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流年的雙頰變得緋紅,一顆小頭顱埋在了司律痕的胸前,兩隻白嫩小手揪住司律痕的衣服。
低頭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細聲喘息的流年,司律痕的嘴角染上了一抹笑意。
良久,流年這才平復了呼吸,慢慢的將腦袋從司律痕的胸前抬了起來。
「司律痕,你,你,這裏是辦公室,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隨便親我?」
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而且她剛剛竟然沒出息的被司律痕吻的暈暈乎乎,幾乎陷了進去,嗚嗚,話說司律痕的吻技越來越好了呢……
停!流年你在想什麼,她剛剛居然在想司律痕的吻技,真是要瘋了,想到這裏,流年的臉頰更紅了。
流年的所有表情都落在了司律痕的眼裏,看着她幾乎紅透了的臉頰,司律痕微微低頭,唇瓣貼在了她的耳畔。
「流年,你是在害羞嗎?還是想到了什麼……」
司律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流年的雙手捂住了嘴唇,「司律痕,你再說?你再說下去,今天晚上你就別想進來睡。」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眼底迅速的閃過一絲笑意,「好好好,我不說了,流年,我錯了,好不好?」
「你,你去旁邊等我啦,我還有工作沒有做完呢。」
流年將司律痕推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隨即轉身,人就要離開。
可是剛剛轉身的剎那,流年的胳膊便被司律痕輕輕一拽,就這樣,流年整個人便落到了司律痕的懷裏。
流年急忙朝着門口看去,幸好沒有什麼人,「哎呀,司律痕,快點放開我啦,馬上要下課了,老師們都要回來了,你這樣……」
話音還未落下,司律痕攬在她腰間的大手,猛地一收,就這樣流年整個人便更加的貼近司律痕了。
「呃……你……」
「流年,難道工作比我還要重要嗎?我都來學校看你了,你居然還要因為工作而冷落我。」
司律痕說着,眉宇間透着淡淡的失落,語氣里夾雜着濃濃的委屈。
這樣的司律痕倒讓流年愣住了,所以司律痕這是在和工作吃醋嗎?
想到這一點,一絲笑容便慢慢的爬上了流年的臉頰,這樣的司律痕真的很可愛呢。
這樣想着,流年伸出雙手捧住了司律痕的臉頰,「司律痕,你怎麼這麼可愛。」
隨即唇瓣輕輕吻了吻司律痕的唇瓣。
「是嗎?那流年喜不喜歡這樣可愛的我呢?」說着,司律痕放在流年腰間的大手再次收緊。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卻輕輕的皺起了眉頭,似乎在很認真的思考着司律痕剛剛的這句話。
「嗯?喜不喜歡呢?」
司律痕的臉色卻漸漸地冷卻了下來,眉宇間透着緊張,「流年,你敢說一句不喜歡,你試試看?」
「喂,司律痕不帶這樣的,明明是你問的,現在居然又威脅起我來了。」
流年鼓着臉頰不滿的看着司律痕。
司律痕的臉色稍稍柔和了些,只是語氣卻依舊夾雜着緊張,「流年,你先回答我,喜不喜歡嗎?」
「噗嗤」一聲,流年便笑出了聲。
「司律痕,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感了,我當然……」
流年說到這兒,故意停頓了一下,隨即目光不由得看向司律痕,果然看到了他眼底濃濃的緊張,還有期待。
隨即,流年便繼續說道,「我當然喜歡了,我不喜歡你,還能喜歡誰啊。」
「除了我,你誰都不許喜歡。」
得到流年的答案的司律痕,眉宇間都透着笑意,將流年抱的更緊了,可是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真是霸道,司律痕,你最霸道了。」
流年皺着鼻子,伸手捏了捏司律痕的臉頰。
「我只對你一個人霸道,當然,流年你也只能對我霸道,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們是彼此的。」
好不容易退下的緋紅,流年覺得自己的臉頰再次燒了起來,司律痕的情話真的是說的越來越順口了呢。
「好了啦,司律痕,我真的要去工作啦,放心啦,我不會因為工作冷落你的,再說了,這是我的上班時間啊,我要好好上班的,至於你,就乖乖的坐在這兒,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允許你偷看認真工作時候的我哦。」
話落,流年便傾身在司律痕的臉頰處落下了一吻,隨即就要起身退出司律痕的懷抱。
卻不想,司律痕抱着她的手並沒有鬆開,「我自己的老婆還需要偷看嗎?我當然是要光明正大的看了。」
話音剛落,司律痕便吻了吻流年的唇角,臉上帶着魅人的笑意,隨即便放開了流年。
「哼」
流年冷哼一聲,但是卻沒有反駁他的話,隨即便起身,朝着自己的辦公桌走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流年埋頭認真的進行着手上的工作,而司律痕則從流年開始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工作的時候,視線就沒有一刻離開過她。
流年自然是察覺到了司律痕投過來的視線,很灼熱,很認真,一開始的時候,流年的臉頰還有些燙人,但是當她投入到工作的時候,便漸漸地忽略了司律痕的那道視線。
看着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的心跳卻再次變得不規律了。
司律痕知道,她的流年一直很美,可是這樣認真工作的流年卻更美了,有一句話不是說,認真起來的男人更帥嗎?
但是這句話運用到他的流年身上,也是如此,認真起來的女人簡直光芒四射,當然這樣的形容只限於他的流年。
可是司律痕又不由得心疼了起來,他的流年這樣會不會太累了呢?
這樣想着,司律痕便問出了口,「流年,工作累不累?」
「不累啊。」
流年頭也不抬的說道,是真的不累,她很享受工作的樂趣,所以哪裏談得上累這個字呢?
「嗯」
淡淡的一個嗯字出聲,司律痕便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目光依舊定定的看着流年。
半個多小時後,流年終於弄完了手上的工作,隨即伸了伸懶腰。
剛舉起胳膊,就察覺到她的身邊多了一個人。
「司律痕?你不是在那兒坐着嗎?」
流年說着,看了一眼離她不遠的一條沙發。
「還說呢?工作那麼認真,都沒有察覺到我的靠近。」
雖然這樣說着,但是司律痕的雙手卻放在了流年的肩膀上,「一動不動的坐在這兒這麼久了,肯定累了,我幫你按摩吧。」
「好啊」
流年欣然答應,司律痕按摩的手藝都比專業的按摩師更好呢,力道還有按摩的位置都恰到好處呢,總之,很舒服就是了。
隨即流年便閉起眼睛開始享受司律痕的按摩。
司律痕一邊幫流年按摩,視線也沒有離開過流年,那個時候,假裝昏迷的他,每天都能感受到流年的按摩。
起先流年的按摩是笨拙的,但是笨拙中卻透着小心翼翼,慢慢的,流年的按摩技術越來越好了,而且從未有一天落下過。
他還記得,有一次流年來月事,肚子痛的特別厲害的時候,依舊堅持幫他按摩,直到堅持不住,昏睡了過去。
也是在那一刻,他才從假裝昏迷中醒了過來,他去流年的房間偷偷地去看她了。
可是那一看,他的整個心臟都是被揪起來的,他從未見過那樣虛弱無力蒼白的流年,那一刻心臟好似被尖刀刺穿。
當時的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感受,但是他卻不由自主的抱起了流年,他聽着流年的口裏,一聲又一聲的喚着他的名字。
他更記得,流年那次突然睜開了眼,那一刻他只覺得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自己的呼吸越來越稀薄了,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地勒着脖子。
那也是他第一次感覺到,謊言帶給他的疼痛,是的,他要進行的遊戲,卻不想將他自己陷了進去,而且越陷越深……
「司律痕……」
直到司律痕的手背上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的時候,司律痕這才從回憶中拉回了思緒。
「怎麼了?」
「是我應該問你怎麼了吧?你在想什麼呢?叫那麼多聲你都不理我。」
剛剛司律痕的表情很奇怪,有甜蜜,有懊惱,有心疼,還有……後悔?
所以司律痕剛剛到底是在想什麼呢?
「沒事,只是想起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光,很溫馨,很快樂。」
司律痕輕輕一笑,抬手摸了摸流年的髮絲。
流年點點頭,便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有一點,流年很好奇,為什麼司律痕的臉上會出現後悔的表情呢?還是她看錯了呢?
突然,流年像是想到了什麼,急忙看了看時間,「都已經下班了啊,老師們怎麼還不回來?」
「也許是臨時有事吧,既然下班了,那我們走吧。」
自然是他的命令,除了流年,這個辦公室的老師全部去開會了,這樣才不會打擾他和流年的二人時光,當然這些,司律痕是不會告訴流年的。
「嗯,那我們走吧。」
司律痕牽着流年的手一起離開了辦公室,一直走到學校門口,司律痕的唇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意。
「流年,我是真的很帥是不是,你都看了我一路了。」
流年卻鼓了鼓臉頰,「是啊,也不知道是誰一路引來了那麼多的注目。」
司律痕果然是發光體,走哪,所有人的目光便聚集在哪。
「這樣啊,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我的目光一直在你身上啊。」
司律痕的一句話,卻讓流年愣住了,隨即唇瓣便揚起了一抹甜蜜的笑容。
就在兩人還在甜蜜對視的時候,一個身影便跑了過來。
「流年老師,你好,好久不見。」
是朗依依,她走到流年身邊,笑嘻嘻的對着流年打招呼,當看到流年身邊的司律痕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驚艷。
「你好啊」流年輕笑着。
「流年老師,這位是?」朗依依的目光依舊呆呆的看着司律痕。
「他是我男朋友。」
趕在司律痕說話前,流年急忙說道。
聽到她的這句男朋友,司律痕有些不滿的,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掌心,但是面上卻沒有任何變化。
「流年老師的男朋友真的好帥啊,看來哥哥沒戲了呢。」
朗依依說着,臉上的表情卻透着可惜無奈。
一句話卻讓流年愣住了,她不明白朗依依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她也不感興趣。
可是司律痕的目光卻冷了冷。
「對了,流年老師,哥哥近期要去國外處理手頭上的事務,所以我就在想……」
「一一」
朗依依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不遠處的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哥哥」
是朗漣,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流年看到朗漣,心裏總會泛起漣漪。
朗漣走過來,微笑着朝着流年和司律痕點了點頭。
流年回之以微笑,隨即道了聲再見,便拉着司律痕一起離開了。
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朗漣輕輕垂了垂眸。
「哥哥」
聞言,朗漣輕輕扯了扯唇,眼底卻沒有任何的笑意。
好一會兒,朗漣才輕輕拍了拍朗依依的肩膀,「好了,我們回去吧。」
朗依依乖乖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車裏,朗依依便似乎和朗漣沒有了任何交流,直到好一會兒,朗漣突然出聲喊了一聲「停車」
司機猛地停下了車,朗依依差點栽倒了,而朗漣似乎發現了什麼,嘴角的笑意卻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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