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陳可兒摔出來的動作他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呢,嘖嘖,真想知道這麼對待大明星陳可兒的人是誰,但是他敢保證那人肯定是個大人物,因為剛剛那輛車屬於最高級系列,而且車牌號也是帝都絕無僅有的。
陳可兒的臉色一疆,隨即便恢復笑意,「這位記者,我喜歡你的幽默哦,只是可兒發現自己上錯車了,退的一時情急才會不小心摔倒啊。」
話落,陳可兒優雅起身,面帶笑意,很是溫柔的回答了記者們接下來的問題,沒過幾分鐘,陳可兒的助理及接她的車便到了。
陳可兒很是禮貌的說了聲再見便上了車,車門關上的瞬間,陳可兒的臉色就拉了下來,今天的計策居然失敗了,想當初連城緒就是讓她靠這個辦法釣到的,看來他們雖然是叔侄倆,但是同樣的方法用兩次,也不見得有用啊。
隨即揉了揉還在發痛的腰,都怪連城緒昨晚上那樣折騰她,要不然就算摔了也不會這麼痛啊。
雖然這樣想着,但是陳可兒的眼角卻挑起一抹春意,如果能夠完成連城緒給她下達的任務,拿下司律痕,就真的是一件好事呢,通吃叔侄倆,有了這個把柄,她想要嫁入連城家也不是沒有可能呢。
這樣想着,陳可兒眼底的光芒愈是貪婪。
再說車上的司律痕,絲毫沒有把今天的事情放到心上,很快他便到了與人約好的帝都彩虹酒店,拿着房卡便直接到了6027的總統套房。
打開房門的瞬間,司律痕便看見一個短髮女人斜倚在落地窗前,手裏還拿着一支被點燃的香煙。
女人的背影纖瘦,看上去極其的窈窕,紅色短髮在她的腦袋上卻顯得有些張揚,但這張揚卻帶着低調。
「你遲到了。」
似乎知道來人是誰,女人一開口便是極其溫暖的聲音。
司律痕卻不在意,走過去,將身上的外套脫掉,隨手放在了沙發上,「好久不見,看來讓你調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女人轉過臉的瞬間,一張絕美的臉便出現在司律痕的面前,她的那張臉很美,猶如水中的蓮花在水中靜靜的綻放,美到了極致,尤其再配上那一頭張揚而又低調的紅髮,顯得她的那張臉蛋更加的出塵。
那張絕美的臉蛋在煙霧的繚繞中顯得更加的驚艷。
可是即使面對這樣一張絕美的臉蛋,司律痕的表情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看着她就和看着平常人沒什麼兩樣,只是眼底卻多了淡淡的柔和。
「話說司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急性子了,不應該啊。」
女人坐到司律痕的對面,隨意的翹起了二郎腿,朝着司律痕很是熟練的吐了個煙圈。
司律痕卻站起身,直接奪過她手裏的煙,掐滅後,隨即放到了煙灰缸里。
「我家那位不喜歡煙草味兒,等我走了,你可以隨便抽。」
有一次他有點事要談,對方在抽煙,卻不想他的身上沾染上了香煙的味道,被流年一頓嫌棄,所以這次不能再沾染上了。
女人卻笑了,那一笑用閉月羞花四個字恐怕都不足以修飾,「喂,還真無情呢,我以為你會說女人還是少抽一點煙的好呢,沒想到啊……話說司律痕你現在都以你家那位唯命是尊了,那等到有一天真的結婚了,那還不得淪為妻奴了?」
司律痕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借她的吉言,他是巴不得淪為妻奴呢。
「好了,言歸正傳,讓你調查的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
女人卻是將雙腳隨意的併攏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司律痕,打進門開始你就沒有叫過我的名字吧,來叫一個我的名字來聽聽。」
「囡囡?你是想讓我叫你這個名字嗎?」
司律痕的話讓女人的臉色一變,可是很快她便恢復如常,「囡囡就囡囡吧,隨你高興。」
這次卻換司律痕愣住了,據他所知這個名字可是某人的專屬吧,以前不管是她還是那個人,都不許旁人叫她囡囡的,這次怎麼就……
算了,今天來這兒的重點可不是這個,「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司律痕不忘提醒她。
聞言,女人勾了勾唇,「急什麼嘛,聽我慢慢為你道來。」
說着,女人收起腿,坐直了身子,正襟危坐的看着司律痕,「你讓我調查常欣和常鑫這姐弟倆,我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先說這個弟弟常鑫曾經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凌西哲的車前,而那個時候,正好流年也在車裏,而一個星期後,凌西哲便出了車禍住了院。」
「而我也去查看了凌西哲當時駕駛的那輛車,卻是一無所獲,直到我在剎車旁看到了一個針頭大小般的小縫,你可不要小看這個小縫,這個小縫可是導致凌西哲出車禍的主要原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兇手應該用的是現在在市面上很難買到的erode,這個東西可是製造交通事故的最佳幫手,而且這個東西像水一樣,無色無味的液體,只要一滴就足以讓剎車失靈,更有趣的是,這一滴在七天後才能見效。」
司律痕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那你說的這些和常鑫當時出現在凌西哲的車前有什麼聯繫?」
女人擺了擺手指,「這個關係可大了,第一,常鑫是個小孩子,並不會那麼容易的引起凌西哲的懷疑;第二,還是因為常鑫是個小孩子,他的身高很適合做這件事,在假裝摔倒的一瞬間,他可以迅速的將手中的先進shape,不知不覺的扔到車底,只需要三秒的時間小縫就會出現;第三,不要忘記這個叫做常鑫的小男孩可是曾經在你家門口出現過,而且好巧不巧,流年曾經在凌西哲的車前見過這個小男孩,再好巧不巧的流年又在你家門口看到了這個小男孩,所以你看幕後的人簡單嗎?」
司律痕的眉頭漸漸皺起,「繼續說下去。」
「你一定很好奇,他是怎麼把erode不知不覺滴到剎車旁的的呢,這個就更簡單了,我猜當時司機一定有下車,查看過小男孩的狀況吧,而在他一下車的瞬間,腳底就已經踩上了小男孩在倒下的一瞬間就灑下的erode,忘了跟你說這個東西只對剎車會造成影響,對其他的沒有任何影響,但是維持的時間卻很長,所以咯,在司機再次上車的時候,那東西能出現在剎車旁就不足為奇了。看來這個幕後人為了對付凌西哲真的是絞盡了腦汁呢。」
女人不由得嘖嘖嘆息一聲,連她這個行家差點都被騙了呢。
「至於常欣那個女人,她確實有了一個月的身孕,至於孩子的父親……」
司律痕抬眸看向她,「孩子的父親怎麼樣?」
「在我要進行進一步的調查的時候,常欣的屍體卻被家人連夜火化了,而常欣的家人也在一夜之間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似的消失了,無論怎麼查都查不到,所以線索也斷了。」
司律痕皺了皺眉,事情好像比他想像中的還要複雜許多,隨即司律痕像是想到了什麼,眸色猛地一亮,「對了,宴會……」
很快,司律痕便站起身,坐到了女人的身旁,對着她的耳朵便小聲細語了一番。
直到他的聲音離開,女人才一臉奇怪的看着他。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我就是知道。」
「說到連城染陌,我還真的許久未見他了呢。」說這話時,女人的目光卻看向了司律痕。
司律痕的眸子漸漸眯起,眸底卻閃過一絲危險。「是嗎?要不我問問我們的二叔,興許他知道連城染陌在哪兒呢?」
司律痕的話卻讓女人的臉色一白,「司律痕,不要拿那個人和我開玩笑。」
「二叔其實……」
話說到一半,司律痕卻沒有再說下去,算了,這件事他答應過二叔的,讓他自己說的。
「好了,我很忙的,待會兒還要趕飛機呢,你讓我調查的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難搞了,我先走了。」
說着,女人站起身,拿起沙發上的背包便朝門外走去。
剛拉開門的瞬間,就看到門口站着一個男人,狹長的羽睫半垂着,在女人還來不及出聲的時候,男人便一把扛起了女人。
司律痕急忙追出去,看到那人的背影后,司律痕便勾了勾唇……
隨即,司律痕便走出了總統套房,可是還沒有走幾步,一個女人便撲了過來。
司律痕微微一個側身便輕鬆躲過了女人的投懷送抱。
看都沒有再看女人一眼,司律痕抬腳便走,還沒有走幾步,就聽見身後女人的聲音,「這位先生,我的腳都扭到了,你都不準備說聲對不起嗎?」
女人抬起臉的瞬間,讓人看清了她的樣子,她分明是陳可兒。
就像司少這樣的大人物一般都很忌諱別人不認識他吧,那麼她就裝作不認識他吧,這樣才能引起他的注意不是嗎?
原本不想理會的司律痕,眼尖的似乎看到了什麼,隨即轉身看着女人,「腳扭到了啊,這可不好辦啊。」
果然,看吧,她賭對了,這樣想着陳可兒的臉上不由得一陣得意,可是很快的便被她收斂了起來。
「啊……好疼……」
陳可兒像是很努力的想要站起身,可是身子卻還是重重的落了地,隨即她抿唇,眸子裏很快染上了一抹霧氣。
看到這樣的她,司律痕目光也變得柔軟了,只是眼底卻沒有絲毫情緒,「你沒事吧?我在這兒訂了一間房間,要不我帶你去休息休息?」
聽到他的話,陳可兒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為難,隨即臉上綻出一抹純真的笑意,「我相信你是好人,那就麻煩你了。」
看到她的笑臉,司律痕一愣,似乎被她剛剛的笑容迷住了。
很快似是察覺到自己一直盯着她的行為不太好,隨即低下了頭,似乎在掩飾自己的尷尬。
倏地,司律痕便站起身,急急的向前走去,「就在這裏,不遠的,我先去開門。」
陳可兒準備伸手讓他扶她一把,卻不想司律痕先一步走到了門口,打開了房門,很快的走了進去,還真是急呢……
進到房間裏的陳可兒不動聲色的打量房間,心裏卻不由得咂舌,有錢人真好。
隨即垂眸,像是不好意思般,軟軟的開口,「我,我去盥洗室查看一下我的腳怎麼樣了。」
司律痕點點頭,看着她進了盥洗室。
半個小時後,陳可兒才從盥洗室里出來,身上的衣服卻換成了浴巾,姣好的身材就這樣暴露在司律痕的面前。
「我,那個衣服不小心被水濺濕,所以才……你,你不要誤會啊。」
說着看似羞澀的緊緊捂着胸口,坐到了不遠處的沙發上。
司律痕也似乎有些不自在的轉過了頭,「如果,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你不要走,至少等我好一點,我們一起走好不好?我一個人害怕。」
她的眸光里溢滿了委屈,楚楚可憐的看着司律痕。
這時的司律痕卻笑了,「真是噁心到我了,爺不陪你玩兒了。」
說着轉身就走。
可是剛走一步,一雙素手卻環住了他的腰,「司少,不要走嘛。」
聞言,司律痕慢慢轉過身,眼神迷離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你……」
「是不是覺得渾身發燙,尤其是那個地方?」
說着,陳可兒捂嘴嬌羞一笑,「司少,可兒知道你難受,可是很快你就不難受了,可兒會和你一起與仙欲死的。」
說着,光潔的胳膊開始在司律痕的上半身開始油走,而司律痕卻沒有拒絕,眼神也越來越迷離,任由着陳可兒褪去他身上所有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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