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一個翻身,身子趴在床上,雙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睡美人,不對,是美男。
「睫毛還真長,還有皮膚居然也這麼好。」
每次這樣近距離的看着司律痕,流年就忍不住感嘆,司律痕簡直就是造物者的寵兒嘛,哪哪都那麼完美。
這樣說着,流年的身子更加的靠近了司律痕一分,當她的目光移到司律痕櫻花般的唇瓣的時候,流年的目光好似定格住了般,隨即唇瓣慢慢靠近司律痕的唇,當她的唇捕捉到司律痕的唇瓣的時候,流年的眼角都笑開了。
可是在剛準備退開的時候,流年的後腦勺多了一隻大手,「唔……」
司律痕這傢伙又在裝睡!
唇瓣不由得咧開了一個弧度,司律痕不由得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結束,流年瞬間覺得自己得到了解放,唔,差點不能呼吸。
司律痕將人攬進懷裏,手指輕輕點了點流年的鼻尖,「如果不是昨晚要你要的太厲害,再加上今天中午,我非……」
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被流年捂住了口,「不許說了,司律痕你再敢多說一句試試。」
真是的,司律痕怎麼可以把昨晚那種事情就這麼輕鬆的說出來,真的是……
此刻流年不用照鏡子都知道,她的臉有多麼的紅。
「好的,謹遵老婆大人的意旨。」
話落,司律痕再次將人拉過來,成功的在她的唇上偷香了一個。
流年鼓着臉頰在他的胸前錘了錘手,但卻沒有用力。
司律痕抓過她的小拳頭,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怎麼樣?身體好些了嗎?」
聽到他的話,流年轉開腦袋,不去看他,「好,好多了。」
「都已經六點多了,流年我們起床吃晚餐吧。」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趴在司律痕的胸前乖乖的點了點頭。
流年是被司律痕抱着下樓,她真的很不想承認,剛剛的自己有多麼的丟臉,下床的時候,居然差點摔倒,幸好司律痕及時扶住了他。
所以她這才出現在了司律痕的懷裏,像鴕鳥般將腦袋埋在胸前。
可是沒一會兒,她就聽到了從司律痕胸腔里發出來的笑聲,「流年,下次我一定注意。」
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流年張口就咬住了司律痕胸前的一塊肉,在她剛咬上去的時候,流年明顯感覺到司律痕的身子顫了顫。
「流年……」
流年當然知道他的這句流年是什麼意思,就是不要讓她點火唄,流年扭頭,哼了一聲,才不管他呢。
看着這樣生氣又傲嬌的流年,司律痕的眸子裏染滿了笑意。
直到餐桌前,司律痕都沒有放流年下來的意思,流年推了推他,「放我下去。」
「乖,就這樣坐着,我來餵你吃飯。」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放我下來。」
雖然以前他也有這樣抱着她餵食過,可是,可是今天她就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乖,聽話,不然我要以另外一種方式餵你了。」
說着,司律痕抬起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摩挲着自己的唇瓣。
「你……」她當然明白司律痕所說的另一種餵食方法是什麼,不就是,不就是,不就是用嘴餵嘛,這傢伙……
「所以,流年你的選擇是?」
司律痕挑眉,看着流年,眼裏卻帶着戲虐。
「今天就給你這個服侍我用餐的機會,哼……」
餵就餵吧,她還不用自己動手了呢,雖然這樣想着,但是流年的雙頰卻鼓成了一個大包。
這頓晚餐就在司律痕的熱情服務下結束了,當然這期間也避免不了司律痕有意無意的吃豆腐。
看着吃飽饜足的司律痕,流年有些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明天我要去上班,所以今天晚上你不能……」
「好,流年,今晚我保證不會太過分。」
司律痕伸出四根手指,煞有其事的說道。
「我的意思是,今晚我們分床睡。」
開玩笑,再和司律痕一起睡,她才是大傻瓜呢,第二天她肯定下不了床了,哼……
「不行」
司律痕想都不想的拒絕,他才和流年行過夫妻之禮,他才知道那種事情的美妙,怎麼可以就和流年分床睡。
「不行也得行,今晚必須分房睡。」
「流年,不要,不要,昨晚我沒有讓你舒服嗎?還是我不夠賣力,你就說吧,到底是對我的哪裏不滿意?」
司律痕抱着流年不撒手了,他現在已經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無法離開流年了。
「你,你,司律痕,你不要臉……」
他哪裏不夠賣力了,明明很賣力好不好,而且,而且,昨晚她的確很舒服,好幾次,好幾次都……停,流年你在想什麼?
啊啊啊,她的腦海里居然出現了昨晚少兒不宜的畫面,嗚嗚,都怪司律痕。
看着臉頰瞬間變得通紅的流年,司律痕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笑意。
「這樣吧,流年,我今晚就抱着你睡覺,我絕對絕對不會碰你的,而且,我們以前也這樣過啊,對不對?」
司律痕繼續撒嬌賣萌,總之分床睡這種事情絕對,絕對不可能。
見流年半天不說話,司律痕再次保證道,「流年,我是說真的,你仔細想想,以前每次我是不是乖乖的只是抱着你而已?」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咬唇,這樣想來,似乎是這樣的,所以她應該可以相信司律痕的吧,他的保證應該也是真的。
可是流年不知道男人的話是不可信的,而且還是已經開了葷的男人。
「好吧,我就相信你這一次,你要乖乖的哦,不許動手動腳。」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立刻坐正了身子,像個小學生似的保證,「好的,老婆大人。老婆大人,才剛剛用完晚餐,我們去散會兒步吧。」
「准了」說着,流年便抬手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而司律痕則迅速的牽起流年的手朝着外面的花園走去。
今晚的天氣很好,月色鋪灑下來,很美,司律痕牽着流年的手,兩人一起漫步於花園裏,此刻司律痕覺得幸福極了。
只是這份幸福還沒有保持多久,就有人上前來沒有眼色的打斷了。
司律痕和流年正有說有笑的說着什麼,一個人影突然撞了過來,眼看就要撞進司律痕的懷裏的時候,司律痕拉着流年一個轉身,就避開了撞過來的那個人影。
「流年,有沒有事?」
其實司律痕剛剛閃避的很及時,但是他還是擔心流年有沒有被撞到。
「沒事啦,我沒事。」只是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而已。
「司少,流年小姐,晚上好,我剛剛不是故意的,對不起,衝撞到兩位了。」
是景筱,月光下,景筱微微彎腰垂首,但是姿態不卑不亢,姣好的面容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愈發的嬌美。
流年微微皺眉,景筱……啊,她都快把她給忘了,如果不是這次她突然出現在她和司律痕面前的話。
而司律痕則是當場就冷下了臉,只因為景筱的那句,流年小姐。
「她是少奶奶,以後叫我老婆少奶奶,我可不希望再從你們的口裏聽到流年小姐四個字,否則,你們就可以捲鋪蓋滾蛋了。」
話落,司律痕便拉着流年直接離開,沒有多做停留的打算。
景筱垂首,任由他們從自己面前離開,直到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景筱這才慢慢的抬起了頭,目光看向他們離開的方向。
唇角勾起了一個殘忍的弧度,眼裏也隱藏着隱隱的瘋狂還有嫉妒。
只是在一瞬間,景筱便再次恢復了往日溫柔知性的模樣,好像剛剛眸內的瘋狂還有嫉妒只是假象而已。
隨即,景筱便轉身,朝着司律痕和流年的反方向走去。
……
第二日,流年揉着酸痛的腰,咬牙切齒的看着站在她面前滿臉無辜的男人。
「司律痕,你昨天明明說過的,不對我動手動腳,只是抱着我睡的。」
這個男人居然出爾反爾,不僅這樣,他居然得寸進尺,將她一吃再吃,嗚嗚,她居然也被you惑了,不僅任由着他一吃再吃,還配合着他……
這樣想着,流年便開始有些惱怒自己了,她真的是太沒出息了,居然那麼容易就被you惑了……
「流年,冤枉,我昨天的確是安安靜靜的抱着你睡的啊,我也沒有動手動腳,我動的是嘴而已嘛,再說了,流年,昨晚是你主動睡的我。」
越說到最後,司律痕的聲音越小,可是每字每句,都清清楚楚的傳入了流年的耳朵里。
流年的臉頰倏地變得通紅,司律痕,他……
「司律痕,你,你無恥……」
他這明明是斷章取義,而且,而且他昨晚居然又對她使用美男計,明明知道她對這一計策毫無抵抗力,他還一用再用,他明明就是故意的。
「老婆,我昨晚真的已經在極力的控制自己了,否則……」
否則流年真的會三天都下不來床的,可是她又捨不得她第二天酸痛的模樣,所以這才極力的控制着自己了。
而且,看來以後要提高提高流年的體力了……
這樣想着,司律痕看着流年的目光再次變得灼熱起來。
流年的身子急忙朝後退了退,她自然清楚司律痕的這種眼神代表着什麼,雖然他帶給她的感覺很極致,很美妙,可是也不能這樣啊,她現在腰還很酸痛呢。
司律痕無奈的笑了笑,坐到床上,「流年」
「司律痕,請節制。」
流年的話,倏地讓司律痕笑了,「流年,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哼,少給我來這些糖衣炮彈,我才不吃這一套呢。司律痕,你先出去,我要洗漱了。」
今天絕對不可以像昨天那樣,再讓他抱自己去浴室,否則,否則……哼……
「好好好,洗澡水我已經放好了,你現在就可以去了,我就在外面,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可以喊我。」
司律痕知道,這次無論他說什麼,流年都不會再讓他跟進去的,也罷,那他就守在門口吧,面對流年,他的自制力為負。
流年知道這是一句很正常的話,可是她的臉還是紅了。
「我,我才沒有什麼需要呢,你,你出去。」
司律痕笑着看了流年一眼,便沒有再說什麼,隨即聽話的走出了臥室。
一個小時後,流年便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剛走出來的流年,身子瞬間騰空了,流年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脖頸。
「司律痕!」
而且,看來以後要提高提高流年的體力了……
這樣想着,司律痕看着流年的目光再次變得灼熱起來。
流年的身子急忙朝後退了退,她自然清楚司律痕的這種眼神代表着什麼,雖然他帶給她的感覺很極致,很美妙,可是也不能這樣啊,她現在腰還很酸痛呢。
司律痕無奈的笑了笑,坐到床上,「流年」
「司律痕,請節制。」
流年的話,倏地讓司律痕笑了,「流年,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哼,少給我來這些糖衣炮彈,我才不吃這一套呢。司律痕,你先出去,我要洗漱了。」
今天絕對不可以像昨天那樣,再讓他抱自己去浴室,否則,否則……哼……
「好好好,洗澡水我已經放好了,你現在就可以去了,我就在外面,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可以喊我。」
司律痕知道,這次無論他說什麼,流年都不會再讓他跟進去的,也罷,那他就守在門口吧,面對流年,他的自制力為負。
流年知道這是一句很正常的話,可是她的臉還是紅了。
「我,我才沒有什麼需要呢,你,你出去。」流年惱怒的看着他。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2s 4.065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