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臉上表情變化多端的紫雅,溪艾笑了笑,這樣的紫雅很可愛。
對上溪艾的眼睛,紫雅卻突然害羞了起來。
「哎呀,溪艾你不要這樣看着我啦,我會害羞。」
「害羞?」
溪艾不明所以,她是在跟她開玩笑嗎?
「你不知道你的眼睛很美,尤其在看着別人的時候,感覺特別專注,特別清澈,像含着水一樣,柔柔的,輕輕的……」
總之就是差不多這種感覺,更重要的是眼底那散不去的憂鬱。
她的這句話逗笑了溪艾,「那我就當誇獎了。」
「這本來就是誇獎。」
她傲嬌的揚了揚下巴。
「對了,溪艾再跟你分享一則八卦哦,你知不知道樊城的司少啊,就是司律痕。」
聽到司律痕三個字,溪艾的身體變得僵硬,輕輕垂下眼眸。
習慣了對凡事都不太熱情的溪艾,紫雅並不覺得有什麼。
「聽說他最近,不,是近三個月一直在大力尋找自己的妻子,據說是他妻子謀殺他,然後被找到證據,然後逃了,然後這位司少不計較,還……」
「溪艾」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凌西哲打斷。
「我們走」
凌西哲走過去看了一眼紫雅,那一眼卻蝕骨般的寒冷。
紫雅的身體變得僵硬,為什麼感覺剛剛的紀念那麼可怕,她說錯了什麼嗎?
是因為她的八卦嗎?可是她還沒有講到重點啊,其實她想用這件事鋪墊一下她的秘密而已啊。
可是……紫雅有些沮喪的低下了頭。
「溪艾」
終於來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凌西哲回頭去看溪艾。
卻發現此時的她眼神空洞,臉色蒼白。
凌西哲走上前去,將她緊緊地攬入了懷中。
「沒事的,一切有我,沒事……」
他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慰。
一把推開他,「沒事,我沒事,我只是有點累而已,我先去休息休息。」
說着腳步略顯木訥的向前邁去。
「溪艾」
溪艾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不要跟上來,拜託。」
終於來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溪艾有些費力的蹲了下來。
他在找她嗎?他會找她嗎?可是為什麼呢?
溪艾將腦袋深深地埋在雙膝處,為什麼現在聽到司律痕三個字,她的心還是會痛,很痛……
為什麼越想忘記的人和事越忘不掉,反而越來越清晰呢……
「司律痕」
她輕輕的呢喃出口,帶着些許的涼意,帶着不可言說的禁忌。
「流年……」
而另一邊她的名字被反覆輕念,與其說是輕念,還不如說是來自靈魂的吶喊,帶着刻骨的思念,蝕心的痛……
「言先生」管家無奈的看着他。
「律痕一個人在裏面呆了多久?」
他以為他再也不會踏入這裏,可是隨着流年的消失,他還是忍不住來到了這裏。
「自從少奶奶離開後,少爺每天回來都會在少奶奶的房間裏呆上個大半天,不吃不喝。」
嘆了一口氣,少爺這三個月的變化可謂是翻天覆地。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說着,言亦轉動門把,推門便走了進去。
可是沒走幾步,言亦的腳步就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眼前的身影讓言亦的心臟狠狠地震了震。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3s 4.07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