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真的沒有想到,流年居然還有這樣的魅力,居然讓這樣兩個極品男人死心塌地,哦,對了,還有那個早就死透了的凌西哲。
想到這裏,女人的眼底閃過一抹嫉恨,到底憑什麼,同是作為女人,她比流年優秀千倍萬倍,流年憑什麼成為男人們追逐的對象,成為他們的掌中寶,而她就要被這樣的踐踏?
這不公平,她一定要得到自己想要的,至於流年那個踐人,總有一天,她走過的那些路,她也要讓她走一遍。
女人精心修飾過的指甲不斷地嵌進掌心,眸子裏更是帶着可怕的狠毒。
就在這個時候,女人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女人的眼底閃過一抹厭惡,隨即接起了電話,聲音卻是意外的高貴和溫柔,「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
似乎剛剛眸里的厭惡不屑都是錯覺,女人對着電話那頭的表現完全可以用八個字來表示:落落大方,善解人意。
很快女人便掛了電話,姿態極其優雅的朝着外面走去。
……
當流年從盥洗室里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司律痕正坐在床上,筆記本電腦置於雙膝上,單手迅速的在鍵盤上敲敲打打。
頭髮還來不及擦乾,流年跑過去就躲了他的電腦,「你幹嘛?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嗎?」
正欲發火,在看到來人是流年的時候,司律痕一點火也沒有了,目光有些怯怯的看着她,「我就是,無聊打發時間嘛。」
說着,司律痕衝着流年做了一個賣萌的表情,真的是乖的不得了。
看了眼手中電腦的屏幕,流年愣住了,這到底是哪國語言,她沒有一個認識的。
「這些事情,你不會讓別人做嗎?你受着傷還這樣動來動去,你是不想好了是不是?」
她進去洗漱差不多四十分鐘左右,他不會就這樣一直抱着電腦吧。
司律痕低着頭,乖乖的聽着她的數落,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學生。
「流年,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司律痕微微仰頭,看着站在床邊的流年,雙手抓着她的一隻手,聲音很是溫柔的撒着嬌。
看着這個樣子的司律痕,流年有再大的火也發不出來了,看了眼電腦,又看了眼坐在病床上正可憐巴巴看着自己的司律痕。
隨即將電腦放到了他的懷裏,「馬上保存,然後關電腦,如果很着急就讓你的員工去做,不會的話就去學。」
「得令,好的,我馬上保存。」
這樣說着司律痕便直接關了電腦,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的燦爛。
「你看你急匆匆的跑過來,頭髮還沒有擦乾呢,過來,我幫你擦頭髮。」
司律痕一伸手,流年便躲開了,「不要,我自己擦,你的胳膊不許再動。」
司律痕卻微微起身,一個伸手就將流年拉入了懷裏,半擁着她,「流年你似乎有點小看我了呢,就這點傷,讓我為你擦頭髮是綽綽有餘了。」
「司律痕,你給我放開,我有手我自己不會擦嗎?」
流年雖然在掙扎,但是力度卻很輕,她害怕拉扯到司律痕的傷口。
「哎喲,這是受傷了都不知道老實呢!司律痕你怎麼越來越禽獸了?還是欲求不滿呢?」
正說話的兩人就聽見門口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痞痞的聲音。
看到是連城翊遙,流年的面色一紅便急忙從他的懷裏逃了出來,隨即匆匆走向盥洗室。
懷裏突然一空,讓司律痕冷了冷臉,看着門口的連城翊遙自然也沒有什麼好的臉色。
「喂,不帶這樣的,我可是聽說某些人受傷了,急匆匆的跑來的。」
連城翊遙慢慢的走了進來,隨即坐到了司律痕對面的沙發上。
「是嗎?當真是這樣嗎?」
司律痕索性靠着床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一眼就能看穿他似的。
連城翊遙被看的有些心虛,下意識的轉頭不去看他。
「我好像跟你說過吧,離她遠一點。」
不要以為他不知道連城翊遙那段時間做了什麼,趁着放假的時間就跑來醫院裏,總是來找凌清,這不,今天放假了,他猜他一定又跑來找凌清了,只是不久之前才知道凌清早就不在這家醫院了,這才順道過來的。
「誰,誰啊,你就讓我離她遠一點。」
連城翊遙翹着二郎腿,吊兒郎當的看着司律痕。
「看來需要我跟你們領導說說,把你送到邊遠的地方去當差。」
司律痕的話音剛落,連城翊遙便跳了起來,「喂,司律痕不帶這樣的,我就是一時的好奇嘛!好了好了,就當我錯了,不見就不見唄,一個女人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只是在那個女人身上看到了一些似曾相識的地方,就僅此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最好是這樣。」
現在是好奇,保不齊以後會變成什麼……
「話說,這次到底是誰襲擊你的,居然還傷着你了。」
司律痕卻閉目養神,不再看他,不再準備理會他。
「對了,炎涼要再婚了,你知道結婚對象是誰吧?」
他還真是沒有想到一大早就聽見這麼一個爆炸性的新聞,要說他們幾個當中,要說薄情程度,恐怕就屬炎涼了。
「連城嫣然」
司律痕淡淡的說道。
「果然,這件事情不止我一個人看出來了,你都不知道今早炎涼來家裏提親的時候,嘖嘖,那死老頭高興的跟自己結婚似的,嘖嘖……」
他自然知道死老頭看中的是炎涼的勢力,死老頭才被從主位上拉下來,可不急着爬上去嗎?現在有了炎涼這樣財大勢廣的女婿,不急忙抓住,那他還是連城海嗎?
「連城嫣然也是一個極品,那手段真是讓人眼花繚亂,就只有炎涼那個不帶智商的看不出來。」
連城翊遙繼續說道,嘴角勾出了一個冷冷的弧度。
「連城翊遙,你似乎很閒,總是這麼的有時間去八卦別人的事情。」
司律痕看了他一眼,這連城翊遙什麼時候才能改掉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
「好了我不說了,我走還不行嗎?哼,再見!」
說着,連城翊遙站起身,大搖大擺的便走向了病房門口。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司律痕的眸子眯了眯。
沒一會兒,流年便從盥洗室里走了出來,一出來就沒有看見連城翊遙的身影。
「他走了嗎?」
司律痕點點頭,「頭髮幹了嗎?」
「當然啊,司律痕,你餓了吧?我去買早餐。」
司律痕拉住她,「早餐待會兒會有人送上來,你不用去。」
「哦,對了,一會兒我要去看看好夢,都在同一家醫院,再說從上次看完好夢之後,有差不多一個星期再沒有看過她了。」
她原本打算每天都打算過來的,可是司律痕擔心她受涼,不允許她過來,所以……
「好,吃完早餐我陪你去,還有,雖然我的胳膊受傷了,但是路還是可以走的。」
看了看司律痕的胳膊,隨即點了點頭,「好吧。」
……
流年和司律痕還沒有來到病房門口,就看見好夢從病房裏被推了出來,而跟着出來的還有炎涼和連城嫣然。
「怎麼回事?」
流年拉着司律痕也急忙跟了過去。
「炎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說着,連城嫣然小心翼翼的去拉炎涼的衣袖。
而炎涼卻狠狠的避開了她的手,眼底卻是連城嫣然從未見過的寒徹。
一個多小時後,醫生從急救室里走了出來,隨即搖了搖頭,「病人快不行了,你們去看她最後一眼吧。」
醫生的話音還沒有結束,炎涼的眼眶突然變得赤紅,踉蹌着跑了進去。
流年、司律痕還有連城嫣然也急忙跟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好夢,還有蹲在床邊,臉色鐵青的羽弦。
炎涼一步一步走過去,雙腿像是灌了鉛似的,半跪在了她的病床前。
炎涼一伸手就要去握住好夢的手,卻不想好夢拼盡全力躲開了他的手。
「好夢……」
一開口,炎涼的聲音便嘶啞的厲害,來自心底的錐痛讓他喘不過氣來。
「羽弦,謝謝,謝謝你這麼久,這麼久以來,的照顧,能夠有你這樣一個朋友,是我,好夢這一輩子,最,最開心的事情,對不起,到最後,我還是沒有堅持下,下來……」
還不到半句話,好夢便開始不停地喘氣,樣子看上去難受至極。
「好夢,拜託你,不要再說了……」
羽弦握着她的手,眼淚卻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隨即,好夢慢慢的看向了另一邊的炎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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