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拽進電梯,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溪艾的呼吸便被一個炙熱霸道的吻奪去。
抬起手就要反抗,可是對方好似早就料到了她的動作,禁錮住她的雙手,狠狠地吻着她。
直到溪艾快不能呼吸的時候他才放開了她。
「司律痕,你混蛋。」
抬手就要一巴掌,卻不想被司律痕抓住,隨即將她拽進了懷裏。
「流年,你是我的,全身上下每個地方都是我的,所以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去主動碰別人,或者被碰,否則我不介意毀了那個人。」
當他看到溪艾親吻凌西哲的剎那,他簡直嫉妒到發瘋了,緊接着便是無窮的怒火。
「好啊,你去毀啊,毀了他就是毀了我,反正不論生死我們都是要在一起的。」
溪艾說着,無所謂的笑着。
「流年,你不要威脅我。」
不論生死都要在一起,他們都到了以生相許的地步了嗎?很好……
「我沒有在威脅我,不信你可以試試。」
溪艾看着他,唇角淺淺勾起一抹笑意,只是眼底卻淡漠極了。
「流年,我想給你的一直都是天堂,你不要逼我拉着你一起下地獄。」
他擢住溪艾的下巴,一字一句從他薄涼的唇瓣里飄了出來,不帶任何感情。
話落,電梯門在這個時候也打開了,他放開溪艾,頭也不回的離去。
看着他遠去的背影,溪艾差點攤到在地,如果沒有手扶梯的話。
「司律痕,你為什麼要這樣,到底怎樣你才肯放過我?」
她拼了命的想要斬斷他和她所有的聯繫,可是為什麼他還要這樣無止境的糾纏下去。
……
凌西哲養傷的這段時間,溪艾便請了假專門到醫院陪他。
不知不覺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原本由請假到最後溪艾乾脆辭職了。
等凌西哲全部康復了,她再找工作也不遲。
只是……
溪艾咬牙切齒的看着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司律痕,她沒想到他這麼厚臉皮,一個月以來天天往這邊跑,不管他們有多不待見他。
每天來也就算了,每每到她餵西哲吃飯的時候,他總能招呼進來一大堆膚白貌美的護士來代替她的餵飯工作,最後都不得不讓鍾叔來代替她。
索性凌西哲的傷恢復的也快,自己吃飯也不構成問題了。
「西哲,醫生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溪艾握着凌西哲的手說道,緊接着將已經削好的蘋果遞給他,凌西哲剛準備要接過蘋果,卻不想被司律痕截了道。
「不錯啊,流年削的蘋果就是好吃。」
說着狠狠咬了口蘋果,還不忘得意的看一眼病床上的凌西哲。
溪艾卻和凌西哲互相看了一眼,溪艾的嘴角牽起一抹笑意,等的就是他這個幼稚的舉動。
幾口蘋果下肚之後,司律痕只覺得突然一陣暈眩感傳來,他倏地看向溪艾,他沒有想到溪艾居然會來這一招。
「三、二、一」
隨着她的話音落下,司律痕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溪艾,你又調皮了。」
雖然是責怪的話,卻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卻充滿了寵溺的味道。
「都一個月了,該給他點教訓了,走啦,趕快換衣服,我們出院。」
的確是明天出院,但是她已經提前和醫生確認過了,提前一天出院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而且她早就讓人辦理了出院手續,所以……
很快凌西哲便換好了衣服,「溪艾,那他……」
凌西哲看了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司律痕問道。
「走啦,藥效只有半個小時,沒事的。」
「好」
笑着牽起溪艾的手便離開了病房。
他們離開沒多久,病房裏赫然出現了一個人,而那人分明就是和溪艾長相有着七分相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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