
「流年,我說的是認真的,我真的很想你啊,我真的是想要時時刻刻的都想要抱着你啊。」
這樣說着,司律痕抱着流年的手,便愈發的緊了。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的臉頰紅的更加的厲害了,但是她卻沒有反抗,任由着司律痕抱着自己。
「你再不上來找我,我都要出去找你了。」
沒有流年在他的身邊,司律痕工作沒有一會兒的時間,就會看一下手錶。
有好幾次,司律痕都想要站起來,走出去,將流年拎回來,但是後來他都克制住自己了。
既然流年想要和凌清散步,那麼他就稍微寬限一點,給他們再多一點兒的時間。
如此幾次,司律痕也便堅持了下來,就在司律痕打算把手頭的工作立刻畫一個句點,然後起身找流年的時候,司律痕便聽到了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的瞬間,司律痕就知道了敲門的人是流年了,流年敲門的規律他早就已經掌握了。
透着一點的小調皮,還有一絲絲的不耐煩,這就是流年敲門時的規律,很好辨認的。
聽到司律痕提起散步的事情,流年再次想起了自己和凌清散步的時候,凌清對她所說的事情。
現在司律痕就在她的身邊,她要怎麼開這個口呢?
她怎麼說,才能讓司律痕不誤會她,而且還不會不高興呢?
流年微微皺眉,努力的想着。
此刻的流年不知道,她的所有表情,都被司律痕看在了眼裏。
抱着流年的雙手更加的緊了幾分,「流年,你在想什麼?這麼認真?」
聽到司律痕的聲音,流年立刻回過了神。
「沒有,沒有什麼」
隨即,流年便急忙擺手否認。
她這樣,反倒讓司律痕更加的肯定了,流年一定有什麼事情裝在心裏。
「真的沒有什麼嗎?」
司律痕輕輕一拉,就將流年的整個身子拉着面向了他。
司律痕的雙眸便直直的鎖住了流年的雙眸。
被司律痕這樣看着,流年的雙眼下意識的就要避開司律痕的眼睛。
可是她的雙眸剛剛垂下,臉頰就被司律痕輕輕的捧住了,像珍寶一樣。
「流年,你是想要說什麼嗎?」
看出了流年的欲言又止,司律痕知道現在的流年很猶豫,可能是她碰到了什麼難題,又或者遇到了什麼事情,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了。
所以此刻的司律痕,聲音極其的溫柔。
「我,我我哪有什麼事情,我我沒有」
一張口,流年就有種咬舌自盡的衝動,她原本是想要開口和司律痕直接說的,卻沒成想,本來即將說出口的話,就這樣被她不由得吞了下去。
那些話都已經到了喉嚨了,可是到最後,流年還是無法說出口。
再次咬唇,對於這樣的自己的,流年真的是很不喜歡。
這樣的吞吞吐吐,這樣的猶豫不決
司律痕認真的,看着流年的臉,看着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漸漸地,司律痕皺起了眉頭,所以流年到底在糾結什麼呢?
「流年,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們倆之間,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說的。」
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聽到流年再次開口說什麼,隨即司律痕便不由得微微的嘆了口氣。
那聲嘆息聲雖然但是卻足夠流年聽得清清楚楚。
流年倏地抬頭,看向了此刻正抱着自己的司律痕,這才發現,此刻的司律痕,眉頭微微皺起,正用一雙深邃的眸子看着自己。
有一瞬間的愣住,為什麼她會在司律痕的眸子裏看到了一絲的失落和受傷呢?
她明明什麼都沒有開始說呢呀,怎麼會突然這樣了呢?
難道司律痕知道了什麼,還是猜到了什麼?
只要一想到這一點,流年的心臟處便傳來一陣異樣,那種異樣,讓她的心臟很不舒服。
對上流年的眼神,司律痕便沒有再移開自己的視線,他似乎在流年的眼中看到了思考,還有不忍。
思考,這他還能理解,不忍的話,司律痕就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明白了,不明白流年的眼裏為什麼會出現不忍這樣的信息呢?
這讓司律痕實在是費解,還是流年接下來說的事情,會涉及到這兩個字嗎?
就這樣,兩人都互相猜想着彼此的心思,卻沒有人開口說話。
兩人彼此看着對方,都想從對方的眼中獲得一點點的信息,可是最終,他們還是一無所獲。
並不是他們不夠了解對方,也並非他們沒有默契,只是他們彼此太過於在意對方了,這才將所有的可能的事情,都在自己的腦海中過濾一遍。
想到一個最好的開口方式,能讓彼此都感到舒服的方式,而不是去刺痛對方。
「流年」
「司律痕」
就在空氣靜止了好一會兒的時候,司律痕和流年突然同時出聲了。
聽到彼此的聲音同時響起,流年和司律痕都是一愣,緊接着,兩人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好了,你先說!」
「好了,你先說!」
又是同時開口,又是同樣的一句話,兩人再次愣住了。
「流年,你先說!」
倏地,就在這個時候,司律痕先流年反應了過來,隨即便伸手握住了流年的小手,緊接着便說道。
「我,司律痕,我」
真的讓她先說的時候,為什麼她有說不出口了呢?總是覺得話都到了嘴邊,然後最後卻不由自己的咽了回去。
看到流年如此欲言又止的樣子,司律痕的眼神倏地閃了閃,隨即緩緩道。
「那這樣,流年,我先說好不好?」
既然流年現在還沒有要說出口的準備,那麼有些事情,就由他先來說好了。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先是一愣,隨即便迅速的點了點頭,生怕司律痕會反悔了似的。
看到流年的舉動,司律痕不由得笑了笑,他的流年怎麼這麼的可愛呢?
隨即司律痕便伸出自己的一隻手,撫上了流年的發頂。
「流年,我先問你,我們是什麼關係呢?」
沒有開口說什麼,一開口就是這樣一個問題。
因為司律痕突如其來的這個問題,流年有些愣住了,不明白司律痕為什麼突然會問這樣的問題。
「我們,我們就是相親相棄的關係啊。」
想了想,隨即流年便認真的回答起了流年的問題。
聽到流年的回答,司律痕笑了,就連眼底也染滿了笑意,他很喜歡,流年的這個回答呢。
「既然我們的關係已經這樣的親密了,那麼還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呢?」
司律痕的雙眸定定的看着流年,臉上的表情也滿是認真。
流年再次愣住了,隨即便不由得開始消化司律痕的這句話。
是啊,他們的關係已經這樣的親密了,又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呢?
想到了這裏,流年不由得笑了,隨即便伸出雙手,抱住了司律痕的脖子。
笑嘻嘻的看着司律痕,隨即便傾身在司律痕的臉頰落下了一個吻。
對於流年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司律痕雖然感到意外,但是卻非常的開心。
就在流年要撤退自己的身子的時候,司律痕,伸出自己的一隻大手,按住了流年的後腦勺,隨即便在流年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愣了愣,隨即流年抿唇一笑,緊接着流年便開口說道,「司律痕,你稍等一會兒啊,讓我想一想該怎麼開口和你說呢,等到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是的,她承認司律痕說的很對,所以她得先組織好自己的語言,然後再告訴司律痕整件事情。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忍不住笑了笑,隨即便伸出自己的一根手指,點了點流年的鼻子。
「好,知道啦,你慢慢想,我一直都在這裏等着你啊。」
只要流年肯開口告訴他,那麼就是一件好事,所以不管早晚,他都願意等。
聞言,流年笑了笑,隨即便點了點頭,「好啊,我知道了。」
隨即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流年便好像陷入了思考,眉頭時而皺起,又時而放鬆下來。
嘴巴時而嘟起,又時而鼓氣。
司律痕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在流年的臉上看到過這麼多的表情,但是不管怎麼看,他都覺得自己的流年真的是可愛極了呢。
就這樣,流年在認真的思考着,而司律痕的雙眼則一刻都沒有離開過流年。
看着流年此刻的樣子,司律痕的嘴角忍不住揚起了一抹溫柔的笑意,就連眼底也染滿了笑意。
司律痕自始至終都沒有出聲去打斷流年的思考,他就只是這樣靜靜的看着流年,什麼話也不說。
流年思考的時間長也不長,整整十五分鐘的時間,流年這才緩緩地抬起了頭,看向了身邊的司律痕。
流年抬頭的瞬間,就對上了司律痕的視線。
微微一愣,司律痕他剛剛一直都在看着她嗎?她一直都在想事情,並沒有刻意的去注意什麼。
這一抬頭,才突然對上了司律痕的,這讓流年多多少少有些驚訝。
但是驚訝之後,流年便恢復如常,雙眸對上司律痕的眼神,這一次,流年的眼神里少了些閃爍。
司律痕知道,流年已經想的差不多了,隨即,微微勾唇,淺笑的看着流年。
「司律痕,我跟你說哦,我接下來所說的話,你要是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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