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覺得,自己也應該對連城翊遙道歉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剛剛自己如果能夠忍住脾氣的話,不去和羽羨爭執的話,就不會有那些事情了。
聽到流年的道歉,連城翊遙愣了愣,隨即便說道,「流年,這些都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是羽羨太過分了。」
雖然連城翊遙的關注點全程都是在凌清的身上,但是對於羽羨的話,多多少少他還是聽見了一些。
所以,他覺得其實流年的反抗在合情合理之中的。
聽到連城翊遙的話,流年不由得笑了,連城翊遙沒有怪她,真的讓她很是開心呢。
聽着流年和連城翊遙的你一言我一語,言亦不由得在自己的心裏嘆了一口氣。
其實最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他了,事情全部都是因為他而起的。
如果不是因為他,也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狀況了,更不會將流年推到風口浪尖這個位置上的。
所以更應該道歉的人是他才對。
「對不起,是我沒有把事情處理好。」
其實,對於羽羨,言亦從來沒有給過她任何的希望和曖昧。
不管羽羨如何的糾纏言亦,言亦的態度自始至終都和明確,而且也沒有變過。
只是面對言亦的冷漠和拒絕,羽羨卻絲毫沒有受到任何的挫敗,反而有一股愈挫愈勇的感覺。
言亦越是拒絕,越是冷漠,羽羨便會越是靠近,越是不停的糾纏。
這些都讓言亦相當的無奈。
儘管什麼難聽的話,他都說過了,可是到最後,羽羨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還是照樣靠近他,糾纏他。
對此,言亦除了無可奈何之外,更多的則是厭惡,言亦已經完全的失去了耐心。
不過雖然這樣,但是該道歉的他還是要道歉,畢竟一切都是因為他而起的,所以他是應該道歉的。
聽到言亦的話,連城翊遙就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言亦,並沒有開口說話。
見此,言亦只能很是無奈的垂下了腦袋。
此刻他真的很是理解此刻連城翊遙的情緒,如果其他人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爭吵,而且自己喜歡的人還在臥床的話,那麼他一定會很惱火。
而且他相信,如果真的換做是他的話,他也許會比連城翊遙更加的失去理智的。
所以對於此刻連城翊遙的不理不睬,言亦雖然難過,但是同時也特別的理解。
自然是看出來了言亦和連城翊遙之間的不對勁,流年愣了愣,隨即便急忙開口,打破了這一份沉默。
「連城翊遙,那個粥應該快好了吧,我下去問問廚房,對了,言亦,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流年知道,連城翊遙肯定還在因為剛剛的事情,在生言亦的氣呢。
所以為了不讓氣氛那麼尷尬,他只能急忙拉着言亦出去了。
看着流年和言亦一起走出了房間,連城翊的表情依舊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就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他們離開的方向。
隨即連城翊遙便收回了目光,直接看向了還依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凌清。
隨即,連城翊遙伸出一隻手,緩緩地的握住了凌清的手。
「凌清,本來打算給你今天一天的時間,讓你好好的休息,可是還是被吵到了,真的對不起啊,凌清,連這么小的事情,我都辦不好,你一定覺得我很無能吧。」
此刻的連城翊遙哪裏還有剛剛的冷冽氣息呢,全然一副少年悲傷的模樣。
看着凌清,連城翊遙的眼底是怎麼也掩不住的悲傷和難過。
隨即便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再次用力握住了凌清的手。
「凌清,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今天一天都守着你,可是明天,你一定要起來哦。」
是的,連城翊遙今天給了凌清二十四小時睡覺的時間,但是同時,連城翊遙又想要明天凌清能夠準時的醒來。
在此期間,他不會離開這個房間半步,他一定會好好的守護在凌清的身邊。
連城翊遙知道,凌清在自己身邊的這些日子以來,他從來沒有好好的守護過凌清。
如果有好好的守護過的話,那麼他便不會讓凌清受到這麼大的傷害了。
所以對於凌清,連城翊遙真的覺得,自己對不起凌清。
他現在什麼也不求,只求凌清能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睜開雙眼,這比什麼都要重要。
這一邊,連城翊遙緊緊握着凌清的手不肯放開。
而另外一邊,已經走出了房間的言亦和流年兩個人,趴在欄杆上,微微的喘着氣。
「流年,你跑的這麼着急做什麼?」
言亦不解了,從房間裏出來之後,流年就顯得特別的着急。
還拉着他的衣袖,一起往前跑。
「沒什麼,就是覺得自己太長時間沒有鍛煉了,跑一跑,就當是鍛煉了。
流年是不會告訴言亦,自己是為了氣氛不要那麼的尷尬,所以這才將將言亦拉出來。
而且,他真的很擔心,如果再繼續呆下去,搞不好的話,萬一他們正好在吵架,然後卻不受控制的動起了手來,怎麼辦呢?
所以,流年便直接將言亦,直接拉着言亦出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
所以,他能不能理解成流年其實是在擔心她呢。
這讓言亦真的覺得好不錯,他很喜歡流年這樣擔心他。
同時這也說明了,其實他自己在流年心裏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所以只要是想到了這一點,言亦便很是開心,很是滿足。
所以,他是真的很是開心呢。
此刻的言亦看着流年,雙眸一眨不眨,眸子裏全部都是柔軟的光芒。
對上羽羨此刻的眼神,流年愣了愣。
這一次,言亦並沒有躲閃流年的眼神,而是直接對上了流年的眼神。
言亦一直看着流年,似乎沒有任何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雖然這樣,但是到了最後,還是言亦率先敗下了陣。
移開自己的目光,心跳在此刻卻並不是那麼的正常了呢。
看着言亦躲閃的目光,流年愣了愣,言亦剛剛的目光是什麼意思的呢?
「你剛剛為什麼那麼看我?」
最終,言亦還是對着流年問出了口。
因為心中的疑問,流年也不由得問出了口。
一問出口,流年便愣住了,她怎麼就問出口了呢?
就連言亦也一時之間愣住了,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流年的問題。
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她,是因為看呆了,所以才會那樣的看她,是因為捨不得移開目光,所以才那樣看她,是因為太過於喜歡,所以才會那樣看她嗎?
雖然是這樣想着,但是言亦知道,是絕對不能這樣老老實實的回答流年的這個問題的。
雖然他真的很想要,這樣直接誠實的回答流年的問題,但是言亦知道,這只能是想想而已了。
他不想給流年帶來任何的困擾,真的不想。
而且現在流年的困擾已經很多了,他不想連自己也成為流年的一個困擾。
在任何的時候,他都不想成為流年的困擾。
流年只要快快樂樂,倖幸福福就好。
只要流年快樂,只要流年幸福,要他做什麼都可以,所以就只是這一個區區的隱藏自己的感情,又有什麼難的呢?
想到這裏,言亦倏地笑了。
隨即便說道,「沒有啊,就是看到你的臉上沾了髒東西,所以我在想,要不要告訴你呢。」
像是在配合着自己的話似的,言亦再次朝着流年的臉上看去,這一次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隨即便揶揄的笑了笑。
「真的嗎?髒東西在哪裏,哎呀,言亦,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居然還在那裏猶豫。」
流年氣惱的看着言亦,隨即便伸出自己的一隻手,就在自己的臉頰上一頓亂擦。
那模樣看在言亦的眼裏,卻顯得十分的耀眼,耀眼到,讓他再次難以移開雙眼。
「怎麼樣?怎麼樣?還有嗎?還有嗎?」
只顧着在臉上擦來擦去的流年,怎麼會注意到言亦的眼神,隨即便急忙問道。
聽到流年的聲音,言亦,這才慌忙回過神,雙眸略顯慌亂的從流年的臉上移開了。
「言亦,你怎麼了?幫我看看,我的臉上到底還有沒有髒東西啊?」
看着言亦低下了頭,流年便急忙拽了拽言亦的衣袖,隨即便問道。
「哦,沒有,在這」
言亦抬頭,正要準備伸手,撫上流年的臉頰的時候,卻突然頓住了。
算了,還是不要了吧,他怕自己的手,在撫上流年的臉頰的時候,會捨不得移開。
「在你左邊嘴角的下邊。」
這樣想着,言亦便緩緩地放下了自己的手,眼底划過一絲的失落和不舍。
聽到言亦的話,流年急忙抬手,朝着言亦所說的那個地方擦去。
「那現在呢?弄下去了嗎?」
再次看向流年的臉,隨即言亦點了點頭,「好了,已經沒有了。」
這本身就是一個謊言所以說到這裏也就可以了。
聽到言亦這樣說,流年這才放下了心,想到自己剛剛頂着臉上的髒東西,走了一路,流年便覺得懊惱不已。
「言亦,下次再看到我臉上的髒東西,一定要及時的告訴我哦。」
可不能像今天這樣了,再說了,她也是一個很愛美的人啊。
聽到流年的話,言亦笑着點了點頭,「好,知道了,今天是我的失誤,下次看到了,我一定在第一時間提醒你。」
此刻流年氣鼓鼓的模樣,在言亦看來真的是可愛無比。
嘴角也忍不住上揚,看着流年的眼底,更是多了些柔情和寵溺。
此刻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是融洽,也多了些溫馨。
可是這樣的氣氛沒有持續幾秒鐘的時間,便被一個嘲諷的聲音打斷了。
「哎吆,我說這是在幹嘛呢?大白天的,玩什麼對視啊?」
一聽到這個聲音,言亦臉上的笑容也倏地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沉。
而流年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因為她從對方的語氣里聽到了嘲諷的意思。
可是即使這樣,言亦也沒有回頭去看那個剛剛說話的人,而流年也是如此,沒有給剛剛說話的人,任何一個眼神。
「怎麼了?這是捨不得移開目光了嗎?」
說話的人,聲音更加的尖銳了,而且不難聽出,此刻說話的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里是夾帶着怒氣的。
「流年,我們走吧,不要在這裏呆下去了。」
沒有理會那人的話,隨即言亦便對着流年說道,語氣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話落,就要拉着流年一起離開。
「你們給我站住!」
如果剛剛是強忍着怒氣的話,那麼此刻,就是怒火徹底的爆發了。
可是儘管這樣,言亦和流年卻還是沒有去搭理的任何意思。
對於他的話,也是充耳不聞的。
正因為如此,那人便更加的生氣了,不由分說的直接跑到了流年和言亦的前面,直接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們站住,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
一開口,怒火便更甚了。
「羽羨,不要故意找茬。」
看着面前怒氣沖沖的羽羨,言亦冷冷的說道。
「我找茬,我到底是哪裏找茬了,我只是想出來走一走,卻不想讓我看到了什麼?看到了你們在這裏幽會,而且還是大白天的。」
她真的只是想要出來走一走的,透透氣的,想要將今天的所有的壞情緒都梳理一遍的。
可是結果呢?她看到了什麼?
她本來都不想發火的,因為今天她已經無數次惹言亦生氣了,她真的不想再惹言亦生氣了。
到最後,卻不得不發火,這一切都是流年,這個賤女人逼得。
如果不是她,她怎麼會這麼輕易的發火。
一定是這個賤女人事先就已經知道了,她要來這裏了,所以才會在這裏故意等着她。
然後在她的面前,故意的使用骯髒的手段,引言亦。
言亦,到這個時候了,還是沒有看清楚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只要想到這些,羽羨便愈發的生氣了。
「羽羨,把你的嘴巴放乾淨一點!」
從羽羨的口裏聽到幽會二字,讓言亦的表情倏地變冷了。
「怎麼?你們敢這樣做,還怕被別人這樣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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