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不如將空間,都留給連城翊遙和凌清呢。
聽到言亦的話,流年便點了點頭,隨即便和言亦一起離開了。
才剛剛從凌清的房間裏出來,就碰到了羽羨。
看到羽羨的瞬間,原本臉上還帶着一絲笑意的言亦,臉上的笑容也全數消失了。
隨即,言亦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緊接着他便看了一眼流年的方向。
「流年,我們走。」
再不走,難道等着羽羨再次無理取鬧,再次不停的撒潑嗎?
聽到言亦的話,流年便沒有再說什麼,就只是跟上了言亦的腳步。
「等一下,你們不要走。」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羽羨就像不久前那樣,再次伸出自己的手臂,擋在了流年和言亦之間。
這一次,不管是羽羨的的眼睛裏還是聲音里,都沒有了不久之前的憤恨不滿,還有上心難過了。
「羽羨,你到底還想要怎麼樣?」
這個女人,居然追到凌清的房間門口了,她到底還想要做些什麼呢?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言亦的語氣十分的不耐煩。
「我……我是來道歉的。」
因為言亦的語氣,羽羨差點不是受控制的再次發火了。
但是突然想到,剛剛連城嫣然對自己所說的話,想要出口反駁的話,也被羽羨咽了回去。
算了,是她先誤會的,所以說點軟話也是應該的。
當然這些所謂的軟話,可不是對流年說的,她是對着言亦說的。
她可不希望言亦再誤會她。
但是對流年這個女人做做樣子還是很有必要的。
不然等到他們離開的時候,這個女人,再對言亦說她的壞話怎麼辦?
流年這個女人的心思本來就不怎麼純正。
不,應該這樣說,流年是一個不擇手段,蛇蠍心腸的女人。
沒錯,就是這樣的。
所以,流年既然選擇在,人前裝作一副善良無比,單純無比的模樣,那麼她便配合她好了。
不過總有一天,她會親自撕掉流年那偽善的面具的。
讓言亦好好的看清楚,他所喜歡着的女人,到底是一個怎麼樣富有心機的女人。
是多麼的卑鄙無恥,不擇手段的。
而且,羽羨覺得自己有理由相信,等真的到了那一天的話,言亦一定會好好的感謝他的。
所以現在委曲求全並不算什麼的。
想通了這一點,羽羨的臉上便換上了真誠的表情。
「言亦對不起,是我剛剛誤會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對不起。」
都說了,女人只要服軟的話,男人的心也會軟下來的。
所以,羽羨覺得自己都這樣服軟道歉了,言亦應該也不會再計較了。
而且,言亦到最後也一定會原諒她的。
因為這樣想着,所以此刻的,羽羨嘴上雖然道着歉,臉上也寫滿了歉意。
但是眸子裏卻泛着一絲的喜色,因為她覺得無論怎麼樣,言亦,一定不會再去刁難她了吧。
抱着這樣的想法,羽羨便一直等待着言亦的答覆。
誰知,在聽到羽羨的道歉之後,言亦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冷冷的看了羽羨一眼,什麼話也沒有再說。
沒有得到言亦的答覆,羽羨愣了愣。
難道是她的表現不太真誠,讓言亦懷疑她的態度?
對,一定是這樣的,要不然言亦是不會不理她的。
這樣想着,羽羨便再次開口了。
「言亦,我是真的想要道歉的,是我錯了,不該誤會你的,那也是我那會兒太着急了,所以情急之下,我才會那樣說的啊。」
羽羨上前,一步,就要伸出自己的雙手,抓住言亦的胳膊。
可是在羽羨的手,即將要碰到言亦的手的時候,言亦卻毫不猶豫的避開了羽羨的觸碰。
因為言亦的避開,羽羨微微愣住了,但是很快,羽羨便反應了過來,眼底閃過一絲的失落。
在羽羨還來不及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言亦開口了。
「羽羨,你道歉的對象不應該是我,你道歉的對象應該是流年。」
言亦看着羽羨,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到言亦的話,原本還平靜的心臟,倏地變得暴怒了起來。
「你說什麼?言亦,你剛剛說什麼?」
她已經向言亦低頭服軟了,為什麼言亦還要這樣說?
她到底憑什麼給這個女人道歉,她又憑什麼有資格聽自己的道歉。
她並沒有錯,錯的是這個女人而已。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在背後搞一些小動作的話,她至於會說那些話嗎?
言亦,現在就是被這個女人的外表給矇騙了,以至於根本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女人,實際上是心思歹毒的女人。
言亦沒有發現流年這樣惡毒的一面也就罷了,現在言亦,居然還讓她對流年道歉。
只要光是想想,她就無法接受,更別說,讓她直接開口對流年去道歉了。
總之就是一句話,她做不到,而且她也不想去做。
流年根本不配讓她去道歉,她也並沒有做什麼錯事,所以,她根本不用去道歉的。
聽到羽羨的疑問,言亦只是看了一眼羽羨,卻並沒有開口再說話。
隨即,言亦便移開了視線,直接看向了流年。
「流年,我們走吧。」
言亦覺得,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真的不用再繼續說下去了,實在是沒有必要的。
卻不想才邁出去一步,身前再次被一隻胳膊給攔住了。
「言亦,你要去哪裏?你還沒有接受我的道歉呢。」
此刻的羽羨真的很不明白,言亦為什麼這個樣子?
「你不許走!」
這一次,言亦為什麼又要這樣?
她明明已經主動道歉了不是嗎?為什麼他還要離開,為什麼他就不能接受她的道歉呢?
言亦他明明知道,她是一個怎麼樣性格的人,她那麼的要強,為了他,她都主動低頭道歉了,言亦他到底還想要她怎麼樣?
而且離開也就算了,為什麼每次離開的時候,都要帶上流年呢?
這個女人,她到底是憑什麼?到底憑什麼?
此刻的羽羨在心底,已經快要歇斯底里了,可是她卻努力的忍着,讓自己儘量不去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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