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哭了,電影還沒有進行到一半,流年便哭了,電影的開頭就緊緊地抓住了她的心,她第一次知道,原來炎涼的演技那麼好,讓她不由得入了戲,而且女主角的演技也相當出彩呢。
司律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人摟進自己的懷裏,拿出隨身攜帶的手絹,便為她擦去了眼淚。
「下不為例」
司律痕貼着她的耳際輕輕呢喃,他自然知道流年是被電影感動了,可是即使這樣,看到她的眼淚,他的心還是一陣揪痛。
流年卻不輕不重的捏了他一下,「喂,司律痕,你也太霸道了吧。」
流年小聲道,她只是看電影有感而發一下,這個他也要管,哼。
司律痕卻低頭問了一下她帶有淚痕的臉頰,「必須霸道,下次不許流眼淚,還有這種感傷的電影也不許再看,要看就看搞笑電影,流年,你不知道嗎?你的眼淚讓我心疼。」
話落,司律痕傾身吻了吻她的眼睛。
「你……」
流年咬唇,臉頰卻燒的厲害,幸好全場都是暗的。
司律痕卻忍不住,將人拉了過來,再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不許再哭,否則我不介意加吻戲。」
「你……」
流年急忙低下頭去,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無賴,這樣想着,卻沒有掙脫他的懷抱,任由他抱着。
「哇,這個女演員好漂亮,尤其是這個鏡頭。」
流年的目光再次被劇情吸引,當看到女主角默默垂淚的模樣,流年忍不住拽了拽司律痕的衣擺,輕聲道。
司律痕的唇瓣輕輕的貼着她的髮絲,為懷中的她輕聲解說,「和炎涼合作的這個女演員叫錢月,是宗政蓮墨的女人。」
流年不由得點點頭,因為她此時的半個側臉靠在司律痕的胸膛,這一點頭,就好像在撒嬌蹭他似的,這讓司律痕看着流年的目光更加的柔軟了。
隨即,司律痕拿起旁邊的爆米花就朝着流年的嘴邊餵去,流年看了一眼他手裏的爆米花,隨即便吞了進去。
於是接下來,流年負責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電影,而司律痕負責餵飽她。
看着流年過分專注的目光,司律痕的眸光漸漸變得危險,隨即拿起一個爆米花,咬住一邊,低頭便朝着流年的唇邊而去。
流年看的太認真,只是下意識的張嘴,可是,等等,這次怎麼唇上多了柔軟的觸感?
不由得轉頭去看,這一轉頭,才發現剛剛司律痕是用嘴巴在餵她,而且她這一微微轉頭,讓他們彼此的唇瓣貼的更緊密了,沒有一點縫隙。
兩人的唇瓣就這樣貼在了一起,良久,司律痕才離開了她的唇。
口裏的爆米花讓流年愣了愣神,臉頰再次燒了起來。
司律痕不由得抬手撫上自己的唇瓣,嗯,他很喜歡這樣的餵食方法,以後要常用。
「味道真的很好,流年你說呢?」
隨即,司律痕,低頭,唇瓣抵住她的耳尖,輕聲呢喃道。
他這樣一說,流年本就燒起來的臉頰變得更加的燙了,流年咬唇,抬手就在司律痕的腰間擰了一把,當然力度卻是很輕。
流年的動作,讓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更深,看着她的目光熾熱而又柔軟。
電影演到吻戲了,流年看着,不由得問道,「這是真吻嗎?」嗚嗚,原諒她的一顆八卦心。
「兩人用的都是替身。」
炎涼在娛樂圈可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吻戲,床戲從不親自上陣,他的這一作風不知道虜獲了多少粉絲,可是生活里,嘖嘖……
流年點點頭,「這樣啊,我就說他們怎麼吻的這麼真實呢?」
她的一句話卻讓司律痕黑了臉,「看的這麼認真,他們那算什麼真實?」
話落,在流年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臉頰便被輕輕捧住,緊接着司律痕的唇瓣就落了下來。
司律痕伸手一攔將她攏入懷中,舌尖抵開她的唇游入其中,溫熱地捕捉着,流年有些被動的承受他的吻,她想要推開他,可是每次推他都會適得其反,他只會更緊的抱着她。
流年身子微顫,不再反抗,而是任他摟在懷中,他親吻過的唇瓣,滾燙的有點微微的酥麻。
良久,就在流年覺得自己快要失去呼吸的時候,司律痕這才放開了她,離開了她的唇瓣,取而代之的是指腹,細細的摩挲過,他剛剛吻過的唇瓣。
「這才是真實的吻。」
司律痕看着她,眼底卻跳躍着火苗。
流年急忙轉頭,不敢再去看他,努力的平復着自己的心跳。
電影已經接近尾聲,但是最後到底演了什麼,流年卻不知道,再加上司律痕恨不得吞了她的眼神,流年全程都是暈乎乎的。
電影謝幕,司律痕的眼底卻閃過一絲笑意,看來美男計還是很有用的,要不然看到最後,流年又要哭了,他可不想看到流年的眼淚。
人群漸漸散去,司律痕才牽着流年一起朝外走去。
走出電影院,流年不由得感嘆炎涼的人氣,她以前都沒有怎麼關注過明星,今天才知道炎涼近年來真的是火到不行呢,還有和他合作的這位女演員,近來人氣好像也很旺盛呢,只不過出來時,聽到有人說錢月和一個叫貂雪的女明星長得很像呢,然後又說了整容什麼的,後面的她沒有聽,反正不管怎樣,就演技而言,她挺喜歡這個錢月的。
而且炎涼和錢月演的這部電影的確很好看,雖然最後的結尾她沒有看進去,想到這兒,流年不由得看向司律痕,都是司律痕這個罪魁禍首。
「流年,你這樣一直盯着我看,我會害羞的。」
自然是察覺到了她不滿的目光,司律痕摟着她,打趣道。
「司律痕,你少來,你會害羞?誰信啊?」她就沒見他臉紅過,哼……
流年的話音剛落,司律痕就倏地將她抵在了街邊的一個牆角里,臉頰不停地靠近她,直到他們彼此的距離只有一厘米的時候,司律痕這才停了下來。
「流年,你這可就冤枉我了,誰說我不會害羞?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主動親親我,試試我到底會不會害羞。」
司律痕溫熱而又清新的呼吸灑了下來,卻讓流年紅了臉,急忙別開臉,錯過他的視線,「你,你走開啦,這裏可是大街上。」
看到她臉紅的樣子,司律痕的眸色暗了暗,抬手就颳了刮她小巧的鼻尖。
「走了,下一站。」
說着,摟着她就向前走去。
可是還沒有走幾步,司律痕的腳步就停了下來,「流年,走了這麼長時間的路,累不累?」
流年搖頭,「還好啦,不累,怎麼了,你累了嗎?」
「我也不累,我們走吧。」說這話時,司律痕的臉上帶着笑,可是那笑容,任流年怎麼看都覺得有些勉強。
難道是司律痕覺得累了,而不好意思說?這樣想着,流年瞭然。
隨即道,「我剛剛其實說假話了,我有點累了,走了那麼長時間的路,腿有點酸酸的,要不我們……」
休息一會兒五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司律痕的聲音,「這樣啊,我正好有個辦法,可以緩解疲勞酸痛。」
「什麼……方法?」流年有些懷疑的看着司律痕。
司律痕輕輕一笑,隨即在流年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流年倏地抱着站到了旁邊花壇高台上。
「我背你」
司律痕抬頭看着她,像個孩子一樣,等待着對方遞過來的糖果,充滿了期待。
流年愣了愣,所以他剛剛說那麼多,還表現的那麼勉強就是為了她說出累,然後他再背她嗎?
抿唇忍不住笑了笑,「好吧,本姑娘的確有些累了,那就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吧!還不趕緊的,轉過去。」
流年如女王似的姿態一臉傲嬌的看着他。
得令,司律痕的臉上笑開了花,立刻轉過了身,隨即低下了身。
感受到背部輕輕的重量,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更濃了。
只是原本也是滿臉笑意的流年,笑容卻漸漸僵住了,為什麼這個背部有點陌少,但是莫名的讓她的腦海里出現了一些畫面,好像,好像曾經也有人這樣背着她。
「來,我背你」
「小時候……你也經常背我……我們都長大了……換我背你……」
那些零碎的片段讓流年的心臟突然一陣抽痛,抱着司律痕脖頸的雙手也不由得收緊了。
「司律痕,以前……你是不是也這樣背過我?我的腦子裏好像出現了一些畫面……那些畫面好像……」
這樣說着,流年的身體漸漸變得僵硬。
而原本背着流年的司律痕,雙腳卻像是灌了鉛似的,怎麼也邁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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